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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国之乱世我来平 / 第十二章 刘嘉治徙县

第十二章 刘嘉治徙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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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大哥!”
  第二天一早,刘嘉被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缓缓睁开双眼,眼睛里布着几根血丝,显然,昨晚睡眠不足。
  没办法,昨晚刘嘉实在是太疯狂了。初与柳苗经人事,一晚上硬生生跟她鱼水之欢了五次。
  这算是刘嘉来到这个时代以来第一次熬夜了,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他看着睡在旁边的柳苗,好像变得更加具有韵味了,不禁心又起意。刘嘉轻轻掀开一点被子,由于两人昨晚都没穿衣服,他一眼看去,满目春光,一览无遗。
  平静的清晨,而刘嘉的心跳却动荡不已。
  刘嘉靠近了点,用手细细抚摸柳苗,他喜欢她的每一寸肌肤,那样光滑柔嫩,那感觉刺激到骨髓,无法自拔。
  “我靠!太磨人了!这不得精尽人亡不可!”
  刘嘉甩了一甩心思。
  这时柳苗醒了。
  “苗儿,你醒了!”
  刘嘉轻声说道。
  “嗯。”
  “昨晚睡得好吗?”
  “公子讨厌!那样对人家!”
  柳苗嗔声嗔气地说,正欲举手打刘嘉,却发觉自己在被窝里还一丝不挂呢!于是顿时又羞红了脸。
  “嘿嘿!”
  刘嘉打趣笑道。
  “以后苗儿就是我的妻子了,知道吗?”
  “嗯!”
  柳苗小鸟依人般地靠在刘嘉肩旁。
  “大哥!大哥!”
  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听到了!听到了!再敲就揍你小子!”
  刘嘉喊道。
  “苗儿你再睡会儿,我先起来去府上了。”
  刘嘉穿好衣服,一走路,才发觉腿脚无力。他暗自想到,看来以后得要节制一点才行啊!
  来到前厅,却只看到县丞黄元一人独坐,静静喝茶。
  “咳咳!”
  刘嘉干咳了一声,说道:
  “太玄,为何就你一人?”
  黄元见是刘嘉,起身拱礼道:
  “回县长,其他人都去办事了。”
  他心里也是郁闷,你一个县长来这么晚,都隃中了,大家未必就干等你吗!
  “呵呵!太玄抱歉了,我昨晚睡得不好,故而来晚了。”
  刘嘉尴尬地挠了挠头。
  黄元是多么精明的人,一看刘嘉的面目便知他昨晚多半纵欲过度。不过他很会做人,只是在心底叹息一声,并没有说出来。
  “县长言重了!”
  “太玄,今日有什么事吗?”
  刘嘉问道。
  “昨日吾闻县长义释下人,还给他们发钱分田,实乃仁德之举。”
  “哦?太玄赞同此事?”
  “那是自然,不过这官田——”
  黄元其实对于刘嘉放走下人一点也不关心,又不是自己家的,钱也是刘嘉发的,但是官田可是官府的,其中有自己的利益。
  比如趁机给自己家族兼并一些土地。
  但刘嘉哪知道这些。
  因此,赞同刘嘉更多的是为了奉迎他。
  “太玄有话直说便是!”
  “官田乃官府所有,若是随意分发给平民,恐怕……”
  “怕什么?土地税收正常上交不就行了?”
  “这……”
  看着黄元犹豫不决,刘嘉坚定地说:
  “太玄不必担心了,尽管执行便是。”
  “下官遵命!”
  黄元这才答应。
  “另外,我昨晚翻阅府册之时,发现徙县竟只有六百六十三户,人口还不足三千人,这是为何?”
  刘嘉问道。
  “禀县长,徙县本就是西陲小城,方不及四里。而且,这也只是城内的人口,并没有算城外村落和庄园里的散户。”
  “即便不算城外的人口,但城内人数也不该这么少。”
  刘嘉肯定地说。
  “不知县长为何有此疑问。”
  黄元道。
  “如果城内城外一共按照三千人计算,当然肯定不止这点人,那么照益州目前的税率,徙县每年应该至少收税钱四十五万钱,而吾观历年却只得十多万钱,显然是不可能的。”
  刘嘉笑道。
  “难不成这整个徙县连三千人都没有?你以为呢,太玄?”
  “这个……”
  “可是因为豪强大户兼并所致?”
  黄元哑口无言,他没想到刘嘉算得这么清楚,还一针见血就指出人口数量的问题。
  他当然知道其中缘故,——自益州暴乱以来,豪强大户争相兼并土地,而平民想活下来,只得帮他们耕种,官府又没有这些人的纪录,由此,自耕农越来越少。而所谓的人口都几尽被他们瓜分,还不用交税。
  但黄元不好说出来,因为他的家族黄家也是拥有无需交税四百多人的大户。
  这些年,他自己没少利用自己的职权之便为黄家收土地略人口。
  不过黄元觉得现在这个县长与众不同,不徇私谋利,还愿意拿出自己的钱分与平民,怕不是那么好糊弄,于是他决定站在刘嘉这边。
  “正如县长所料。”
  黄元道。
  “好!从现在开始,除了县尉防守城池以外,其它官吏,立马停止手里一切事务,开始人口普查!”
  ……
  ……
  国以民为本,古今皆如此,而刘嘉自然是深知这个道理。“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多少朝代兴衰,无不起于民。
  此次,刘嘉主要是想弄清楚城内的常住人口,至于城外的,先放一放,主要是眼下外面有山贼,不安全。
  三天后,刘嘉将官员调查的信息汇总,发现总的人口也才三千两百多人。而其中多出来的几乎全是来自于黄家。
  这令刘嘉多少有些惊讶,他黄元这么容易就如实上报,莫非是受自己感化而改过自新?
  但刘嘉哪知道,黄元的心里有自己的谋划,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即便如此,刘嘉知道,有些势强的家族肯定在隐瞒不报。
  于是,他命小吏满城张贴这样一则公告:
  凡对人口有隐情者,一经官府发现,多一人则罚税十倍。
  公告一出,一天之内,多有登府而主动报之。
  刘嘉再次查看,这下人口又多了两百多人,但他仍然觉得,那些个豪强大族不一定会这么老实。
  所谓擒贼先擒王,因此,一定得先揪出一个典范,其他的才会老实。
  刘嘉问黄元:徙县哪个家族最大?
  黄元答道:当属王家,王家乃世家,几代为官,现任家主就是益州治中从事,这个县长你是知道的。
  刘嘉:善!就从王家开始!
  黄元难以置信,这刘嘉是不要官了还是不要命了,连王家都敢动?
  不过刘嘉自然有他的打算,他想试探试探王标。
  既然王标为王治中的儿子,若是让他带兵去查清自己家的人口,那一定很有意思。
  这天,他叫来王标。
  “县长有事吗?没什么事的话我得去守城了。”
  王标微微礼道,傲声傲气,显然他根本没把刘嘉放在眼里。
  “我想让正则带兵去王家查明人口,不知可否?”
  刘嘉注视着王标,心里奸笑不已,看他如何反应。
  谁料王标不动声色,毫不犹豫地说道:“既是县长命令,标自然从命。”
  这倒令刘嘉始料不及了,没想到王标答应得如此痛快,那可是带兵去自己家损害自家的利益啊。
  “善!既如此,正则立马带人去王家,我随后就到。”
  “遵命!”
  看着王标离去的身影,刘嘉觉得有点意思了。
  王府。
  王标带着二十多人肃立门外,他们披坚配刀,令人胆寒。
  “正则,这是干什么?”
  这管家是王标的一个族叔,当他看到一队人站在门外,刚开始心里还有些害怕,不过当看到是自家少爷时,便坦然了。
  “吾奉县长之命,特来查明人口。”
  王标不动声色地说。
  “县长之命?查人口?”
  管家当然知道近些天,这个新来的县长就在搞这事儿,但他压根儿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还查到自己家族头上来了。
  这刘嘉好大的胆子!
  “正则,王家也是你家,若是汝父知道你带兵查自己家,岂不让他心寒。”
  管家劝道。
  “吾只知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若是让你杀王家之人,你也要如此?”
  王标不说话。
  “正则,我知你与你父亲素来不合,让你去成都任领军司马你也不去,偏要在这儿当个小小县尉,就算你不想管家族里的事,但是,你要维护家族的利益啊!怎能随意听从外人之言?”
  管家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
  “家族利益我并不关心,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王标冷淡地答道。
  “对的事?你知道若是查明这些平民,家族会多上交多少税钱吗!这就是你认为对的事?”
  “叫刘嘉前来!”
  管家生气地喊道。
  “不用了,我刘嘉来矣!”
  不知何时,刘嘉从县兵之间钻了出来。
  管家看来人一袭青衣,略显轻浮的脸上有几分英气,整个人没有一点官架子,不想新任县长竟如此年轻!
  “你就是刘嘉?”
  管家仍不可置信地问道。
  “正是在下!”
  刘嘉笑呵呵地答道。
  “你因何查我家人口?”
  “尊驾可能误会了,嘉绝对是公事公办,不只是查你一家而已,整个徙县挨家挨户必须一个不落!”
  “若是老夫执意不肯呢?”
  刘嘉拱手一拜,说道:
  “嘉也只是尽本职而已,希望不要让县尉为难。”
  管家看了一眼刘嘉,又看了看王标,叹了口气,对身旁一人说道:
  “候二,你速去拿府中户册交与县长过目。”
  “是!老爷!”那下人匆匆回府。
  徙县另一大户,钱家。
  “老爷!大事不好了!”
  “何事啊!急急忙忙的,成何体统!”
  说话之人是钱家老爷。
  “小的看见县尉带兵包围了王家!”
  “你说什么?”
  钱老爷大吃一惊。
  “可是王标带兵把自己家给围了?”
  “正是!小人看得清清楚楚!”
  “难不成是来真的了?”
  钱老爷捋一捋胡须,自言自语地说。
  他想,前些天县里登记人口,估计新官上任三把火,走个形式就罢了,而紧接着又搞了个什么处罚令,自己大可以继续隐瞒不报,他还嘲笑这新任县长的幼稚。
  可现今这情况,连王家都敢动,自己这种普通大户恐怕也逃不过去,这县长到底什么来路?钱老爷不禁心生畏惧。
  一天后,刘嘉再次整理人口数量时,着实令他大吃一惊,光是王家一家就多出一千多人!另外再加上县内其他大户纷纷主动报出人口后,共计多出两千四百人!
  这样算来,徙县人口实则在六千左右!
  出乎刘嘉的意料实在是太多太多,他暗自想到,这些豪强大族找机会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
  人口普查,刘嘉准备告一段落了,但是,这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因为刘嘉马上又发布了三项命令:
  一、取消算赋、口赋等一切杂税,田税增加到十税一,另家中田产不满三亩的依照三十税一。
  二、凡府上人口超过两百人,每多出一百人上交土地十亩,归官府所有。
  三、凡十八至四十岁的徙县男丁,需服兵役两年,或者上交一百二十钱可免服兵役。
  命令一出,整个徙县炸开了锅,沸腾不止。
  王家。
  管家闻听此讯后,横眉怒目。
  “刘嘉竖子,欺人太甚!”
  他现在是对刘嘉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将其生吞活剥。
  也许普通人不晓那三道命令的利害,但是他作为一家之主,其中关系一目了然,——分明就是针对豪强大族而定的!
  而尤其让他恨之入骨的是那第三条兵役政令,不摆明了要挖走自家的人口吗!
  因为他自然不会为了那些贱民而缴纳免兵役钱。
  他带着愤恨的心情写了一封信,然后喊道:
  “来人!你即刻携此信赶赴成都王府,将之交于老爷,明白了吗?”
  “喏!”
  看着下人匆匆离去,管家想到,好你个刘嘉,就等着革职吧!
  县府,刘嘉还在为自己制定的政策而感到得意洋洋呢。
  他看到黄元还在为此事而忧眉苦脸,以为他是在为自己家的田产和人口而感到担心,毕竟黄元家可是有人口四百余的。
  于是安慰他道:
  “太玄且宽心,我刘嘉保证不会让你家吃亏的。”
  “谢过县长。”
  黄元倒也不是担忧这个,他现在已经完全被刘嘉的一系列胆大操作弄懵了,没有反应过来。
  要知道,你一个县长私废税制,若是让州牧知道了,罢职还好,弄不好可是杀头的大罪。
  但他看刘嘉似乎并不在乎,自己也不好多问。
  此人的举动,自己真是闻所未闻!
  不过黄元又觉得刘嘉行事果断,有见识,不畏豪强,仁义为民,故而并不反对他。实际上,他主要是想借助刘嘉的权位为自家捞一点资本。说白了,他现在很看好刘嘉。
  “县长之关于田令,百姓定会载歌载舞,不过对于豪强大户,他们可是会县长恨之入骨。”
  黄元道。
  “怕什么?吾为官,彼虽有势,但终归是民,明面上他们定不敢说一个不字!”
  刘嘉笑道。
  “县长高论!不过关于这兵役,下官认为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不多,现在不正是要打山贼的时候吗?”
  “但是十八至四十岁男丁有两千多人,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粮饷啊!”
  黄元疑道,即便有一半的人缴纳免兵役钱,那还有一千多人,这对于一个县来说,根本无法承担。
  结果刘嘉只说了两个字:屯田!
  “屯田?”
  两人交谈正热,却有一县兵急急来报:
  “禀县长,城外百姓来报,二十五里外的赵庄遭山贼洗劫!”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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