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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别致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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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门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拒绝了:“这个……恐怕不行哦。我最近有了点灵感,正在研究一个新招式,刚有了一点设想,可能没办法……”
  “没关系的,”自来也一脸正义(?),“管饭就行!”
  喂!我都还没有同意呢!不要把我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啊!话说你才看了我多久啊!
  “可小玲子不是大蛇丸前辈托你照顾的吗?你这样做,大蛇丸前辈不会有意见吗?”善良的玖辛奈看出了我的不满。
  “唔……其实吧,”自来也犹豫了一下,“我打算过几天就离开,可能看不了她多久。”
  “那为什么不跟大蛇丸前辈说呢?”
  “因为我是最近临时决定的。”
  闻言,我们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自来也则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
  转念一想,会是因为长门他们三个吗?
  看着水门男神为难的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就弱弱的举起了手:“那个,其实我可以就过来吃顿饭的,其他时间我会有别的事情安排,不会打扰前辈的。”
  蛇叔的《药理知识大全》我还没看完啊!他还会抽查我,太魔鬼了吧!
  “那没关系,”水门欣然同意,“不过有时候我不一定会在家,到时候留个便当给你。”
  “阿里嘎多阔咋姨妈丝!”
  “那我去跟大蛇丸说一下。”
  这件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以后可以天天跟水门男神一起吃饭了!好开心!
  接下来的生活,就是上午被训练,下午看书,偶尔还得被抽查;饭点到了就去水门家蹭饭(相比起来,我觉得水门更像一个师傅)。
  有时候遇到了卡卡西,就会聊上两句,但对于他的打架邀请和学术交流,我都会婉言拒绝——我总觉得蛇叔很讨厌卡卡西,这是为什么呢?同性相斥?不太像吧,这年龄差多大啊,这都能斥得起来?
  不过直觉告诉我,这么做有利于保护我俩的生命安全,尤其是卡卡西的。
  本来呢,这几个星期都这样过得好好的,但突然有一天,水门被叫走了,由于走的匆忙,没有时间准备午饭,就留下了几张钞票给我。
  不要问我玖辛奈在哪里,我也想知道。
  手里攥着钱,正思考着要去那里解决午饭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了一抹白色,心下一动,就朝着目标走去。
  “哟,卡卡西!”我热情的打起了招呼。
  卡卡西正在买菜,听到有人叫他,就抬起头,一看到是我就有点诧异。
  “有没有兴趣承包我的午饭和晚饭呢?”我承认我当时馋他的秋刀鱼了,蛇叔什么的,这么多天没有笼络感情,已经被我抛在脑后了。
  “没有。”卡卡西一听是这事,马上就拒绝了我。
  “我下午有时间哦,如果你能包下我的午饭和晚饭的话……”我诱惑道。
  他想跟我对练很久了,之前还在忍校的时候,有幸有几次被分到和他一组对打,结果都以我灵巧地躲过,然后我给他一记锁喉结束。
  因为过于柔软和贴身,他没少讽刺我像蛇。
  “……”卡卡西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会儿,最终妥协了,“跟着我。”
  看他手上大包小包的,有点不太好意思,就帮他拿了一点,同时我也有点好奇:“你爸呢?”
  “出任务去了,听说是很重要的任务,所以可能几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哦……”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就快来了,那件事——白牙之死,孤独的稻草人,悲剧的开始。没有黑化,他也是挺厉害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卡卡西就像是走对路的佐助,带土,就像是走错路的鸣人。
  午饭就在我的胡思乱想中,准备好了。
  不得不说,卡卡西的手艺确实不错,让我比平时多吃了点。
  “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就跟我来。”
  就在我还在打饱嗝的时候,卡卡西已经迫不及待了。
  “没有!”我理直气壮。
  “……”卡卡西抽了抽眼角,估计是没见过像我这样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也坐一坐,休息一下,这才刚吃完饭多久,真的是,急什么呢,我又跑不了。”我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把卡卡西也劝了坐下来。
  卡卡西颇为无语地坐了下来,没有说话。
  “你年纪还小,要变强,也不急于这一时。”我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劝慰道。
  “……说的你好像很老似的。”卡卡西噎了一下,回了这么一句。
  “现在的年轻人啊,要劳逸结合,注意休息,长高高。”我无视了他。
  “再怎么长你也没我高。”卡卡西回敬道。
  啊!可恶啊!我哪里矮了?!这个混蛋!
  卡卡西一下子就戳到了我的痛点。
  “混账!你爸没见你对女孩子说话的时候要礼貌一点吗?!”我一下子就用臂弯锁住了他的喉咙,并且不断地用力收紧。
  “你这个家伙!快放开我啊!就你这样的谁会把你当成女生啊!”卡卡西也在用力地扒着我的手。
  “八嘎!你再说一次试试啊!”我更用力了,顺便抬起脚给了他两下。
  掐架很快就演变成了忍术对拼,而这样的后果就是天黑了才开始煮饭,由于斗争是从客厅开始的,我还得帮他收拾残局,啊!混账东西!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可怕的是,我一回到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黑漆漆的一片。
  更恐怖的是,我一打开客厅灯,发现蛇叔正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吓得我手一哆嗦,差点又把灯给关上了。
  一看我这样,蛇叔的表情一下子就阴沉了下去。
  “羽生玲子。”他缓缓开口。
  “嗨!”蛇叔一般不会直呼我的名字,除非有什么大事。于是我连忙立正站好,回应道。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呃……我,我去练习忍术了。”我讪讪地回答。
  “练习忍术?”蛇叔一脸的不相信,“那我怎么听说,你去了旗木家宅?”
  哦豁,完蛋!
  “啊哈哈,那是因为……”在蛇叔的注视下,我编不下去了。对不起,我怂了。
  “因为?”蛇叔步步紧逼。
  “爸爸!”眼见事情不太对,我连忙转移话题。
  “嗯?”蛇叔眯了眯眼,盯了我半晌。
  我们都清楚,我并不是蛇叔亲生的,所以蛇叔对称谓并不是很在意,所以一般情况下,我叫的都是“蛇叔”,有时顺口,就会叫爸。虽然如此,但在外人面前,就都会统一口径,一个叫爸,一个叫女儿。
  很显然,刚才的气氛并不符合我叫爸的条件。
  “您有什么事吗?这么晚了还在等我。”
  “呵呵呵……”蛇叔当然知道我在转移话题,但以他的性格来说,确实不太好再提回去。
  “明天,就刚好6年了,我带你去实验室看一下。”
  6年了,指的是我被蛇叔收养的年份。由于亲生父母死得太着急了,什么也没说,连生日也不知道,只能默认为被收养的那一天。
  但蛇叔的口味还是那么独特。去实验室?去干嘛?解剖我吗?什么跟什么啊?!
  “早点睡。”
  丢下几句没头没尾的话,蛇叔就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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