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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涯九的神庭,废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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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酒禁天是你的地方,一直以来,只要在这酒禁天中就几乎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但现在如何?”
  “现在,你的神庭不能动,那个酒坛也不能用,就算是在这酒禁天中,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我打死、捏死。”
  那白落堤抓着那团雾,犹如把涯九抓在了手上,他的手指轻轻一动,涯九浑身上下便是一次恐怖的颤栗。他道:“这滋味如何?有没有体会到白琉璃被你杀死时的痛苦与绝望?”
  涯九是否绝望没有人知道,但涯九很痛苦,他的身上迸现出一条条细若发丝的金黄,那些金黄的线先是蓬散而开,紧接着就是骤然收拢、紧箍,在他的身上捆缚出一条条恐怖的勒痕。
  涯九的脸上发间滚下了一层层密集的汗珠。
  “咦?这是?”话音落下,那白落堤眼角的余光似看到了什么,声音带着惊奇,惊奇的看向了涯九的身旁,然后,他的眼中有光,眼光中逐渐有了贪婪。
  那白落堤贪婪得忍不住的发笑,“原来如此,看来天意对我白落堤真的是不薄啊,竟能让我遇见这等不可求的大机缘!”
  他的眼光落处,是涯九的身旁,是妖娆魅惑的赤姬。
  赤姬本该提着刀,妖娆的站在涯九的身旁,但当前眼下,赤姬的刀却落在了地上,赤姬的人,身上不多的衣物和衣物外的肌肤上出现了一道道恐怖的陷痕。
  赤姬的身上,没有一条条的金黄流丝,可当前的模样却和涯九一模一样,仿如都被那金黄的诡奇层层束缚,不得动弹半分。
  那白落堤看到了这一幕,似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隐秘和玄机。
  那白落堤胸膛有些起伏,明显是激动难抑,他万分不舍地将目光从赤姬的身上移开,落回涯九的脸上,贪婪中翻涌着嫉妒与狂喜。
  他嫉妒,如涯九,竟能得到妖魅女子这等机缘。
  他狂喜,这机缘马上就将转嫁到,他的身上。
  他一步跨出,停在涯九的身前,一掌递出,就落在了涯九的胸膛。这一掌,没有裹挟万钧雷霆,一掌之下,涯九的身体没有丝毫倾斜,连脚步都没有移动半分。但这一掌及身,涯九脸上的血色却是褪了个干干净净。他这一掌,落在了涯九的神庭。
  涯九眉头深锁,他的体内已经缠绕了密集到恐怖的金黄流丝,已经被禁锢到了极致,那白落堤的这一掌,用意不言而喻。
  “对的,你猜的没错。”那白落堤看懂了涯九的皱眉,掌心一送,掌中便有丝丝缕缕的雾涌动,如剑似针穿过涯九的每一个毛孔,攀绕上涯九的神庭。
  他道:“我就是要先摧毁你的神庭,让你变成一个废人,然后,我才会一点点的折磨你,将你千刀万剐,让你以寻常人的感知来体会最极致的痛苦。”
  他道:“等我把你折磨够了,消了我心中的恨,平了我心中的怨,我才会杀了你。”
  他道:“而等我杀了你,我就会抢走你的一切。”
  他看向赤姬,“比如她,我会让她为我奴役。”
  他看向小小少女,“又比如她,我会把她做成世上最精致的人偶。”
  丝丝缕缕的雾进入涯九的神庭,那白落堤的身后滂沱大雾开始涌动,拉伸出一道洪潮绕过白落堤的身体攀附上白落堤的手,然后从他的五指缝隙间汇聚在涯九的胸膛。
  那丝丝缕缕的雾在涯九的神庭外盘绕,艰难、但坚定的突进,然后,像是豁然打开了涯九神庭上的渠口,滂沱大雾开始疯涌而进,开始向着涯九的神庭潮涌灌充。
  那白落堤感知着这一幕,大势在握的一笑,说道:“不要着急,这个过程并不太快。”
  他微微偏头,示意涯九看向自己的身后,说道:“你看,那是我雾禁天中最大的一场雾,是我在发现即将成功穿过两道禁来到酒禁天时,特意为你准备的一场盛宴。”
  他抬头看了看天,似乎看了看雾禁天的所在,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堵在惦记着你,在雾禁天中听到的都是关于你的传闻。”
  他道:“我常听他们说你很神秘,有太多看不透,更听说,你的神庭更神秘,与我们的都不同,似乎很独一无二。”
  因为有雾,因为他的雾之所在,便是他的“眼”之所在,那白落堤细细的感知了一番涯九的神庭,然后,他证明了那些传闻都是错的,那些谈论这幽庭镇守郎的神庭有多诡异的人没有一个是对的。他的感知中,涯九的神庭普通得无法更普通,甚至都远远不及他白家的随便一个人。
  他止不住的笑,“真的是独一无二的神庭啊,就是不知道你这独一无二的神庭能不能经受住我的这一场大雾。”
  涯九的身体和神庭都在颤抖,冷汗几乎已经湿透了全身衣衫。有缕缕汗流裹湿了发丝,从涯九的额前留下,流过了涯九的眼。
  涯九没有眨眼,目光透过汗流看向那白落堤。
  涯九的声音因身体的颤抖而颤抖,涯九张了张嘴,没有问眼前的这一场大雾,也没有问那雾禁天中关于他的都是些什么传闻。涯九问了一个在他看来,让他很疑惑的问题。
  涯九艰难的斜下目光,看了看自己腰间被挤压得作响的酒坛,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这个酒坛的?”
  涯九腰间的酒坛,不是一直都在涯九的身旁,而是一直都藏在那方红黑石坪之上,若不然常在他左右的小小少女之前在看见这个酒坛时也不会那般的心神失控——因为走不过那一个个的脚印,去不到那一个石坪,所以连小小少女都不知道这个酒坛已在他手中,可眼前这个被两道禁阻隔在雾禁天的白落堤却似乎清清楚楚,这,让涯九很不解。
  “不解吗?”那白落堤按在涯九胸膛的手轻动,身后连接着大雾的那一股洪潮加快涌动,他道:“我当然知道,我不但知道这个酒坛中的酒能够让你拥有恐怖的强大,我还知道这酒坛中的酒是怎么来的,是如何形成的。”
  “甚至,我更知道,这酒坛与你的命,似乎有着某种关联。”
  涯九很震惊,一如看见白落堤突然出现在这酒禁天时的震惊。
  关于酒坛的秘密,他本以为,只有从来没见过酒坛,但却从来都知道存在有这么一个酒坛的小小少女知道,之后或许最多赤姬能慢慢感觉出来,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他人能透析其中的隐秘,且那个人还是初来这酒禁天,与他不过才初见。
  而这一初见,竟就洞悉了他最不能被人发现、最脆弱的秘密。
  关于这个秘密是怎么被人知道的,那白落堤还没有说,但几次皱眉之后,涯九若有所思间,却已隐约有了猜测。涯九看了一眼一旁仿佛眼前一切都事不关己的小小少女,问道:“这……酒禁天的禁,向人间,开了多久?”
  正看着白落堤身后,根本不管涯九死活,似对那一场大雾颇为好奇的小小少女闻言,想了想,似明白了什么。她没有回答涯九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道:“之前,这酒禁天中好像飞进来过一把剑。”
  少女一脸惊奇,“难道是他?”
  涯九犹如顶着万重山般艰难的一寸寸抬起头,看了一眼天。
  涯九仰着头歪了歪头,像是在看着某个人,他眨了眨眼,“原来是他。”
  “当然是他。”那白落堤道:“若不是他,若不是他的那把剑,你龟缩在这酒禁天中,又有谁能窥到你的秘密?”
  白落堤身后的滂沱大雾,已有过半沿着手臂涌进了涯九的身体,那白落堤手上再动,身后大雾涌动更狂,大雾之中生生被扯出了一个个巨大的漩涡。
  那白落堤道:“想不到吧,想让你死的人并不止我一个。”
  他道:“你更想不到吧,当时其余六禁天被波及动荡时,抓住了那一丝机会的还有他吧?”
  他道:“我当时扔出了一卷古籍,而他则是扔出了一把剑,那把剑在外飘荡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酒禁天一开,那把剑就藏进了这酒禁天中。”
  “因为这酒禁天中有了他的剑,所以他就知道了你所有的秘密。”
  “我真的该好好的感谢他,若不是他告诉了我你这个酒坛的秘密,说不定我今天就算是成功的来到了这酒禁天,就算你已经喝下了那酒,我也可能杀不了你,甚至,还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个疏漏,让我最终死在你手里。”
  “但是现在就不同了。”那白落堤身后的雾已从街上房屋间扯回,连接着半天云端的雾流已经脱离了那片云,开始向着涯九体内作最后的疯涌。白落堤道:“现在,你的所有秘密都被我知道,且被我钳制,你!只剩下了死路一条!!”
  涯九的身体似是因为大雾不断灌入而越来越颤抖,声音也越来越颤抖。涯九道:“为了杀我,你……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
  那白落堤从涯九的胸前收回手,回手向天,将半天流泻的云流猛然扯到身后,如左手挤压那一团金黄的雾,将那滚滚荡荡、漫天满地的大雾顷刻间挤压在了掌间,他推手向前,轰然将那最后一团雾推进了涯九的胸膛。
  他看着隐没在涯九衣衫上的最后一缕云丝,心满意足,“所以,足可见你到底是多该死!”
  他抬起手,向着掌心中那一团金黄缓缓再用力,“既然这么该死,那就请你接受,和等待死亡吧。”
  突然,有崩裂的声响。
  不是那白落堤捏碎了手上的金黄,那道声响来自涯九的体内,而白落堤很清楚那一声响意味着什么,可期待着这一刻发生的白落堤,在听到了那声响后却怔住了。
  因为那道神庭崩裂的声响,与他想象的并不一样。
  那白落堤猛然回过神,他看着涯九,闭眼再“看”涯九的神庭。他猛地睁开眼,满目的惊愕。
  “你的神庭本来就是碎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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