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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大汉无名之将 / 第八章 雅叙居 二

第八章 雅叙居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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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笑连忙看去,脑际轰然一震,泛起惊艳的震撼感觉。
  只见一位肤若凝脂,容光明艳,有若仙女下凡的美女,在那些俏婢簇拥里,众星捧月般袅袅婷婷移步而至,秋波流盼中,众人都看得神为之夺,魂飞天外。
  她头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配合着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采芒照耀,难怪艳名远播,实在是动人至极。
  身穿的是白地青花的长褂,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步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明皓齿的外在美,与风采焕发的内在美,揉合而成一幅美人图画,张笑如入仙境,哪还知人间何世。
  张笑本以为自己在这个时代的娇妻习姜,已经是大大的美人了,只是没想到这上官晴则更上一层,可见这么多人夸她的美貌,当真不是浪得虚名的。
  直到上官晴以其优美的姿态,意态慵闲地挨靠在中间长榻的高垫处,其迷人魅力更不得了。
  她那种半坐半躺的娇姿风情,本已动人之极,更何况她把双腿收上榻子时,罗衣下露出了一截白皙无瑕,充满弹性的纤足,直把张笑激动得只想爬到榻上去,把她压在身下,好探索她精采绝伦的玉体,嗅吸她幽兰般的体香。
  上官晴坐好后,玉脸斜倚,嫣然一笑道:“刚才的诗句真是精彩至极,只是还不知道先生你尊姓大名呢?”
  张笑清醒过来,往各人望去,只见不论是李斯、刘季还是其他在场众人,都露出色授魂与的神情,比自己更没有自制力。
  张笑尴尬的回了一句:“尊姓大名不敢当,在下张笑,曾闻上官小姐乃名动天下的才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个时代最是看重名气,像张笑这种没有任何根基的人,自然是没有出头的可能,
  果然,上官晴在听到张笑自报家门后,便只是礼貌的笑一笑,不再与他说话。
  张笑哪受过这样的待遇,怎奈这不是二十一世纪,这个时代最讲究尊卑,自己一介布衣还能怎样?忍了呗。
  心中虽然有气,也只得坐了下来,一旁的刘季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莫要在意。
  上官晴闪闪生辉宝石般的乌黑眸子飘到李斯身上来,滴溜溜打了个转,又飘往李斯对面一席,深深打量了各人,遂喜道:“王离将军,小女子久闻王离将军英雄事迹,多番邀请,今日终是来我这俗地了,小女子真是深感荣幸。”
  张笑大吃一惊,这对面的席子上的英武男子竟是秦末名将王离,怎么没见李斯提起过?旋即一想明白到,自己只是混进来的,似这等将军自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王离微微一笑,低沉的声音响起:“上官姑娘客气了,是在下的福气。”
  上官晴俏目亮了起来,喜孜孜地道:“将军率大军驻守边境,与匈奴作战,可谓是战功赫赫啊。”
  张笑大概知道这上官晴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这王离虽然孔武有力,但外貌毫无吸引力,上官晴却对他另眼相看。显然此女更着重一个人的内涵与功绩,若说之前上官晴因为自己背的那首古诗而对自己产生兴趣的话,自己比起这王离,那就真是小学生对上世界名校TOP3的高材生了。
  不过张笑亦有点不自在的感觉,自己毕竟也是一个纵横花丛中的人,无论自己在这个时代地位有多低,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谁不想找个好看的老婆,哪怕就是暧昧一番,也别有一番风味啊。
  王离虽受美人赞赏,也不见多高兴,只是微笑着还了一礼。道:“姑娘客气了,微末功劳不值一提,蒙将军才是驻守边关的重要人物,在下只不过是跟着蒙将军学习罢了”。
  这时上官晴眼中似只有王离一人,柔声道:“将军久驻边关,对我大秦以及匈奴的风俗民情是想非常了解,若是有机会还望将军能抽个时间给上官晴说上一说。”
  王离显是不惯于应付这样的场所,老脸一红一时语噻,只得点了点头。
  张笑暗忖若是自己有他这般地位,这上官晴休想能逃得出自己的五指山。
  坐在前面的李斯一声长笑,把上官晴和各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只见他不慌不忙的喝了口米汁,道:“老夫甚是奇怪,王将军与蒙将军镇守边关,陛下并没有诏令,王将军竟然私自回到了咸阳,还参加了上官姑娘的宴会,看来上官姑娘的魅力就连王将军亦不能免俗啊?哈哈。”
  张笑心中惊讶,这李斯一开口明显就是在敲打王离,印象中王离和李斯好像没有什么过节吧?最后李斯和赵高把蒙恬杀了,边关军队大权也交给王离了啊,怎么今天听着语气,大有杀之而后快之意?
  王离脸上现出愤慨之色,却不说话。
  上官晴显是崇拜王离日久,替他解围道:“李相国误会了,王离将军久居边关,为大秦立下赫赫战功,岂会如此不知轻重,前几日小女子在宫中与陛下谈诗说词,求陛下召王将军回咸阳休息几日,小女子好趁机见见这大英雄呢。”
  李斯显是极看重这上官晴,当即哈哈一笑:“我与王离将军同朝为官,刚才不过是戏言尔,来来来我们敬上官小姐一杯。”
  张笑心中赞好,此女确是不同凡响,正以为就此相安无事,没想到人群中突然有一声说道:“王离将军英雄了得,只不过今日宴会可没有比武斗狠的节目啊。”
  王离冷哼一声道:“司马欣,别说是比武斗狠,就算是论述经典,我王离也没怕过谁,倒是你这拍马溜须的功夫,在下自认不及阁下万一。”
  这几句话可说是非常露骨了,一时间张笑似乎抓住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气味,这司马欣与李斯原来是一条裤子的人,这王离和李斯、司马欣一派什么情况。
  司马欣似是知道王离要这样说一般,哈哈笑道:“王将军乃是王翦将军之后,一门虎将,为我大秦是立下了赫赫战功,我司马欣那是拍马也赶不上的,毕竟谁叫我没有个阔祖上呢。”
  王离气得脸都红了,怎奈不好发作,只得强压下去,张笑看着王离的样子,恨不得跳出来骂那司马欣的祖宗十八代一顿。
  掌声响起,场中一深色服饰的男子鼓掌附和。
  上官晴望了过去,蹙起黛眉道:“这位是......”
  “在下虞子期,不知小姐听过没有?”
  上官晴一脸茫然道道:“恕小女子浅薄,未曾听过先生大名。”
  虞子期得到这个可向这美女显示识见的机会,纵然不认识自己,哪肯放过,欣然笑道:“小姐身娇体贵,当然不会认识我等凡夫俗子。只是在下久闻小姐大名,仰慕已久,所以厚着脸皮只为一睹小姐芳容,本不打算出言,只是心中实在有一事不明,还请王将军指教。”说罢向王离行了一礼。
  张笑奇道,这虞子期不是虚构人物吗?历史上不是没这人吗?难道还真有?
  王离回道:“先生有话便说,指教不敢当。”
  虞子期笑道:“以将军之大才,何故世人提起将军,莫不是重于将军的爷爷,而论到将军的功绩,却常常绕不过蒙恬将军,这岂不是怪哉?司马欣刚才之言确有冒犯,但是也不无道理,何故将军之威名,每每需要他人来衬托?”
  上官晴深深看着他,露出思索的表情。张笑心叫不好,这美女显然对事物充满好奇心,很容易被别人歪理邪说给带到沟里,若给虞子期这种胡搅蛮缠的给得到她,那真是以后都别再泡妞界混了,忍不住道:“先生好生奇怪,王将军家世显赫,是王将军自己的事,俗话说投胎是门技术活,先生就算羡慕,也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吧?”
  虞子期冷笑道:“我就是羡慕得紧啊,想我一身才学抱负,可惜没有这么好的家世,哪像王将军,有的是建功立业的机会双手奉上啊。”
  张笑哪会对他客气,瞪着他微笑道:“人和人本就不同,所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先生既想建功立业实现抱负,不去努力干一番事业,反倒在这讥讽嘲笑别人,是何道理?难道这就是先生的格局?”
  虞子期显是听不懂张笑说的事业、格局之类的词是什么意思,但他明显对这个问题下过一番研究,嘲弄道:“我只是说了一个现象一个事实,难道你要否认这样的现象和事实吗?”
  张笑绝非什么理论家,不过这时势成骑虎,硬撑下去道:“我从没有否认,人与人之间因为不同的出生,人生轨迹确实是会不同,但是这并不是先生用来攻击嘲讽别人的理由,我曾看过一本书,书上说: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人来说只有一次.因此,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
  张笑说的是保尔柯察金的故事,在二十一世纪可说人尽皆知,但对这时代的人来说,却是非常新颖,使得上官晴等立时对他刮目相看。
  虞子期显然未想过这问题,怒道:“我学富五车,就因为无这样显赫的家世,所以至今埋没于市井之间,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张笑一听笑了起来,搞了半天原来这个虞子期是个仇富之人啊,怪不得对于王离敌意这么大。
  随即哈哈一笑道:“你的话正说明了你不肯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却又不甘心自己一辈子如此不堪,所以每日只能抱怨万分,怨天怨地元空气!”
  虞子期一时语塞,愤怒的看着张笑,恨不得活剐了他。
  司马欣虽然与这虞子期素不相识。但一来这人帮了他,他亦想在上官晴面前教张笑受窘,揶揄道:“你是叫张笑对吧,阁下说的确实没错,但是阁下似乎没弄明白,虞先生的意思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往往因为家世背景,而被埋没于市井之间,而那些没有什么真本事只能在祖辈蒙荫之下成长起来的人,却往往能身居高位啊。”说完还不忘看王离一眼。
  张笑呆了一呆,暗忖自己总不能正的说王离就是靠祖辈发家没有真才实学的人吧,幸好脑际灵光一闪道:“此言差矣,正所谓是金子总会发光,是煤炭就只能发黑,王将军若是没有真才实学,只怕匈奴人早已打到咸阳城来了吧,诸位还能有在上官小姐的宴会上互相讥讽斗嘴的机会?”
  事实上张笑的思路说辞已颇为凌乱,但众人都知道匈奴确是没有打过来,所以都觉得他有点道理。
  上官晴鼓掌娇笑道:“真是精采,我这里已很久没有这么有趣的辩战了,先生一番话语真是精彩至极,还不知先生从何而来,只是小女子有一个疑问,什么是煤炭?”
  张笑呆了一呆,心中暗觉荒唐,难道自己还去告诉她,这煤炭是一种地球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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