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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伪山精,假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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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鹤午算是见识到了秋冬所谓的不走大道,到底是如何的一个不走,一路上两人翻山越岭,好几次余鹤午没注意脚下,差点摔个踉跄。
  那晚过后,余鹤午昏睡到第二天黄昏时才悠悠醒来,等到他出门的时候,秋冬已经逛了一遍京泉府城回到客栈,正在楼下吃着东西,见着了余鹤午笑着问道:“老余,昨晚上睡得香不香,今早上敲了半天都没见你开门。”
  余鹤午捂着自己肿起来的左脸,在一旁坐下,有点口齿不清地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太狠了,差点就送我上路了。”
  秋冬笑道:“是你硬往上撞,别仗着年纪大不认账啊。”
  余鹤午哑口无言,切磋个锤儿。
  脸肿得不像样的余鹤午,直到离开的那天,都待在客栈内没出过门,按他的话说,现在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需要静养。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去了安庆镖局在京泉府城的落脚点告知了一声。
  在门外等着的秋冬,见鹤午一脸郁闷地走了出来,问道:“老余,回家受欺负了?”
  余鹤午不理会,只是说道:“走走走,出城。”
  屁的打人不打脸,这群家伙见到自己还肿着的左脸,问自己要不要下个镖,让兄弟们送他回武安府,实在是耻辱。
  余鹤午走了这么多年的镖,光从道路曲折和狭窄来说,现在脚下这个,绝对是排得上号。
  余鹤午双手撑在双腿上说道:“秋冬,走了有两个时辰,先歇会,。”
  秋冬停下脚步说道:“老余,这都多少天了,伤还没好?”
  余鹤午喘着气说道:“你就一点都不累?气都不带喘得。”
  秋冬笑着说道:“累是累点,就是我学不来哈着出气。”
  余鹤午单手指着秋冬,一个滚字,终究是没力气说出口。
  秋冬蹲了下来,余鹤午才顺势坐了下去。
  两人此时还在山上,整个山银装素裹,放眼看去,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不见半点人间烟火气。
  余鹤午坐在地上,稍稍缓了过来,双手拢着袖,轻轻地哈出一口气,就变成了白雾。
  转头看了看周遭,余鹤午问道:“秋冬,走了这么久,我咋感觉都是一个景,你认识路不?”
  秋冬答道:“我第一次出远门,上哪认识去。”
  余鹤午愣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你还乱带路,走错了咋整。”
  秋冬回呛道:“你好歹比我虚长几岁,稳重点行不行,武安府是不是在京泉府东方,咱走的是不是太阳升起的方向。”
  余鹤午继续说道:“半天没见个人影,今晚上住哪?”
  秋冬不轻不重地说道:“你要是再多耽搁会,今晚上就睡雪地。”
  本以为激将法会管点用,可哪里知道余鹤午根本不动屁股,竟直接躺了下去,说道:“睡就睡吧,出了这么多趟门,还没睡过雪地。”
  看余鹤午的模样,是真累的不行,秋冬也没在催促,随意的打量起周围的山势,这里的群山,没有安阳镇周围的峻,都相对较矮一些,坡势较缓,群山里的住户也少一些。
  余鹤午瞟了一眼秋冬,说道:“秋冬,去过了武安府后,你准备去哪?”
  秋冬斜眼看着他,说道:“你不是打算赖上我了吧。”
  余鹤午白眼道:“我好好地钱不挣,赖上你和你走山路,我脑子又没坏。”
  秋冬问道:“那你现在是在干啥?脑子时好时坏?”
  余鹤午叹了口气说道:“当哥哥的是怕你路上一个人闷得慌,给你解解闷。”
  秋冬无论是身手还是言语,伤人都有一手,可余鹤午苦中作乐的功夫也不差。
  秋冬笑了笑说道:“咱两要不再切磋切磋,那晚上酒喝多了,总觉着差点意思。”
  余鹤午反应多快,一个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说道:“秋冬,咱得加紧赶路,想了想晚上睡雪地里还是不太好。”
  说完,迈着步子大步往前走。
  秋冬在后面继续说道:“老余,你年纪大,再让我一手一脚,不会委屈你吧。”
  余鹤午头也不回的继续走。
  到了傍晚,两人终于在山间觅得了一处山神庙,由于年久失修,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但多多少少能挡点风雨。
  要是一个人,余鹤午多少还有点杵,但现在身边不是多了这么个身手变态的家伙,倒也是放心了不少。
  而从秋冬的神情上来看,和怕字就跟沾不边了。
  在地上铺了些干草,再用自己的行囊当枕头,这就是今晚上两人的床了。
  两人睡得离得位置还是近,都是靠着较完整的那一面墙。
  吃的就更不讲究了,是秋冬从府城带出来的干粮,而常年走镖的人,余鹤午当然也有准备,甚至准备的更多。
  在山神庙内,余鹤午用四处捡来的干柴,升起了一堆火,照的整个山神庙通亮,映得两人满脸通红。
  两人就那样各自坐在自己的干草垫上。
  秋冬从自己的行囊里,拿出一本书籍,就着火光观看,余鹤午晃了几眼,看的不太清,看书名,好像是本道家经书。
  终究是觉得庙子里太冷清了,余鹤午试探着说道:“秋冬,要不咱两再过过招,你这次不用全力,有个三成力我看就行。”
  秋冬看了眼余鹤午,合上了那本道家经书放在一旁,站起身来说道:“你挑地,外面还是里面。”
  看到秋冬的架势,余鹤午咽了咽口水,但也是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说道:“庙子外面,到时候整倒了庙子,今晚上就真得睡雪地。”
  说完步子坚定的向外走去,秋冬也跟着走了出去。
  在庙门外,两人相距有个五六步,由于不走镖,余鹤午是没法再随身携带大刀,所以两人都是赤手空拳。
  余鹤午一声大喝,声音还在山间回荡,一拳已是到了秋冬面门,秋冬伸手挡下,一脚踹出,明显是收着力。
  余鹤午发现自己这回竟然能够看见秋冬出脚了,脸上竟然有点喜出望外,可猛地反应过来,在心里大骂道:“操,真他娘的没出息。”
  明显是余鹤午攻,秋冬守,偶尔有的几次出脚出拳,也被余鹤午化解,这场景,有点像当初刚找云起道长比武。
  到最后,攻的人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使劲摆着手说不打了,而守得人一脸的轻松,余鹤午弯着腰喘着大气,等到缓过来了,侧着头对秋冬说道:“秋冬,不厚道啊,谁让你用六成力的。”
  秋冬嘿嘿一笑说道:“哟,一时没控制好,老余见谅,要不咱再来,这次保证三成力。“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余鹤午直起腰杆说道:“今晚暂且算了,明日还要赶路,兄弟得早些休息。”
  说完,有点一瘸一拐的进了山神庙,而秋冬也是一脸笑意跟了进去。
  而距离两人很远处,站着一人,将两人交手的全过程都看在眼里,正是这片山脉的一元金丹护山人,相较于老君阁道观后的两位,此人年岁要小上不少。
  本来这山神庙是他的其中一个住处,谁曾想被这两外人找到了,这下自己得睡在自家院子的雪地喽。
  不过穿白衣服那小子有点意思,年纪不大,但比起拳脚像是遛狗一样,游刃有余。
  要是余鹤午知道这位护山人心中所想,一定会羞愧的睡觉多做几个梦,毕竟确实也打不过。
  躺下没多久,秋冬已经听到余鹤午鼾声响起,一通拳脚下来,是真的助眠。
  秋冬没着急入睡,给火堆添了几根柴火,又起身去山神庙外看了看,最后才回到自己草垫上睡去。
  两人再次上路的时候,余鹤午一路上催得紧,因为昨晚到了后半夜,自己被冷醒过后就再也没法入睡,而后面睡下的秋冬,倒是睡得很安稳,所以今晚上无论如何,都得找个不漏风的地方睡下,哪怕是挖个坑呢。
  终于,两人看到了一处冒烟的房屋,可惜的是,这屋子出现的早了,现在只是晌午,还未到晚上,为了赶路,歇过脚后两人还得往前走。
  两人前去敲门,此时的余鹤午已经有点筋疲力尽,要是能吃口热食,再睡上一会,就最好不过了。
  开门的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看着秋冬和余鹤午说道:“两位小兄弟,是有啥事?”
  只得秋冬开口说道:“老哥,我这兄弟饿的不行了,想借你这歇个脚,最好能再吃口熟食。”
  汉子笑着说道:“没问题,正好锅里还热着饭菜。”
  说完,领着秋冬和余鹤午进了门。
  整个屋子,就这汉子一人住着,秋冬细细打量了一番,不过也不没多问。
  而余鹤午一门心思的想着先吃口热的,再好好的眯上一会。
  汉子招呼秋冬和余鹤午坐下,自己便去了厨房鼓捣饭菜,没多会,便端着一碗烧鸡三碗米饭上了桌。
  汉子询问两人喝酒不,自家还酿了点米酒,秋冬和余鹤午都摇了摇头,汉子也就没再劝。
  几块鸡肉就着几口米饭下肚,余鹤午算是活了过来,而秋冬则只是动了点米饭。
  汉子很热情,招呼着两人别客气,平常自家养的鸡都舍不得吃,今天秋冬和余鹤午今天两人也是赶上了。
  余鹤午吃饱过后,便和这汉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扯起来,问汉子咋一个人住着,周围都没个邻居,还有就是再哪个方向走,走多远,是武安府,前面还有没人家。
  汉子颇有经验地一一给余鹤午解答。
  等到秋冬和汉子都放下了筷子,余鹤午硬着给汉子塞了几钱银子,也不管在这山里有用没用,汉子在推脱几番后,便收了下来。
  给过银子过后,余鹤午和秋冬告谢,便离开了汉子家。
  等到走的远了,秋冬才说道:“我以为你会多歇一会,再继续赶路
  余鹤午颇为得意地说道:“不瞒你说,我原本是这样打算,可进了屋子,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凭我这么多年走镖的经验,告诉自己还是早走为好,你想,这荒山野岭的,他一个人住这,不觉得瘆得慌?”
  秋冬打趣地说道:“我看你吃烧鸡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些。”
  余鹤午嘿嘿一笑说道:“我知道你肯定提防着在,要是真有问题,你带着我跑路,好过我带着你跑路。”
  这一番话,秋冬有点佩服余鹤午的“精灵”。
  而还在屋内的汉子,此时正收拾着碗筷,想起刚才自称姓张的年轻人处处试探自己的模样,不由得觉着有点好笑,还有那个自称姓秋的,只吃米饭,不动鸡肉,小心的也太过明显。
  看来昨晚上自己搅动的风雪还不够大,没能让这两个小家伙疲惫到走不动道,姓张的半夜醒来睡不着,其实那个叫秋冬的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一直没睁眼而已。
  自己的这片山脉,虽然紧靠着京泉府城,但疆域不大,而气运则更多的是聚集在城内,所以给自己一个一元金丹,也是合情合理。
  当年自己到这片山脉,费了很大力气,不过怎么样算,这也是一个美差,不比朝堂上的二品大员低多少,所以眼红的人排着队想来。
  之所以会额外注意这两个年轻人,除了常年累月难得见到人以外,还有就是昨晚上远观两人的拳脚,虽然那个叫秋冬已经刻意压制,但在其身上,自己总感觉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可就是拿不准确切的是什么,这倒是让自己十分的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汉子算了算,这会两人该有动静了,真就是假装吃几口米饭就没事了?从你俩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我的算计里,哪有那么好出去,可惜了,还得费我多跑一趟。
  在满山的雪地间,就在刚才,余鹤午直接晕了过去,而秋冬面色凝重站在一旁,自己没什么事,可对余鹤午,自己目前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再确认下气息还在。
  突兀的,身后有人咦了一声。
  秋冬迅速转身过去,身后正是刚才那汉子,正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
  不去管地上的余鹤午,汉子看着秋冬说道:“你竟然一点事都没有,真是怪了。”
  汉子哪里知道,面前的此人曾被正统的清微雷法炼体,他的手段,在秋冬体内还没发挥作用,就已经被劈的消散了。
  秋冬盯着汉子,慢慢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说道:“老哥,买路钱是不是收的重了。”
  汉子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本来没你地上这朋友什么事,只是觉得你身上有点东西,我可能会感兴趣。”
  秋冬无奈地说道:“老哥,看模样你也不像女山精,我也不是穷书生,能有啥感兴趣的。”
  秋冬搞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他可以肯定的是此人来者不善,不是能用银子就解决的了的,山里哪里去碰像自己那样好心的人。
  这才出门几天,打了多少架了?自己什么命这是。
  汉子轻笑道:“小子说话还挺有趣,就是不知道等会这嘴巴还能否硬得起来。”
  做事干脆利落的汉子,见眼下的情形,自己是没那么容易如愿,也就不多废话,不装什么憨厚老实,忒累。
  秋冬看了眼地上的余鹤午,这话是不是最开始碰见他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说过?你说你是不是个祸害。
  下一刻,秋冬主动出手,一脚爆出,冲向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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