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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里七圣个个对朝廷愤恨不已,天下风雨将至,谁也没想到催动风雨的竟是这夜里的一封密信!
“也罢,既然皇帝不让我们活,那我们也让皇帝吃吃苦头。我本想着先做好准备,没想到朝廷却这么快就要发难。弟弟弟妹们,咱们是该出手了!”
“一切凭大哥调度”
七圣雨夜相聚的那晚之后,以洪门为首的天下各帮派大都活跃了开来,朝廷与武林的矛盾日益加深。皇帝虽安住在紫禁城中却也忙得停不下来,这一日刚批完折子离开养心殿正准备到坤宁宫就寝,一队大内侍卫却大叫着“抓刺客”冲了过来。这可着实让皇帝惊了一跳。领头的侍卫提着灯笼明晃晃地奔到养心殿前才发现皇帝在这里,当即吓得半死。
侍卫头子颤声报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惊了圣驾,奴才该死”
“先别该死了,知道该死就好,说说吧怎么回事!”皇帝跟前的公公阴阳怪气地喝骂道。
侍卫头子听了这话放松了下来,“启禀圣上,适才奴才带队在宫中夜巡,刚路过咸福宫便看到一个黑影窜了进去,正准备上前捉拿却又看到黑影窜出了咸福宫朝着养心殿这边来了,于是就赶紧追了过来。”
“咸福宫,嗯,凝妃。。。算了,黑影你们继续彻查下去,小李子,坤宁宫!”皇帝心中一想咸福宫的凝妃本就是个风尘女子,如今也冷了下来就不去多问了,于是也没放在心上。
且问这窜进咸福宫又窜出的黑影是谁?
正是洪秀。洪秀独自一人夜闯皇宫为的却是拜访一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相师拾露子。
而这拾露子又是何人?
正是这咸福宫的主人凝妃!凝妃既是皇帝的妃子居于深宫,竟又是深得家传绝学的大相师拾露子。江湖上只知拾露子星学相学独步天下,多少名门贵族想要占前程问仕途却又求之无门,又有谁知道拾露子是个女子且又是当今皇帝的凝妃?!
洪秀探进咸福宫复又出来,他兜了个圈子引走了侍卫们这才又进去。咸福宫虽在皇家后宫,华贵自不必说,可是凝妃在这里居住却又使得这宫墙多了些清幽与平和之气。洪秀轻扣几声门廊,平声道:“洪门洪秀深夜造访,还请凝妃见谅。”
门应声而开,一个丫鬟迎了出来:“娘娘请舵主进屋说话”
洪秀平平走了进去,只见凝妃居住的屋内摆设甚少。凝妃本人正倚靠在床上休憩,洪秀与凝妃之间隔了一道纱帘。
“舵主请用茶”
凝妃隔着帘子示意丫鬟为洪秀添水,“都是江湖中人,还请舵主不要客气。”
洪秀欣然一笑,“哪里哪里,洪秀不知礼数深夜叨扰,打扰了娘娘休息,还请不要怪罪”
话中虽称凝妃为“娘娘”,但语气中还是十分欣慰。
“舵主登门所求之事我已明了,此处不可明言,三日之后我差人送与舵主便是了。”
洪秀听闻凝妃一语道破自己的心事也是一惊,“如此,洪秀谢过娘娘了。”
且问洪秀所求到底是为何事?凝妃又是怎么知道的?看客莫急,自有后文解谜,此处按住不提了。
话说洪秀当日辞了凝妃独自一人走在京郊的小路上,月明星稀的小道上甚是静谧,他一边走一边思虑着一个月后的“英雄会”该怎么处置,心中想到皇帝昏庸、朝廷腐败以至于民不聊生的景象便又是嗟叹连连了。
一个胸怀大志,心念苍生的读书人四次科举未中,入仕无门也只有投身江湖了。而若说江湖像酒,洪秀又绝不是那个想醉的人。
第二日,洪秀已经早起,他此刻正站在客栈的小楼上呼吸吐纳,明媚温软的晨光灿灿地打在楼上、地上。
“大哥,昨夜见你回来便休息了也不好多问,拾露子她怎么说的?”雷青松走上楼来急急地跟洪秀打招呼。
“你呀,老是这么心急,还不如你七弟,放心吧,到时候你会知道的”洪秀答道,“怎么样,送信的人挑好了吗?”
“送信的人是挑好了,可是就是不知道这信该往哪里送啊!这姓白的老头做事一向让人捉摸不透,前一封信大哥让务必送给本人结果没找到正主儿,不行的话这次把信送到他徒弟白若桦手里得了。”
“胡言乱语,不可对白老前辈不敬。这次你亲自去送信,白老前辈虽也是我洪门中人,但他身份特殊与我平起平坐,七弟切莫大意!”
就这样,七圣带领洪门开始秘密联络江湖中的成名人物,这英雄会的阴谋逐渐浮出水面。知晓了毒计的豪杰们早已对朝廷恨得咬牙切齿,将至未至的“英雄会”也已飘出了浓浓的火药味道。洪秀在联络的密信中又同时广邀英雄们借机还朝廷一记重拳。看来这英雄会啊,必将搅出一场风云剧变咯!
大片大片枯黄的树叶随晚风摇曳落地,街肆上不一会儿便积了厚厚的一层秋意。这楚庭虽处南国,深秋之寒也还是能感受的到的。市镇上已是如此,白云山中恐怕更加凄寒喽!
哒哒、哒哒、哒哒。。。只听到山道上传来了一阵一阵整齐的马蹄声,来者是一老一少一对师徒。
“师傅,这南方的花木长得甚是秀美啊!不知道移栽到我们秦岭上会是什么样子”
“傻徒弟,没听过‘南橘北枳’的道理吗?这广州的土质和气候和我们秦岭差了十万八千里,说不上什么都种不出来。”
“哦”
“师傅师傅,那这英雄会又为什么偏偏开在广州?害的咱们一连走了十几天啊。”
听到小徒弟这样问来问去,师傅有点不耐烦了,挥挥手示意徒弟闭嘴,随后短短地说:“这英雄会十年一次,地方并不固定,徒儿啊,为师老了,这次还要靠你显显咱们的绝技给朝廷,说不上朝廷还能给你个一官半职啊!你可是师傅的希望啊!”
小徒弟听师傅这样说顿时严肃了不少,他重重地抽了马儿一鞭,马儿受惊飞快地跑了起来,一老一少掠过山道朝着市镇奔去。
“报总舵主,天南海北各帮各派的好手来了个差不多!截止今天,广州城里各大酒楼、客栈都住得满满当当,大派中除了少林没来,武当、峨眉、青城、西北的天山、东南的归海盟都至少派了有名头的二代弟子过来。另外,各小派、武学世家也都来了个七八成。所到的江湖人等都已在我们洪门眼下。”洪门两广分舵分舵主朱天南报洪秀道。
“嗯,朱舵主这次辛苦了,只怕石归元也在暗中监视着来广的豪杰们吧!”洪秀说道。朱天南虽年逾六旬,但做事极细一如既往,这又是在他分管的地界里,这次英雄会的份量他是知道的。所以对石归元的动向他也下了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