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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衙门,好家伙,那是一个人没有,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此时的关海山兴奋不已,哪管得了那么多,吩咐朱元看好秦四,自己欢快的跑向后衙,期间还蹦跶两下。
朱元找了个墙角一坐,斜眺着眼睛,示意秦四和武大一起坐过来。
武大扶着秦四,将一小块地方抹了抹灰尘,才将秦四扶着坐下,自己却是一屁股坐下,哪管脏不脏。
朱元将腰刀夹在腿上,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他根本不怕两人会跑,一来是在衙门里,二来俩人根本就没有那想法。
武大挪动屁股到武大旁边,看着他腿上放着的刀,颇为艳羡的说道:“老朱,你那刀不拔出来擦一擦吗?我听人说这刀要保养的,最好三五天用羊油擦一遍,才能不锈不顿。”
朱元白嫖了一眼武大,心说我要是能拔出来擦一擦我早拔出来了,还用你提醒,现在这把刀就是一块铁片,连个刀型都没有。
武大见朱元不做声,闷声闷气的说道:“老朱,我说的是真的,刀不保养会报废的,要不你拔刀给我,我给你擦一擦呗。”
在榆阳,武大根本就没接触过长刀长剑啥的,匕首倒是有把,不过都是拿来吓唬人的,也不用精细保养。
朱元无奈的看着武大,这要是拔刀给你,你在给我来两刀,砍不死我也能毒死我啊,想到这儿,朱元更加无奈了。
“你想什么呢,这可是衙门发的刀,能给你玩吗?一边呆着去。”朱元是不耐的摆摆手道。
武大往外挪了挪屁股,有些幽怨的看着朱元。
朱元也不管,直靠在墙上养神。
而此时秦四眼神涣散,整个人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衙里,关海山一路快走,见院里一个小役正在扫地,上前直接就问太爷在哪。
小役一直书房,话还没说出来,关海山就疾走着往书房去了。
走到书房门前,一拍房门说道:“太爷,我老三啊,有事儿向您禀报。”
听见屋里传来一声‘进来’,关海山这才推门而入。
赵玉廷坐在书桌前捧着本资治通鉴看的正欢,自从来了榆阳之后,每天最多的时间都用来看书了,这资治通鉴的书页都快翻烂了。
放下手里的书,看着推门而入的关海山,赵玉廷心里挺高兴的,毕竟上任这么久,这是唯一一件能让自己欣慰的事儿,队伍年轻化了,好带了。
关海山进门拱手行礼,神色颇为欣喜的说道:“太爷,今儿我们巡逻时抓到两个窃贼,人赃俱获,我们给压到衙门来了。”
赵玉廷听罢,脸上喜色毕露,慢条斯理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对门外喊道:“来人。”
本在门外扫除的小吏麻利儿的跑进来,应声答道。
“吩咐下去,本官要升堂问案。”
小吏又麻利儿的跑了下去。
走向一旁,将一身官服行头穿戴完毕,边走边说:“说说过程吧。”
关海山落在赵玉廷身后,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粗略的讲了一遍。
听完关海山的描述,赵玉廷心里有点底了,听起来是一个颇大的案子,还是个人赃并获,不错不错。
关海山跟随者赵玉廷走到前衙。
此时前衙已经喧燥起来,各班在衙门值守的衙役已经到位,好家伙,四五个呐…
见县太爷过来,大家连忙站好归位,就等太爷开腔。
赵玉廷坐下之后,一直旁边的位置:“老三啊,你就在那等着,等会儿还要用你。”
关海山听话的在一旁候着。
众衙役一家,心中明了,这堂前下首,不就是捕头的位置吗,太爷这意思就查明说了,我要捧他。
赵玉廷坐定,稳了稳心神,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来呀,起堂威,开堂。”
堂下衙役听声,‘威武’的堂威喊声立马传了出来。
等几许堂威喊过,赵玉廷又一拍惊堂木,堂下立马安静下来。
“带人犯。”赵玉廷喊道。
堂下小吏听见,小跑去偏厅带犯人。别怀疑这就是那个扫地的小吏…
就在这时,师爷匆忙走进来,告了声罪。
赵玉廷点点头,师爷这才坐到案桌,记录案卷。
不多时,朱元和小吏带着秦四和武大走上堂来,而留言说先回县衙的于班头,到现在是一眼没看到。
赵玉廷见犯人带到,又是惊堂木一拍,喊道:“升堂…”。
众班衙役又是大喝堂威。
在这堂威声之下,将中间的秦四给吓得脸色苍白,一双眼睛满是不安。
武大倒是愣头愣脑的,一点事儿没有。
待堂下堂威喊过,赵玉廷喝道:“堂下何人,所犯何事?”
说完用眼神示意关海山上前陈述案情。
关海山这货一直看着赵玉廷,见赵玉廷给自己打眼色,再想到上面的话,上前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等关海山将事情陈述完毕,赵玉廷重重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犯人可曾听清,是否属实?”
堂下的武大和秦四正一脸懵逼中,一旁的小吏提醒道:“太爷问你们话呢。”
赵玉廷又问了一遍,脸色不耐。
堂下秦四还没回答,武大倒是先说到:“三哥说的不错,确实是那样的。”
一旁的秦四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赵玉廷眯着眼看着秦四和武大,看了片刻,才说道:“疑犯既然认罪,那受害人带带上来。”
一听此话,关海山当场有些懵了,当时将秦四和武大当场抓获,哪还关注过那被偷的人啊,这会儿估计想找都没有线索了。
关海山默默的看着堂下的朱元,眼色满是尴尬,这拿人拿脏的,没人跟他说还要带着受害人一起回衙门的。
朱元那就更加懵逼了,见三哥看向自己,朱元抹了把脸庞无奈地叹了口气,耸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啊。
衙门内的气氛一下子就落了下来,赵玉廷看向关海山,询问道:“老三,受害人你带回来没有?”语气中多少带点责问。
关海山唯唯诺诺的结巴起来:“额…那个…额…抓人的时候激动,给忘了。”
赵玉廷一听,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心里的喜意在慢慢消减。
堂下的秦四听见一番对话,不由得咧嘴笑的跟个傻子一样,差点就笑出声应来了。
正当场面凝滞之时,一旁的师爷凑到了赵玉廷的耳边,小声嘀咕道:“老爷,按律记载,当场人赃俱获的,可以暂且押管三日,如能找到失主再行断案,若找不到失主则杖三十,且没收赃款。”
赵玉廷点点头,心中明了,这要是找不到人,没收的银两可就归衙门使用了,想到此处看向关海山的眼神也亮了些许。
一拍惊堂木,将众人思绪拉了回来,赵玉廷喝道:“失主未到,先将贼赃拿上堂来。”
站一旁的关海山连忙从怀里拿出温热的钱袋子,递到堂上。
赵玉廷拿起钱袋颠了颠,对着堂下二犯问道:“这钱袋可是你们二人所盗之物?”
这会儿不等武大开口,秦四就先说道:“回禀太爷,却是我们二人偷来的钱袋。”
这会儿连失主都找不到,也就不用流放了呗,想到这儿,秦四心里瞬间就敞亮了,答话也变得松快了。
赵玉廷点点头,对着师爷问道:“师爷,可曾记下案卷口供?”
师爷一旁放下笔,将案卷拿起来吹了吹干,递到堂上。
赵玉廷接过粗略看了一眼,拿起一旁的县衙大印,沾了沾印泥就往上一盖,嘿…这就算是将案子落定了,再往府衙一递,那就是政绩了。
最后,就是将所盗银两数额记录在案,让秦四和武大签字画押,最后收监,等候失主。
师爷拿过钱袋在,回到偏坐上,就要开始数钱。
还没等师爷开始,衙门口章兴和六子就带着一人走了进来。
堂下秦四转头一望,吓得魂飞五天,是魄入七层啊。
来的不是别人,正式那一袋子银两的失主,那个锦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