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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和村长聊了一会,睡觉的时候,就感觉有一只肉嘟嘟的小手伸进了我的被子里,再看一个光半个身子的女人钻进我的被子。捞仔假装没看见,这不是村长家的女儿吗?依稀还可以看出这个少女的轮廓,见我睁开眼,四目相对,少女死死抱住我,轻轻将自己贴在我的身上。我向捞仔求救,捞仔懂事儿,一个人走出房间。
我大口大口喘气,心里一阵阵紧张,我在想能用什么办法,摆脱少女,假装自己休克。少女齿有芬香道:“只要你是黎族人的女婿,我阿爸就会借船给你。”是少女的味道,可是她太小了,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情情爱爱。
我手心里都是汗,轻咳一声。门外传来村长雄厚的咳嗽声,就在屋檐下。少女吓的一激灵,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没有近一步侵犯,少女赶紧穿上衣服。村长就在门外等自己的女儿,半个小时后村长的女儿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一对父女就坐在月光下聊天。豆豆道:“阿爸,我就是喜欢他,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村长道:“我怎么不相信一见钟情,我和你阿妈就是一见钟情。”
村长点上一支烟道:“但你也不能这么主动,我的脸都让你丢净了。”
豆豆道:“我不但主动,我还要给他生孩子。”豆豆的声音特别大,吓的我一个激灵儿。捞仔再回来时,看到我委屈的样子道:“娶一个黎族的姑娘挺好,要么不喜欢要么一生只会喜欢一个人。”
我道:“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捞仔道:“你怎么说都是大城市里来的人。”天亮的时候,捞仔跑过来对我说道:“村长答应借船了。”捞仔的三个朋友都到了村子,再看豆豆换上下海的衣服道:“我要跟小七哥哥一同下海。”捞仔没阻止,对于村长突然答应借自己船这件事儿,捞仔心知肚明。
豆豆带路,我们很快就见到海潭。和捞仔说的一样,海潭里有蛇纹海瓷的碎片,从海潭往上看,峭壁高高在上。豆豆道:“船不能在海潭上,要么要沉下去。”我看向从车上带下来的潜水服。
捞仔道:“这海潭有很多传说,我可不敢下去。”不知道豆豆哪来的胆子道:“我跟你下去。”我道:“你没有潜水服不要下去。”豆豆急了道:“那如果你下去上不来了怎么办,我是黎族人有神灵庇佑,这海潭一直会庇佑黎族人。”
我跟捞仔讲,除了潜水装备,我会在身上系一根绳子,绳子突然用力往下拉,你们就拉我上来,就跟水鬼一样。还没等几个人反应过来,我就顺海床下去,因为我自己学过一些潜水知识,热带雨林里的分水剑就是我拿出来的。
但这里是海潭,人刚下去就感觉到不对劲,潭下面的水流居然不断往下吸,这样的情况我就不能系绳子下去,我将绳子解开,往下潜了三十米,我的极限,隐隐约约就看到有光,而且还有船杆的痕迹。我不知道炁衣能不能这么用,但是五行相生相克,五行水炁衣出现在身上,包裹潜水设备,我又往下潜了二十米,这会儿才看见,潭下面好大一艘幽灵船。
因为我下去长时间没有动静,豆豆有点担心,再看绳索突然往下拉,和约定好的一样,捞仔往上拉,但如何都拉不动,捞仔道:“怎么这么沉。”三个人过来帮忙,才把绳索拉上来,再看一只一人大的大鱼出现在绳索上。
捞仔和豆豆吓了一跳,捞仔让人将鱼打捞上来,豆豆一个劲儿哭道:“七哥哥没有了。”捞仔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这绳索没有咬断的痕迹,应该是七爷自己解开的。”因为有了一条大鱼的收获,那三个人特别开心。
我又下沉差不多二十米,才看到好大一艘幽灵船在海潭里,而且这幽灵船一点破损都没有,往下看里面还有灯火,同时有阵阵的歌声传出来。蛇纹海瓷在海底泛光,我不能再下去了,虽然幽灵船就近在迟尺,但是我知道,至少还要有两个二十米,才能摸到幽灵船。现在我信里,就什么稀奇古怪的生物从这幽灵船里出来我都信了。
除了一些常见的海洋生物,我能感觉到幽灵船就如同一个曼妙少女一样向我招手。很神奇的感觉,除了害怕还会让人心旷神怡。我尝试在潭下面打坐,让自己的炁从这里伸下去,去碰幽灵船,试了几下,方法可行,我的炁在碰到幽灵船时,炁感觉到有一排排双眼睛从幽灵船里面看向外面,甚至有一只眼睛让我感觉到马家千年仙家的眼睛一样。
天黑的时候,豆豆还没等到我。捞仔道:“完了,人死了。”虽然不信,但人怎么可能在水下呆那么久。捞仔让人扛鱼往村长家走。我在水下打坐,眉宇的裂纹突然打开,我看到的是像寄生虫一样的小蛇正在一棵棵珊瑚树上寄生。同时我看到鳞片一样的小蛇在船舱里荡来荡去。
我听到一个声音道:“这里确实有龙的气息。”我向声音方向看,马招娣道:“阿爸,我现在是用先知力量和你说话。你现在的力量完全走不通水路,你从陆路走走看。”我道:“这里为什么会有曼妙的歌,而且载歌载舞。”透过船灯,我看向船舱里一个个少女载歌载舞。马招娣道:“那是人皮,被扒了皮的人皮。”
我在水下打坐六个小时,再浮出水面,天已经大黑。我将潜水设备脱下来,看到空无一人的海潭,我道:“他们认为我死了。”我顺原路返回,远远的就听到村长家的歌声,还有一阵阵哭声。捞仔在村长家院子里支上烧烤架,手里是酒,村子里不少人都在村长家围篝火烤鱼。
我肚子饿急了道:“捞仔,先给来一碗鱼。”看到我,捞仔以为看到了鬼,连村长都是一脸吃惊。我实在是太饿了,顾不上烫,扑上鱼头就咔哧咔哧。一人大的一条鱼,一个时辰我吃了半条,打了饱嗝,村子里人都傻了。捞仔道:“你还说你不是妖精,正常人谁能吃这么多。”
看向剩下的半条鱼,连我自己都傻了,我就这么大胃,怎么能装下这么多鱼。豆豆冲上来道:“七哥哥,你没死,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村长看向我道:“怎么回事?”我感觉村长有点怪。
村子人把剩下的鱼分了。我道:“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村长道:“我有什么失望。”我道:“因为你知道我是冲飞龙来的。”我看村长的脸都白了道:“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这话我在捞仔那里就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