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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王二安排好武馆众人之后,就与喜欢cos老头的陈瑾,馆主林破晓暗谈一番,
最后三人一致认为,以他们现在的战力,想要硬抗四大家族,无异于痴人说梦,
还得拉一位高端战力入伙,才有希望
自然而然,他们就想到四方城中,唯一一位五品大儒,陶止鸣,
“五年不见,先生依旧风采照人,让人如沐春风,学生佩服,”王二打着招呼,走进屋内,瞥了眼少年,
对着陶止鸣拱手作揖,
“学生王二外出求学五年,今日特来拜访先生,以告平安,以宽师心”王二站起身,双目含泪望着陶止鸣,声音颤抖着道,“先生...学生回来了!”
陶止鸣现在却有些尴尬,刚刚还在背后说人家坏话,现在人就站在面前,这种的事情,让这位教书匠,尴尬的用脚趾,
在地上扣出了三室一厅...
“好好好,回来就好,”陶止鸣为了掩饰尴尬,伸手虚空一抬,一抹淡青色气流从他手中飘出,围绕着王二浑身一转,洗净他身上的尘埃。
“多谢先生,”王二顺着教书匠的手势落座,目光投向身旁少年,“这位同学是?”
少年淡然一笑,道;“我叫张路之,上个月才刚刚拜入老师门下,请师兄多多关照,”
王二眼中目光一凝,瞳孔微微收缩,他有想过与少年面对满碰撞的一天,只是没有想到他在这次“游戏”最大的对手,会这么快就见面,
而且还是他的师弟.....
“师弟说笑了,”王二拍拍少年肩膀,
“咱们竟然是同门师兄弟,自然要多走动走动,师弟有什么难处,我这个做师兄的,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师弟你与老师这是...”王二指着桌面上的茶水,
“哦,路之不忍学堂中寒舍子弟,受跋山涉水之苦,特来与为师讨论募捐一事,”陶止鸣看着两人“兄弟情深”满脸欣慰笑道,
“这有何难”王二大手一挥,
“老师,师弟不用烦心,王某不才家中还有一些积蓄,等下我差人送五千两白银过来,为学堂修几间学舍,剩下的银两就留给师弟师妹们,做采购书本教具之用,
以报老师授业解惑之恩,”
陶止鸣大喜过望,但多年的修身养性,让他喜行不表于色,只是语气中带着赞许道,“那就多谢长平了”
长平是王二的表字,在故地社会中,只有好友与长辈才能称呼表字,
张路之也皮笑肉不笑道了句谢,看着少年一脸吃瘪的表情,王二不由感到身心舒畅,
感慨钞能力真特么好用....
“哎~”王二长叹口气,似乎想要与陶止鸣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只是默默喝茶,
“长平可有什么烦心事?”陶止鸣拿起茶杯问道,
王二神情有些低落道,“也没什么,只是感叹自己或许命不久矣,”
“哦”陶止鸣喝了口茶随后又立马喷了出来,
喷了对坐张路之一脸...
“抱歉,”
“没...事”
少年擦着脸上的茶水,目光戒备看着王二,
“长平可是得了什么绝症,”陶止鸣语气带着关切问道,
“不是,如今我父刚逝,四大家族就想分刮我家族产业,甚至还想至我与死地,
昨夜我一至交好友,亲眼看见李家之人杀我六名家丁,还把六人的人头摆在我家大门口。”
王二用力锤了下桌子,眼神中带着愤怒之色,
“我却无能为力...!”
“此事可有凭证?”陶止鸣脸色平静道,他已经隐约猜到王二此行来的目的,但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更何况王长平还是他学生,
今日来找他,他也不能置之不理...
“好友偶然路过并无凭证,但我那好友并不是信口雌黄之辈,我闻老师是当代大儒,想来也会儒家的望气之术,”
王二站起身,对着陶止鸣深深鞠躬道,“我愿去李府擒拿行凶之人,望老师以望气术,一辨忠奸!”
儒家修的是教化之道,以心中抱负来影响天下人,望气之术是儒家八步以上修行者,都会手段,、一般用于入学的时候,判断一个人品行如何,
陶止鸣神色复杂看着王二,他原本以为他此行来,是要请他对付四大家族,却没想到是为了帮几个家丁报仇...甚至为此还要得罪李家,
硬闯李府,
“看来你这五年学了不少东西,”陶止鸣深深看了眼王二,随后叹气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罢了,为师就帮你这一次吧,但要注意一切以自己安危为重,实在不行就请你舅舅出手,”
“多谢老师,学生这五年来,印象最深的东西便是一句诗词,”王二道,
“哦,何等诗词?长平不妨说说看,”陶止鸣饶有兴致道,读书人没有谁不爱诗词歌赋。
少年张路之捏住茶杯的手一僵,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
他上次游戏,也是靠一首诗词装逼,才能拜如陶止鸣门下,要是跟现在王二念的一样....
少年悄悄看了眼陶止鸣,屁股望外挪了挪,随时准备跑路!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王二念完,少年长舒口气,还好跟他的不一样,
而陶止鸣....早已愣在原地,手中茶杯悄悄滑落都不自知,他的眼中泛起轻雾,
泪水湿了眼角..
王二来之前做足了功课,知道陶止鸣有一段鲜为人知的官场经历,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弃官不做,回到四方城开起了学堂,一开就是三十多年...
“不问苍生问鬼神...好一个不问苍生问鬼神,哈哈哈”陶止鸣大笑擦去泪水,
言罢,先生袖袍一挥,桌面上凭空多出一瓶酒,三个白瓷酒杯,
“来,就凭长平这一首七言,咱们师徒三人今日便不醉不归,”
少年神情复杂看了眼王二,他从这场交锋中,他意识到这次的对手,并不简单。
“长平呀,这首七言是...”陶止鸣面带期望问道,他希望是王二自己所作,这样至少证明他的教学能力很强,
他再去参加三年一次的儒家聚会,把这首七言往桌上一摆,
“怎样!我学生写的!”
然后一众老头,捧着他这首七言仔细研究,捶胸顿足大喊,此子为何不生在我门下!!
读书人,不就争个脸皮嘛....
至于张路之所写那首,是在他拜师之前写的不能算,不能算。。
咱又不是那不要脸的陆方圆...
王二微笑看着身边少年,
你看我作甚?少年神色有些紧张,脑袋飞速运转,思考着,他这位师兄又想干嘛,
“学生不才,这首七言是学生游学途中,偶遇一位李姓诗人所作,”王二微笑道,
这样啊,陶止鸣有些许遗憾,“想必他口中这位贾生也是为大才吧,只是可惜未能一见,他应该是宣宗皇帝那一辈的人,现在应该早已逝去...”
陶止鸣沉默片刻,突然举杯道,
“这一杯酒应敬李诗人,应敬贾生!”
王二和少年举杯附和,
这一场酒,喝得天昏地暗,喝得日落西山,陶止鸣喝的很高兴,王二也很高兴,
少年...装作喝的很高兴。
直到外面王大虎喊道,林破晓和陈瑾都找到学堂门口来了,王二这才起身告辞,
“师弟,在城中是否有住处,没有的话今晚可以去王府住,”王二脸色潮红,似醉非醉道,
“不劳师兄费心,我自有住处,”张路之笑道,
王二;“那师弟可愿同行,老师已经醉了,我们就不要在打扰他了吧,”
少年看着伏在桌案上的陶止鸣,语气带中着关心,“今晚我就留下伺候老师吧,老师喝醉了我不放心,”
“哦~?”王二似笑非笑,“那我也留下来吧,我怕师弟毛手毛脚照顾不好老师,我也不放心,”
“师兄家大业大,想必一定有很多事要处理吧,老师交给我照顾就好,不用麻烦师兄了,”
“师弟你年纪还小,有限事情你把控不住,让为兄来”
“师兄还是先走吧”
“师弟不走,我就不走”
“滚滚滚,都滚,老夫没有喝醉,能自理!”趴在桌上的陶止鸣,实在听不下去了,突然诈尸,把两人都赶了出去,
学堂外,王大虎扶着王二走了出来,林破晓连忙凑近跟前,一只大手拍在王二背上,为他排解酒气,
王二感觉一股暖流从背后直冲丹田,原本有些发胀的脑袋,顿时清醒不少。
“师弟想去哪儿?不去师兄府上坐坐?”王二见少年想偷偷溜走,出声打趣道,
“你留不住我,”少年冷笑一声,索性也不演了,自顾自朝大街上走去,
“舅舅抓住他”王二神色一凝,冷声道,
而他身边的林破晓正要出手,
“哼”
不远处房梁上一声冷哼,打断他的动作,
“李似年?”林破晓看着房梁上的人,微微皱眉
“他就是李家那位封王强者”陈瑾在王二耳边小声道,
只见房梁上,一位黑衣白发的老者静静看着众人,
黑衣老者目光落在王二身上,顿时王二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场,限制住了他,仿佛周围的地心引力,凭空增加了三倍,让他再难移动分毫,甚至有种想要跪下的冲动,
一滴冷汗从王二额头滑落,浑身僵硬,双脚微微颤抖,甚至膝关节都发出“咯吱”的声响,
王二感觉此时脑袋都变得迟钝,来不及思考任何对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跪!”
他咬紧牙关,死死硬撑着,就在他身体快要到达零界点之时,一只大手拍在他的肩上,
且看林破晓向前踏了一步,王二身上的压力便瞬间消失,
如果说李似年给人的感觉是压力山大,那林破晓就是一杆锋利到极致的长枪,仿佛一枪刺出,天都能通出个窟篓。
此时的林破晓,浑身锋芒毕露,
“哼,我们走,让那小子多活一段时间,”李似年一把提起少年,几个纵身离开众人视线,
就在少年被提起的瞬间,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手机对着王二晃了晃,好像在说没想吧,我还有手机联系我方的大佬,
“怎么你们人手一个手机,”王二气喘吁吁道,
陈瑾看着少年离开的方向,面色无奈,“商城中五级分一个次元袋,有点闲钱的都能买到,不过地方也不大,只有零点二平方,”
“可是有手机也没信号呀,他是怎么联系到其他人?”王二记得自从他进入学堂后,少年一直都没离开过他的视线,
陈瑾尴尬的挠挠头,“可以再手机上下载一个对讲机软件,不用网络也能联系到其他人。”
王二;....你们真特么潮...
片刻过后,众人散去,学堂大门缓缓打开,一身青袍的教书匠慢慢走了出来,望着双方离开的方向,摇摇头,微微叹息口气,双手背在身后,朝着夜色中走去
入夜,王府,王二厢房内,王二,陈瑾,林破晓三人围坐在一起,
“事情办得怎么了,那小子怎么也在学堂,你还叫他师弟?
陶止鸣同意出手吗?”陈瑾一肚子疑惑,问出一连串问题,
王二手指轻点桌面,这是思考问题吗,习惯的小动作,“陶止鸣没有直接同意出手,不过他答应我帮一次,那小子上个月不知以什么方法拜入陶止鸣门下,所以现在是我师弟,”
三人:......
“同门相残可不好”林破晓率先打破沉默
王二并没有理这个脑袋一根筋的舅舅,继续说道,
“我有个方法能让陶止鸣出手,不过得冒险”
三人面面相视,“谁冒险?”陈瑾问,
“我”王二深吸口气,脸色凝重道,
“我准备明天晚上,血屠李家!”
四方城另一边李府,李家父子,李似年,李全通,
一阶试练者;张路之,东北大哥杜兆宇,以及之前去联系过赵家,杨家的两人,因为联系刘家之人陈瑾,已经转身投靠了王二,
所以,张路之一方的一阶试练者现只有四人
六人围坐在一起商量着对策
“其他三大家族什么时候出手,上次杀王一的时候,他们可是很起劲,
怎么?
这次对付一个小崽子他们怂了?”少年冷笑问道,
李全通喝了口茶水,面无表情道,“明天,他们会破坏王家各个产业,导致你说的什么经济崩盘,”
“经济崩盘不是简单的打砸抢,”少年揉揉眉心无奈道,“它是一个城市物价不断高升,本币不断贬值的过程,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暴涨暴跌,起起落落经济不断衰败的过程,如果你们想搞王家的经济,就必须瞄准王家的产业联手做空他们,”
“什么是做空?”李全通一脸懵逼问,
“就是...”少年看着还在发蒙的三人,不由感到一阵心累,他摆手道,
“你们还是去打砸抢吧..”
“好的!”
“陶止鸣那边怎么样了?他会对王家出手吗?”杜兆宇问,
少年皱眉沉声道,“不好说,王二这个人不简单,现在陶止鸣对他的印象很好,短期内不好策反,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
“你上次那个朋友呢?他不是在官府有关系吗?可以叫他动用官府的人,”一直没开口的李似年暮气沉沉,道
“他...”少年眼中闪过莫名的神采,“他这次没来四方城,所以官府的关系,我们应该动用不了,不过明天我再去试一下吧”
一阵沉默过后,四人都无话可说了
“今天先这样,先按照计划行事,”少年打了个哈气道,因为经常要动脑的缘故,他非常注意自己的睡眠质量,
早睡早起,才能保持大脑一直都在清醒状态...
“对了!”就在四人离去的时候,少年突然想到王二今天在学堂说过的一句话,
我愿去李府擒拿行凶之人。
“最近要注意府内巡视,我怕他们狗急跳墙...”
天上又是一轮圆月,王二参加游戏的第二天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