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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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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家伙一起煽动下,风铃问翔有没有女朋友,没想到,风铃竟然哭了,说了句“我好像失恋了呢”。夜晚给人的感觉是不是一直都像此刻一样昏暗,死寂,冷漠。我好想出去看星空,反正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我穿衣时发现里面的奇迹之翼不见了,奇怪了,难道弄掉了?不对呀,我放在内口袋,不会掉床底下了吧!也没有啊。丢了?!
  “晓蝶?你在找什么呢,马上早自习了!”风铃眼睛红肿着,声音有些沙哑哽咽。“没什么。”反正那东西也是梦里得到的,就这样消失在梦里也不错,虽然我还不知道到底能用来干什么,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学习,团结同学。“对不起啊,风铃,我真没想到他有女朋友……”
  “没事,其实我也觉得他年级确实有点高……”说这话的时候为什么要眼神飘忽,双手脚不自然。讨厌的骗子翔。“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纤手扪参历井,眼神炯炯,脸上流露出会心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是该劝退还是鼓励,口中蹦出个“好吧!”颇有无奈之感。“我觉得能做朋友就很圆满了。”我虽然加了一句,但洗漱之余并没有人听见。
  生活一如既往,时不时来点小插曲,有时候让你被它牵着走。当我回过神来,发现风铃坐在地上,我们面前是三五成群的学生,他们高瘦不一,或走或停,但都有一副可怕的嘴脸,在此之前,我听见了碰撞的声音。
  “嘿,你们就想这么走过去吗?你刚刚撞到我了,同学!”矮瘪的红鼻子下一条香肠嘴诡邪地笑着。周遭的人聚拢而来。我说了声“抱歉”,拉着风铃要走。然而红鼻子的将军肚挡住了去路,“小妹妹态度很嚣张呀,你朋友刚刚撞了我啊——”他俯下身来,漏风的发黄门牙溅我脸上点滴口水,那味道就像某种生化武器。“还想跑?!”
  这个男人手臂像是寄居着一个怪物,只是两三根手指,如同一副手铐让我挣脱不得。激素,希腊文原意是“奋起活动”,这很有效,我不断反抗,恐惧感驱霆策电而来。
  一个男生朝红鼻子的左斑点脸上猛挥了一拳,手臂长毛的男人应声倒地,一切发生的如此突然,以至于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静静地看着粗手臂站起来。“快走!”那个男生用刚刚打倒一个人的力气轻轻推了我一下,我收回之前说过的话,我跑了起来,拉着风铃一起,飞快地跑开了,头也没有回。后来风铃和我得知他是我们班的。
  可是他并没有理我们,只是痉挛着划破的脸颊,留下了一个孤独的背影。大美女赵姐说看见他在厕所里哭了,毕竟厕所的墙太low(低)了。“被人打了吧,换衣服的时候我看他全身,青紫披体的——”一个高个子帅小哥加入我们。
  “你就是我们班男生里成绩最好的那个……什么来着……”鞠莲烨食指按动着空气,挤出一脸努力在想的样子,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王卓,他名字挺好记的。”赵雪走进这个男生,“人长得还不错哟!”“谢谢!”
  “啊,真是的,赵姐,要找也不能找个比我成绩低的,我觉得一班的那个还不错……”胡月连推带拉拐走了赵雪,“你们不用向江海涛道谢,这样对他也比较好,同学之间有的是时间增进感情,对吧!”王卓向后退一步,转身走开了。
  此时此刻,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事实上,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的活动范围,都算是未知的地界。江海涛这位走读生正拿着自己手工制作的钝刀(海涛在收废品大爷那里捡到的),向昨天那些群殴自己的人报复——还不是个小数目。他早就想这样试试看咯,可惜一直找不到那种敌人——不会有对其产生任何怜悯,他来回摩挲着刀和鞘,回忆着所练的刀技(不过是乱砍而已),准备大干一场。
  那个麒麟臂的年轻男子左手抚着右脸的破皮,右手断断续续地送烟,盘坐在荒废工地的地基水泥上,跟身旁的两个小弟眉来眼去,江海涛缓缓进入他的视野。“瞧瞧你们办的都是什么事,他怎么还这么活蹦乱跳的?!”
  听见这个男的呼喊,墙角,路上,房间小店……人群蜂拥而至,还有几个狠角色手里玩耍着弹簧刀和伸缩棍,约摸着二十来号人。
  江海涛想着擒贼先擒王,先把这个胖子打趴下,到时候是打是跑再说。海涛两个箭步冲上去,拔刀挥砍吓退一人,不想一人挡将上来,海涛大喊一声,挥舞铁片,竟被那人抓住,惊魂未定,那人又将铁皮掰折了,从海涛手中拔夺去,接着旁边被吓退的那位愤恨地一脚,海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无力,蹙破远山愁碧。
  把海涛打倒的两人,把他抬到了小屋里,这是胖猪的主意。“小屁孩学什么舞刀弄枪的,你当你是古惑仔,啊?”海涛不知所云,感觉受到了屈辱,“有本事单挑啊!”一拳趁其不备秒打过去,却被稳稳包住,“你以为大人的身体都是白长的?你这小拳拳能锤死我!”说完手掌聚力一拧,海涛声泪俱下,跪地求饶。“惹毛了老子,你它妈还想用口水打发我——嗯?小子,你怕是没睡醒no。”
  胖虎脑海突然迸发出一个想法,讥诮道,“来,哥哥们教你成为大人……”房间里的电脑音响里传出女人妩媚迷离地娇喘声,旁边的兄弟们纷纷蜕下鞋裤,摆弄着海涛稚嫩的幼体,这一切对于他来说,是两个小时的后庭疼痛和房间里杂乱的男人女人叫声——哦啊丝呀嗯喔……
  正在兴头上儿,门外上网完的翔敲了个三长两短的门,“请问,刚刚是这间房叫的人吗?”“小哥你搞错了,我们今天换口味了,没叫人。”“没有啊,我现在还听得见,搞得我都没心情看小樱了,那人在一遍又一遍地呼叫,说救救我——”白驹过隙,昏暗的房间里充满了耀眼的光芒,海涛消失在床单上,只剩下胖哥逐渐平缓的呼吸声,“特么的人呢?!”“虎哥,门没开,没有人!”“那刚才你们玩的是鬼啊——快去追!”殊不知人海茫茫,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海涛永远都忘不了那天发生的事,穿着浑身发骚发臭的衣服,醒在宿舍的楼道地平上,一个人偷偷地逃课在寝室里洗澡,都哭不出声了,眼泪还廉价地流。事后他托故摔下楼梯,逃过班主任的处罚,还允假半天,当然只是涂点红药水。
  海涛强忍着下体的痛感,艰难地走在外面的操场上,牙齿咬的滋滋作响。我仿佛看见他红肿的眼球里有一种可怕的思想——杀人犯的冰冷死鱼眼。
  同一时间,胖男和他的部下在网吧的监控视频里找到了门外伫立男的录像,进一步找到了他用的机子,查到了里面的浏览记录,明白小樱是个陌个日本动漫里的女主角……“你是说,一个看动画片的小鬼,当着我面不知怎么的把人弄走了!”这里的网吧不需要身份证就能上网,不过那小子应该也是桃花坞里的学生,迟早能蹲到他……
  “风铃?你怎么了?脸红彤彤的!”风铃黑黝黝的眼睛回过神来,玉指摸平蹙颦,脂颈上的发丝凝下晶莹露水,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好像感冒了。”紧接着便咳嗽不止,嗓音嘶哑,耳根也滚烫殷红。班主任让我立即带风铃去医务室,还说钱不够就报他的名字,会帮我们垫付。
  机缘巧合,我们遇见了江海涛,他正襟危坐在木椅上,男医生边往他右臂上涂药水,边问,“同学,你要是被别人打了,就说出来,学校会公平处罚他们的,不要害怕,老师们会妥善处理的。”我连忙道谢,“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们,才让你代替我们被那些人欺负……”海涛摇摇头,“不是这样的,我真的只是楼梯上踩空了,那些人是校外的痞子,早就跑了。她怎么了?发烧?”
  白大褂递来温度计,“来,放在腋下……没事,最近天冷换季,多多注意保暖。”我总觉得在教室外面时间流动的速度,非比寻常。放学的铃声响起,初三的学生先出来,错开食堂吃饭高峰期,高年级的学生往来于门与帘,和墙上的时钟一起滴答地走着。
  “没事,你可以去吃饭了,不用陪我了。”“那好吧,我帮你带些东西吧!”“不用,等会我买个面包,你先去吃饭吧,难得阔以优先排队!”把风铃一个人撂在这里挂点滴,我心里有点担心,手抓饼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吃了。
  医生刚说完换季的事,窗外便演奏起了淅淅沥沥的骤雨风雷。“还好我带伞了!”说这句话的是个可爱女学姐,坐在她旁边的幸福的男生是——翔?!如此亲密的举动,毫无疑问,这就是翔的女朋友!!我本想静观其变,未曾想翔看见了我,还对我招手,然后在那个女生的带领下,两人坐在了我桌子对面。
  “这就是你住房楼下的小学妹,”翔回答对,这是我刚交的女朋友——张艺,“那你怎么这个点来吃饭?七年级不是最晚放学吗?”我说我同学病了,我陪同她出来,就先出教室了。翔说难道是风铃,我点点头。张艺擦擦嘴,“要不要紧(我轻摇头),最近我们班里也有好多人感冒了,你们也得多注意。”说完拉起翔的胳膊,翔停下筷子,“吃饭呢……”然后转而对我说,“我们晚自习取消了,要不要我送你回教室?”没等我拒绝,张艺叹息道,“哎呀你也真是大条,虽然说你照顾小姑娘出于好心,现在你有我了,还当面说这种话,人家都觉得你人品有问题了,所以说还是我送可爱学妹回教室吧,亲爱的,你先回吧。”
  张艺起身扶起伞,示意我指路,我看见翔走向一群男生,开心戏谑起来,可能是他的舍友吧,我之前见过这样的场景,虽然是在浴室里面。雨点洋洋洒洒旋舞,张艺贴近我,我感受到了她的冰肌和洗发水的芬芳,“要不我们先回你宿舍楼吧,现在时间还早,你也可以带伞给你朋友,我也就近回去了。”我应允了。
  9.3突然一场大雨降下来~
  中午去网吧看小樱,脑海中浮现一个男生被一群大男人侵犯的画面,这虚无缥缈的声音将我引去现场,我使用了力量,把男的带到了他脑海的寝室楼里,这次没有赶上,如果早一点感应到,就不会发生这种不愉快的事了。
  晚饭时候小庄说风铃感冒了,果然我在药房看到她正输液,还看见了那个被强暴的男生,他不记得我的样子,好像是跟她一个班的。我同她净聊些琐事,你们女生对这些都很感兴趣吗?她说对呀。我感觉我离她越近她越脸红,我离开的时候还特地瞥了一下,她笑容满面下缓缓复原的深不见底的忧伤……啊,烦,真不想再看见任何人的冷面了,我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力感像病毒遗虏一样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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