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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流觞曲水,圣君组局话诸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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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这便是孔子都向往的活法,
  没有治国平天下的豪情万丈,也没有绵衣玉食的声色犬马,更没有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开疆拓土之志,但却是一大部分读书人的向往。
  而两晋时期士大夫社会地位得到巨大提升,他们不会纠结于衣食住行,自然有大把的时间去追寻儒家先贤的道。
  自此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得到长足发展,魏晋风流羡煞无数后世文人。
  而在休沐和踏春基础上衍生的高雅聚会形式--流觞曲水,让无数自命雅士的文人争相效仿,推陈出新。
  元佑元年四月初五,钟山,春寒料峭,杏花只留几许残红挂在枝头,树下却是落英缤纷。
  王安石强撑着身体,目光落寞的看着别院中的几株杏树,枝头残红已然经不起一场风雨。
  十余年变法,被司马君实那个老匹夫尽数废除,多年辛苦,皆成东流水矣!
  “王介甫,你快要死了!”
  王安石眼中落寞尽去,眼神变得冷冽而漠然,他转头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并开口说道:“老夫十余年变法纲目,尽数被废除,老夫岂是畏死之人?阁下着紫袍,非是朝中重臣,亦非皇族,却是逾制了!”
  “哈哈哈!就算赵顼也没有资格说本座逾制!”
  王安石看着面前紫袍人,下意识的弯腰拱手:“敢问阁下,王某可否?”
  “我来见你,便没打算遮掩,本座杨广,荆公可有印象?”
  王安石如遭雷击,片刻之后再次下拜:“临川王安石拜见圣君!”
  杨广一指点出,一道生机没入王安石眉心,走奇经八脉,散入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纠缠多年的病痛如雪遇骄阳,消散一空。
  杨广提醒道:“介甫!这一缕生吉之气只能维持到明日午时,毕竟你大限将至,本座也不好违了阴司法度。”
  王安石三拜:“圣君赐我临终无恙,已是大恩,岂能奢求更多?”
  “本座受你三拜,可回答你三个问题或者许你三件事,哪怕你有问长生之心,本座亦可指点于你!”
  “王某一拜,拜的是强者,再拜拜的是先贤,三拜才是王某感念圣君垂怜。既然圣君已开金口,王某便放肆一回,敢问圣君,变法失败,大宋国祚如何?”
  “元佑更化你已见到,新法皆废,变法诸臣皆被清算,道尽人亡政熄的至理,这一场党争,司马君实笑到了最后。但他亦在今年亡故,其后章惇拜相,清算司马君实,削其美谥,追回封诰,所以司马君实也算作法自毙,往后苏辙任参知政事,与西夏怀柔,河湟诸地得而复失,其后政事糜烂,直至靖康元年十二月初二,金人攻陷东京,钦宗赵桓向金国投降,北宋亡!而那一年距今恰好五十年!”
  王安石胡子抖动,已然怒极。
  杨广继续说道:“而士大夫的共识便是皇宋之亡,皆源于王安石!”
  王安石听到这番言论,双手互握,却是在极力压抑情绪!
  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无外如此!
  一柱香之后,王安石声音如常,但多了一丝干哑:“王某谢过圣君解惑。我王氏后人如何,”
  “放心,你这一脉并未绝嗣,而你兄弟皆子孙繁茂,临川王氏自你之后也称望族!”
  “如此便好,王某自变法之日起,便想过若是失利,九族难逃刑杀,为皇宋兴盛,王安石不吝此身也!”
  杨广也是叹息道:“你也算不负赵顼了,想来生前身后名,你应当不会太过在意了!”
  王安石声音多了一些情绪:“不只司马君实治史,我也多有研习历史,当然知道,但凡变法,无论成败首倡者绝无好下场,吴起,李悝,商君殷鉴在前。然受了浩荡皇恩,自当尽力而为,搏一个中兴盛世。可惜终不能如愿尔。”
  “于你而言,做了便是无悔,后世人一句话挺适合你,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罢了!”
  “是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倒是想与司马君实交流一番了,可惜我与他天各一方,此生再无相见之期啦!”
  杨广微笑着问道:“这便是你的第三个要求?”
  “如果可以的话,加上子瞻更佳!”
  杨广拊掌说道:“苏东坡,司马君实,王介甫,你们三人且不论名声,但文采风流在华夏历史长河中也算有些分量,今天本座也风雅一回,做一局流觞曲水,与诸位共话古今事,不知本座可否够资格?”
  一道身穿紫衣的老人出现在王安石身边:“王安石?这里是钟山?”
  又一道身穿青衣的中年人短暂适应之后向两位老人躬身下拜:“轼见过两位相公!”
  王安石向两人引见道:“君实,子赡!还不拜见圣君!”
  司马光刚适应场影变化,又被王安石的话语震住:“圣君?你是杨广?夏县司马光拜见圣君!”
  杨广受了司马光一礼,语气淡淡的说道:“本座正是杨广,司马君实,久仰!”
  司马光再拜:“圣君言重,光何德何能,敢当圣君久仰啊!”
  苏轼见两人寒暄完毕,正冠整衣下拜:“眉山苏轼见过圣君,圣君文采武功,盖压后世,虽唐宋宋祖亦逊色几分,轼久慕之,今日得见,实乃三生幸事!”
  “子瞻啊子瞻,你若在介甫与君实面前这般识趣,何至于仕途坎坷,半生颠沛流离?又怎会经历乌台诗案,若非介甫作保,你这大好头颅,早就斩于刽子手刀下了!”
  苏轼尴尬一笑:“新法有不妥之处,我自然指出弊端,是王相公小气,不容于我!”
  王安石开口说道:“非是老夫不能察纳雅言,只是你在不适合的时间和地点开了口,哪怕所言非虚,亦是惹人嫌,我便将你赶出朝廷,然你言行不检点,言语无状,被人告发,生死操于人手,到头来还不是老夫庇佑于你?”
  司马光笑着说道:“介甫此举大妙,若非介甫作保,大宋岂不少了苏仙?又哪来传天下之豪迈诗词,大江东去和荆襄纸贵的赤壁赋?”
  苏轼向司马光施礼:“司马相公抬爱,轼后进晚辈,岂能在两位相公了人圣君面前称苏仙?真真是谬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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