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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聂明玦战后突破,大岚山课上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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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情说完,就让各队自行操练,各队又演练了一番军阵,商讨起明天对阵的队伍,毕竟大家伙在一起八年了,多少知根知底,基本上都差不多水准,谁也不想明日输了之后,去熬煮那要人命的补血汤。
  陈情让守卫的老兵将栾秀连同洪队的五个少年一同关进禁闭室内,待他们气血恢复后,等待他们的将是三天三夜,无声无息的黑暗。
  之后,陈情便和聂明玦等人在校场旁的木屋内盘坐起来,一场大战下来,众人的气血几近耗空了,不及时恢复,恐怕会留下后遗症。
  等众人的气血恢复,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少将主,我是司璇!”
  司璇不光长相清冷,声音也是冷的,一股子凉意沁人心脾。
  “你媳妇来了,还不赶紧开门!”
  宋九郎睁开眼睛,冲着韩燕俊喊道。
  “你别瞎说……唉,算了,我去开门了!”韩燕俊推开门,就看见司璇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一双剪水秋瞳望着屋内。
  “少将主,明玦兄长,用饭的时辰到了,兄长他们已经先过去了!”司璇没有进来,站在门外喊道。
  陈情看了一眼聂明玦,聂明玦还在打坐之中,周身隐隐弥漫着一些血雾,看样子,已经快要突破了。
  轻声走到门口,冲着司璇小声说道,“你先过去,不用等我了,记得让时爷给我们留饭!”
  司璇看了看屋内聂明玦盘坐的身影,心中了然,脸上浮现了一丝憧憬之色,“诺!”
  韩燕俊看着司璇袅娜离去的背影,脸上突然羞涩起来。
  “燕子,别看了,少将主都叫你半天了!”
  韩燕俊赶紧回过头,宋九郎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陈情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好奇的问道:
  “好看吗?”
  “怎么连少将主也……”韩燕俊一张老脸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
  “去把门关好!”
  看着韩燕俊脸皮薄,陈情也没有再捉弄他,咳嗽了两声,正色道:“明玦看样子快要突破了!我们给他护法,阿阳,你请尹松兄长来一趟,九郎你去门外守着,燕子,你拿着我的信物去库房,问老九叔拿些气血石!”
  气血石,是从深埋底下的血矿中开采而来,相传是太古时期的蛮兽尸体在地下经历漫长岁月演化而成,气血石中的气血十分纯净,可以用来辅助修炼和恢复气血。
  不过气血石十分珍贵,北府军中所存不多,需要通过战功兑换,一般的将士只有突破炼血境后才能每月领到十块,用以辅助修炼。
  众人纷纷行动,陈情守在聂明玦身边,默默关注着正在突破的聂明玦。
  这一突破,整整耗了一个时辰!
  身上的血焰逐渐壮大,屋子都像是被烧起来一样,最后一一收回体内,聂明玦睁开眼,就看见众人围在自己身边,好奇的望着自己。
  “怎么样?气血可还通畅!”
  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过来,聂明玦这才发现屋中多了一个人。
  那人站在窗子边,外面还是酷热,身上却披着精铁所铸的鱼鳞战甲,鱼鳞一般的甲片看上去密不透风。
  “尹松兄长!”
  聂明玦站了起来,一伸手,五指张开,一缕缕气血从掌心上汇聚起来,凌空汇聚成一朵五瓣的血色莲花,莲花在掌心慢慢盛开着,等完全开放后,又化作血色光点消失了。
  聂明玦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惊喜的笑容,“气血通畅,已经成功突破了!”
  那人摘下面甲,露出一张坚毅的脸,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岁,“不错,二十岁的武师,比当前右帅还要早,不愧是右帅的弟弟。”
  “不敢和兄长相提并论!”聂明玦谦虚道。
  “好好巩固一下境界,这几日不要让太多气血离体。”尹松嘱咐道,又转身向陈情行礼,“少将主,末将告辞了!”
  尹松是这个村子的守将,炼血境后期的修为,担任着保护村子的责任,没有一刻敢松懈。
  “多谢兄长,快去吧!”陈情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可以回去了。
  “对了!”走到门口的尹松突然停了下来,身子掩在门后的阴影中,“少将主,你恢复气血的事情需要保密吗?”
  陈情想了想,掂量了片刻,“不用,该知道总会知道!传出去也好,我那些叔伯兄弟也可以松口气!”
  陈情五年来不曾突破到启灵境,那些忠于老将主的大将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诺!”
  尹松走后,屋子里就热闹起来,宋九郎缠着聂明玦,兴致勃勃的要他在手里变个兔子出来,聂明玦万般无奈之下,给他用气血变了个兔子。
  宋九郎十分兴奋,惹得秦舞阳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白痴!”
  “好啦,走吧,我的武师大人,肚子都要饿扁了!”
  陈情突然一摸肚子,这般又是军阵对决,又是突破的,早上那点薄粥早就消化的没影了,休息时的那个肉还没啃两口,就遇到栾秀那档子事,现在肚子已经开始造反了。
  聂明玦愣了一下,“有句话,少将主,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很重要吗?”
  “不算重要。”
  “那就待会再讲,我肚子告诉我,现在还是吃饭比较重要!”陈情笑了笑,接着向门口走去。
  聂明玦呐呐自语道,“还真是不习惯少将主这个样子!”
  似乎从气血启灵之后,陈情的性情就发生了一些不一样的改变,平常不苟言笑,面沉似水的,现在似乎比以前更像一个活人。
  “他以前就这幅德行,小时候明明我和他两个人做的事情,他却一个劲的往我身上推,把自己撇了个干净,将主夫人呢,就添油加醋地都告诉我娘,我娘告诉我爹,害得我经常被我爹揍!”宋九郎在旁边不忿地说道,“你那时候比我们大两岁,不爱跟我们玩,这事燕子清楚,他也没少被他娘揍,是吧,燕子!”
  聂明玦看向韩燕俊,就看见韩燕俊眨了眨眼睛,韩燕俊不愿意背后论人是非,为人又腼腆,宋九郎就教他一个招,是的话,就眨一下眼睛,不是的话,就眨两下。
  “一个白痴就够人受得了,两个白痴可怎么了得!”秦舞阳若有所思,正好对上了聂明玦的眼神,两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聂明玦拍了拍额头,总觉得以后的日子会很煎熬。
  “走吧!少将主走远了,他饭量大,别好吃的都被他吃光了!”
  等到一行人吃完饭,已经没有时间休息了,本身就比别人晚了一个时辰,陈情等人赶到村子中央的学堂,先生已经上过半堂课了。
  “还好,今日是苏明叔的战争推演!”秦舞阳松了口气,战争推演是他的强项,很入苏明的法眼,对于好学生,老师当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另一个就已经哭天喊地了,宋九郎一脸郁闷,“什么?我完了!”
  战争推演需要的根据时局,不断的调整兵力和策略,以应对战场上复杂的情况,需要将帅保持对战场环境,敌我双方的实力对比等各种情况的了解,这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而宋九郎,不说也罢。
  “阿九,不用担心,今日是因为我突破炼血境,才耽误了时辰,待我向先生说明即可,不用担心!”聂明玦笑了笑,站在门口躬身一礼。
  “进来吧!司璇已经跟我说过了!”
  跪坐在案前的是一个身着青色夫子袍的中年人,四十岁上下,说是先生,身上却不见文墨气息,反而肃穆的脸上尽显沙场征伐之气。
  讲堂的先生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让文人给将门子弟上课,北府军没人敢想,会教出个什么玩意,所以多是知兵事的军中宿将来教学。
  主管北府军后勤的副将们抽空轮流来军中教授如何管理民夫,运送粮草,保养兵刃等,军中偏将也来教授战争推演,沧州各地战略图,军中旗语等,先锋官偏将讲授如何破城,穿凿大军,斥候教授各地方方言,大荒蛮语以及如何刺探收集传递情报,各地风俗以及军中密语,少年们这八年来着实学了不少的东西,对于北府军的构成各要害部门有了一个基础的认知。
  今日讲授战争推演的先生苏明曾是沧州一个没落的世家子弟,也是通晓文墨,后来加入北府军,几十年的征伐已经是北府军四镇之一祁连座下的军司马,协助镇东将军祁连统管一军,也就是三万人。
  “谢过先生!”
  陈情等人恭敬一礼,穿过一排排案桌,跪坐到了自己的案前。
  一路上少年们向陈情颔首示意,今天上午的一战让陈情这个少将主在他们心中又高大了不少。
  环视了一眼下面的少年,苏明又开口说道:“今日我们推演,大岚山之战!”
  这是苏明教授的方式,拿已经发生的战役为例,让众少年尝试演战。
  少年们都聚气凝神,屏息以待,苏明以以治军严谨著称,在苏明的课上如果不认真,后果可是十分惨烈,当然也有混不吝,荒队之中,刀疤脸的少年秦白叼着草根,伏在案上,一副半听不听的样子。
  “这大岚山的情况,有谁清楚?”
  “我!”
  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站了起来,“大岚山在沧州北,纵横三百里,山势险峻,草木稀疏,一路尽是悬崖绝壁,大岚关坐落其中,关隘狭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大岚关的情况又如何?”
  “先生,这个我知道!”
  司命站了起来,司家在沧州北,司命对于大岚关十分熟悉,“大岚关城墙高五十尺,左右尽是绝壁,关内长两千步,宽五百步,可以容纳守军近万人,城内堆积着可供万人食用两月的粮草,箭矢滚木擂石数不胜数,易守难攻。”
  “好,那么假设城内守军五千,我方军队万人,一月为限,如何取胜!”
  苏明一句话问出来,下面的少年开始皱起了眉头,议论纷纷。
  宋九郎抓耳挠腮,忽然眼睛一亮,得意的冲陈情等人笑了笑,然后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引来一阵少年侧目。
  “我知道!”
  站在台上的苏明背了背手,一脸疑惑道:“哦,这倒是稀奇了,来,猴崽子,你讲讲!”
  左右看了看,宋九郎卖足了关子,咳嗽两声,大声说道:“下毒!”
  众少年突然对视了一眼,都能彼此眼中的惊愕,低下头,忍住笑意。
  “在他们的水源中下毒!”
  宋九郎高声说道,得意的笑着,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
  这就是宋九郎冥思苦想的绝世妙计?陈情摇了摇头,一看九郎沧州风物学的就不咋样,这天下间,哪有山下的人给山上的人下毒的道理。
  果不其然,前排的司命强忍着笑意,站了起来。
  “既然是敌人在山顶,他们在上游,我们在下游,怎么下毒?”刚才宋九郎调侃他妹妹的仇,他可没忘记,环视了一眼在座的少年,司命接着朗声笑道,“不过,九郎倒是提醒我们了,要小心敌人在水中下毒!”
  学堂中众少年哄堂大笑,讲台案前的苏明也是捋了捋胡子,莞尔一笑。
  宋九郎恼羞成怒,一挥手,不忿地说道:“那火攻!”
  “都说了山上草木稀疏,拿什么火攻?”司命无奈的摇摇头。
  宋九郎看着哄笑的少年们,“你们都欺负我,都看我的笑话,我不说了!”说罢,气冲冲的坐下了。
  跪坐在讲案前的苏明却正色起来,“战争不是儿戏,九郎你要记住,尔等也需要谨记,一将无能,累及三军,尔等轻飘飘一句话,可能需要千百同袍用血付出代价,不可不慎!”
  座中的少年也收敛了笑意,“吾等谨记!”
  苏明这番话说的在理,陈情也点了点头,将帅作为一支军队的大脑,实在不能草率行事。
  苏明也没过多纠缠在上面,“不要取笑九郎,尔等有何举措?”
  “不如直面进攻!”
  一个少年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的同伴打断,“我军只有敌人倍数,正面强攻,希望不大!”
  “不如挖地道!”
  “且不说城中必有高手听地,再者山地多土石,极难挖掘!!”
  ……
  这一番推演,花费了足足半个时辰,最后以两人的计谋得到苏明的肯定。
  一个是秦舞阳,炸山取石,以投石机将石块堆满城前,破他天险。
  另一个却出乎意料的是秦白,他的计谋也是简单,趁夜命百余人从下方绝壁之上攀爬而上,在城中放火,烧粮仓,坏水源,趁乱开门!
  苏明最后点评道,“舞阳这一招是阳谋,即使对方知晓,也无从防起,秦白这一招则是奇谋,若是尔等以后遇见秦白这种敌将,要小心谨慎,不能给对方留下漏洞啊!”
  众少年受教,苏明也施施然准备推门离去,突然瞥见了陈情坐在角落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少将主,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陈情环顾了四周,突然愧疚的低下头,“两位兄长的计谋都是极好的,只是陈情既为北府军少将主,谋略一道却不如两位兄长,实在汗颜!”
  苏明笑了笑,还是孩子,也罢,当下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开口说:“他们学的是为将之道,却不是将主之道!”
  在场的少年也是一阵疑惑,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为将之道?将主之道?
  苏明转身回道讲案前,扫视了一眼疑惑的少年,“司命!”
  “在!”司命站了起来。
  “我且问你,大雨连绵三日,粮草即将发霉,如何是好!”
  司命愣了愣,不确定的问道:“煮了?”
  苏明笑了笑,没有做评价,反而看向陈情,“如何处理!”
  陈情也摇了摇头,“陈情也不知道!”
  “那么你可知谁知道?”
  陈情眼中灵光一闪,原来如此,“燕子!季夫!”
  韩燕俊马上给出一个完美的处理办法,“以大火烘烤,加盐焙酒,研磨成粉,以皮袋盛装,经年不腐!”
  地队的少年也接着说道:“若是不严重的话,通风鼓吹,贮于高处,隔绝地面湿气!”
  韩燕俊坐下之前,又补了一句,“对了!若是发霉严重的话,吃了会腹泻,这主意够蠢的!”
  宋九郎拍了拍韩燕俊的肩膀,瞅了一眼司命发青的脸色,压低声音乐道:“好兄弟!”
  没有在意少年的小动作,苏明点了点头,又问陈情,“大军冲阵,需要一击即溃,谁能做到?”
  “秦白!九郎!”
  陈情想了又想,又补上了一个人名,“司璇!”
  秦白咧嘴一笑,脸上的刀疤似蜈蚣攀爬,没想到少将主竟然这般懂自己,自己就爱干这活,真男人就是要真刀真枪的厮杀。
  “低矮关隘,五千人攻,五百人守,谁能守城七日,担此重任?”
  陈情扫视了一眼众少年,一个个人在心中闪过,目光停在了玄队之中坐在前首的健硕少年,“连城!”
  玄队的队长白连城沉默不语,一如他的性格,沉稳,不动如山!
  陈情又接着看向另外两个少年,“明玦!严宽!”
  苏明一连问了十几个问题,陈情都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出来,所点之人无一不准。
  陈情已经彻底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将主之道!”
  苏明笑了笑,“皮毛之道罢了,少将主,想做好一个将主可没有这么简单,知人善用只是其一,你要学的还多着呢,路还长着呢!”
  “谢先生教诲!”陈情躬身一礼,言语之中透着真挚。
  苏明坦然受了这一礼,心中也感叹孺子可教,老将主后继有人,顿了顿,接着说道,“对了,还有半年,你们就要出村了,这半年,选自己想听的课来吧,不必每堂课都到,抓紧时间,突破到武师境!”
  说罢施施然走出了学堂,众少年起身相送,“恭送先生!”
  出了学堂,一众少年踏着晚归的锣声来到饭堂,这一餐吃的无比热闹,宋九郎从村中酒窖偷出了三大坛子将军血,即是为了聂明玦突破庆贺,也是为少将主气血觉醒祝贺,众少年人也重新认识了自家的少将主。
  虽然酒喝了不少,但是强大的肉身让陈情没醉,秦舞阳扛着发酒疯的宋九郎,一行人头顶着满天的星月,走在村中的小道上。
  聂明玦走在陈情身后,落下了半个身子,压低了声音,“少将主,今日我有一件事想不通,栾秀他是不是有人……”
  陈情的脚步停了停,转过身,灿若星辰的眸子看向了聂明玦,“明玦,你想什么我清楚,今天的事不是文哥儿在背后主使的!”
  文哥儿,大名赵文,字靖远,是曾经的左帅,现在的代将主赵默的长子,为人霸道,陈情当年气血无法启灵,赵文是跳的最欢的那一个,后来离开村子,栾秀就是那时投靠了赵文。
  “文哥儿什么性格,你我都清楚,为人霸道,却也为人磊落,想要取我而代之,多少人阴谋算计,暗藏心思,可只有他直言不讳!今日的事情,想必是栾秀自作主张,不必在意!”陈情笑了笑,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是好事,让他一直以来都有一种紧迫感。
  聂明玦却没有那么乐观,对赵文的印象他还停留在几年前,喃喃自语道:“人都是会变的……”
  “文哥儿那边不必担忧,出村之后面临的才是明枪暗箭……”
  陈情这番气血觉醒,不知道打破多少人的谋划,让他们算计成空,那些暗中阴谋家必定会想法设法让事情回到他们制定的正轨之中,沧州的豪强,北府军中的一些人,大衍朝廷,狼骑……陈情心知肚明,自己在村子能够安然无恙的过八年,气血不曾启灵是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之一,现在自己有幸觉醒气血,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
  “还有……先天功真的要教给他们!”聂明玦很清楚,说是胜者得一图,但是几圈下来,先天功十八图总会收集完成,到时候私下一交换,总能凑齐。
  “明玦,说出去的话怎么能反悔!不止先天功,聚血之法也会看情况教给他们!”不等聂明玦再说什么,陈情赶紧道:“好了,有什么明日再说,赶紧回村舍吧,魏叔又出远门了,我跟你们去住!”
  陈情心中自有计较,这些少年无疑是自己今后的班底,这点信任还是要有的,他们越强,自己就越强!
  星夜之下,没走多远,就看见一排木屋。
  各自告别,陈情走到自己的木屋之中,洗漱一番,一身的酒气散了大半,就盘坐在床上,闭目凝神,开始运行气血。
  不管外面的风云如何诡谲,只有实力才是根本。
  天地灵气汇聚到小屋,宽大的经脉中,心脏中诞生的气血汇入其中,小泉中气血开始慢慢壮大,陈情沉浸在修炼之中。
  屋外星月闪耀,不知道今夜,这沧州几人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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