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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魅魃传 / 第四章 神?

第四章 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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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众人吓了一跳,这万里晴空怎会突然打雷。抬头望天,才见天边黑压一片,是要下雨了。那人连忙站起,自语道:“不会这么邪乎吧,我又没立毒誓。”
  而路上行人却个个面露欢喜之色,争相奔告:“要下雨了,要下雨了!”毕竟舒县已有一年多滴雨未下。
  束挣回头哈哈大笑:“看吧,要遭雷劈咯!”那人心中没底,打了打身上灰土,掂了掂口袋中的文钱,偷瞄束挣两眼,便朝县衙跑去。
  束挣见那人也朝县衙方向而去,开怀一笑:“哎!慢点,说不定咱俩同路!”那人回头瞄了一眼,转头跑的更快了。
  束挣嘴角翘起,不屑的笑着,他心中万分得意,毕竟十两对他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
  他原本家境尚可,可为了给母亲治病,早已变卖完家中田宅,即便如此母亲上月还是与世长辞。此后他还打伤了当地一大户十几护院,着实在老家待不下去,便带着妹妹和一些碎银来县城谋些生活。
  束挣原本还想在县城偷上几家,先弄些钱两,谁知今日竟轻松得了这么多钱。此时就甭提心中有多爽快,不由轻轻掂着元宝,结果一不留神,未接住,掉在了地上。
  只听嘭的一声,这银闪闪的元宝竟摔成了铁疙瘩。
  恩?他愣在原地,片刻捡起,实实在在的铁块。“这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已经超出少年的认知,如做梦一般。
  很快他便醒悟过来,方明白自己被骗,心情如坠入万丈深渊,怒火中烧,骂道:“他娘的,那小子敢骗我,看我不撕烂他的嘴!”脚步加紧朝县衙方向奔去。
  此时县衙门前站着一人,拍拍灰土,整理衣袖。片刻之后,待一小厮出门,那人递过信件,憨憨笑道:“吾乃潜山泊文灿,奉师命前来赴邀。”
  小厮听闻,仔细见过信件,便满脸堆笑,迎了进去。泊文灿前脚刚迈,耳听远处一阵奔跑声,只见束挣正急速奔来,他心头一紧,慌忙跟进府去。
  束挣冲到门前,正要敲门,一想这是县衙,忙稳下心来。轻轻敲门,多次之后,门才缓缓打开,出门又是刚才那小厮。
  小厮见束挣素布麻衣,光着膀子,一身伤疤还浑身脏兮,眼中便有鄙夷之色,冷冷道:“所为何事?!”束挣嘻嘻笑道,略带讨好之意,抱拳作揖说:“适才进府之人坑骗小民,劳烦通告一声,让他还我欠银。”
  小厮满脸不屑,“切”了一声:“那位大师乃府上宾客,堂堂驭鬼师,岂会欠你钱两。你这种市井小民,我等见的多了,定是想讹诈一把。快滚快滚!”
  还未等束挣多言,转身进院,“咚”的一声,关上大门。
  束挣吃了哑巴亏,气不打一处来,怒敲院门,连连数下,大门才猛然打开。小厮听着敲门之声,本就来气,不知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这般无礼,又见眼前少年怒目圆睁,开口怒道:“你这刁民活腻歪了,这什么地,也敢在此撒野,快滚!”
  束挣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即便知县大人来了,我也要讨个说法!”小厮也不示弱:“大胆,讨打不成!”说着便上前推了一把。
  束挣上身一挺,小厮虽用力,却未能推其半步。小厮怒极反笑:“好好,你小子,找死!”反身进院,片刻领着几名伙计出门,见面便喊:“看不打断你的腿!”说着几人便冲了上来。
  束挣眼疾手快,抓住近前一人胳膊,用力一甩,那人便摔飞到街上,紧接着双臂张开,裹着剩余几人,死死按在墙上。任凭几人拳打脚踢,合力推脱,他却是岿然不动。
  几人挤在一起,呼吸都愈发困难起来。
  倒在街上的伙计,“哎哟”一声,被摔的晕头转向。艰难起身,见束挣双臂按着众人,后背空虚,这伙计忍着伤痛,跑上前来,对着少年后腰便想踹一脚。
  谁知人刚到身前,束挣一个闪身侧开,被按在墙上的几人只觉浑身一空,摔了出去,恰巧把冲来的伙计压在身下。只听哎呀呀一阵惨叫,身下伙计撕心裂肺喊道:“手手手,别压我手!”
  几人相互搀扶起身,又羞又怒,被压在最下面的伙计手臂骨折,痛苦不堪。“好小子,等着吃板子吧!”话音刚落,几人又冲了过去,束挣也不还手,在街道之上东跳西窜,伙计竟是毫无办法,引得围观百姓哈哈大笑起来。
  见围观百姓越来越多,束挣边跑边喊:“大伙评评理,有人欠我银两躲进县衙,这群人还要让我吃板子,还有没有王法!”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虽不知所谓何事,但总想凑个热闹,听被追的少年这么一喊,纷纷议论起来。议论声起,几个伙计心中也起了毛,拼了命的去抓束挣,追来追去还摔了几个跟头,更是引来哄堂大笑。
  追也追不上,不追又怕丢了颜面,正在几人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只听衙内噼里啪啦一阵脚步声,竟是总兵与知县大人带着官兵和民壮走出门来。
  几个伙计如遇救星一般,慌忙上前解释,知县听罢上下打量起少年,走上前说道:“我识得你,你叫束挣?今日竟到我府上闹起事来,好大的胆子!”束挣抱拳鞠躬,“嘻嘻”一笑:“大人我冤枉啊!您清正廉明,得为我做主啊!”
  束挣自知理不亏,而且还救了县衙的人,心里底气十足。
  “哦?所为何事?!”洪知县压下怒气,沉声问道。
  “有人欠我钱两,躲入县衙,我只想讨个公道。您手下伙计也不听我解释,一言不合便要出手抓我,大人也看到了,我只是躲闪并未伤人。还有还有,我救了县衙的人,您还得赏我呢。”束挣一副小人嘴脸,抬头说道。
  他见知县眉目慈善,看着就是个好说话的主,言语放松很多。
  “哦?你何时救了我县衙之人?”洪知县好奇问道。这话正合束挣之意,侧出后背,指指后背巨大伤疤说道:“大人,我前几日救了一女子,她身穿官府铠甲,这是我救她时候受的伤。您说说看,是不是得给我些奖赏。”
  听他这么一说,洪知县与总兵面露惊奇。总兵见多识广,一眼便看出束挣后背巨大伤痕是被魅魃所伤。总兵好奇说道:“你竟然没死?!那怪物呢?”
  束挣想起那晚遇到的怪物,还是不由一身冷意,如不是莫名飞来一柄石斧,自己估计已是尸骨无存。不过,此时见面前两位大人惊奇之样,束挣双眼滴溜一转,暗想此时不邀功待到何时,故作轻松之样,随意摆摆手道:“那怪物嘛,被我一拳轰飞了。”
  什么?!总兵、洪知县连同身后一众官兵惊呼一声,不由纷纷上下打量起他来。束挣见众人惊呼,也是很享受,脸上尽是得意之色,故意显摆身后的伤疤。
  这些人自然不是很相信,但他后背之伤确实是魅魃所伤,而且他竟然活的好好的,又让人不得不信。
  总兵面露欣赏之色,说道:“果然英雄出少年,来说说当时情况。”他说这话,自然还是因为有些怀疑。束挣哪敢说自己是侥幸活命,那岂不是没了面子,夸张说道:“此乃小事一桩,我和它对轰了几十拳,大战几百回合,区区小妖怪早被我轰到悬崖下去了。”
  这话说的一众人都不相信,连他自己也不信。总兵又接着问道:“它就没附你的身?”束挣忙解释道:“我身上一沓平安符,还怕它附身?!”
  说着便要在身上找符箓,才想起自己光着膀子,那衣服太烂还都是血,自己得了十两银子,本想买身衣物,就随手扔了。
  想到那十两银子,束挣急忙转移话题,再被问下去就漏了陷,有些慌张道:“尽是些小事,大人不必在意。我听路人说起妹妹在县衙,承蒙您关照,能否让我见上一面?”说着他仰头往里张望。
  洪知县问道:“你妹妹可是那晚被你用板车从山坡上推下来的女娃?”束挣惊喜,笑道:“对,就是那个。”
  洪知县环顾一周,散去围观百姓,说道:“你妹妹这几天日日守在城门,你没碰到?算了,你先随我来,我差人把她请回来,我们还是先说说你和泊大师之间的事。”
  束挣听洪知县说妹妹日日守在城门前,猛然心中一酸,开始后悔没能及时找到她。
  他跟在洪知县身后。走了两步洪知县像是想到什么,便问束挣:“你母亲身体可安好?”束挣稍微愣神,接着耸耸肩,微微一笑道:“我娘已经死了,死了也好,省得她再受罪。”脸上竟有些许轻松之意。
  看到少年如此表情,知县只是愣愣神,并未多言。
  刚进府门,过了屏风,前院中一具巨大尸骸映入眼帘。这场景不禁吓了束挣一跳,仔细看去,才辩知是那晚跳入深山的巨大怪物。
  束挣忍不住问道:“它是怎么死的?”洪知县脚下未停,头也未回的说道:“应该是被神所杀。”
  “神?!”束挣面上一脸怀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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