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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造梦还天 / 第二回

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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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广王听了楚江王的话,说道:“你此次去人间,可顺便看一下人间的状况。星河和黄泉都出了问题,我担心人间也出问题。只可惜瀛环照天鉴还没发现人间有什么。”楚江王点头道:“我知道了。那你们去召集其他阎君吧,我这就去人间看看。”阎罗王道:“那你早去早回。”
  几位阎君又说了几句,然后楚江王便道了声别,向人间赶去。秦广王见楚江王走了,说道:“我们也走吧,召集分散的阎君,然后到幽冥大殿会合。”阎、转二人点头,然后各自撕开虚空,向阴间各处赶去。
  人间,位于三界之中,上承于天,下载于地。在广袤的人间大地上,最著名的地方当属五州。它们分别是东胜神州,西牛贺州,南赡部州,北俱芦洲和中定天州。五大部州是如何来的?自古以来众说纷纭。有人说五州之所在,对应的是原古时期,开天大神盘古的五脏。因为五州吸收了盘古五脏中的五行之力,所以才会比其他地万更具有生机。
  也有人说,五州的形成并非是在原古,而是在稍近一些的上古时期。相传在上古时期,天地异变,魔气纵横,弥漫三界。随魔气而来的是一个个凶残的魔物。这些魔物在三界肆虐,一时间生灵涂炭,万物尽毁。为了抵抗魔物,分立人间五方的五位帝王迅速崛起。他们带领人们,集五方之土建立五座高台,镇压魔物,抵挡一方,最终击退了魔物,还三界以太平。
  随着时间的流逝,建立的五座高台逐渐损坏,成为五座高山。高台虽毁,但高台之下的人们并未离去。渐渐地,随着人们的繁衍生息,不断拓荒,五大部州也因此形成。
  五大部州虽成,但每一州之上都有众多国家,这些国家连年争战,一直以来,也死了不少人。
  此时此刻,正值秋季,秋高气爽,征雁长鸣。在北俱芦州的南燕国内,一个少年正拿着弹弓,和小伙伴们在积满落叶的山林里追着野兔,打着飞鸟。
  少年名叫苏震,小名不眚,是南燕国东平郡内的一个乡绅子弟,世代书香。这苏震虽然自小聪明伶俐,也广博读书,但于经世之学,始终不能精进半分。他今年已经十二,但四书五经之中没有一本是可以背出来的。对此,苏震的父亲苏鼎虽是焦心,却也没有过分克责。毕竟他是老来得子,今年已过六十,发妻也近五十,不求苏震可以大富大贵,只求他能安贫守道,给自己送终。
  “不眚快打,它要跑了。”山林里,一个扎着牛角髻的男孩对苏震喊着。
  苏震听着男孩的叫喊,不为所动,而是平静地拉着弹弓,瞄着前方乱跑的野兔的眼晴。终于,在野兔即将翻过一个土坡,消失在众人眼前的时候,苏震笑了笑,松开了拉满的弹弓。
  “嗞哇”一声,一阵凄厉的哀鸣传荡在林中。
  苏震和几个伙伴听到哀鸣之声,忙翻过土坡。站在土坡上,隐约能听到远处有树叶被疾速踩踏的“唦唦”声。
  “真是的,我就说用弹弓抓兔子肯定不行,就应该设个陷井,或者直接上手抓。”牛角髻男孩可惜道。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道:“行了行了,没打着就没打着吧。我们再找找别的东西玩吧。”男孩说着,带着几个小孩往山下走去。
  苏震看着野兔逃遁的方向,心道:“劲再大点儿就好了。”见苏震呆立不动,牛角髻男孩以为他在因放跑了兔子自责,于是安慰道:“行了,别在意,大家也没怪你,我们到山下看看吧。”苏震听了男孩的话笑道:“我没在意。”说着,二人跟上前面的几人,向山下走去。
  少年人的生活总是无忧无虑的,在他们眼里,肃杀的秋天只是一种玩耍的方式。但对另一部分人来说,秋天的肃杀是能透进骨子里的恐惧。
  “又是一天呀。”
  南燕国北部边塞的大钜城城楼上,一名年轻军士看着即将落山的夕阳,感叹道。
  ““是啊,又是一天。”一名年长军士附和道。“刘大哥,再过几天,你服役的时间是不是就要到啦。”年轻军士问道。年长军士笑道:“是啊,再过几天,立冬之前应该就能回家了。”年轻军士羡慕道:“立冬前就能走,那挺好的,不用在这里熬北风了。”年长军士笑道:“是啊,还是家里好,知冷知热,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对了,你什么时候服役结束呀?”年轻男子正欲回答,忽听城下一声高呼自远及近传来。
  “快开城门,紧急军情。”
  听到呼喊,城楼上的军士心中一惊,忙向下看去,正见一人浑身染血,高举令旗,骑着战马向城门冲来。
  “快开门,快开门。”城楼上,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看着城下那人举的令旗,忙向身边的军士吩附道。
  城门打开,那人没有停留,直向城内冲去。
  “出什么事儿了?”“不知道。”“是不是前锋营出什么事了?难道燕胡之地向我们发兵了?”
  见着军官匆匆走下城楼,军士们都是纷纷议论,没个结果。但一些常年驻守边疆的老兵隐约感到要有大事发生。
  当晚,趁着冰冷的月色,一匹轻骑离开大钜城,直奔南燕国京城丹都而去。
  “娘,我出去玩了。”
  “你爹布置的功课做完了吗?他今天可就要回来了。”
  “做完了,早就做完了”
  清晨,东平郡城内,苏震手提弹弓,对一个妇人说道。
  “那你可早点回来,别在外面玩太久。”妇人对跑出家门的苏震喊道。苏震回道:“我知道了。”
  苏震出了家门,一路小跑来到了一扇木门前。
  “咣咣咣”。
  “盛荣,走啦,出去玩啦。”苏震敲着木门喊道。“谁呀?”门内一声含糊的声音问道。“我,苏震。”
  “嘎吱”一声,木门打开,一个扎着牛角髻的男孩出现在了门内。男孩姓钟名蘩,小名盛荣。
  钟蘩揉了揉略带睡意的眼睛,道:“不眚,你怎么一大早就来了?”苏震道:“还一大早啊,你看看太阳都升多高了?”钟蘩叹道:“唉,我太困了,刚醒。俺爹昨晚上让我算了一晚上的帐。”苏震疑道:“算账,算什么帐?”钟蘩道:“自然是收干货的帐。我今天得跟俺爹到乡下去收干货。”苏震诧异道:“啊?那你今天岂不是不能出去玩了?”钟蘩郁闷道:“岂止是今天,未来几天可能都要在乡下待着了。”苏震叹道:“唉!那这几天不是要少一个人玩吗?”钟蘩听了,无奈叹了口气。苏震道:“那行吧,既然你没有办法出来玩,那我可去找别人玩了。”
  说着,苏震向钟蘩道了声别,随及离开了。
  走在郡城内的街道上,苏震心情郁闷,不时用手中的弹弓抽打着街旁的石墩。就在刚才,苏震离开钟蘩家后,又去找了几个朋友,可他们不是在做功课,就是有别的事要忙,再不就是干脆没有玩的兴趣。所以直到现在,苏震没找到一个人出来玩。
  “唉,算了,一个人玩也没意思,还是回家去吧。”苏震心想。
  想着,苏震向家走去。
  “小兄弟,小兄弟,等一下!你先别走。”
  苏震刚走了几步,忽听背后有人叫自己,于是转身看去。身后,是一个身材佝偻,两鬓斑白,衣着破烂单衣的老头。老头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端着一个缺了口的瓷碗。
  老头端起破碗,对苏震乞道:“小兄弟,求你可怜可怜我,给我点东西吃吧。”苏震看着老头道:“真是新鲜,我头一回见找小孩要饭的乞丐,我手上又没有糖葫芦。”听了苏震的话,老头苦笑道:“不满小兄弟说,我一大早就出来要饭了,可这酒馆,小吃摊,街上的行人,他们都不施舍给我东西呀!我单看小兄弟面善,不像寻常人家,这才过来碰碰运气,沒想到……。”老头说着,摇了摇头,转身向一处小巷走去。苏震见老头走,说道:“老头,干嘛说两句话就走啊?你先站住。你虽然乞讨的本事不咋地,不过好再运气不算差。”老头转身再次苦笑:“都当乞丐了,哪里还有什么运气?”苏震说道:“你别说这话。正好,我身上有两文钱,你先拿去买点东西吧。”
  苏震走向老头,从怀中掏出了两个铜板,放入了老头的碗中。老头眼中露出感激之色,正欲收回破碗,苏震突然伸手,收回了碗中的铜板。
  苏震道:“算了。你拿了铜板还得去买东西,少不了又遭人一顿白眼。你先在这等着,我给你买俩馒头。”
  老头见苏震收回铜板,还以为他反悔了,不免有些沮丧。可听了苏震的话,又不由地感动起来。
  “多谢小兄弟,你真是个好人呐。”老头感激道。
  苏震拿着钱,来到一个早点摊前,买了俩馒头,然后把它们放进了老头的碗里。
  “老汉我上辈子真是积了德了,能遇到小兄弟这样的好人。”老头再次感激地说道。苏震摆摆手道:“你也不用谢我。行了,那你先吃吧,我走了。”说着,苏震转过身,向家走去。
  见苏震走了,老头转身,走进一条小巷。巷子里,一个衣着破布的女孩正扒着墙壁,向巷子外看着。见老头走来,女孩收回了张望的目光。
  老头看了女孩,把碗递给她道:“吃吧,今儿算是遇上好人了。”
  女孩看着碗中还在冒着热气的馒头,咽了咽口水,说道:“爷爷先吃吧,元菁不饿。”老头笑道:“傻孩子,还不饿,快吃吧,要不然爷爷可生气了。”
  女孩元菁拗不过老头,而且也实在是太饿了,最终还是拿起一个馒头吃了起来。
  “娘,我回来了。”苏震回到家中叫道。
  “这一大早你不在家好好读书,出去干什么去了?”苏震话音刚落,就听身后一个严肃的声音响起。苏震回头看去,正看见父亲苏鼎。
  “爹,你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没出去干什么。”苏震看到苏鼎,赶忙说道。苏鼎道:“今儿赶了个大早,所以回来得早些。我看你如此轻闲,还有空出去,我布置的功课做完了吗?”苏震回道:“做完了,早做完了。”苏鼎冷哼一声道:“做完了就不知道温习温习?就知道瞎玩。”苏震讪讪地笑笑道:“我喜动不喜静。老是温习温习,我也坐不住呀!”苏鼎厉道:“你说什么?”苏震忙道:“没什么,没什么,我这就回屋学习。”苏震说毕,向自己的屋子跑去。看着苏震的背影,苏鼎道:“别再乱跑了,我一会儿去检查。”苏震边跑边回道:“知道了,肯定不跑。”苏鼎摇了摇头道:“真是轻浮。”
  不提苏氏父子,且说这东平郡,乃是南燕国偏北的郡城。在南燕国南部边境,距东平郡大约千里的位置,有一座高山,名叫狼胥山。相传,这狼胥山乃是上古大战时,遗留下的五座高台所化之一。因此,狼胥山自古便受很多人的朝拜,而在其众多的山峰之中,也因此有了各式各样的庙宇。
  此时,在狼胥山中一座低矮的山峰下,一座半人高的土地庙被厚厚的落叶所埋没,只有半黄落灰的庙顶还露在外面。
  “啊切。”
  一声喷嚏自庙中传出,将庙周围的落叶全部震飞。
  “唉,真是到了深秋了,一个没注意连家都被埋了。”
  一声感慨自庙中传出,随及,土地庙的庙门打开,一个巴掌大小,面色红润的白胡子老头拄着拐杖,从庙中走出。这老头正是此间土地。走出庙门,土地抬头看了看庙周围的树,叫道:“叶子都掉没了吧?看你们以后还拿什么埋我。”
  “爷爷,一大清早的你在这干什么呢?人家都没法好好睡觉了。””一个女孩的声音从庙中传出,紧接着,一个面如花旦,衣着白袍的女孩从庙中走了出来。女孩虽只有拇指大小,可见着高大的土地,也没什么惧色。
  “好了好了,爷爷下次注意。”听了女孩的抱怨,土地安慰道。
  “要我说,爷爷应该天天吵,省得某人总是睡懒觉。”
  土地和女孩正说着话,一个男孩的声音传了过来。话音刚落,一个身穿红布紧衣,面如初升红霞的男孩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野果跑了过来。男孩和女孩一样,都只有拇指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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