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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辞停下思绪,对着眼前这个青衣男子看了又看:“那…另一个体系呢?”
苏榆没有计较余辞的无礼眼神:“首先是开启灵智,然后化形,接下来就是一样的了,魂器,合一,远游。你又不是妖修,打听这个没有意义。”
余辞心想怎么就没有意义了,朋友家的那只英短取名蓝妞,都快成精了,听得懂话,看的懂表情,那个粘人那个体贴,比女朋友都来得贴心。
放下杂念,余辞问了个苏榆感兴趣的话题:“那远游是最高了?雾山有多少个远游境?”
果然苏榆开心了起来,“目前所知远游确实是最高的,但是这里世界残缺,规则不全,传承也断了,后路需要自己去走。远游境的话,雾山总共四个,你见过三个了”。
“啊?我见过三个了?”余辞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这么有眼福呢?
苏榆想起来余辞要去找竹之一的麻烦,就用相同的表情鄙视了一下余辞:“首先你见到的那个红裙女子竹郡,他爹竹之一,主要经营官场,而后渡口地盘周旺深,就是那个首先飞到阵法上空的那个胖子,最后一个是我,托您的洪福”。
说到这里,苏榆又想到了,人家都有自己的地盘了,自己这谷主却是穷的叮当响,真要回去研究研究“历史”了。
余辞又问:“那还有一个呢?”
苏榆又是一机灵,老丈人这事到底怎么办?最近事情好多,可是自己还年轻,暂时还不想成亲。成亲了有了牵挂,就不能浪迹天涯了,主要是不能浪了。
“我未来老丈人,柳天机”,苏榆半咬牙切齿的说,虽说对柳天机恨意没有脸上所表现的那么夸张,但是怨气肯定有的,“太影响心情了,你也别在这里待着了,回去吧,我也回去琢磨琢磨什么时候去见见老丈人,烦人”。
苏榆兴致不高,补充道:“说机遇,就是你胸口的那两个小东西了,反正也不算我的,送出去我也不心疼,但是说到底也不能送,暂时借给你用用,你现在算是个伪魂器境了,你这…阴阳鱼都融入身体了,也算个伪合一境?你又是人间来的,还能回去,还他妈算个伪远游境。卧槽。”
余辞:“…”
苏榆骂骂咧咧地走了。
余辞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现在算是怎么回事?这短短一会儿经历了什么,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
最主要的问题是怎么回去啊?问题摆在这里就始终是个问题,只有解决了才不算是问题。
余辞回想这刚刚发生的一切,还要从睡觉算起,很快就睡着了,进入了甜蜜的梦乡,然后来到雾山,算是入了入梦境,去了渡口,渡口碰见了那个有着一面之缘的老人,差点追随他而去,紧接着看到竹郡,步入了苏榆口中的化梦境界,又想追随竹郡而去。
想到这里,余辞有些自嘲,怎么逮到一个人,就想追着人家跑。
等渡口闹剧散去,被苏榆拉着来到了这荒郊野外,吸入死气太多,差点原地去世,被苏榆艰难救过来,留下自己一个人想着怎么回家…
这期间两次路口,不对,还有一次竹之一的威胁,同时他身边那个人对自己的观感也不算好,总计三次,在任何一个人身上,躲过一次就算得上幸运,在自己身上却三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不得不感谢苏榆的救命之恩。
余辞对着自己的胸口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到,据苏榆说,现在里面可是有两条鱼,阴阳,黑白…这对鱼会不会抱着干一点其他事情…还是在自己胸口…余辞也来不及细想鱼的身体构造,就是觉得它们在胸口干一些不好的事情,而且深信不疑。
“鱼仙?两位鱼仙,能不能换个位置待?就像待在苏榆两个手腕上一样?”余辞嘟囔了一下:“你们这秀恩爱真的是秀到我心口了?”
黑鱼:“麻烦”。
白鱼:“龌龊”。
这一下把余辞吓的一屁股又坐了下去,两腿发软,余辞发誓,这是真的被吓住了,被别人背后拍肩膀没怕过,夜里看完鬼电影,独自上厕所没怕过,因为知道没鬼。这次身体里有东西和自己对话,着实被吓惨了,本以为经历了生死,什么都能理解了,现实却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还是年轻啊。
黑鱼:“没见识”。
白鱼:“胆小鬼”。
余辞:“………”。
现在知道有鬼了,以后还敢不敢夜里看恐怖电影了…
“鱼仙,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回去啊?我想回家了,我想见我妈了。”余辞对着两个手腕说,“你们送我回去,我们明天再回来好不好?”
黑鱼:“第一,我们不叫鱼仙,我叫鱼小二,她叫鱼小三”。
白鱼:“第二,没了,我叫鱼小三”。
余辞嘴角抽搐了一下,小二小三?这名字真随意,“那小二小三,鱼老大是谁?”
黑鱼:“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白鱼:“还是不是太想回家”。
余辞被着一唱一合噎的说不出话来,有些明白苏榆吃瘪时的感受了,这黑白双鱼不去学说相声可惜了,算了,不用系统学习也相当可以了,甩专业的都几条街了。
余辞只敢心里想想,却不敢说出来,生怕不能回家了。
黑鱼:“准备”。
白鱼:“开始”。
余辞无言。
黑鱼首尾相接,匀速运转,肉眼不可见的气息朝着余辞聚拥而来,白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膨胀,口吐白气,形成球形屏障,把余辞罩在中间,雾山死气越来越多,量变引起质变,也越来越重,压的白色屏障由圆形变成了椭圆形。
余辞心惊胆颤,生怕它爆了!
终于,白色生气不敌黑色死气,白色屏障带着余辞一起被弹飞了。
没错!是弹飞了。
不过,飞的不是天上,而是人间。
一米八的大床上,余辞猛地一蹬腿,身子一颤,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卧槽”。
去的时候多体面,回来的时候就有多狼狈,真是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