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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大门被撞开,士兵们如潮水般冲了进来。
“快,快挡住!”尼姑一边喊一边拿刀格斗,被冲在前面的兵士一刀砍翻。
其她灰衣人招架了几下,眼见挡不住,都转身逃窜,士兵们追了上去。
唐僧呆在原地。
“国师,你受苦了。”一声传来,原来是丞相,她亲自带兵来救唐僧了。
“丞相。”唐僧叫了一声,已经没力气了。
“一定要抓活口!”丞相大声命令。
兵士们杀得性起,哪里收得住,一阵砍杀,蒙面人已经倒下了三四个,剩下两个拼死边杀边突围,抄长枪的兵丁背后一扎,来了个透心凉,一声惨叫,另一个被逼到墙角,左右突围没有办法,“啊”地一声,拔刀自刎,刀被一长枪打掉。
“押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受何人唆使,敢刺杀国师?”丞相怒火难捺。
“无人唆使,我一人所为。”
旁边士兵们掀开地上蒙面人的面罩,都是陌生面孔。
“她们是什么人?”丞相再问。
“不认识。”
“这个尼姑呢?”唐僧指着地上的尼姑。
“不认识,不知道谁叫来的。”
“哼,量你一小卒,也不敢行此天大的事。押回去,慢慢审问。”丞相发令。
蒙面人被押着经过唐僧面前时,冷冷地盯了唐僧一眼。
“我没有祸害女国。”唐僧喃喃地解释。
丞相扶唐僧上了马车,送他来的车夫,还有那自称礼院巡检的人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你可曾记得她们的面目。“记得……哦,记不太清。”唐僧面如死灰。
行了两里路,前方锦旗飘扬,人喊马嘶,是女王亲自来迎接了。
“陛下。”唐僧下车,抓住女王的手,喜极而泣。“哥哥,你受委屈了。”两人相拥而泣,旁边人也禁不住落泪。
唐僧上了女王的车,一路慢行,这一番又死里逃生,两人紧紧挽住双手,回到王宫,女王大声吩咐:“赶紧请太医。”
御厨早就候着,不多时先端了汤馔来,给唐僧压惊。
唐僧喝了一口,额头上发出冷汗,踱进寝宫躺下休息,女王守护床边,一边独自落泪。
“啊!啊!我不是妖孽!我不是!”
“哥哥。”女王扶住被噩梦吓醒的唐僧,替他擦拭额头的冷汗。
“姓甚名甚?”刑台开始审问刺客。
“无名无姓。”刺客昂着头。
“从实招来,谁人主使?”
“无人主使,就我一人。”刺客嘴硬。
“为何要刺杀当朝国师?”
“我恨他们,他们一来,搞得大家饮水中毒,子母河也干涸,他们是妖精,是魔鬼。”
“掌嘴,敢如此辱骂国师和统领。”
“就是妖精。他还造唐刀,一个和尚造刀干什么?分明是想谋反。”她死横到底。
“那几个死了的人是谁组织来的?”
“不知道。”
“还有个假冒尼姑的,是刚刚被从牢里保出去的,她又跟你是何关系?”
刺客直接闭嘴不答。
“上刑。”邢台不信她能扛得住。
几轮刑罚下来,刺客已经昏死过去。
“押下去。”邢台招手叫捕头上前,轻声耳语了几句。她心知此事非同小可,绝非一个人所为。
遍体鳞伤的刺客被押到广场示众。
“大胆凶徒,刺杀国师,三日后问斩。主使人自动投案,人犯可免一死。”公人敲着锣,走街过巷,大声宣告。
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大家辨认着,议论纷纷。
天色已晚,刑台正要回家,府衙门口响起“咚咚咚”的敲鼓声,有人击鼓喊冤。
是阿努和彩儿。
邢台思忖了一下,对手下耳语:“这二人乃禁军正副统领,是花将军的人,看来这事跟禁军有关,不可草率,速速请花将军前来一并审理。”手下正要走,她又叫道:“等等,也一并请丞相过来。”
一帮人等着花将军来了,邢台请她在旁侧坐下,重新升堂,连夜开审。
“邢台大人,刺杀是我煽动,跟她人无关。”彩儿抢先发言。
“你因何要刺杀国师?”
“我早就对他们不满了,他们一来,搅得我国大乱,我要替百姓杀了他,还我女国太平。”
花将军在旁边不说话。
“丞相到。”门丁一声报,丞相进门,邢台接着,一并请她坐在旁侧旁听。
“你一协统敢刺杀国师?说吧,你受谁人指使?说出来,可免死罪。”刑台厉声问到。
花将军在旁边看着,还是不说话。
“无人指使,彩儿一人所为。”彩儿悲愤难耐地回话,阿努在一边给她使眼色。
“你寻找刺客假冒尼姑,假托修缮寺院,诱骗国师,又安排兵丁和百姓择机行刺,计划周详严密,这全都是你一人所为?”邢台话里有话。
“是的。”
“那就说说这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吧。”
大家立起耳朵,听彩儿从头到尾讲来。
大堂门口的百姓越聚越多,一老妇大胆上堂,“大人,老身要斗胆进言。”大家一看,是御学馆的讲师。“我国历来君臣百姓和睦,自从国师和统领来后,稀奇事接二连三地发生,其中缘由还未明了。众人心焦如焚,民多怨言,彩儿就算有不法之举,也是一时情急,请大人从轻发落!”
“国法难违,本司只能按律执法。”邢台对她还是很尊重。
“是啊,不能杀啊。”围观百姓齐声喊到。
“大人且慢!”这时,庭外一人朗声发话,大家看时,却是国师。
“国师。”丞相和邢台起身行过礼,花将军面上应付了一句,冷冷地看着他。公人端来椅子,唐僧不肯坐。
“国师,凶犯行刺,下官正在依法审理。无论何种缘由,行刺朝廷重臣,都按律当斩,国法在上,下官当依法秉公而断。”邢台向唐僧禀报。
“这事情还没完全调查清楚,不可急判。”唐僧提议。
花将军一怔,疑惑地看着唐僧,邢台和丞相也面面相觑。
“是啊,国师说得有理。”讲师和围观的百姓附和着。
“这……”邢台看看国师,又偷瞄花将军和丞相,左右为难。
“国师言之有理,况且,仅凭当事人一面之词就定死罪,也确实显得匆忙。”丞相发声了,“花将军,你觉得呢?”“嗯,邢台大人秉公执法,我绝不干涉。”
“为公正,杜绝冤情,先将人犯押入大牢,待收集证人证词充分后,再按律定罪,这样可否?”丞相建言。另几人都点头同意。
“朱统领,您请。”先前凶神恶撒百般羞辱八戒的牢头脸上堆起一朵花儿,哆哆嗦嗦地开了牢门,恭恭敬敬地请八戒出狱。“怎么?不关我了?”八戒又诧异又没好气地问。“统领冒死传递信息救国师有功,上头说立即放人……哦不,是立即恭请护送统领大人回家。”牢头边说边赶紧帮八戒拍打着衣服上的尘土和草屑。
“统领?您老是个官爷?”同牢的男犯惊诧莫名。“啊!”八戒瞅了他一眼,“您就这么走了?掏的这洞不要了?”八戒瞪了他一眼,哭笑不得地说:“留给你了!”八戒出门来,正碰着狱卒押彩儿进来,八戒咧嘴想笑,又笑不出来。
彩儿冷冷地盯了他一眼,撞肩而过。
“里面跳蚤多,睡觉前先逮干净。”八戒大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