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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的青春灵异故事 / 8澄清自己

8澄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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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她说的每一个字都伴着浊重的呼吸,每一次呼吸都能让我听到她剧烈的心跳,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情欲的燃烧!
  “兰灵,谢谢你的深情。但是,我们不能。按理说,我是你的姐夫。我们怎么能乱来?将来,你还要谈恋爱、找对象……”
  我说完,转过头去,她那双眼睛便近在咫尺地迎上了我的眼睛,带着如水的温情却又蒸腾着情欲的火焰,火辣辣地对视,一秒,两秒,三秒……
  我承认,我马上要被俘虏了。但,即使是感情的狂风暴雨,如果有一方把持住自己,也终于会在璀璨一切的气势中戛然而止。
  我抬起头,呆呆着看着那张满是泪水的美丽的脸,怀疑自己刚刚听错了那句话:“如果我给了你身子,我能替代她们吗?”
  什么,替代她们?她们是谁?是莲歌儿、还是兰英?温柔时刻,我面对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如果我任性了,那么我这一生将别无选择!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的我也别无选择:拒绝这位姑娘的献身。
  “兰灵,我既然爱过你姐姐,就无法再与你……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你的心是真诚的。可是,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约束的社会里。
  “要想正常生存,我们都要接受它的约束。兰灵,谢谢您!我不能对不起你,更不能做对不起你姐姐的事情。”
  “刘君子,别那么啰啰嗦嗦。你就直说你心里还有我姐姐或者是连歌就是了!”热烧中的兰灵一下子清醒了。
  呼地一下坐起来,冷冷地说道:“刘君子,既然这样,那我们再见!”
  我出了公社大院,就看到了邮电所那个骑摩托的小伙子正在发动摩托。
  “喂,刘大哥?你去哪儿?”小伙子与我有过一面之交,见面便热情地打了招呼。
  “我要回村里呀!”我大声告诉他。
  “正好,我送你!”摩托员扬了扬手里的报纸,原来他要往刘庄小学送报刊杂志。
  “太好了!谢谢你!”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上去。
  摩托车突突突响着开进了刘庄,停在了生产大队队部门前的空场上,听到摩托声响,小学的教工就来将报纸取走了。
  “哟!刘君子回来了?”有人看到我,热情打着招呼。
  “回来了!”我大声回应着,像是要让全村的人都听到。其实我是想让大队部里的张叔听到。我很想当面与他交锋一次,将情况讲清楚。
  而且,旁边听的人越多越好,当了大家的面来个真相大白,免得让人们说三道四。也免得以后家里人受张支书的窝囊气。
  “喂,刘君子,听说你在部队被开除回来的?”有几个年轻人不知道是出于幸灾乐祸还是其他的原因,故意大声问道。
  “哪里呀!”我故意拖长了声音,否认了。
  “还有人听说你身体检查不合格。让部队退回来了?叫什么提前复原?”
  “你们尽是胡说八道!”我像是生气了,“根本没影子的事儿,瞎说什么?!”
  “这可是你们一起当兵的战友莫潮子来信说的呀!他说你没有军籍了,既然这样,就等于让部队开除了。你还隐瞒什么呀?”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众人像拷问似的,询问着每个具体问题、具体细节。
  “提前复原,不过是部队处理身体不合格的人。怎么说是被开除?另外,回来的人也不是我一个。”我觉得不说清楚大概人们不会信服,就临时想好了主意。
  “那些人呢?都安排工作了?”几个大娘大嬸拣了自己最感兴趣的话题,意思是你这个兵就等于白当了吧。
  “工作暂时都没有安排。武装部告诉我们自己先联系联系。一旦找到单位,武装部帮助办理手续。”
  我马上解释开了,“那些个重病号都是卫生人员专门护送回来的。我的眼病很轻,部队才让我自己带档案回来的。”
  我故意将自己的事情说的很轻,尽力避开被开除这个概念。
  “啧啧,原来是这样,你看家里事闹的……啧啧,唉!”大娘大嬸们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叹息起来。
  “大嬸,怎么了?”我故意装作不知,认真地询问道。
  “唉唉,那个莲歌儿,听说你在被开除,急得上吊了!”
  “啊呀!莲歌儿怎么这样?”我故意大吃一惊,接着又说:“我们没结婚,都是自由的。就算是我被开除,是我的是问题!她干什么这么想不开?”
  我冲着大队部方向,大大地喊了一嗓子,果然,这一嗓子将张支书激出来了。
  “刘君子,在这儿白话什么呢?显能耐是吧?”张支书已经知道我回来了,现在听到我在大街上这么大声喧嚷,心里很不舒服。就冷冷地损了我一句。
  “张叔!”我恭敬地冲他点点头,觉得此时还不能激怒他,相反要消除他的火气才行。
  我说:“我刚刚到家,他们问我提前复原的事情,我与他们聊聊,怎么是显能耐呢?”
  “你说你能够联系工作,又是轻病号一个人带档案回来。这不是显能耐是什么?”张支书大声喝问道。
  “各位,我说我联系到工作了么?”我面对众人,问道。
  众人当然不能接我的话碴,只是楞在那儿,看看这位支书大人如何对这个捣蛋的女婿进行训斥。
  “刘君子,为了你,莲歌儿都上吊了。你还装的没事人似的。”张支书立刻拉长了一张脸。
  “什么,莲歌儿为了我上吊?这是何苦呢?”我立刻摊开了一双手,“我和她,没有结婚,没有登记。不过是赶了一次集,吃了一顿饭。
  “也不受法律保护。她凭什么为了我上吊?何况我人在部队,没有招惹她,就算是我被部队开除了,与她上吊有什么关系?!”
  “哼哼,刘君子,你敢说莲歌儿的死与你没有关系?”张支书质问道。
  “当然没关系。”我看了看众人,说道:“现在,莲歌儿生活在你们家里,还没与我生活在一起,她上吊,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说话的口气轻飘飘的,像是说着一件玩笑事。
  “刘君子,既然莲歌儿与你没有关系,那么,你昨天晚上去坟莹地找她的坟干什么?早晨又来敲我们家的门干什么?”
  张支书说到这儿声色俱厉,嗓子尖的吓人。
  “去坟莹地?没有哇!”我立刻矢口否认了。
  “刘君子,你敢不承认?”
  “不是我不承认。是你说的这事儿太离奇。”我反驳道,“你让大家听听,我大远地从部队回来,回到村里不进家门,却是去了坟莹地。这事儿,谁信啊!”
  “明明你从坟莹地回来,又敲了我家的门。说是要给莲歌儿烧纸祭奠。”张支书一一揭发着我的所作所为。
  “吔!烧纸?张叔,你这话怎么说的这么吓人?烧纸?人死了才烧纸呢。莲歌儿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我给她烧什么纸?!就算是她有了那一天,烧纸的事儿也轮不到我呀!”
  “刘君子,你怎么知道莲歌儿好好的?你怎么知道她上吊没死?”张支书本来是乘胜追击,质问我的,没想到,这一句话从嘴里一说出,自己倒流下眼泪来。
  简直是不打自招!我心里呵呵一笑,但是我的脸面上必须装出悲痛状,接下来说道:“张叔,莲歌儿是个好姑娘。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
  “所以,参军前,你们要我登记我就拒绝了。如果莲歌儿为这事骂我、打我,都可以。可是,她不能一耍性子就寻死上吊啊!她这种死,一点价值都没有。
  “张叔,请你们劝劝她,找个农村小伙好好过日子吧!我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复原兵,脱下这身军装什么也不是。就请你们劝劝她吧!”
  我刚才与张支书论战,还有争强好胜的心情,现在,一说到莲歌儿的死,不由地感到些愧疚,我无法掩饰自己,就掉了几滴眼泪。
  “刘君子,你个小兔崽子,少给我玩儿这种花花肠子!你听着,如果你真对莲歌儿好,明天就去公社与她登记!如果你要抵赖,别怪我不客气!”
  嘻嘻!我听到对方语无伦次的话,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你女儿既然死了,还跟我登什么记?难道你要我娶阴妻,结鬼亲?
  “张叔,你是个村干部,婚姻自由的道理懂得吧?你怎么能逼着自己的女儿与人去登记呢?别说我不想登记,就是想,明天我也不去。”
  “为什么?”
  “因为,我不愿意!”我扔下一句话,愤愤离开,向自己家门走去。我心里清楚,自己与张家的这一场论战,结束了!
  “刘君子,你听着,如果你不听话,我让你在家里倒霉一辈子,你还想自己带档案找工作,告诉你,门都没有!”大概是张叔真的生气了,冲着我的背影咆哮起来。
  “娘!”一进家门,我深情地喊了一声。
  “君子回来了!”我母亲早就听到了街上的吵闹声,因为动静太大,不光是街上看热闹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就连没上街的人在家里也听个差不多了。
  “娘,你听见我和他吵架了吧?”我上前挽扶住母亲,半是问候半是汇报似的。
  “这一吵,不知道他们张家听没听清楚?”母亲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叹息儿子的任性,还是叹息一个可心的儿媳妇就这么离她而去了。
  “娘,儿子不孝。让你操心了!”我羞愧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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