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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熟苗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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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柱子的枪法瞬间失去了信心,不屑的晃晃手,转身往床上躺去。这床垫软的我浑身上下舒坦,对卫生间的柱子笑道:“就你这枪法,狗要是能长出手指头扣扳机,那也比你打的准……”柱子在卫生间里‘炸’了,扑棱着脸上的水伸出头不忿道:“你懂个屁!你开过枪吗?枪的后坐力有多大你知道吗?而且使用手枪最多的环境在哪儿你知道么你?屁都不懂,还敢笑话人,无知者的可怕!”我哈哈乐了起来,道:“不懂,还请大师兄赐教!”
  柱子从卫生间的台子上抓了根牙刷在手里比成手枪的模样解释道:“你就是被神剧荼毒的一代,你以为打枪就是电视剧里的那种小女孩拎着盒子炮打的鬼子漫天飞?你以为是你玩CF那种一把扳机扣到底儿的瞎突突?那都是扯淡。就拿54黑星来说,号称国版沙鹰,那后坐力大的吓死你!而且怎么握你都未必知道!首先你一定要握实了枪的握把,手腕一定要用力,否则一枪下去,枪就飞了,摔你脸上都有可能。但也不能握僵了,要用一股子巧劲儿,需要自己体会,否则枪的后坐力震在你的手腕上,两枪下去,你未必还能抬的起来胳膊。至于电视剧里那种小女孩抡盒子炮单手打连发的事儿,千万别信,没那回事儿。再一个来说,手枪本质上属于近卫武器,它的使用范围就是五米之内,所谓五米之内决生死,再远了,就对手枪来说没意义了。是有高手可以在五十米有效射程内精准打倒对手,那都是射击天才,要再打远一点的目标,你和他的命中概率就都一样的了,看谁运气好的事儿……”
  我赶紧一个打挺坐起来‘激动’的鼓掌。柱子看了我的样子,想骂人又骂不出口,将牙刷一摔,拎过毛巾擦了一把脸后对我郑重的叮嘱道:“那把黑星用来干什么我给你说了,所以你千万别瞎动,而且咱们这回最好是用不上……可一旦真需要用它了,你就跟着我,我怎么走,你怎么走,到时候别问问题,只管听我的,我不给你开玩笑!”我见他好像真的认真了,这也才认真的回应道:“知道了,大师兄!”
  柱子擦完脸后,对我说了声:“你在屋里睡觉吧,我出去转转……”我赶紧问道:“你到哪儿转?”柱子没好气的回道:“少东家,您睡觉吧,我替您出去了解了解风土人情,然后找当地人切切口、盘盘道儿,看看本地有什么传说故事没有,你总不能真到了山上再瞎撞运气吧?记住一句话,就算人生需要运气,老子也决不瞎蒙……好了,你睡觉吧,睡醒了我若没回来再打我电话。”说完,拉开门走了。
  屋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躺在床上看了看手表,早上九点多钟,此时睡觉的话,睡醒了也是傍晚了。柱子能坐一夜车还不去休息,而是先顾着办事,的确是挺让我佩服的。看来这就是经验。突然让我想起了徐莉的一句话:经验胜过一切书本。看来经验真的很重要。跟着我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徐莉,坐了一夜的车,此刻她也应该已经休息了吧。我倒还真想找她解释一番‘我是不是渣男’的这个观点,奈何床软使人懒,就这么越来越困,最后几乎是断电似的昏了过去。
  等到我再醒来的时候,掏出手机一看,乖乖,晚上七点半了,我等于整整睡了一天。见柱子还没回来,就摸着手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接通后是他含糊的声音:“你睡够啦?”我一愣,问道“你在睡觉?”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废话,只许你睡不许我睡?你自己招呼着吃点东西吧,我再睡一个小时,晚会儿找你……”跟着把电话挂断了。
  此时汉口正热的冒烟,而恩安县应该是属于山区的缘故,所以虽然地理位置靠南,却异常凉爽。当然也有可能是与中国三大火炉对比的结果,是个人从汉口出来,都会觉得凉爽。我起床后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就离开房间出去吃饭。可拉开门,走廊里来回晃动的几个安保人员立即就围了过来,领头的队长对我说道:“金先生,有什么需要的,您可以吩咐我们。”
  我生平第一次被安保人员团团护卫。以前还羡慕那些大明星走两步就前呼后拥的样子,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等到自己此刻真一享受,走了没几步就非常想把这些‘尾巴’甩掉了:他们的节奏太慢,时刻紧张兮兮的,搞的我随时会遇刺一样。所以一到了楼下,我就彻底‘摊牌’了,对安保队长一拱手,玩笑道:“兄弟,江湖有路,就此别过,你们上楼,我出去觅食,他山若有相逢日,咱们有缘再见!”转身要走,结果看到这群安保大眼瞪小眼的样子,知道他们没明白我的意思,就解释道:“我出去吃喝拉撒,你们就别跟着了……”安保队长这才赶紧又追上来道:“金先生,保护你是我们的工作与责任,所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并且在必要的时候务必听从我们的安排……”顿了顿,郑重的说道:“这也是对您自身的负责。”
  听这意思,我感觉我活不长了,有种前脚一出宾馆大门就立马被狙击手爆头的危险,刚要再戏谑他,却看到一双双真诚的目光,这才意识到他们真的是为我负责的人。如果再开他们的玩笑,那就是我素质低下了。不过我同时也挺好奇一件事儿,就对安保队长问道:“听说你们安保界有安保等级的说法是吗?”安保队长点点头,答道:“是的!我们为金先生提供的是最高的安保级别,属于政要护卫级。”
  这一刻我蛮‘感动’的,政要护卫级换句话说就是贴身护卫,如果雇主老徐不点头,除了隐私空间,我是不可能甩的掉他们的。可我也不能真带着他们出去晃荡啊,路边找个小店吃米线,结果一个人吃饭,八个人围着看,整个店的客人还没我保镖多,黑压压的堵在店门口,不知情的非报警说是黑社会欺负人不可。
  正在我纠结的时候,老徐的保镖大奎快步跑了过来,对安保队长解释道:“陈队,徐先生的吩咐,金先生这里有我,你们可以回楼上执勤。”陈队长听了之后,这才领着手下上楼走了,大奎转对我解释道:“陈队长是以前在军区给首长当警卫的,所以难免说话做事一板一眼,金先生不要见怪。”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大奎无奈笑道:“我对陈队长不见怪,我觉得老徐倒是挺有意思的,给我整了个政要级安保,我是不是踏出这个店门,就立马会被人爆头啊?”说着已走到了酒店外面。大奎跟在我身后连连陪笑,低声在我耳边解释道:“金先生要是从有钱人的角度看这件事儿,就不会感觉到奇怪了……”见过我有点疑惑,紧接着补道:“只选贵的,不选对的……”与我相视大笑了起来。
  就这么一句话,让我觉得大奎这个人还是真性情的,而且说话有技巧,即顺了我的意思嘲讽了自己的雇主,也同样让我坦然接受了雇主的安排,能这样说话的都是个人物,不妨做个朋友。在四处乱逛的路上,我对大奎问道:“你刚才真的向老徐请示过了?”大奎摇手笑道:“哪儿来的及呀,我一直在监控室,看到你被陈队长他们缠着,就跑了过来解围……”
  他的真诚惹的我不禁又笑了起来:“你这样的行为,就不怕老徐找你麻烦?”大奎也笑了起来,道:“我说我不怕,金先生会举报我吗?”我开始仔细注意他了,一边走一边不时扭脸观瞧,三十出头的,眉目厚重,大眼睛,高鼻梁,嘴唇方正,腮部修整的非常干净,让人一看就是正派人物,颇有一种当年朱时茂年轻时的样子。大奎见我不住的打量他,就笑问道:“怎么,金先生会看相?”我意识到盯着一个人长时间的看,并不是一件礼貌的事儿,于是赶紧顺着他的话说道:“你好面相啊,浓眉大眼,悬鼻方口,腮正颌厚,你这面相不当兵可惜了……”大奎笑着连连点头道:“的确,很多看相的都这么说我,只可惜我没有当成兵,后来初中毕业就入了武行,在西安武校学了几年武……”我点点头道:“你适合练武。”
  我们一边说一边走,不一会儿就走出了一里地,大奎拦住了我,低声劝道:“金先生,咱们还是不要走的太远,毕竟咱们是外来的,而且此地素来民风彪悍,这天也有点暗了,咱们还是就在这附近转一转吧?”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意识到的确是走的远了,就应了下来:“我也是和你聊的投缘,一时没注意,其实我就是想找个地方吃饭。”大奎一乐:“原来是这样啊,其实咱们住的附近就有饭店……”我摇摇手道:“咱们既然来了,不吃点当地特色怎么行?”大奎连连点头。于是我们二人就开始在附近搜寻此地的特色小吃。
  最终看上了一家打糕点,觉得店虽小,却很干净,而且老板娘也长的好看,就一起进了店内。这家店就是一个小门脸,左右两侧各摆了三张小长桌儿,此时店内还没有什么客人。我和大奎进去之后,老板娘就立即上前介绍她们店里的特色‘手打糕’。所谓手打糕就是用糯米打成的一种粘糕,这种小吃南方各地都有,只不过风味不同,就如同豆腐脑一样,有的地方是甜的,有的地方吃咸的。我和大奎在老板娘的‘推销’下,选择了两大份酿酱手打糕,另外点了几个现成的荤素小菜,算下来八十多块钱。估计这就成了老板娘的大客户,所以她很高兴的就到后厨亲自招呼去了,我和大奎坐在店中一边闲聊,一边等候。
  我对大奎问道:“你全名叫什么?”大奎笑答道:“不好听,姓赵,赵奎,家里有个兄弟,所以都叫我大奎。”我点头道:“赵是百姓第一,奎者为星宿,你这名字可以!”赵奎连连拱手作笑:“金先生抬举了!”我摇摇手道:“你别再叫我金先生了,按年纪我比你小,你叫我一声兄弟我也答应,你干脆也跟着柱子他们一起叫我小名大金子得了。”大奎犹豫了下,道:“这不合适吧?那这样,人前头我仍叫你金先生,私下里我斗胆喊你一声兄弟……”我点点头:“行的,奎哥。”
  这一番称呼改后,我与大奎的关系就近了不少。此时荤素小菜已端了上来,我二人都不便喝酒,就各取了一份当地的鲜榨果汁伴着菜先吃着。吃饭时,我对你大奎问道:“奎哥结婚了没?”大奎摇摇头,解释道:“没……还没遇到合适的……”我笑了起来:“奎哥这一表人才的竟然没结婚,那绝对是挑花眼了。”大奎嘴里正含着菜,匆匆嚼着摇头笑道:“我就是……一打工的,没什么本事,谁能看的上我?”我刚想说些譬如司马未迹,刘邦混宴之类的典故,老板娘端着打糕过来了,将打糕摆好,插嘴笑道:“现在的姑娘呦,都爱看人长的好滴,小兄弟的确长滴如此摆正,咋个可楞没待女朋友……”
  我哈哈大笑,连连点头:“老板娘说的对!”转对大奎道:“老板娘在后厨都听的到你没女朋友,怕是看上了你了……”大奎慌忙摇手,老板娘也咯咯在一旁笑了起来道:“我若是年轻个十岁,还真滴行……现在没待好了,都老了……”我见老板娘有聊天的意思,就笑道:“老板娘现在不过才二十多岁,哪来的老了?一起坐下吃点?”老板娘其实将近四十了,被我往二十岁上‘迷糊’,天下的女人都吃这套,顿时脸上堆喜带笑的应了下来,道:“你这小兄弟就爱开玩笑,你类先坐活,我去捧个菜来,算添滴……”转身往厨去了。
  大奎一脸紧张的对我道:“兄弟,他山远水,莫惹女流,你真是大胆,咱俩吃完快走吧……”我也突然醒悟过来,这是少数民族地区,我这样说老板娘,会不会老板就在后厨磨刀啊?就这一发愣的时候,老板娘又返了回来,笑盈盈的端着一盘荤菜摆在桌上,然后扯过椅子坐下,道:“两位客人,为啥子不饮酒嘞?我们这儿有自家酿滴竹叶清,要不要尝一点儿……”大奎连连摇手赔笑道:“我俩还要换着开车,吃不待嘛……”老板娘这才稍显失望的说道:“是滴,开车就莫得饮酒……”
  我听老板娘口音是赣川交接那一代的,就问道:“老板娘,你家不是这儿的吧?像是赣西那一代的?”老板娘笑着点头:“是滴,嫁过来滴,夫家是这海儿滴……你类?”我一边给她让菜,一边回道:“我俩是汉口的,武汉……知道不?”老板娘笑道:“小兄弟看不起人,我去过武汉长江……”我连连摇手作歉,表示不是这个意思,老板娘也给我夹菜道:“我耍笑滴……”我与大奎对视一眼后,对老板娘问道:“老板娘是赣西的哪家人?”老板娘道:“苗家滴。”
  苗家?我看到大奎的脸色都有点变了,好在我想了想,无仇无怨的,她开门做生意,我花钱吃饭等于照顾她生意,没道理会出意外,就笑道:“我俩是汉家滴!”老板娘不以为意的摇摇头道:“啥子汉家苗家,都是中国人,都是一家,现在谁还分滴这么清楚,人民币一样滴不就妥嘞……”她这么一说,我就知道这是熟苗,与下蛊害人的生苗是两回事儿,也就放下心招呼着大奎继续吃喝。想着她话说的好,就又把果汁代酒举起,与她碰了一个,道:“为一家人干一个!”
  喝完之后,老板娘对我问道:“你两个是来这儿耍滴么?”我笑了笑,应道:“自驾游,全国四处转着玩儿呗。”老板娘眉角也笑弯了,道:“现今我们这儿来了许多滴客家,都说是自驾游……”我一听老板娘这话头有点不对,赶紧问道:“那老板娘觉得我俩是来干啥的?”老板娘瞅了瞅大奎,又望了望我,笑着解释道:“我说喽,你俩位莫得见怪。”我连连摇手道:“老板娘要是猜的出来,得了,咱俩开一瓶竹叶清。”老板娘一听,当即起身去柜上拿了一瓶竹叶清过来,不由我俩开口,‘啪’的一声就开了。
  我与大奎对视一眼,大奎的眉头渐渐的皱在了一起,筷子也停了下来,望着老板娘。老板娘将酒给我倒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并没有给大奎倒酒,对我俩解释道:“你俩位看的出来,你这位小兄弟才是老板,这位帅气的大兄弟是老板滴手足,他还要开车,就不许他喝喽,咱俩可以喝起……”我哈哈一乐,点了点头,大奎也微微的笑着。这竹叶清果然是自家酿的酒,度数并不高,三十多度的样子,里面还有竹子的清香,还挺好喝。
  待我俩喝完一个之后,老板娘又给我满上了,笑劝道:“苗家的规矩,我俩先喝上三个。”我见老板娘豪爽,就没追问她为什么这么自信能猜出来我俩是干什么的,加上酒也好喝,就干脆先喝上三个。三个酒喝完,老板娘这才笑着问道:“你俩位是来山上捡宝贝滴,我说滴准不准?”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大奎更是紧张了起来,不过江湖人物讲究个心有波澜而面不改色,我就佯装顺着她的话答应,连连点头:“老板娘好眼力……不过老板娘猜的出我俩是捡什么宝贝的吗?”老板娘真是个豪爽的人,酒劲之下,声音也爽朗了起来,端着酒杯强行与我碰了一个,先喝了下去,我也赶紧陪着喝完,她这才说道:“我都能知晓你俩是来捡宝贝哩,还楞不知晓你俩是捡什么宝贝滴?你们管那物件叫天落子对不对?”
  哦?原来如此。天落子就是陨石。她把我俩当成了陨石商人。其实天落子本来也属于奇门宝行中人,据说此行的高手,能通过观察天象,推测出陨石坠地的时间、地点,从而提前去等。不过他们与我们属于各有淌法的一江水,互不干涉,没有冲突。所以一听老板娘把我俩当成了陨石商人,自然也就不担心了,见大奎仍是一脸警觉,就装着被人看破了心事而大笑起来,悄悄拿暗话提点他:“哎呀,听老板娘这一说,咱哥俩是来晚了啊,这地方都该被人拿耙子梳地,没百遍,也八十了,得了,陨石怕是再见不得一个,临走摸俩鹅卵石得了……奎哥,这瓶酒咱俩认了,掏钱吧……”
  存之以实,示之以虚,我说的越肯定,大奎也就听的越明白,也立即‘无奈’的摇头叹气,从钱包里摸出了一张50块钱,推给了老板娘,对我说道:“兄弟,得了,既然来晚了,咱就回吧。”这是提醒我要走了。老板娘没听出来,以为我俩是说捡陨石来晚了,赶紧劝道:“不晚,不晚,咋个说晚了?上个月还有人在山里头捡出了一块儿,卖了三万多块钱哩……星星落到了山里头,早碎成一片片滴,谁能都一下子捡完喽?不晚……”
  老板娘急了,这就有意思了,她应该是从我俩一进门就把我俩当成了‘天落子’,所以才如此殷勤的陪着喝酒,想必是另有所图。于是我假装明白事儿的低声探问道:“怎么的,老板娘,有路子走?”老板娘嘿嘿笑了起来,端着酒又敬了我一个,也压低了声音道:“你俩个嘞,也知晓滴,捡陨石是犯法滴嚯,这都是国家滴……”我立马‘正色’了起来,打趣道:“吆!这么说,老板娘是吃皇粮的喽?”老板娘脸上一羞,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我一下,转着把手搭在了我胳膊上,往我身边一凑,几乎贴着身子告诉我道:“我嘞,就是个妇女,哪楞是吃皇粮滴……我滴意思是说,你们既然是上山捡陨石,万一真是运气好,得喽一个,肯定有人会眼红滴,我们这儿以前就出过这种事儿,还没下山就被公安给摸了,钱么赚到,还罚了许多……所以吧,我家就是本地滴,肯定有路子,你们带不出去滴,我们带你走,想落现钱也可以,我们也有路子,都是公道价,你们知道的哈……”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我被老板娘又是恐吓又是利诱的样子逗的真的忍不住了,不禁仰着脸与老板娘哈哈大笑了起来。老板娘以为我同意了,竟然干脆胳膊拐胳膊的挤着我跟着大笑,如此一来,等于说就把我半个身子裹在了胸前,跟着又凑在我耳边继续游说我,就在我乐的浑身发颤的时候,突然觉得肩膀被人一拍,当即吓了个愣神,与老板娘一齐回头看去,正是徐莉。
  我不知道她怎么找来了,还没开口问,徐莉见了我和老板娘的样子,嘴角微微浮笑,哼了一声,已坐到了一旁,翘着二郎腿神情诡异的望着我俩。老板娘正谈‘事儿’谈的兴致高昂,突然被人打断了,再加上喝了酒,自然就很不爽,抱着我胳膊回头撇了徐莉一眼,生气的问道:“你是来干哈滴?吃饭滴话,么待!”徐莉‘啪’一声把脚放了下来,刚要开口,我赶紧拦着,对老板娘解释道:“秘书……秘书……”老板娘‘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眼神轻蔑的在徐莉身上转了两转,松开了我的胳膊,可能是故意气徐莉,在我腮帮子轻轻一捏,诡秘一笑道:“我晓得,二嫂子嘛……我说的你记住了哈,我给你取张名片来……”转身往柜台处去了。
  我有发懵的望向徐莉。徐莉当然听出了老板娘的话音,不等老板娘把名片取来,气呼呼的站了起来,转身往外就走,撂下话道:“大奎,吃完了就结账,也不看看是不是干净的店就敢跟着往里进……”大奎半站了起来,尴尬的望着我,我只好不让他为难的也站起身往外走。这时老板娘捏着名片追了过来,仍旧是方才那个样子,将名片塞到了我手中,贴在我耳根再三叮嘱道:“你么搞丢喽,打我哩电话……随时都可以……”我只好含糊的陪笑应下,车就停在一旁,推辞了老板娘后赶紧快步追上徐莉,想对她解释为什么称呼她为秘书的事儿。
  等上了车后,我看见柱子也在车里,就问道:“你怎么也来了?”柱子还没来得及回答,徐莉就已在副驾驶上扭脸对柱子‘夸’道:“柱子,你们少东家可以啊,理论加实践,是老少通吃啊,落地到现在还没清醒一个小时,这花酒可都喝上了……佩服……”
  柱子一脸茫然的望着我:“啊?还有这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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