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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黑色马卡龙 / 第五章 哦,钱啊!

第五章 哦,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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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对面,警车已经到了,刚刚男人趴着的地方因为警察的到来,围观的人更多了。
  马卡龙看了看时间,马上2点半了,他依旧没有钱,他回头又看了看那个摆长桌的男人,长桌上有两个人正在认真的用硬币各自刮着一张纸片。马卡龙满眼羡慕,却不知所措。
  要不要再回去?马卡龙有些犹豫。不知怎么,他对刚刚那个老头有些忌惮,他担心,再回去,那个老头会再出现。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看不到那个老头的生命值!在他的记忆里,他只看到那个老头灰白蓬松的头发和长着几颗棕色斑点的头皮,他的生命值,看不到!怎么会这样?
  此时,马卡龙看到一条狗从路对面跑过来,而他身边忽然跑过去一个穿黑色帽衫的人,狗吠声、刹车声、尖叫声同时响起!那条狗被一辆车撞倒了,刚刚还在围观那个从楼上掉下去的男人的一些闲人纷纷跑向新的事发现场。马卡龙看到那个穿帽衫的人蹲在狗的身边,眼看狗的生命值变为零,然后,收取了狗的灵魂。
  那个人是终结者,那个刚刚从他身边跑过去的人,是终结者!从他执行任务的情况看,他该是一个三轮终结者,但是,让马卡龙奇怪的是,他没戴眼镜。
  本就嘈杂的十三街,更加混乱了。
  马卡龙看到那个人趁乱挤出人群走了。马卡龙想追上去,却被人叫住,
  “哎,你不是那个,那个301吗?”
  马卡龙看到迎面走来那个叫布朗的警察!马卡龙没说话。
  “哈,真想不到,一天内见到你三次!”
  “什么?”
  “凌晨!上午!现在!一天三次!”布朗立起了三根手指强调道,“有人说,一天见到同一个人三次,那一定是不小的缘分!”布朗兴奋的说着,忽然看了看马卡龙手上的东西,说道,“你这是什么搭配啊!”
  “我,我转转旧货市场!”
  “别告诉我,这些是你在旧物市场淘的宝贝!”布朗说完,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仿佛他刚刚说的话很可笑。
  马卡龙没回答,也没笑。
  “啊,好了,好了,不说这个!那边那个事故,你刚看到了吗?”
  布朗显然指的是那个男人从楼上掉下来的事。
  “你是说那条狗吗?”马卡龙明知故问的说道。
  “狗!哦,不是狗!我说的是人!”
  “人,哦,我,我没注意!”
  “这么多人,这么多人你都没注意,你刚刚在干什么?”布朗忽然变得有些机警的问道。
  “我?我在,在看那个!”马卡龙扭了一下脖子,用下巴指了下长桌的方向。
  “那个!”布朗也看向那个长桌,“哦,大开心啊!”
  “大开心?那个叫大开心?”马卡龙问道。
  “你这家伙,你是从深山老林里来的吗?大开心都不知道!那喇叭不是一直在喊嘛!”
  “我看挺有意思的!”马卡龙说道。
  “有意思?那是对你们有钱人来说!对于我们这种人,那就是骗人的把戏!一定是他们赚的多,你中的少!不过,那玩意的确挺吸引人的!”布朗说着换了个口气,“好吧!我去问问别人!看有没有其他目击者!”
  “那个,”马卡龙忽然说道。
  “嗯?什么?”刚迈步要离开的布朗回头向马卡龙问道。
  “我在想,也许那个大开心的老板看到了!他就坐在那儿,刚好是对面!”
  “哦,你说的也是!难得你说句对我有用的话!”布朗脱口而出。
  “什么?”马卡龙问道。
  “哦,没什么!谢谢!”布朗笑着说道。
  “那你要怎么谢?”马卡龙认真的反问道。
  “啊?”已经要向长桌走去的布朗,忽然,被马卡龙的问题问愣了。
  “你刚不是说要‘谢谢’我吗?”
  “啊,我是说‘谢谢’!”
  “所以,我问你‘要怎么谢’?”
  “什么‘怎么谢’?”
  “通常,人们要表示感谢会送一些东西或者其他的什么,你刚说谢谢,我想问你,你要怎么谢?”
  “你这人可真逗!你不会这个都听不懂吧!”
  “我听懂了,你要对我表示感谢!”马卡龙认真的说。
  布朗一副无奈的表情,把头扭向一边,把手掐到腰上,身体的重心落在一条腿上,另外一条腿抖了抖,不耐烦的说,
  “301,你什么意思?我觉得你是故意的!你不会不知道我穿这身衣服的意义吧!”
  “我不知道你穿这身衣服的意义,我是故意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谢我,你可以借我钱买一张大开心!”马卡龙说道。
  “什么?”布朗扭曲着脸问道,好像完全没有听懂马卡龙刚刚一连串的话。
  “我想买一张那个大开心,但是,我没有钱,如果你要感谢我的话,你可以为我买一张那个!大开心!钱算是借我的,我一会儿就还你!”
  “你没搞错吧!你在问一个警察借钱?当街?”
  马卡龙很认真的看着布朗,
  “我没有搞错!这很合理!而且,你刚刚说过我们有缘分的!一天内见了三次!”马卡龙很清楚的看到布朗的口袋里有一个钱夹,里面有一些钞票。
  布朗看到马卡龙的样子,用鼻子呼出了一口气,又用手抹了一把嘴,低了下头,忽然抬头说道,
  “真是见鬼了!这样,我可以给你钱,我说的是‘给’,不是‘借’!哈,就算是谢你的!真见鬼!我居然同意了!好吧!你去买一张,那玩意儿的喇叭声还真大!”布朗又扭头看了一眼长桌那边,扭回头又对马卡龙说道,“不过,如果中了奖,我们一人一半!如果没中,那钱就算了!因为我刚说了,那钱算是给你的!怎么样!但是,有一点,你要说是你买,懂吗?我现在在上班,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在调查目击证人的时候去买了大开心碰运气!哈!好了!”布朗说着,把手伸向口袋,拿着钱包,却没掏出来。
  “可以!”马卡龙认真的回答道。
  布朗四下看了一下,从钱包里抽出了10块钱,塞到马卡龙手里,给马卡龙使了个眼色,马卡龙提着鸡蛋和酒,手里攥着10块钱回到了长桌。
  长桌男人见马卡龙又回来了,而且,手上依旧提着鸡蛋和酒瓶,笑着说道,
  “又来换?”
  “这次我带钱来了!”
  “带钱来了?”老板重复着马卡龙的话。
  马卡龙把手心里的钱给老板看。
  “回去取钱了?”
  马卡龙没有回答。
  “为什么不把鸡蛋和酒放在家里!”老板疑惑的问。
  “我想买一张。”马卡龙没回答老板的话。
  “好吧!”老板从马卡龙手里捏出那张揉成一团的钱,随后说道,“选吧!你爷爷不会再来了吧!”老板打趣的边问边向两边看了看,像是在找马卡龙的‘爷爷’。
  马卡龙没有理会,而是认真的低头看着那些纸片。
  这时,布朗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假装和马卡龙不认识,对那个长桌男人说道,
  “哎,老板,刚刚对面的事情,你看到了吗?”
  “哦,就是一个醉鬼,站在楼上,本来以为他就是站在那儿,没想到,他忽然就掉下来了!”
  “你认识他?”
  “不认识!”
  “没见到有人推他?”
  “好像是没有!我在照看生意,有个女人先尖叫,我才往楼上看!”
  “你是说有个女人?”
  “是的!”
  “你认识那女人吗?”
  “不认识!”
  “那你看到那个女人了?”
  “没有,哦,没注意,不过,我觉得那女人应该也不认识那人,就是一个大惊小怪的女人而已!”长桌男人耸了耸肩。
  “这样!”布朗努了下嘴,点了点头,瞟了一眼还在那儿躬身选大开心的马卡龙,继续对那老板说道,“那你看他是自己跳下来的,还是不小心摔下来的!”
  “他就那么一歪,就掉下来了!谁知道是他想跳的,还是不小心!我刚听一些客人说,那是个酒鬼嘛!和他一起掉下来的还有个酒瓶!”
  “老板!”这时候,马卡龙插话道。
  老板和布朗同时扭头看向马卡龙。
  “麻烦,我要这张,第三排,第七张!”
  “你自己拿吧!”
  “你帮我拿出来!”马卡龙示意他手上有鸡蛋和酒。
  “是这张?”长桌男人伸手拿出了马卡龙刚刚说的那张大开心。
  “对!”
  “喏,给你!”
  旁边的布朗假装不认识马卡龙,插嘴说道,
  “怎么专挑这张?”
  长桌男人接话道,
  “有些人相信这世界上有一些自己的幸运数字!”
  “这样啊!”布朗抻长了声音点了点头,挑着眉看向马卡龙。
  马卡龙又盯着那张纸看了看,打算要刮纸上的薄膜,手里的鸡蛋和酒依旧提着,犹豫是不是要放在长桌上!
  “来吧!我帮你拿!”布朗说道。
  长桌男人却伸手将鸡蛋和酒都接了过去,随后说道,
  “我倒要看看,你这挑来捡去的,要有个什么结果!这次你选的是有多少钱的啊?”说着,又抬头四下看了看,像在寻找着什么,“你爷爷不会又来了吧!”
  马卡龙拿着桌子上刚刚有人用过的硬币,轻轻的刮开第三个圆圈。
  “第一个怎么不刮啊?”老板问道。
  “好么!”旁边的布朗忽然叫了一句。
  第三个圈下面写着:1000
  长桌男人不说话了。
  马卡龙抬头看了看长桌男人,问道,
  “这是说可以换给我1000块钱的意思吗?”
  长桌男人盯着戴着眼镜的马卡龙的双眼点了点头。
  马卡龙又躬下身,刮开了第四个圈。
  “嘿!”布朗又叫道。
  第四个圈下面写着:300
  马卡龙继续往下刮。
  一共八个圈,马卡龙刮了四个,一共刮出了4600块钱。
  “那四个圈也刮了呀!”布朗瞪着眼睛兴奋的用胳膊推了推马卡龙,说道。
  “够了!”马卡龙说道。
  “啊?”布朗忍不住抢过马卡龙手中的硬币,把剩下的四个圈统统都刮了一下,果然,四个‘谢谢’。
  “老板,4600块钱!”马卡龙对愣愣的老板说道。
  “啊!好,稍等!”长桌男人手上拿着马卡龙的鸡蛋和酒径直回到店内,拿出了4600块钱递给马卡龙。
  “鸡蛋和酒!”马卡龙提醒道。
  “哦,对,对!”老板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回到店里,提出了刚刚取钱时忘记在店里的鸡蛋和酒,递给了马卡龙。
  马卡龙拿着鸡蛋和酒带着钱走了。
  布朗见马卡龙拿钱走了,便和长桌男人假装又聊了几句‘这小子运气真不错之类的话’,随即,打了个招呼假装去调查其他人了。
  马卡龙转身就消失了,布朗见不见了马卡龙的人影,有些急。这时,杰克跑过来了,
  “嘿,布朗,头儿让收了!你没听到吗?”
  “收了?收了好!那小子不会是跑了吧!”布朗咬着牙四下张望着说道。
  “哪个小子?”杰克问道。
  “还有哪个小子!”布朗又四下张望了一下。
  “嘿,我说,你的钱就这么放着吗?你小子,居然有这么多钱,刚刚还嚷嚷不够花,原来是假的啊!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布朗听到杰克喋喋不休的这么说时,已经见杰克从他的裤兜口袋里抽出了一沓的钞票。
  “我的钱!”布朗的口气有些奇怪,像是在问杰克,又像是在告诉杰克。
  说着,从杰克手里抓回了钱,二话不说点了一遍,不多不少,刚好2300块。
  “哎,你带这么多钱在身上干什么?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你小子,啊?”杰克问道。
  “啊?哈!等一会儿我告诉你!走,回去换衣服去!晚上我请客!对,叫上那小子!”
  “哪小子?”
  “一会儿告诉你!”
  对讲里在催促了,布朗同杰克向街对面的警车走去。
  马卡龙提着鸡蛋和酒先回到了房间里,然后,从里面把门打开,门外的两个工人吓了一跳。
  “我们以为你还没回来呢!我们刚才敲门,没人应!”一个工人说。
  “请进吧!久等了!”马卡龙说道。
  “没关系,还不到3点!”两个工人走了进来。
  马卡龙看了眼303,彼德的住所,他是看不穿的,马卡龙之前没见过其他终结者,不知道是终结者的住所他都看不穿,还是只有老彼德的住所他看不穿。马卡龙不知道老彼德回来没有。
  马卡龙回到客厅,呆呆的坐在那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尽管那个大开心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但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今天那个老头,还有那个第三轮终结者。如果那个老头能看出他身上没有钱,应该也和他一样,可以看得大开心薄膜下的数字,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买大开心,而是在旧货市场卖那些旧玩意儿!马卡龙想不明白。而那老头嘴里说的‘不要动歪脑筋’又是什么意思?大开心和动歪脑筋有什么关系?还有,第三轮终结者难道没有看到他吗?这儿的终结者都和老彼德一样高傲吗?第一次见彼德的时候,彼德也还算是礼貌,这个第三轮终结者见了自己连招呼都不打!真是!马卡龙不由得自己从嘴里轻叹了一口气。其实,马卡龙并不在乎那个第三轮终结者对自己是不是有礼貌,而是想向那人咨询一下,他是怎么在这个城市赚钱生活的!钱啊,要怎么赚呢?
  马卡龙正想着,两个工人出来了,
  “好了,不过,今天不能用!要明天这个时候才能用,但是,最好是后天用,最稳妥!”
  “是不是要给你们钱?”马卡龙站起身来问道。
  “哦,先不着急,楼下还有那个壁纸呢!我们先下楼,你先看看,后天,后天没事了,我们来取钱!”
  “300?”
  “对,300,不过,也许用不上!”
  “用不上?”
  “也差不了多少!”
  “哦,那,我先付给你们100块!”
  “啊?那样也好!”
  马卡龙付了100块,一个工人给他写了一张收条。
  “后天一早,我们再过来!”
  “好的!”
  工人走了。
  马卡龙将收条,剩下的2200元钱认真的收到了他的手提箱里。
  马卡龙刚收好手提箱,耳边又传来了一声‘叮’的铃声。
  他来到门外,打开信箱,里面又有一个新的信封,新任务到了。
  马卡龙回到房间,迫不及待的从口袋中拿出原来那张卡片,吹了口气,上面的任务不见了,卡片和它的外表一样了。
  马卡龙查看了新任务,过一会儿就有一个任务需要执行。
  正当他看着卡片上的任务,他听到有人敲门,是布朗和杰克,他忙将卡片放回到口袋里,去开门。
  “嘿!301!马卡龙!”布朗向马卡龙打着招呼。
  布朗和杰克没穿警服,手上提了好多东西,马卡龙扫了一眼,都是些吃的和喝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马卡龙推了推眼镜,疑惑的问道。
  “哈!我是警察!警察!”布朗像是在唱歌一样的回答道。
  “警察?”
  “哈,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是说,你就知道我的名字?”
  “当然,我们那儿查得到你的档案!”
  “我的档案?”
  “我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你从那地方来!哈,我不是瞧不起你的意思,不过,我听说那儿的空气不错!”布朗说了一些马卡龙听不太懂的话。
  “我档案上写什么了?”
  “哈,那要问你自己!哈,好了,今天下午的事,真是好运气啊!”布朗兴奋的说道。
  “运气?”
  “难道不是吗?”布朗问道。
  马卡龙没有回答。
  “我买了酒!咱们庆祝一下!”布朗提了一下手中的一个袋子,看样子很重,他只是稍微提了一下,示意酒在里面。
  “庆祝?”马卡龙依旧没有邀请他们的意思。
  “对啊!你这人,怎么清醒的时候比喝醉的时候还迷糊呢!”布朗说着就要往马卡龙身后的房间里进。
  “你们这是要干嘛?需不需要付钱?”马卡龙拦在门口,紧张的问道。
  “啊?”布朗和杰克立在门外,被马卡龙的问题问呆了。
  “我并没有说过要你们买东西给我!”马卡龙强调道。
  “是我自愿的!我请客!行了吧!”布朗说道,“真是,做人做成我这样也算是够窝囊的了!”
  “请客?”
  “请客,请客,哎呀,这东西沉着呢!”布朗说着径直往马卡龙身上半推半撞的走来,马卡龙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布朗和杰克顺势走进了客厅,随后,两个人将手上拎的几大袋东西放到了茶几上。
  “哎,今天好像有一场球呢!”布朗第二次坐在马卡龙家的沙发上了。
  “球?”马卡龙看了看布朗,一脸的疑惑。
  “好吧!来吧!为我们的好运气,好好来一场狂欢吧!”布朗说道,“有没有杯子!把电视打开吧!体育频道!应该已经开始了!”布朗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吩咐跟进来的马卡龙,自己和杰克开始动手从带来的口袋里往出拿东西。
  “站着的那位,能不能把电视打开!我刚说了球,难道你不喜欢看球吗?”布朗抬眼看了一眼呆立在客厅中间的马卡龙说道。
  马卡龙没动,就那么站在客厅中间,看着两个人摆出他们带来的一桌子花花绿绿大大小小有包装没包装的东西。
  “嘿,我说,开电视啊!”布朗催促道。
  “我又没说要看!”马卡龙想躲过‘开电视’这个环节,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叫‘电视’的那玩意儿要怎么开。
  “哎!真是!别这么挑剔!这么好的电视,难道你是摆着玩的!你不喜欢,就为我们贡献出来!”
  “算了,我来开吧!”一直像是布朗跟班的杰克绕开茶几去开电视了。
  “好,那我去厨房看看!如果这里有厨房的话!”布朗说着走出客厅去找厨房了。
  马卡龙对这两个像是这里的老朋友一样的人不太习惯。
  杰克将电视打开了,布朗跑去了厨房。
  马卡龙想也没想躲去了书房。
  “我的天呐!”马卡龙听到布朗的惊呼,“嘿!我说,这是,是厨房?我的天呐!你很会吃吗?啊?哦不,你是刚搬来的,那就是说,你那个表哥很会吃,要不就是他有一个很会为他做吃的的老婆!嘿!马卡!你是不是有个很贤惠的表嫂啊!”布朗最后拉长着声音喊着他自创对马卡龙的昵称。
  马卡龙躲在书房里,不想出去。
  “这家伙!”马卡龙听到布朗自言自语道。
  “怎么了?”这是杰克的声音,“吼!看来你找到用武之地了!”看来,杰克和布朗会和了。
  “这是最新式的!看呐!我的天呐!哈!用它来烤爆米花是不是太奢侈了!哈,让我们放进去,关上,选一下温度,时间,好了!哈,连按钮的手感都那么体贴!”
  马卡龙不知道布朗在那里说着什么,不过,他想了一个好主意来解决现在的问题。
  马卡龙走出了书房,来到厨房,看到布朗和杰克正在对着一个发光的柜子关注的看着,柜子里面放了一包东西,马卡龙透过包装看到里面是一些玉米粒。
  “要响了!”马卡龙看到有一颗玉米粒因为高温膨胀马上要爆开,便大声的喊了出来。
  随着马卡龙的喊叫声,第一个玉米粒在包装袋内爆开了,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包装袋里的玉米粒‘噼噼啪啪’的响了起来。
  “哈哈哈!”布朗和杰克听到马卡龙的提示马上转过头看向他,听到爆米花的爆破声,布朗说道,“马卡,你真逗!”
  马卡龙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你是故意的吗?”布朗笑着问,“别告诉我你从来没自己爆过爆米花!你之前住的那地方不吃这东西吗?啊?哈哈哈哈!”
  “你是故意的?”马卡龙反问道。
  “我当然是故意的!”布朗带着笑容说道,“像你今天下午对我说的那么故意!是我让它们响的,一个接一个!砰!砰!砰!的响!哈哈哈哈哈哈!”布朗笑得简直上气不接下气。
  “你?”马卡龙看着布朗笑得喘不上气来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被戏弄了。
  “你不会是没吃过爆米花吧!啊?不对,你不是在那个那个什么地方呆过吗?难道那个地方不种玉米?”
  “我不喜欢爆米花!”马卡龙否定了布朗的推断。
  “那你喜欢别的?”
  “我什么都不喜欢!”马卡龙毫不犹豫的说道。
  “哈!生气了?”布朗干笑了一下。
  马卡龙到客厅去了。
  “阴晴不定的家伙!”布朗并不生气。
  不一会儿,布朗托着一大篓散发着可可香气的爆米花出现在他面前。
  马卡龙看了看时间,这两个人不会就这么一直呆在这儿吧?他如果还不出去,任务可就要来不及了!马卡龙焦虑了。
  “嘿,我该带些半成品,哦,不!原材料!全部原材料来!这样我就能给你露一手!让你的厨房不只用来做爆米花!马卡龙的注意力依旧放在要怎么脱身上。
  “你!想什么呢?”布朗说着,旁边的杰克已经开始边喝着酒边看着球赛了。
  “我要出去!”马卡龙很直接的说道。
  “什么?”布朗像没有听清楚一样,坐直了身子看向马卡龙。
  “我是说,我要出去!出门去!不在家!”
  “那,我们呢?”布朗问道。
  “嗯,如果你们自己愿意走,更好!”马卡龙说道。
  “你是在赶我们走吗!”布朗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那,我邀请你们离开!”马卡龙说道。
  “哈!”
  “你们,不用去上班吗?”
  “先生,请看看时间!我们也是有下班时间的!除非有什么重大的案子,人手不够!”布朗把身子靠向沙发的靠背,双手放在头后,用头枕着交叠在脑后的双手。
  “那,我是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说,”马卡龙看出布朗和杰克好像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让我们走?”布朗替他说了。
  “我不太习惯我不在家,家里有其他人!”马卡龙说道,事实是,马卡龙在昨天之前从未有人来过他‘家’,因为他之前住的古堡,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里面住着‘人’。
  “好了,我们明白了!我们是警察,难道你还担心我们偷你东西不成?”杰克忽然说话了,显然,这场球他很喜欢看,如果现在中断了,他会很失望的。
  “我,你们随便吧!”马卡龙知道时间已经要来不及了,他转身去了书房。
  “这人,怎么这样!真不友好!”布朗说道,“如果不欢迎我们,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就该和我们说!”
  马卡龙看了看时间,离任务时间还有5分钟。
  马卡龙拉上了帽衫的帽子,离开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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