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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醉梦江山四方游 / 第三十章 等客人来

第三十章 等客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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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安府城,作为地主的余鹤午竭尽全力的在秋冬面前展示着自己对这座城的了解。
  两人经过了三日的路程,终于是赶到了这里。
  从一两和二两的家里出发后,一路上还算平稳,只是秋冬总会在余鹤午熟睡的时候,离开一段时间,这是某天夜里,余鹤午起夜的时候发现的,在自己的再三追问下,秋冬也没说。
  背上和手臂的伤,且得养一段时间,虽然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可秋冬知晓伤的有多重,那人真是下了死手,想到这里,秋冬拿出了从出门以来,第一次使用的匕首,这是于老头临出门前给自己的,并且告诫自己,除非小命要不保了,否则最好还是不要用。
  也不枉打了这么多年的铁,通体漆黑的匕首,不光瞧着模样挺爱人,用起来也挺好使。
  自己是没怎么用过兵器,再加上那人确实在自己之上,要不然那一刀,秋冬敢肯定,就不仅仅是划开了肚皮,就该是拦腰斩断。
  秋冬到现在也没搞明白,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吸引了他,对自己下死手,会不会是于老头给自己下的套?这种事他干的出来,而且还很熟练。
  余鹤午带着秋冬径直去了安庆镖局,路上耽搁的时间比自己想的久,得先回去报声平安,原本秋冬不打算一起去的,就想先找家便宜的客栈住下,可余鹤午生拉硬扯的不同意,说要是秋冬一人去了,就是在打他这个地主的脸,余鹤午大概也是忘了那五两银子。
  确实如余鹤午所说,武安府城比京泉府城更大,也更为热闹。
  秋冬在离着安庆镖局门口不远的一处石柱等着,看着余鹤午一路小跑进了安庆镖局的大门,匾额上的四个大字倒是端端正正,这门也修的气派,离着近了,还能听见里面的操练声。
  门里门外都热闹,进进出出的人就没断过,还有和当时初见余鹤午一行人一样装扮的人,大概是刚走镖回来,风尘仆仆地进了大门。
  要说只是回镖局报个平安,这也等的时间太久了,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也没见到余鹤午的身影。
  等到终于见到了走出门外的余鹤午,秋冬已经吃光了从小贩手上买的一串糖葫芦,这会正叼着竹签四处张望。
  看模样,余鹤午这趟回去和他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完全没了刚进城似的精气神。
  走到了近前,秋冬叼着那根竹签说道:“不会是晚到了几天,安庆镖局就将你扫地出门了”?特意伸长了脖子看看余鹤午的身后,“连行李都扣下了?”
  余鹤午吞吞吐吐地说道:“秋冬,镖局接了个活,时间要的急,人手又不够,我这赶巧回来了,得压这趟镖”,后面的话,余鹤午实在是说不出口。
  秋冬带着戏谑地口气说道:“凑个人数还说的这么正经。”
  余鹤午立即反驳道:“凑个屁的人数,这趟我算是镖头。”
  秋冬没在继续打击余鹤午,说道:“你给指个道,哪家的客栈便宜又实惠,要是去晚了没房间才真亏大了。”
  听到这话,余鹤午讪笑着,略带委婉地说道:“要不你跟我出去溜一圈,咱回来再在武安府潇洒。”
  秋冬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余鹤午说道:“你个走镖的还请打手?不害臊?”
  是自己理亏,可余鹤午也没表现的多愧疚,直说道:“不是为兄言而无信啊,实在是咱哥两时间不凑巧,可惜了了。”
  说罢,给秋冬介绍了一间名为留客的客栈,离着安庆镖局不远。
  秋冬这才问道:“这趟是去哪?你押镖,确保不会被砍成两瓣儿?”
  余鹤午白眼道:“就在府内的曲集县,来回有个三天。”
  秋冬像是如释重负地说道:“难怪让你去押镖,这趟合适。”
  丢掉了手中的竹签,不理会余鹤午气急的脸,秋冬拍拍手说道:“走了,我得先去认认门。”
  余鹤午对着秋冬的背影说道:“多待几天,为兄三日后就回来了。”
  秋冬没回头也没停步,开口说道:“你有命活着回来再说。”
  站在原地余鹤午笑了笑,便转身回了安庆镖局,早些出发,早些回来。
  又是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秋冬顺着余鹤午指引的方向,找到那家名叫留客的客栈,还好,还有空房,价钱上,在秋冬的意料之中。
  客栈的老板娘是个三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夫人,看见的第一面,秋冬已经在想,余鹤午是不是奔着给这夫人拉客的念头,让自己上这住下。
  姓许的老板娘见着秋冬的时候,笑脸盈盈,毕竟长相俊朗的年轻小子,总是会先让人觉着舒服。
  秋冬江湖阅历不高不低,那自然在见遍了人情世故的老板娘面前,会有点露了怯。
  许老板娘看着这位年轻后生在自家店小二引领下上了二楼,直到进了房,也没等来预料之中的回头。
  站在柜台后轻声嗤笑道:“忍得还挺像个君子。”
  看的大堂内一些原本就是冲着人来的食客们,觉着此行不亏。
  老板娘刚坐下没多久,余鹤午一路小跑着跳了进来,先是和许老板娘打了声招呼,在许老板娘一顿调侃后,问道:“许姐姐,有没一个长相还过得去的小子前来住店?一身白衣背着一个行囊。”
  许老板娘笑着点头,随后问道:“是你的朋友?”
  一听这话,余鹤午觉着有戏,神神秘秘的递过去五两银子说道:“许姐姐,你可得让他在你家住够三天,好等我回来。”
  许老板娘歪着头看着余鹤午,轻笑着说道:“怎么,是有仇?我可得问清楚,么到时候白白害了人性命。”
  余鹤午带有央求地口吻说道:“我的好许姐姐,我哪里来的仇人,这事就麻烦你了,只有许姐姐你出马,我才好安心去走镖。”
  许老板娘接过五两银子,率性说道:“看在那小子长得还不赖的份上,这份差事,姐姐接下来了,不过,你得告诉我他叫什么?”
  像是吃了颗定心丸的余鹤午说道:“叫秋冬,春夏秋冬的秋冬”,再谢过这位许老板娘之后,出了客栈去追快走到城门的镖队。
  而在屋内,准备给自己背后上药的秋冬,对此是浑然不知,看到自己准备的药物已经快要见底,打算等会出去再备点。
  背上五道伤口凝结起来的伤疤,看的格外瘆人,实在是不太方便,秋冬只能保证大部分地上能涂上药,能够早日痊愈,不至于影响自己的活动,哪怕是现在已经没流血了,可其实仍是钻心地疼。
  在楼下的许老板娘看见秋冬走出了门,身上好像没背着行李,而秋冬也在这一瞬和老板娘四目相对,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差了,秋冬怎么觉着这位老板娘看自己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秋冬径直走向大门,路过柜台相距有五步远,不料被老板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已经迈出的脚收了回来,带着疑惑看着这位风韵犹存的老板娘。
  许老板娘笑道:“你打算就站在那和我说话?”
  想想也对,秋冬走向了柜台,老板娘就在站在柜台后面,整个身子都倚在上面。
  走近了问道:“老板娘是有什么神通,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许老板娘故作惊讶地说道:“真叫秋冬啊,我乱猜的,看你一身白衣,瞧着挺应景的。”
  秋冬顺着老板娘的话夸赞道:“老板娘不光人长得好看,人也聪慧的很,怪不得这店的生意红火。”
  听了秋冬不像是假话的夸赞,许老板娘掩嘴笑道:“秋公子不光人长得俊,这嘴巴也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两人在柜台前这一番作态,惹得身后一众大老爷们不满,哪里来的细皮嫩肉的小子,好好的风景,全给挡住了。
  感觉到了身后那一双双炽热的目光,秋冬开口说道:“老板娘叫我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小子可先走了,这身后就给人拿着刀子刮一样。”
  许老板娘轻笑着说道:“下回叫许姐姐,老板娘叫着就隔得远了。”
  秋冬笑着点头说道:“那许姐姐,我这就出门了?”
  许老板娘故作生气地说道:“去吧去吧,不知道被城里的那个姑娘勾了魂,竟舍得留下许姐姐一个人。”
  秋冬微笑着告辞,便转身出了门。
  再转身出门的瞬间,秋冬好好的问候了下余鹤午。
  不用想,肯定就在自己进房过后,余鹤午来过这家客栈,向这个老板娘有所求证,没有丝毫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不然哪里来的那么多凑巧的知晓。
  而站在柜台内看着秋冬出门的许老板娘,嘴角带着笑,可能自己一早想的还真错了。
  就在此时,一位喝多了的汉子,终于在几碗酒下肚,鼓起勇气走到了这个多少男人都想靠着的柜台前面,对许老板娘说道:“裳衣,上回说的给我当娘们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中气十足的声音,惹得大堂内的人们纷纷侧目,那些大老爷们也没恼怒,纷纷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许裳衣就那样笑盈盈看着他,结果汉子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好像喝下的再多的酒也瞬间清醒了,没等到许裳衣开口说话,拿起酒坛子灰溜溜地逃也似地出了客栈,惹得一阵哄堂大笑。
  而当事人许老板娘,见怪不怪,就那样倚着柜台等着客人来。
  安庆镖局和留客客栈都在城里的东北角,秋冬出了客栈,从东北一路弯弯折折的到了西南角,这里有着武安府城最大的一处佛寺,经南寺。
  光从大门贩卖香蜡纸钱的摊子上,就可以看出,这里的香火,鼎盛得很。
  秋冬光着手进了寺庙。
  前来烧香拜佛的人,将整个佛寺充满了人气,香蜡气,纸钱气,神仙气。
  人和神仙之间,隔着香蜡纸钱。
  秋冬见着和老君阁道观内差不多的景象,只是供奉的神像不同,也有自己的老本行,求签的大有人在。
  经南寺很大,殿宇众多,总共四十五处殿宇,供奉着释迦佛,东方药师琉璃光佛,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四大金刚像,十八罗汉像,二十诸天。
  秋冬都没跨进门槛进去拜拜,只在外面瞧上几眼。
  期间见到了一些僧人,身上的僧袍可比老君阁道观上那些道士身上的新。
  整个经南寺内,好像就只有秋冬是一人行,走得累了,便找了一僻静处,倚着佛寺内的大树歇歇脚。
  远处走来一小僧人,好像在悄悄抹着眼泪,没有看见这个靠着树子的半吊子香客。
  就快要路过的时候,秋冬叫了声:“小和尚。”
  吓了那个小沙弥一大跳,赶忙用袖子擦干眼睛,双手合十,对这位脸上带着笑施主作了一揖。
  秋冬笑着问道:“小和尚,功课没做好,被师傅骂了?要不要我这位好心施主给你出出气。”
  看样子和云水差不多大小的小沙弥摇了摇头,说道:“施主,谢谢好意了,贫僧没被师傅责骂。”
  秋冬冲小沙弥招了招手,让他上到近前来,小沙弥也是慢慢挪步上前。
  秋冬蹲下身说道:“那你悄悄摸眼泪是作甚,藏得香火钱被发现了?”
  小沙弥被这位施主天马行空的想法吓得不轻,自己哪里敢这样做,赶忙摇头,嘴上急急忙忙说道:“没有没有,我没有藏香火钱。”
  秋冬也不再逗弄这小和尚,说道:“小和尚,你给我带路去找你家主持,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啥时候想要了,我就啥时候还。”
  小沙弥问道:“啥是人情?”
  秋冬耐心解释道:“就是我帮你做一件事,比如趁天黑打欺负你的师兄的闷棍,给你严厉的师傅下点药休息,这些事我熟。”
  小沙弥越听越是心惊,听的是忙忙摆手,急忙说道:“不用不用,我带你去就是了,你不欠我的。”
  秋冬笑道:“小和尚,难怪被欺负的抹泪,也太笨了。”
  小沙弥不反驳,只是说道:“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主持,这会主持应该在打坐。”
  说罢,率先朝着佛寺的西北角走去,秋冬也笑着起身跟在后面。
  一路上,秋冬问些佛寺的来历,小沙弥知无不言,都是一板一眼的作答,好像和秋冬说的多了,忘了刚才被自己师兄作弄的事情了,他们怎么敢在佛坛下写下我的法号吓自己,真是罪过。
  就快到了主持打坐的屋前,小和尚说道:“施主,主持就在里面,你自己前去吧,我就不去打扰主持了。”
  秋冬笑道:“小和尚,不和我进去告状了。”
  站在原地的小沙弥,有点肉的脸上笑了,摇了摇头说道:“贫僧没什么委屈的”,作揖后便转身离去。
  整个屋内和周围附近,只有这位主持一人。
  秋冬走到了门前,在蒲团上打坐的经南寺老住持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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