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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幽灵船里跳舞的少女,是人皮灯笼,将小蛇放进人皮灯笼里,再将人皮灯笼封好,小蛇就在人皮灯笼里一点点长大,因为品种特殊,这种小蛇只有成年虾那么大。小蛇在人皮灯笼里不断走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跳舞。
幽灵船的船里有一个巨大的女人,她几乎是透明的,她就躺在船上,和拉姆古墓的树藤不同,这个女人如同幽灵船里的守护神一样。人皮灯笼里会有一个针孔一样的吸管插进巨大女人的身体里,女人身体里源源不断的龙血会滋养人皮灯笼和里面的小蛇。
这巨大的女人不能称为人类,虽然她和人类拥有一样的体貌特征,但是她太巨大了。可是那条龙呢?存在我神识里的那条龙,一直没有出现,甚至连龙的图案都没有。这幽灵船和拉姆古城一样都是祭坛,用龙血祭祀。想通这一切我再看向村长,村长和捞仔本来就认识,捞仔的海瓷就是从村长手里购买的。这么大量的海瓷,可不是海潭可以捡到的。
村长道:“你凭什么说我想让你死,你有什么证据。”我道:“我确实没有证据,我猜的。”村长道:“你从这里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我道:“那么你销售给捞仔的海瓷怎么讲?”
捞仔看向村长,又看向我。我终于知道捞仔为什么这么穷了,因为海瓷的销售是一个完整的销售体系。村长道:“你有什么证据?”这一次村长没有之前那么有底气,我知道我的判断对了。
村长道:“你又不姓李,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原来村子里确实有一条通向海潭的路,而且村子里会定时去海潭祭拜龙神。龙神大人同样会庇佑村子里的人,这就是豆豆口中的海潭庇佑。我看向黎村村长道:“你们都拿什么祭拜龙神?”
黎村村长道:“当然是牲口。”村长眼神闪烁道:“还有一种动物的血。”我看向黎豆豆,黎豆豆完全不知情。村长见瞒不住道:“黎村自古就有一口井,传言这口井里有一条龙。”
我好奇道:“锁龙井。”村长道:“说出来你肯定不信。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带你去。”
村长说自己累了,让我们早点休息。今天捞仔说自己和三个朋友一个房间,让我自己睡,我还以为捞仔懂事儿,怕晚上黎豆豆爬上我的船。但是我总是有一种焦躁不安的感觉,吃下那么大的半条鱼就算了,身体没有什么不适。
晚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窗口被推开,再看有人往我的房间里吹麒麟烟。我赶紧将枕头垫在被子里,人躲在床下。半个小时过去了,我看到一个人影手持巨斧往我的房间里进,看身形像村长,跟在村长后面的人正是捞仔。我不想拆穿这两个人,就见这两个人奔向我的床头用巨斧一阵乱砍,再砍捞仔掀开被子道:“人不在这里。”
村长和捞仔两个人果然有一腿儿。我不打算回床上睡,就在床下睡了一个晚上,天亮的时候,我从房间里出来,看向村长,村长和捞仔两个人顿时一脸震惊。吃过早饭,村长果然没有爽约,直接带我去村废区,在村废区一株一千年的大树下,有一口井,井的周围都是铁索,密密麻麻挂在井壁上,村长用手去拉井壁,就听到铺天盖地的恶臭还有龙吟。
我道:“就拿这么一口井来蒙事儿,如果我不是北京人我就信了。”再想如果这是一口普通的井,村长为何昨天晚上要和捞仔手持巨斧进我的房间。见我不信,村长将一只活生生的公鸡丢进井里,井下传来一阵噗通,鸡毛飞出井口,同时连鸡骨头都飞出井口。再看村长用桶去打井水,井水是一片鲜红。我道:“你们就拿这血去祭拜龙神。”
如果不是这井周围没有任何破绽,我还以为井下面住了一个人。村长道:“现在你信了。”我道:“你们怎么这么脏。呕~”我鄙夷道:“这龙的生活习性怎么这么脏。”锁龙井这件事过去了。我看向村长和捞仔道:“说说你们昨天晚上来我房间里的事儿。”我看向捞仔怒道:“你最没良心,收了我五万订金还要图财害命。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官面上的人。”
捞仔道:“起初没想这么干,可你来黎族可不仅仅是要海瓷。”我道:“我要过海瓷吗?我带走过一片海瓷吗?”
从锁龙井回来,我觉得我必须开一个家庭会议。黎豆豆搬来小椅子坐在我旁边,一个劲儿看我道:“怎么长的这么帅。”我看向村长道:“能不能带我去祭拜龙神。”村长道:“不行,你不是黎族人,龙神大人可是能闻到味儿。”
我道:“水下那个巨人你知道多少?”村长道:“从我第一次去祭拜龙神,那个巨人就在,听我父亲讲,他小的时候那个巨人也在。”我道:“人皮灯笼的事情呢?”村长道:“大人,你这可就冤枉了。你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人皮灯笼,而是我们黎村里故去的人。”
村长解释道:“黎村有民俗,死去的人如果可以海葬一定不会地葬。那会跳舞的人皮灯笼,其实就是被龙神大人带走的死去的人。”村长道:“还有灵魂。”村长道:“黎村有一个民俗,死去的人前三天就不会进食,死去的人会将自己的三魂七魄憋进体内,等三天过去统一下葬。”
我一脸惊悚道:“这是炼尸,还是你情我愿的炼活尸。”村长道:“黎族人不信轮回,黎族人认为只有灵魂留在人体内才神圣。”我道:“你信吗?”我看向捞仔一脸虔诚。村长道:“我知道你在找什么?”
村长没有看女儿,去拿出一张黎族只有族长相传的羊皮卷。羊皮卷上是一头飞龙,和拉姆古城的飞龙不同,这是幽灵船的飞龙。村长道:“你想长生,多年前就有人来过黎村,和你一样。”
村长道:“那个人黑色斗篷,戴面具。而且那个人还说有一天还会有人来这里,让我把飞龙羊皮卷拿出来给你看。”
我道:“我知道了,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你们。”村长的脸都快哭了道:“大人,你真的下不去祭坛。”我道:“我从海潭里出来,你相信我能活下来吗?你见过一个正常人一顿吃下半条鱼吗?”村长道:“真没见过。”
我用手指划开我眉宇的裂纹,同时去吻黎豆豆,将黎豆豆的嘴咬破,贪婪的吸食黎豆豆的血。村长道:“大人,你这是干什么?”黎豆豆一脸紧张,但还是一脸好奇。我道:“现在我体内有你女儿的血,我算半个黎族人,这回我能下祭坛了吗?”
村长道:“大人,你太滥竽充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