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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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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进行的实验,有点“不可告人”,所以蛇叔的实验室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
  实验室很大,也很黑很阴森,到处都是装着不明物体的瓶瓶罐罐。一阵冷风吹过,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书里的内容,你还记得吧?”
  在前面带路的蛇叔突然开口问道,吓得我差点整个人都跳起来。
  “记得些。”
  “呵呵,记得就行。”说到这,蛇叔又不吭声了。
  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
  拐了几个弯,蛇叔把我领到一个房间前,推开门,里面很亮,门口对着的地方,有一张办公桌,桌上有很多东西;桌子右手边有两个手术台,上面似乎躺着两个人。
  “笔记本带了吗?”蛇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好了手套,手上还拿着明晃晃的手术刀。
  “带,带了。”我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不明白他的用意。
  “待会做好笔记,我只演示一遍,讲完之后你自己来一次。”
  等等,什么?演示?!马萨卡?不会吧!
  然而事实就是我最不想发生的那样,蛇叔一把掀开了盖在左边那位同志身上的白布是一具男尸。
  这位男同胞面容平静,好像刚死没多久,死的时候应该也不痛苦,或者尸体被处理过,我看不出来。总之这位同志身材中等,就是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是一个忍者。
  我不仅偷偷的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蛇叔,这可怜的娃儿,又是从哪里弄来的?估计又是什么非法违禁的生意。
  蛇叔抬举了尸体的右臂,毫不犹豫的一刀切了下去,开始了他的授课。
  我:……
  好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
  由于不太敢吱声,只能强忍着内心的不适,默默地记着笔记。
  终于在切开了他右边肋骨的时候,我忍不住了,只得出声打断他,跑到旁边的垃圾桶里吐了起来。
  “呕——!”
  说实话,这位男同胞在首次亮相的时候,已经把我吓着了,现在他“皮开肉绽”的样子,更是吓人,再配上阴森森的气氛和蛇叔,嘶,这谁顶得住啊!
  购买了之后,蛇叔还很贴心地递来一张纸巾,只是纸巾上沾了点不明液体,害得我又差点吐出来。
  “少吐点,待会你还得亲自操作。”蛇叔又阴森森的补了一句。
  “呜哇!”我好不容易止住的呕吐感,瞬间又涌了上来。没人性!
  震惊!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这“生日礼物”我能不要吗?现在拒收还来不来得及?
  颤颤巍巍的手,被切得面目全非的“礼物”,估计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过生日了。
  在满心的恐惧中,我浑浑噩噩的过完了这一天,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做了慢慢的十几页笔记,其中还有小插图。
  完了,不会吧,难道我要在蛇叔的教导下成长为一名变态吗?不要啊!蛇叔的衣品好差,我才不要穿那种奇奇怪怪的衣服啊!
  每次开口的时候,都会在蛇叔“核善”的眼神中生硬地转移话题。我怀疑他在报复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这几天简直度日如年。
  虽然我知道火影世界里的娃儿都很早熟,但也不至于吧,我才多大啊!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个天才吧?!我不是那种妖孽啊!我不是啊!不要把我跟鼬神他们混为一谈啊!
  得,接下来一个月的噩梦有素材了。
  拖蛇叔的福,我这几天晚上都是噩梦缠身,再加上早上的“再来一次”,我人都快傻了。
  可能是我的表现不错,也可能是蛇叔良心发现了,在结束了为期一个星期的“初步深入了解人体”的小课堂之后,蛇叔居然决定带我出去走走。
  神奇神奇,少见少见。
  蛇叔问我有什么想买的,但就算想买,你也有得卖才行啊!我的手机!我的电脑!我的手办啊啊啊!
  最后只能买几本小说看了。
  在蛇叔掏钱的时候,旁边有两个大妈在聊天,我耳朵好,时不时有几个字飘进来。
  “白牙……活该……死……有好……”
  我的心头猛地一跳。不会吧,这就来了吗?这才几天啊!
  这几天我都没有出门,也没有什么人给我传递消息,所以我的消息是十分闭塞的。在我闭门不出的时候,蛇叔就是我唯一的信息来源,他什么都没说,我肯定是什么都不知道。
  蛇叔带着我重新上路的时候,我忍不住扯了扯他紫色的衣角,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我不相信他不知道。
  蛇叔低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眼底的神色有些复杂,里面有几分我看不懂的意味。
  看到这个眼神后,我马上就明白了,旗木朔茂过然出事了。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带着沉重的心情,跟着蛇叔又进了花店,买了几束白花。在买花的时候,天空居然下起了雨。
  虽然这发展有点老套,但我还是忍不住在想,连老天都在为他哭泣吗?
  只是这位英雄的陨落,有些不堪,又有些可怜。
  蛇叔把我带进了墓园里,那只是一处普通的陵园,不是英雄的陵墓。虽然早知如此,到亲眼看到真相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卸磨杀驴,也不至于至此吧?
  木叶,不团藏这一次真的太过分了吧。
  我不太相信白牙真的是因为那些流言自杀的。木叶的白牙是一名强者,若是没有一个强大的内心,他也不可能走到这个位置。
  忍者的任务都是保密的,而且在任务中失败,这对于忍者来说是很正常的。为什么,为什么连那些不是忍者的百姓们都会知道,而且传得大街小巷都是,这太不正常了!
  “呵呵,这木叶,也开始腐朽了……”蛇叔的脸上尽是嘲弄的神色,嘴边也挂着一抹冷笑。
  白牙的葬礼没有一个人来参加,只有卡卡西一个人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墓前,也没有打伞。
  嘶——就不怕淋感冒吗?这个臭小子!
  我想给他挡挡,但蛇叔就站着不动了,一点要走过去的意思都没有,我没有伞,也不太好过去。
  可能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蛇叔不知道又从哪里掏出了一把伞递给了我,示意我走过去。
  咦?他们不是很不对付吗?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蛇叔,迟疑着没有接过伞。见我没有马上接过,蛇叔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烦之色。
  见他想把伞收回去,我马上接了过来,打开伞,走了过去。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墓碑,我才真切地意识到,朔茂先生是真的死了,我再也看不到那个厚实的肩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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