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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马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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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番打探之下这才得知,肖研在书院中有一个好友,名叫贾荔,是其父亲好友的女儿。二人自幼便交好,长大后也丝毫不差。
  蔡之翰一行人没有停留,立刻重返书院,找到了这个名叫贾荔的女子。
  找到她的时候,她给父亲送饭,便被蔡之翰一行人拦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
  贾荔一脸警惕地盯着面前的人,胳膊赶紧捂住了前胸,生怕被这些来历不明的人侵犯。
  被她的这个动作瞬间逗笑,韦孝宽赶紧亮出腰牌,表明自己锦衣卫的身份,拦住她只是了解一些事情。
  “你,能否饱受秘密?”
  韦孝宽一字一顿地问着贾荔,眼神之中多了分认真,再无刚才的轻佻。
  贾荔点点头,没有说话。
  见贾荔呆萌的劲儿,蔡之翰将肖研已死之事缓缓说出来:“你的好友,肖研昨日被人杀害,同其他受害者做成拼尸。”
  本来他们还想着究竟如何开口,才能将这件事云淡风轻地说出来。但当他们看到贾荔双眸澄净的时候,他们便对这个女子彻底放松了警惕。
  他们相信贾荔,不会散步谣言,更不会为他们接下来的行动造成麻烦。
  “什么?这……是真的?”
  贾荔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虽然她很震惊,并没有出乎他们的预料。但他们还是请求贾荔切记保守秘密。在案子破获之前,不能对外透露任何消息。
  贾荔再次同意了。
  接下来,蔡之翰一行人便同贾荔,就肖研的事情展开了深入的磋谈。
  作为肖研唯一的朋友,也是最为知心的朋友,贾荔对肖研的事情了如指掌,没有她不清楚的事情。因为她是肖研唯一的倾诉对象。
  所有事情,自然包括与山长苟且之事。
  肖研因为长时间被山长祸害、蹂躏,所以心中已经渐渐产生了轻生的念头。也正是这种念头,让她在面对新婚丈夫深切的关爱的时候,更加感觉自责万分。
  从那以后,整个人也逐渐消沉沉默,不知道如何面对丈夫了。
  肖研的丈夫名叫马鸣,前面已经说了,是一个秀才,现在还在备考。虽然家境不好,但与肖研是街坊邻居。知根知底,家室干净,所以肖父才最终同意女儿嫁给他。
  二人结婚之后,肖研勤俭持家,给夫家的印象非常好。马鸣也很感激这位妻子,认为妻子是上天赐予他的最好的礼物。如果没有妻子肖研的日常操持,他根本无法专心读书。
  根据贾荔的说法,马鸣并不知道妻子肖研与山长的苟且之事。并且,她也不知道昨日肖研去了哪里,究竟因为什么事情外出。
  她昨晚为了找到肖研,甚至直接闯进了山长的房间,打扰了山长与妻子的亲密。正因如此,她才被山长的妻子狠狠扇了一巴掌。
  山长自然知道她突然拜访所为何事。搪塞了妻子之后,便悄咪咪溜到门外,告诉贾荔他也不知肖研去了哪里。
  从贾荔处得知了马鸣的住址,还有就读书院的位置后,蔡之翰一行人便立刻赶往那里,迅速提审马鸣。
  想要快速得知肖研最近的消息,也就只有倚靠马鸣了。毕竟他是肖研的丈夫。
  肖研现在只是秀才,还想着通过层层考试,从而进京赶考。来到书院之后,不巧的是,马鸣今日告假,并没有来书院。
  这自然是让蔡之翰一行人感到疑惑。
  他们还没有来呢,马鸣就没了踪影。
  难不成是畏罪潜逃了?
  他们的心里嘀咕了起来,生怕这次又放走了嫌疑人。
  如果马鸣是凶手的话,他为何只有今日没来,前几日依旧如初?
  容不得他们多想,他们便立刻转头赶往马鸣的家,想要确定他是否还在家。
  来到房门前,韦孝宽连连敲了三次门,并没有人应答。
  怎么回事?
  马鸣难道不在家么?
  韦孝宽停下敲门的动作,手悬在半空,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敲门半天没人回应,急性子的郑冥天立刻提议撬门。与此同时,几个人已经做好了一级战斗准备,就等着郑冥天掏出撬锁工具了。
  就在郑冥天想要大显身手的时候,蔡之翰突然发现地上扔了一串钥匙。
  蔡之翰立刻捡起来,一把把的试了起来。
  “咔嚓~”
  待他试到最后一把的时候,门竟然开了!
  “呵呵,这还真是钥匙?!”
  郑冥天一脸的不相信,开门的钥匙就这么随意地扔在地上?
  蔡之翰尴尬一笑,不知道怎么回答郑冥天了,毕竟他刚才也是心血来潮想要试下。
  韦孝宽没有同他们二人进行过多交流,立刻冲上前去,一脚便踹开了房门。
  屋中,黑漆漆的。
  一股浓重的酒味立刻拥入他们的鼻子中,给他们呛得喘不过气来。
  郑冥天从怀中掏出一把小石子,而蔡之翰紧攥长刀,骆芷蓉待在最后面,三人都警惕地注视着屋中的动静,生怕突然跑出来什么东西。
  走在最前面的韦孝宽,并没有贸然进屋。他站在门口的时候,转而点燃了火信子。火光慢慢的照亮了屋中,这也让他们的心脏慢慢平静了下来。
  “都放下兵器吧,这龟孙子就在屋子里呢!”
  待火光照亮了前方的时候,韦孝宽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冷冷笑道。
  因为他分明看见马鸣醉醺醺的躺在墙边,呼呼大睡着,手里还在攥着酒瓶子。更不必说,身旁尽是酒瓶子,还有他喝多了的呕吐物。
  “这……我们要怎么办?”
  蔡之翰有点愣住了,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样子。
  韦孝宽二话没话,迅速出门端来一盆冷水,直接朝着马鸣身上一泼。对方身子一颤,随即嘴里便开始嘟囔了。
  “看来是时候展示老子独家的醒酒法子了!”
  说着,韦孝宽将马鸣提溜到台阶前,让他的脑袋垂下,然后将毛笔塞进喉咙里。待毛笔已经抵达舌头根部的时候,韦孝宽攥住毛笔,迅速地搅拌了起来。
  不多时,马鸣就稀里哗啦的吐了出来,差点吐了韦孝宽一手。
  众人都是一惊,看来以后自己千万不能喝醉。
  韦孝宽的解酒法子太粗暴了吧?!
  待马鸣吐了好一阵子,韦孝宽便又端来一盆冷水,再次泼向了马鸣。
  第二泼他,他这一次终于醒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家里?”
  “锦衣卫断案,快给老子站直了!”
  韦孝宽骂骂咧咧,踹了马鸣一脚,直接让他一激灵。
  马鸣见状赶紧站直身子,不过眼神之中还是怀疑,不太相信韦孝宽说的话。
  蔡之翰并没有点破,反而是开门见山:“肖研死了,你知道么?”
  马鸣面无表情,直接答道:“我杀的。”
  “……”
  蔡之翰彻底愣住了。
  这算什么?
  怎么这么快就招认了?
  他抓捕犯人这么多次,从来没有见过,像马鸣如此爽快之人。
  以至于让他们有点不适应……
  “那你就说说,你究竟是如何将肖研杀害的,又用了什么工具,都说说吧!”
  韦孝宽对马鸣的反应不感觉意外,反而是很镇定,仿佛正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们都知道,还问我作甚?”
  马鸣依旧没有表情,语气也是很平淡,看来他并不想说话。
  “那你说说,今日为何喝的嘧啶大醉?难道这就是圣人教会你的么?”
  韦孝宽并不生气,反而是对现在的马鸣嗤之以鼻。
  “杀了人,自然要放松一下。这下老子终于杀了那个破鞋,老子真是开心极了!”
  马鸣突然变得情绪激动了起来,整个人都嘶吼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沙哑。
  蔡之翰将韦孝宽拉到身后,自己开始了审讯。
  “你不知道肖研怀孕了么?”
  “知道,但老子根本没碰过她,一定是那个老不死的!”
  “你杀肖研情有可原,但其他人呢?”
  “什么?你说的贾荔?她长的真丑,我可没有兴趣。况且我们二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
  蔡之翰直接将美人鱼的案子说了出来,让马鸣赶紧交代,他为何要连续杀害多个女子,还要做成美人鱼的样子。
  在众多证据与证物的面前,刚才还在狂怒的马鸣,彻底地愣住了,呆呆地盯着蔡之翰。
  “难道……肖研真的死了?”
  马鸣愣了半天,才从嘴里蹦出来这么几个字。
  “他妈的你以为老子在开玩笑?快点交代,不然老子弄死你!”
  韦孝宽直接扇了几巴掌,怒骂着马鸣。
  “可是……我根本没有杀她……”
  马鸣彻底崩溃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蔡之翰看着他的这个动作不像假的,随即便蹲下来,平静地问他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根本马鸣的交代,他昨日早早地就回到家中,想要早一点跟妻子肖研亲热。谁知还没有开门,就听见屋子里有人调情。竖耳听去,竟是自己心心念叨的妻子肖研与山长。
  他顿时暴躁了起来,想要推门进去,先将山长暴打一顿,然后再质问肖研为何要这样对他。但突然想起来山长的家势,他便不敢闯进去质问这对狗男女了。
  “然后呢?”
  蔡之翰继续问。
  马鸣刚想说话,嘴里的呕吐物便突然倾盆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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