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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倒计时的岁月 / 八、 寸草若有心 三春择人晖

八、 寸草若有心 三春择人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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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配合桌上的气氛,宁孟钢也不时有些起哄,总是要散的,朱玉冲醉眼看看己经站不直的吴延松,他的嘴不连续了,对着桌上的人说:“大家相互送一下,宁场长是清醒的,其余的人到家给我发个信息。”说完,他让驾驶员先送吴延松,宁孟钢自己有车,别人即使醉了也不大敢坐,他只有一个先回去了。
  姚冬玲主动送小吴,到了他的宿舍楼下,姚冬玲让驾驶员回去送朱总,告诉他自己骑电瓶车,她将小吴送到宿舍后,小吴抓住她的手,可同时却打起了呼噜。姚冬玲小心将他的手松开,慢慢妥善照应好他睡下,给他在床头准备了一些开水后,小心地离开了小吴的宿舍。到了宿舍的院门口,恰好遇到宁副场长回来,他说:“谢谢你小姚,一个女孩家,想得真周到,明早小吴清醒后,我可一定让他专门感谢你。”
  姚冬玲说:“宁场客气了,我们朱总安排的局,我现在虽说是实习,也拿他的工资,应当为他做事。宁场长,你也累了一天,看你晚饭没怎么吃好,要不要我过去帮你再做一些补充一下?”宁场长说:“小孩小,我家属现在晚上只要我不回去,她经常会过来的,我们农场地理位置偏僻,一个小女孩可不能大晚上随便到别人家,尤其是男性,这个单位待遇好,人闲,杂话就多。“宁孟钢感觉自己说多了,不顾小姚的回应,回家去了。
  姚冬玲喝了点酒,听了宁场长的话,有些吃惊,她和吴延松的事,吴延松肯定没有向领导汇报,她觉得宁场长认为她是个随便的人,想找个机会解释一下。第二天一早,和玉中找到朱玉冲说:“朱老板,现在小吴借用到上边去了,工程养护科的人手忙不过来,想借你们的小姚过来帮一段时间,费用你是知道的,我们出不了多少,只能按这里的辅助工发放工资,码头项目结束了她再回去,反正都是在工地,相当于我们免费给她提供个办公室,你的事她可以带着一起做。你不是说以后想让她进来的吗?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我准备近期上去跑一下明年招人的事,将她的学历、专业、书面告诉我,对了,让她考一个渔政艇的驾驶证,这是个冷门技能,我可以设这方面门坎,至于以后的岗位,先进来,下面的事好办。“
  朱玉冲说:“和场长想的真周到,她们家一定高兴坏了,现在有个工作,尤其是你们这样的单位工作太难了。我回去就让她准备考渔政艇驾照的事宜,这方面的人我熟悉。她的工资我发,您们不是白用人的单位,不管发多少,我做主了,全是你和场长的。对了,你要到上面去做工作,需要多少你说个数,如果由我作主,明天给你提五万现金,要是不够,你再吩咐,招人是大事,不能小气,出手打不动对方,还不如不出手。“
  和玉中想了一下说:“不一定能办成,我要是提出设个有这方面工作经验的、女性等限制性条件,现在是省考,估计通不过。所以才想考渔政艇驾照的事情。因为地久市需要大力开发旅游资源,要求女性开小艇符合政府近阶段发展旅游的方向。做这方面的外围工作,是想帮小姚进来,你不是说她家的经济条件不错的吗?让她们自己出,不要都从项目上挤。“朱玉冲说:”和场长,放心,项目的利润不会乱用的,她家和我们家的关系比较近,再说,帮她进来后,以后我的事情不是更好办了吗。钱的事你不用操心,有什么需要,只要你说出来就行了,我之所以能办,全是你放在我这的,不是我的,最多在您面前,我就是个经办人,这点意识我有。”
  和场长对朱总的回答总是满意的,他又和朱玉冲吹了一会,提醒他也要适当关心一下宁场长他们,不能让他们有口舌方面的不利动机,融通不易,但要封口。接着,和玉中话风一转说:“前几天山主任他们来,对你这个项目的墙前疏浚感兴趣,我知道水下土方量在上报时你己经动手脚做了文章,可上边领导的招呼你不能不听,我的意思是给他们一部分,这样,他们也发现不了工作量的虚报,人情也围了。”
  朱玉冲说:“和场长,你到上面去再看看,告诉他们我的协作队伍己经落实了,我明天再多给你准备一些润滑剂,如果不行,再按你刚才说的办。你知道的,项目主体并不挣钱,我全靠这些附属项目,我担心一旦他们插手尝到甜头后,以后这样的事情会一直发生,再想这样模糊过日子就难了。”
  和玉中沉吟一下后说:“你答应了,我也答应过了,以后政策管理肯定会收紧,先给面前的关过了再说。我不知道你的利润点在这些方面,以后我心里有数了,不会再这样安排的,对了,预付款早点申请,不能让你垫钱干活。“
  和玉中打发了朱玉冲后,他找来纪广元说:“纪科长,这次你的事情我没有办好,以后还有机会,这两天我再去谈一下,如果外单位有交流位子去不去?”纪广元说:“和场长,感谢你关心,我和小吴不同,我的家就在这里,不想去外地了,你能照顾就帮我再努力,如果不成,我就再等,我不信,到退休时还能熬不出个名份。”和玉中看看他说:“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吗?宁副场长他和别的副职不同,对他,我都很尊重,你凡事听我的没有错,可你不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不会说你不好的话,也不会背后跟你过不去。可你知道他和上边的那些有权人的关系,我再努力,他是分管你的,他没有明确的态度,只要他在这个岗位,你想上位,难。”
  纪广元叹口气,他说:“我也想和他搞好关系,你别看他和施工单位也吃、也喝,可他就是不肯接受我的客气,我承认,业务上我比他是差一点,可每次我只要到他那汇报工作,他向来都漫不经心,可他总能指出我汇报的问题所在,又似是听得很认真,害得我不想和他见面。以后我会注意的,那个小姚的事情你和朱总说好了?我认为,让施工单位技术人员来帮忙,欠妥,你和宁副场长打招呼了?”
  和玉中说:“给你部门安排个人,我能做主,不用上会,小姚是才来实习的,没有人认为她是施工单位的人。回去好好带人家,只是个短期帮忙的,又不是正式来工作的。”
  和玉中对纪广元说的内容比较反感,他从纪科长的嘴里读出自己不仅收下属的礼,而且业务也比宁孟钢的差,听话听音,他本想真的去帮一下纪广元,念头一下让纪广元自己浇灭了。
  周一早上,纪广元破例请宁副场长参加他们的部门例会,宁孟钢过去后,发现姚冬玲在座,这时,纪广元向宁孟钢介绍,小姚是新请来帮忙的,以后就在他们工程养护科,负责现在的渔码头工程项目内业资料,接替吴延松以前的工作。宁孟钢心中不悦,进人是大事,应当研究,自己却要等下属来告诉,他感到受了羞辱,但他的脸色并不表现。
  结束前,由他发言时,他说:“上周的工作总体不错,本周的事务纪科长己经交待了,码头项目的主体质量核心除了工艺还有原材料的使用,以前这一块是吴延松负责的,他也因为一直认真,上面来人后,一下就看中了,金子,总有发光的时候。才听说,小姚临时到部门来帮忙,但我知道她以前是在朱总处实习的,同一个项目,让她一下由施工单位技术员转变成我们单位内部监理人员,不妥。我反对。现在生效。小姚,我不是针对你,项目管理的程序如果是这样的就有问题,你人品、能力也许都没有问题,可你不能这样转换,得罪了。纪科长,你告诉和场长,这是我决定的,如果他想继续聘用,可以聘用姚冬玲到别的部门。”
  宁副场长说完就回去了,大家愣在那里,纪科长追了出来,他说:“宁场长,这可是和场长定下来的,要是不同意,你和他说,我可不敢。”宁孟钢说:“你们部门是我分管的,我说过了,你听就听,不听,你看着办。他定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我,我为何去告诉他,你如果认为合适,也不会让我来开这个早会。”宁孟钢边说边向码头项目工地走去,他每天都去看一遍,不用人陪,他要保证对自己的工作范围心中有数。
  回到办公室,姚冬玲坐在那里,看他进来,急忙帮他倒了一杯热水说:“宁场长,你说的是对的,我也认为不合适。但我现在是实习,我想不占用你们单位位子,更不拿工资,两边的事全做,你看,能让我在小吴有办公桌上坐一段时间吗?”
  宁孟钢问道:“你识大体,我没有得罪你吧?从心里上来说,我欢迎你来帮忙,也没有别的过节,更没有你们背后可能的乱说,什么我与场长不和的口舌。我只是认为不妥,哪个让你来找我的?”
  姚冬玲说:“我自己,我在这里工作一段时间了,发现你和别人不同,你不会因为外界那些因身份、地位等形成优势的人而改变自己的态度、想法,所以,我只有自己来。宁场长,我是学理科的,含锰太多的钢宁断不弯,想想你的名字,知道你一辈子不会弯。”
  宁孟钢难得地笑了起来,他说:“我也是学理科的,也学过材料力学,可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知识。我的父辈没上过大学,更不可能知道,我的名字和你的解释无关,你这个小女孩倒是心计不少。你的想法我同意,如果以后想来这个单位,我也会支持的。”
  看着宁副场长真心的笑,姚冬玲很高兴,她听说过,让宁副场长笑不容易,她不想让自己呆时间长,担心说出啥不妥的地方。下午,宁孟钢早早准备去医院,刚准备上车,姚冬玲出现在车边,她说:“宁场,我搭一下你的车子进城,不敢请您绕路,到路口我下来坐公交。”
  有个人做车伴当然好,何况还是个可人的女性,上车后,宁孟钢问道:“去看男朋友?大晚上的,你家又不在城里。”姚冬玲说:“你今天给了我大面子,晚上我又没事,听说你每次透析要四个小时,一个人无聊,我去陪陪你说话,也能多学点知识,可以吗?”
  宁孟钢笑了起来,他说:“那是医院,不允许能自理的人有人陪护,你还是回去吧。”他说着这样的话,油门也没有松,也没有将车子靠边的动作。姚冬玲甜甜地笑着说:“你现在是病人,我又不会打扰你,不允许陪,我就在车里等你。”
  宁孟钢说:“我才告诉你,小女生不能这样随便,以后传出去对你不好,我是老头子了,身体又出了问题,可你,冰清玉洁,多检点一些。”
  姚冬玲照旧笑笑说:“你在单位是个德高望重的人,听说你在家也是模范,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再说,你愿意说自己带个小姑娘出来?你是领导,只要你不担心,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
  有人说话时间就是快,宁孟钢有时也会转眼看看她的脸,以及脸下边的所有转折地段,淡淡的香气让他回到自己的从前。他有些感动,生病以后,他有时也嫌弃自己,尤其是面对女护士,他居然和以前不同,连开玩笑的勇气都没有。他在同事心中是个不苟言笑的,可到了风月或消费场所,尤其是遇到适宜女性时,他总愿意和其他男性一样,主动和对方说话、调笑,可现在,这份做男人的底气也让自己丢掉了。今天,他找回自己己经两年没有的自信,开始将自己的积累,他认为能打动小姑娘的内容平平抛出,想让对方感到,他的职务虽小,但脑袋比她听说的还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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