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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国之乱世我来平 / 第十四章 益州暗流涌动

第十四章 益州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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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继,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放心吧大哥,前两天我就谴人快马赶去成都了,估计不日即可回报。”
  “很好!”
  刘嘉笑呵呵地说。
  “大哥,子业不解,为何你确信州牧一定会置之不管呢,若是对大哥私加条令降下罪来,岂不……”
  卫继担忧地说。
  “呵呵!子业害怕不成?若是大哥被治罪,恐会牵连到你。”
  “不怕!我只是担心大哥!”
  “哈哈哈!有子业这份心意我就满足了!”
  刘嘉笑道,又认真地说:
  “放心吧,刘州牧此人虽不是害民暴君,但也不具王霸之器,其性暗弱,又不能党信大臣,最恨本土士族弄权营私,而又不以制止。今见吾削大户,厚府库,即便有人告状,吾料他必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多事。”
  卫继若有所悟。
  “原来大哥早就想到了。”
  “还有啊,子业,当今天下,群雄争斗不止,似刘州牧这般只知保境,不知体恤军民而向外扩张,早晚为人所趁!”
  刘嘉却又叹息地说道。
  卫继听到刘嘉这话,不禁想起在严道两人同塌而眠之时,有一晚刘嘉的梦呓:若想逐鹿中原,益州乃为先!
  他心中震惊无比。
  “再说,我叫你派人送去的礼单可不少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大哥此举,无非是用一个利字。”
  “正是!”
  刘嘉道。
  “昨日山贼又出现了,我得去处理此事。酿酒之法,我想子业已经明白,所以就由你来酿这酒吧!”
  刘嘉在严道剩下的酒,在来徙县的路上已经丢失了,而这次他打算送给刘璋十坛白酒,为的是让他不要管徙县之事。
  而早先卫继已经同刘嘉一起酿过酒,刘嘉又亲授他要注意的事项,因此他也算懂个七七八八了。
  “大哥放心,一月之内,子业必不负所望!”
  卫继挺起胸膛自信地说。
  “哈哈哈!子业办事,我放心!”
  ……
  ……
  蜀郡,成都王府。
  “太不像话了!”
  益州治中从事王谋看着来人所送之信,大怒道。
  “好个刘嘉,小小县长,竟敢欺我世家!”
  “这刘嘉,你可知晓?”
  王谋看了一眼送信之人。
  “回老爷,小的只知刘嘉是从严道而来,任徙县县长没有几天,其它的小的不知。”
  “好,你且回去吧,徙县之事我已经知晓了!”
  “喏!”
  待那人一走,王谋余气未消,又想到儿子王标,他愈加生气,自顾斥责道:“逆子!”
  “老爷,这是何故?动气伤身呐!”
  一女子走了进来,是王谋的正妻孙氏。
  “你看看!都是你给惯的!自己儿子都带兵围到自己家了!”
  王谋把信拍在一旁,疾言厉色。
  孙氏拿信一看,也是一惊,但她仍然和颜悦色地劝道:
  “老爷,标儿也是误听那刘嘉之言,怎么能怪他呢?要怪呀,就得怪这刘嘉!”
  “还不是你对那逆子听之任之,答应他在徙县当个什么县尉,简直是丢我王家的脸!”
  “好了,老爷!”
  孙氏劝慰道。
  “还有那刘嘉,简直是胆大包天,仅边县小官,竟敢私加法令,待我上禀州牧,定将他严加查办!”
  次日,成都州牧府。
  “诸位,今日我收到巴西太守庞羲派人来报,巴人杜濩(hù)、朴胡、袁约等豪强相继反叛,以应汉中张鲁。”
  主位上,一人身穿深红色常服,腰上环系一条青色衣带,头戴黄色华冠,八字胡,细短髯,面若白玉,唇如涂脂。
  他看上去敦厚仁德,似一个平易近人的智者。
  此人正是益州牧刘璋。
  “前些日子,南边汉嘉又有山贼作乱,令民不得安生。”
  刘璋叹息地说道。
  “自吾父罹病仙去,吾继益州牧以来,先有甘宁、沈弥等贼将反叛,后荆州又有窥探我境之意,如今更有多方作乱,实乃我益州不幸!”
  “主公多虑了!”
  堂下一文臣打扮模样的人,额似锄尖,鼻似房瓦,露齿突眼,而又短小如剑,六尺五寸。
  此人是益州别驾从事张松。
  他声如铜钟,拱手笑道。
  “哦?子乔有何见解?”
  刘璋喜道。
  “汉嘉山贼,不过宵小之辈,足上之藓,其县便可灭之,何足为虑?巴西有庞太守坐镇,又有米仓大山阻隔,只需扼守米仓道,即便有豪族接应,但他们无非是一些聚众取宠之辈,掀不起什么大浪,我料张鲁定然无可奈何。”
  张松侃侃而谈,旁若无人地说道。
  “子乔此言差矣!山贼固然是小疾,且不论说,但庞太守言及兵少人寡,恐难以抵挡叛众。”
  “汉昌多异族,主公可令其广招巴夷賨(cóng)民,化其为兵。”
  张松又进言道。
  “不可!”
  堂下又一人出列说道。
  他瞥一眼张松,拱手而言:
  “賨民多蛮勇刚猛,昔日高祖平定天下,多赖其功。若是为庞羲所用,久之其势一大,或如张鲁那般割据巴西,不尊主公号令!”
  “这……”
  刘璋听了这话,一时犹豫不决。
  一面是很有才干而自己也颇为倚重的肱股之臣,一面又是早期跟随先父入蜀,而后平定甘宁叛乱的功臣。
  这让他两头为难。
  “主公!”
  刘璋还在犹豫当中,这时张松又说。
  “赵韪所言,不过无稽之谈。庞太守乃主公父之重臣,忠实厚义,岂会倚兵谋反?”
  “子乔言之有理。”
  刘璋赞同地说道。
  “庞太守乃先父托孤重臣,若不是他当年弃官相救,我等兄弟早就殒命长安了!”
  “主公,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的庞羲坐拥巴西偌大之地,若是再任其广扩军备,则其野心必增,不久必反!”
  赵韪面红耳热,极力劝说道。
  “公衡,你以为此事该当何决断?”
  刘璋左右为难,于是又问堂下一人道。
  那人瘦脸长髯,颇有几分道骨形象。
  他正是益州主簿黄权。
  “主公,臣下以为,张别驾所言更善,一者巴西之地乃防守张鲁之重镇,万万不得有失;二者巴西军民向主公而不向庞羲,即便他有反叛之意,其部下也断然不许。”
  “善!”
  刘璋闻听此话,笑道。
  “就依子乔之计,令庞太守招賨民抵御张鲁,守境内安定!”
  “主公,即便如此,也应令其有个限度,不可盲目任其扩大!”
  赵韪急道。
  刘璋略微思索,点头应允。
  “就依公辞之言吧!”
  这下好,刘璋行平衡之计,两头都不慢怠。
  一事议罢,刘璋环看群臣,又问道:
  “诸位还有事禀报吗?”
  “主公,我还有事相禀!”
  “哦?元泰还有何事?”
  说话之人正是治中从事王谋。
  “徙县县长刘嘉,不循州法,竟公然改变税制,还大加募兵,随意征收田地,望主公详查!”
  王谋一脸正色地说道。
  “有这等事?”
  “臣所言并非虚言!据消息称,刘嘉此人,放浪形骸,轻佻好色,既无先贤之礼仪,也无为官之正风,无非酿得薄酒,收些微名,才致为人所荐,忝为县长!”
  “哈哈哈!”
  这时,有人却插了一嘴,笑言道。
  “元泰,你堂堂益州治中从事,却为这小小县长计较不休,有失你的风度啊!吾闻你祖上皆在徙县,莫不是这县长争了你家之利?”
  这人说话高亢有力,两撇胡须显得威仪不凡。
  却是和德中郎将吴懿。
  因其父与刘焉交情深厚,而其妹吴氏又嫁与刘璋之兄刘瑁,所以吴懿在益州的地位颇为显赫。
  “子远休要胡说!我只不过秉公论事罢了!”
  王谋一甩衣袖,说道。
  “二位不必再争了!”
  刘璋笑道。
  “这个刘嘉不是受汉嘉都尉陈实所命,肩负平山贼的任务吗?我听闻徙县在山贼手里折了不少人马,他招点兵实属正常,至于税法之事,我会处理的。”
  王谋面色一惊,也不好继续多说什么。
  他没想到刘璋如此云淡风轻地就将这事给带过去了。
  “既没其它事,今天就议到这儿吧!”
  群臣散去。
  刘璋回到府中书房,拿起一张绢布看到,嘴角微微浮现笑意。他现在比较关心的是,刘嘉治下的徙县。
  只见那上面写着:
  属下徙县县长刘嘉顿首。
  闻听州牧爱好舞乐,赏舞不可无酒,嘉斗胆,自酿浊酒十坛,特送与州牧。
  另外,嘉刚上任,诚惶诚恐,全依州牧之名而侥幸立足,故献黄金万两略表敬意。
  嘉再顿首。
  本身刘璋好酒,前两月听说严道有人酿得好酒,自然得看看,于是他让自己的儿子刘循去买这酒。
  显然,这酒并没有令他失望,而自己也因此对刘嘉略有耳闻。
  但昨日却忽然收到刘嘉来信,且信中之言让他疑惑不解。
  不过从刚才议事之时,王谋所言,刘璋这才明白刘嘉之意。
  “好个刘嘉!”
  刘璋自言自语地说道。
  “看在这十坛酒的份上,算你有点诚意。徙县这点小事我也乐得不管!”
  其实,自刘焉入蜀,益州本土很多世族大家多有不服,要不是刘焉采取铁腕手段,大肆打压,恐怕州牧之位不是那么好当。
  而直到刘焉病死,刘璋任益州牧以来,一些世族大家不尊号令,对立官府是常有的事。
  刘璋温厚,他可没那个能力去打压,只要不危及益州政权,也只好任其不管。
  现在这刘嘉竟然有胆色去跟他们碰,刘璋自然非常乐意。
  第二天,刘嘉收到成都来信,是刘璋所写,信上只有几个字:命你等速速剿灭山贼!
  刘嘉大喜。
  既然刘璋丝毫没有过问徙县之事,那只能说明一个事情:他懒得管自己县里那点小事!
  现在最高上级都解决了,老子得甩开膀子干了!
  刘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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