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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墓匠 / 第17章 迷雾山岭

第17章 迷雾山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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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计划?什么重启?怎么你也管我叫李同志,昨日吴老伯说我叫小李,今天您又叫我李同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哦,哦,难道是我们认错人了?可是真的太像了。谢村长说道。
  怎么?曾经有一个跟我长相相似的人来过这里?我问道,谢村长的话语信息量很大,怎么可能会有跟我那么相似的人,竟然可以到达认错的程度,况且不止是一个人认错,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内情,谢村长的行为可以看出,他被没有可以隐瞒什么,而是主动的想要确认我是否就是那个人,当然,也排除试探我的可能性,而那个人身上还有所谓的计划,会是什么呢?
  是啊,那是两年多以前,一群国家矿物局的人,来这边说要做地质考察,目标也是拜谷沟,当时跟你一样,同样的不认识路,那一次进山,向导就是吴昆,可吴昆后来自己回来了,说给队伍送到了沟前高地,在那里等了两天,不见大家出来,就自行回来了,奇怪的是,那些人就这么消失了,如果不是消失,起码也是回程的时候,没来这里跟我们打招呼,这件事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我后来想,那些人应该平安回去了,要不这么一大队的人,全都失踪了,一定会有人来这里调查,我惴惴不安的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来,就以为这件事过去了,直到现在你来了,着实的吓了我一跳,你跟其中一个人长得太像了,我还以为你是用了化名呢。
  那倒不是,那您刚才说他们执行的计划是什么?我问道。
  他们说山区内部有放射源,从而觉得可能存在提取核原料的可能,那一次进山,就是奔着放射源去了,他们还说了一些别的,不过都是非常专业的术语,我却听不懂,其实我也不应该跟你说的,他们所说的执行的计划,是属于高度的国家机密。谢村长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当时有多少个人啊?我问道。
  那些人都在你身后的墙上,那个彩色照片里。谢村长说道。
  谢村长的话语一出,我听得浑身一震,当然也装模作样的立即起身回头去看,装作好奇有若无其事的样子。
  哦,您说的是这些穿着同样工作服的人么?我指着照片问道,装作好奇的说道。
  对,就是那些人,说是国家矿务局的。谢村长说道。
  可是我没见到你所说的,跟我长得很像的人啊。我说道。
  哎,就是可惜那张照片上没有那个人,因为那个人,当时在给我们拍照。谢村长说道。
  那人跟我的相似度有几成?我问道。
  起码有个九成以上,样貌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谢村长说道一半,开始沉吟起来。
  只是什么?我连忙追问。
  只是口音好像不大一样,还有就是那人没你这么健谈,总是一个人在一边发呆,也许是想事情,我也不确定,那人比较沉默,加之人太多,所以我们之间的接触不多。谢村长说道。
  哦,您是真的认错人了,不过您也别太担心,这些搞地质勘探的人,野外生存的经验更高,所以不太可能发生危险,也许是他们有了什么重大发现,着急回去就没路过你这边也说不定,况且,吴昆一个人都回得来,他们一个队伍的人,更加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安慰谢村长说道,从他的话语中,我看不到多余的成分,那是纯粹的担心与关心,他是演员的可能性在我心里基本可以排除,除非他是专业学习表演专业的,但我看来不太可能。
  哎,我也是,看到你,勾起了这段往事,所以昨晚想了一夜,没休息好,今天就血压高有些不舒服,我怕,,,哎不说了,总之你这一路要精神点,保护好自己,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最主要的是,你回程的时候一定要到村子里跟我当面报个平安,不然我真的会做病的。谢村长说道。
  那是一定的,这点您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我眼神坚定的说道。
  晚饭我没有在村长家吃,而是到村里的供销社,如今的小商店,买了两包方便面,回到村委会去泡来吃,夜幕降临之后,我仰望天空,仍是月明星稀的夜晚,看来明天的出行应该不成问题,回想起了谢村长的话,和那张照片,我不觉有点脊背发寒,那群人是怎么回事,其中还有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又给这个谜团增添了浓度,当年老叔的手下发现了白无常,然而他却没有提起土燕子等人,后面路上还装作不认识,这一切说明了什么,给我的第一直觉,照片上那些人,身上都散发着我说不出的邪气,哪怕是在照片中,都让我这个长时间跟他们打交道的人,感到不适,这是怎么回事?
  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那一个令人神伤的人,我永远都不想再提起,却久久挥之不去的,就是唐明,而与他同归于尽的假唐明,则是那照片中人给我的感觉,唐明二伯既然能通过某种邪法弄出来这个假的,不知道照片上这么多人,会不会存在这样的可能?如果唐明二伯还活着,有朝一日我一定找到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从他嘴里得到真相,那个复制人是怎么来的,有没有可能让他复活,哪怕是又一个假的。
  哎,想到这个名字,所有的推理都进行不下去了,瞬间整个人陷入了无限的悲凉之中,我望着群山之巅的明月,心中不由得感慨,眼前月是天上月,梦中人是,,,篡改了两句诗词,自己都不敢再继续抒情下去,怕不争气,静谧的夜拉开了它的序章,天地间的生灵更像是这曲谱之上的音符,跳动着,推进着,翻阅着,时而灵动跳跃,时而低沉阴郁,时而心存高远,时而柔肠百转,人不能感怀,感怀的人多是空余恨的那一个,我试着将思想聚焦在自己的呼吸上,胸膛起伏上,放松着,缓缓坠落进了枕头里,因为那里才是梦的归宿。
  睡眠的时间不长,质量却出奇的好,天微亮的时候,我便精神抖擞的起身,开始收拾我的形装,因为我的出发,就意味着更接近谜底,更接近那一切似乎意义不大,却甘心用生命去寻找的谜底,紧趁利落的行装,满满的背包,出行前最后一次可以彻底清洁的面部,都意味着希望,我烧开了两壶水,灌满了大水壶,还为自己泡了一杯茶水,茶叶是村长办公桌上找到的,不知道是什么茶,乍喝之下,有些苦涩,久之稍有回甘。
  门外的脚步声踏实有力,却也熟悉,我起身将旅行背包背在身上,又将腰扣扣紧,随后出了房门,吴昆刚好走到村委会门口,他没说话,递给了我一个塑料袋,我打开才发现,原来是用辣椒和香料拌好的炸豆腐,还是热乎的,我笑了笑,抓起一个放在嘴里,很香、很辣、微酸,是我喜欢的味道。
  我跟着吴昆朝着大山走去,升腾的山雾像是吉凶未卜的前途一样,恐吓着试图接近的我,可我却貌似无所畏惧的倔强着,早晨的风很凉爽,周遭全是植物,空气的含氧量极高,几乎达到了让人沉醉的程度,我们就这样走着,沉默着,跟这个闷葫芦一同前行,我总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描写心理活动与自然风光,那是因为我和这个同伴,几乎没有交流,我们之间只有脚步声,风声和心跳声,出村的路很好走,因为靠近村子,道路平整,这一条小路是村民进山打柴,采药经年累月踩踏出来的,足有四五里的距离,直到我们真正走到山脚下,坡度开始向上的时候,这一切才真正的开始了。
  这里的山区杉树较多,枝繁叶茂,中间偶尔穿插着几株银杏树,还有好多我叫不上名字的树种,高低错落,非常遮挡光线,下方的茅草又高又密,只是这条路应该是吴昆经常走的路线,有着人工开发的痕迹,吴昆手中的握着一把形状古怪的长刀,他说是柴刀,但我却没见过,那把刀寒光凛凛,尤其是沾染了露水之后,背宽刃薄,轻轻挥动就有风声,经过之处,茅草与树木细枝纷纷整齐的断落,而我却只有一把斧头,这玩意劈柴还可以,开路几乎一点用没有,还好有吴昆带路,不然第一时间就会傻眼。
  吴昆破天荒的开口说话了,他跟我讲了路线,是从松毛岭的北边过去,到老山之后,翻越两个高地西南方便是拜谷沟,运气好的两天的路程,不过我要紧随着他的脚步前进,松毛岭区域内部,有好多当年战争遗留的地雷,经过岁月大部分都已经锈蚀的失去功能,可也存在个别的保存完好的可能,一旦踩到一个没有失效的地雷,就有大麻烦了。
  其实我害怕的何止地雷,就连蛇我都怕,更别说其他说不上名字的奇怪生物和危险了,我的心理压力很大,只能一直点头答应着吴昆的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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