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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虚凛之路 / 第十九章 道佛同力破金塔

第十九章 道佛同力破金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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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魔刀抡,欲趁魔里煞与律法王灵识出体,杀掉二人吞功。道者以戒尺打得将魔,痛不欲生,屎尿也出。将魔在地上抽搐了片刻,玄一赶忙从腰上,接下水囊,倒出水洒在将魔脑袋上,笑道:“老怪,你不知我师父的厉害。玄一,我可是深有感触。来来,同病相怜,我给你洒点水。”
  此刻,将魔起身双眼血赤,像是要吃了道者一般。道者看向将魔,淡道:“饶你是什么牛鬼蛇神,修什么地狱杀戮的道,在道者面前,你也给我坐好。不然,再赏你一戒尺,让你魂飞魄散,什么都散作一场梦去。”将魔缓过神来,但见其眼神尽藏灰色死芒,周遭天地尽化,悲凉杀意,绝断意念,如同无情之剑遍宙杀来,顿苍天风杀,重霄绝息。玄一和玄天躲在道者衣袍后,也觉察不妙。
  此刻,道者手持戒尺,念一句道:“道化无量天尊。”道者话毕,戒尺九霄天重半宙之力劈下,登时,万古寂灭,将魔刀气尽散,整个人仰天惨嚎一声,神魂碎、刀折断,满身筋脉摧折,满身功体不复。将魔功散躺倒地上,整个人立时苍老百岁一般,白发如银,身材佝偻,躺倒在地,颤颤巍巍,再也捡不起刀来。“你,怎么可能败得了我?我的杀戮刀道,怎么会败?”将魔颤颤巍巍爬起,看着道者依旧不服。
  道者,道:“杀戮刀道,三界修杀道的修者,不在少数。你的杀戮刀道,是怎的?”将魔道:“我这杀道,不为六欲困,不着眼天地色相,刀出万法灭,刀劈七情散。我早无心无情,修上上九玄离欲真功,怎还抵不过你以戒尺?”道者道:“戒尺打凡尘俗人。你以杀入道,灭人性人情,而成金刚果。如此,修法必能得上九玄之刀。然,你心不诚,未离欲一分。以刀怎斩的了七情,你并未杀掉七情一分,你之七情即藏在你刀上,将怯弱与人心藏刀,你之眼眸也尽在你的刀上。你以刀辟道,也为刀所困。”将魔闻言,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刀道,亦有道。有物则有心眼,则不成真道。吾若只修杀道,那能成无敌否?”道者道:“可成无明之金刚,修罗之金刚。”将魔道:“那我即修持杀道,再也不动心。”
  即有色法王起身,拜将魔,道:“金刚不过泥塑,杀道修至之极,还得堕落。将魔,尔入修杀道之初心为何?”将魔答道:“世人争名夺利,贪好恶坏,自私无明。吾遭遇世常之变,心生厌恶。发誓以刀为力,斩尽世间凡尘,杀尽凡尘之人,还苍生清白。”色法王道:“人本性皆善,不过凡尘难显。如一金佛,上盖苫布染灰,若是解开苫布,拿布一擦,也立刻见金光闪闪。你是心中无法,不知解脱之根本,而生恶念,也是心里不清净之故。将魔听真,人本来清白,原来清白,不论,时间、空间,不论,生死,不论如何,皆不改清白,若杀之杀本来,若辱之可辱本来,即不为真。尔之刀有利,若有执念,即有方向,有方向则难无敌。不若,先斩己愚昧,而显本来金光,那时,可照地狱光明,可助世间清白,尔过处光耀如皓皓日阳,则天地再无一无明。”
  将魔闻言,皱眉道:“吾不相信,秃和尚之言。若佛法能救世人,为何百千万年也过。世上不曾稍改,连庙中和尚,天上神仙,也不光明清净。”色法王道:“尔心不光明、不清净,则见世间黑暗、污浊。而佛者眼中,只有因果轮回,只有天道伦常,只有常法无碍,只有极乐自在。”“吾不管你,清不清净,自不自在。吾只问,佛法可使人间之人,再无苦来,人间之人皆开佛性乎?若不能,吾还要杀尽天下之人。”将魔。
  色法王,道:“将魔,你还不懂真理。你看世间人争、贪、杀、欲,可悲、可怜、可恶、可叹。然你不知,此乃正法,乃是天下一等一修行的捷径。贪什么伤什么,即让你痛苦反思,让你思修解脱。故而,红尘磨难,哪里是天道无情,分明是天道有情。是执迷者不知,而生怨毒,自愿沉沦。若将魔眼看世人污糟,而自家不出污糟,即一团模样。若要清白世人,且管自家清白。世上学佛学道者,多去管人,而不能自家清白,故而白白遭受冤屈,也蔑了佛道。”将魔闻言不语,还不甘心,即有道者,拂尘一撩,言道:“将魔,细思种种,勿要动性内火,如此看的分明即是。你且稍安,下面,请柿子树精大王,言话。”
  柿子树精,即起身冲道者拜一拜,又冲五位金刚一拜。玄一一瞧,这柿子精断的一副老垂枯朽的模样,枯树皮的服,红铃铛下垂的耳帘,两只眼皮耷拉倒了腮处,举止活动一停一动似雕塑。柿子精拜了拜,言道:“吾尘心已明,无需多言。”玄一奇道:“怎的明了,你明了何事?”柿子精即道:“三界即吾心,吾即三界之主。一切妄本心而来,一切由本心而去。清净自在本心中,极乐自在本心中。”“怪了怪,啥意?”玄一不解。道者,道:“甚善。能领悟宇宙一体,三界唯吾,你已达下三清境界。”
  柿子精闻言,拜道者道:“道者有高妙道法,还请惠赐。”道者,道:“上三清,不可寻,不可求。还待机缘,则自然而显。”柿子精点头。即有,欲法王矾蝉僧,身材胖硕,如一烂肉躺地,哈哈大笑道:“道士、和尚厉害,能糊弄得了别人。却莫想哄骗与我。我矾蝉僧,吃肉、喝酒也染女色,但我不以为此种有错。乃是合乎阴阳,顺乎天意,真正极乐。人活一世,不享受,当什么素道斋僧,虚伪而无用也。”
  道者言道:“欲法王,修六欲极乐道,此种修法,也不为假。只是,如走钢丝悬高,一个不慎,即堕落尘凡。六欲之事,断分双极。若思乐而身沉、心浊,则在心地建二塔,一塔曰:慧,一塔曰:隂。慧塔助你开明,隂塔夺你慧根。如此,昏寐冥明之中反复。若弦上走,而路远。最终,不是慧塔灭了隂塔,而到清净无为,便是隂塔灭了慧塔,让你堕凡。金刚所言,事皆因果,唯念为根。一念不起,即是金刚,则临世难,如如不动。修极乐道,若常相思,则万念皆来,仙灵也堕。不知,你修六欲极乐道,修出何种法慧,可否与众分享?”
  矾蝉僧,即笑道:道者,听真。吾修极乐享受,也有真法。吾之法,有真言口诀,你且听真:
  万丈红尘红炉火,
  三千弱水一同沉。
  八方法褪换清衣,
  馋刀色毒修金真。
  如如不动春秋去,
  立定终是大真人。
  ……(……)
  矾蝉僧话毕,道者拜道:“欲法王,修途清白,可敬,可佩。请明法王,来解。”明法王起身,拜矾蝉僧,道:“矾蝉僧,所修持也为正道,和尚佩服。世人心无明,障碍迷信,不辨是非。吾等金刚,若不是道者开悟,也误会深也。矾蝉僧听真,万事因果,唯念为根,断无差错。修欲法王,也是正法。只法在人世,牵系因果,而造好坏轮回之难。纵然,佛祖,也在轮回,不昧因果。故,修行择时、择世、择事、择是,才是妥当。也免堕凡之缘故。”矾蝉僧闻言,点头,哈哈大笑道:“和尚说的是,乾坤塔一遭,吾也明白此理。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七妖,六妖已经谈话完毕,只剩最后一位苦孽秃。玄一等人看去,单间,这苦孽秃坏牙红眼,面价青秃似鬼,头长红毛披散,浑身破皮烂肉,好似罗刹。道者看向苦孽秃,端坐些许时刻,一言不发。五位金刚、五位大妖看去,也是奇怪。苦孽秃端坐,抬眼,欲言又止,如此最终垂首,也一言不发。如此,一坐两个时辰,谁也不曾说话。
  玄一和玄天一旁玩耍片刻,玄一忍不住,道:“师傅,你们发什么呆牙?怎的,都不说话了,赶紧说完,咱们继续往楼上走呀。”道者,拂尘一撩,一言不发。此刻,玄一恼道:“你不来,我来。哎,苦孽秃,你有什么不平事说来,玄一给你做主。”
  苦孽秃抬头,叹息道:“哎。吾听了不少道啊,佛啊。这些话,这些道理,我已经听了八百年了。可是,都解不了,我心中的苦呀。”玄一一听,笑道:“那你说说,你心里是什么苦。我跟着师傅也不短了,听了这些天,我也知道他的套路了。让我玄一大神,替你解忧。”
  苦孽秃闻言,看了一眼众人,道:“吾有一爱,万年不下心头,永世不能离忘,宇天沧海变幻也不心改。断佛道不能解,只穹冥也不能端隔。只求一解。”玄一一听,愣了片刻,莞尔,噗嗤一乐。指着苦孽秃,道:“老秃子,你开玩笑,还这么正经。你长这丑模样,还有一爱?你爱谁呀?”苦孽秃,道:“吾与八百三十年前出生幽芝山村,父母名我少常。幽芝山,位于地狱是十八层之上,一处净土。哪里是人间最纯净、最和谐的地方。吾幼时,有一玩伴,名曰清辰。即十六岁时,吾二人心心相印,彼此钟情。吾二十岁时,即红衣花轿娶她过门。如此,我二人幸福十年,不曾离心一日。后,天宇魔帝入侵幽芝山,抢夺幽芝神根。族民尽亡,只留我一人。吾不愿死去,不愿意忘记吾之爱妻。故而,人间徘徊做了苦孽秃。”
  玄一闻言,道:“好个痴心汉。人已经死了,鬼魂也入地狱,八百年,你妻子估计早就投胎了。你还等什么?”苦孽秃,摇头道:“地狱我也去过,生死簿我也看过。当年,天宇魔帝入侵幽芝山,抢走幽芝神根。八方阎帝为了镇压与他,将其镇压在第十八重地狱的万叠金罗塔中。而所有族民的的魂魄也在其中。而万叠金罗塔,乃是当年西佛祖所造,法力无穷。神仙也难破,故而,吾苦修八百年,只为开塔救人。”听完这话,玄一嘟嘴道:“嗯,如此,难也。难怪,都不说话,原来你这是个死扣。”
  玄天不解,问道:“姐,怎是个死扣?七位妖魔,我看着苦孽秃的事情,最简单。情为欲生,爱为欲生。只解因果,便是了。”玄一,笑道:“弟弟,你傻。哪有那么简单的了。道不变不动,但万法皆由心生。和尚说,万事因果,唯心为根,断无差错。但是,心也为万法之根,也断无差错。若由一人,不动心、不动性,熬过世间一切苦、一切时间磨,即称金刚。但,若一人,不动心、不动性,保持一念,而为念欲之魔,是为真魔,也是金刚之克星,可如如不动,正是化金刚之水。故而,难解。”“姐姐,你说的什么?胡编乱造,我也听不懂。”玄天。
  玄一即看向,五位金刚道:“嘿嘿,你们五个金刚,已经化了性,我师父有点化你们入理。如今,谁能解这苦孽秃的苦,才是真上人、大智慧,能超脱三界之苦的佛陀哩。此种,正果可是万年难求。”
  五位金刚互看一眼,摇头不语。玄一哈哈一笑,看向道者,道:“师傅,师傅。这是堪悟正法,与佛较量的时机也。你也不能救人出苦海?”道者,即道:“此地有真佛,道者不敢越俎代庖。”“真佛?真佛?”玄一想了想,抬头望塔上一瞧。正此时,道者绽九莲圣华,顿乾坤塔碎,八面道光。诗曰:
  浩浩瀚瀚无穷法,
  茫茫渺渺道难觅。
  天地大辟苦来修,
  万古才出几真人。
  道者初绽九莲圣华,与佛争光。顿时,乾坤塔碎,八面道光。九莲之圣华,引动乾坤塔内佛者同应。顿时,冲霄佛光,如皓皓日照,千里之地金光一片,九天重明也显瑞霞。“阿弥陀佛。”一声浑厚之音,顿显,法声悠远,涤荡百里妖氛,人间显清白,万物生清华。五同寺庙数千和尚,即向塔跪拜,口含佛法无量。
  金光重重明光显,一道金梯落下,道者脚步一点飞身而上乾坤塔第七层。四面但见,佛道争辉半空。道者九莲圣光,在佛者面前,如同荧光,可见道行差别。众人抬头但见,塔顶有一老僧白衣长发长须,身披三道金锁链,端坐之上,身绽金光,如同佛尊。道者上前,施大礼,行三拜九扣之礼,告曰:“无知小道,青天道士,见过佛者。”
  佛者睁眼,射目金光,浩浩云:“阿弥陀佛。道者,六道不真,七情不昧,万法不空。不见本性,如何超脱。汝,多传假道,背受因果,他日你磨难重重,也是个执迷有无的金刚。何不苦海回头,入我沙门,吾指点你大法,让你成就正果。”道者,拜道:“愿闻大法。”
  即有佛者,手持光明印,传法,曰:
  众善听真,众生无相,佛道无法。原来清白,何须去修。原来无碍,何须去求。佛是披假衣的狂徒,道是捞水月的漏网。狂徒持漏网,捞不出水月,作不得清白。万法不真,唯有自性。即知自性,即知永世。即知自性,即知本来。即知自性,即为佛身。……(……)……
  大众不解真意,只见佛法光耀,只知神通无敌,即躬身跪拜。道者,再拜佛者,言道:“自性不真不假,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不清不浊。唯永青之果,余不尽之明光。道者,可见也。自性明照,可耀万世永念,可超脱六道,可鼎立万法之尊,可除世转之苦,可得极乐,可得不尽佛光。道者又言,道:终完美,而不尽。自性之自性体,而自性之自性体,而不存自性体。道者,也有《二道经》,可破世苦,可渡万世。且与佛祖一听。”
  佛者一听,心眼一观(佛心、佛眼)。见道者身绽九莲圣光,青袍化仙服,鼎绽万法瑞彩,只光明浩浩,而遍十方法界。道者作经云:
  ……(……)
  末了,道者作偈,曰:
  万世无法本我,
  自性即是真无。
  有心难达真道,
  无心道真无用。
  因爱而知正觉,
  平等无爱升仙。
  译文:
  第一句:世上没有能修成本我的法。(本我即见自性。)
  第二句:自性即是佛。
  第三句:用心去求道,乃水中捞月。
  第四句:修成无心的金刚,也寐了自我的真灵,成了无用的死物。
  第五句:爱(统称)是人的本体,有了它,才有修行的欲望,才有正悟的能力。(前言:爱是欲生,情是欲生,一切我求皆是欲生。修行要用清净心去观照、破除六欲,也即是破除情、爱之类束缚。这里的爱和凡俗之间的爱憎恨恶之类习气,不是一物。此爱是事物本来携带的属性,非外在追逐,非凡俗可知。爱,事物根本的属性,是自然本来的面目,是清净无染的,无需超脱与不超脱,与自性是同等的地位(……)。也是万物,阴阳杂合的产物,而阳也是万物存在的位置,所以,爱也可以理解为阳的正面,最终的归宿。)
  法有所言,即不为真。万法为虚,经典不实。所以,不深究真假。
  (佛讲自性,讲脱离六道。青天道士,也讲自性,也讲脱离六道,但是还有一味人情。佛家修行大多有别凡俗,有固定的规矩和经教。《二道经》讲的是入世心修行,无所类别之分,无所碍所行为。这是未来,青天道士与西天佛界,与诸多佛祖辩道的主要。所谓佛,乃是圆觉、正悟,无一丝错,无一丝假,怎还会需要辩?谓曰:虚有名,即为实。故,佛有名,也为实,不为真。道者之法,是真正的世间法,要超脱任何一人,五界但凡能闻,但凡有光、无光,有声、无声之处,他皆要超度,直到五界大同的那一日。
  第六句:平等无爱升仙。这是应呼第五句,替不知真理的世人,分别本爱、我爱之间的真相。
  ……佛并不能渡多少世人,也解脱不了什么世间的苦。难合世间的道,多被假信者传颂迷信。如此,千万年无用。从佛法、道法诞生的这十几万年,只渡了少数上根智的人。故而,青天道士才传播《二道经》,替世间生灵、非生、有明、无明,开悟。五界之人闻之即解,能破一切无明、无无明。)……
  道者念完,佛者恼怒,发无量佛威,喝破春秋之音,道:“尔道猖狂、无知,小子你不知哪里学得皮毛,便敢蔑佛假道,提教邪法。看吾不灭你,让后世知晓厉害。”说罢了,佛绽金光,浩浩佛威压下,欲将道者神魂也打碎。道者凝九莲圣光,纳全身圣气,发出圣莲开天掌与佛者硬抗。
  双强相争,佛道威能无比,顿时乾坤塔碎。道者毕竟道行浅,道力不比佛者,顿被打入塔下,直破地层。道者被压,额头初现九莲至尊之气,怒喝一生:“道扬三清镇邪魔,道天大化掌。”道者神魂一出,浩瀚掌气拔地而起,硬抗佛者。佛者双手合十,念曰:小小假道,也敢与佛争光。看吾宇宙昊明掌,送你地狱重修。
  音落,佛者身上佛光,照耀万里,冲破三天,万丈金佛影光,至尊佛威,浩浩击杀道者而去。顿时,道者如汪洋一舟,受到宇宙之力浩浩压下。道者身魂遇到极力催着,手捻光明印,身上道珠(道冢一万高道,所化道珠。)散发无比道力,护持道者身魂不死。即如此,地面破碎,直冲入地狱。
  大地开裂,光穿射透之速,只破了一十八重地狱。如此,道者也不曾死。浩浩佛威照射地狱,顿时阴鬼丧命,地下万千冥将逃窜。如是时,与地狱一十八重下,道者神绽九莲圣华,不曾一改,面容圣洁,气态容华,如道之清,如道之柔。只,举光明指与胸前,抬头言:佛者之光明,能照几块地,能明几颗心,不过如此尔尔,吾与此等你。
  佛者见状,双手擎天,眼发青光十彩之色,顿显,佛相之圆满灵慧佛相。让亿万生灵见之,无不拜服,无不欣喜。“佛法无边,寂灭十界。道者,接招。”佛者最终一掌,尽出佛力打下。道者擒右手,言道:“福生无量天尊。”道者举手抵抗,遭受无量摧折,整个人倒退十步,正冲击万叠金罗塔而去。
  顿时,万叠金罗塔上显出西佛祖道身法影。浩浩佛威,自地狱拔地而起,发出无尽光明,无尽清氛。一时间,三重道力交叠冲击。如此,道者遭受巨大冲击,万叠金罗塔也遭受一般压力。在道者牵引之下,万叠金罗塔咔嚓一声碎裂开来。双佛之力冲击,竟将万叠金罗塔冲击出巨大裂痕。感受到金塔碎裂,内中阴鬼妖魔,冲击缝隙,皆要脱出。
  道者顿喝一声:“苦孽秃,还不入塔。”苦孽秃即飞身地狱,见万叠金罗塔打开,拜道者曰:“谢道者大恩,愿百世为奴,以还大恩。”话毕,苦孽秃即飞身而往万金塔,接引自己妻子。
  于是时,乾坤塔中佛者与西佛界佛祖,同感道者之所为。塔中佛者恼怒收功,呵斥道:“好你个青天道士,你敢逆天,夺我双佛之力,破除金光塔。吾便再给你加一道佛关银海,我看你如何破。”话毕,那佛者衣袖一挥,纳自身法力,画出佛关银海,如同银河星辰一般,瞬将万金塔沉没,再不复出。
  苦孽秃虽有金刚之法力,却难敌佛祖鸿威,顿沉入银海翻覆,前进不得一步,下沉不得一步,飞天不得一步。眼见,苦孽秃功亏一篑。乾坤塔上六妖同醒,同时赞功,即有犁狂牛魔王,发出昊天角之力,冲入银海波涛,踏破风浪,助苦孽秃前行,喝道:“不思善,不思恶。老子认为是好,就该去做,关你佛鸟事。”
  苦孽秃得昊天角之助,果然劈波斩浪,快速靠近金光塔而去。塔顶佛者,即道:“哼,无知者,好坏不分,做也更错。”一拂袖,迎头打出一锤,直接将犁狂牛魔王昊天角打碎。顿时,牛魔王功毁吐血。又有紫狐王赞功,画出七彩灵霞,助苦孽秃飞身靠近。如是时,柿子精、魔里煞、将魔、苦孽秃、欲法王,同时赞功,各发强力,破开银海,助苦孽秃而去。
  佛者即道:“世人痴迷,贪欢好爱。如此,看吾助你们解脱离苦海。”即发一掌,浩浩悍威,只将七魔同打入十八重地狱银海。七魔入银海,各自落水,浮不出、沉不入。如是时,眼见七妖难逃,道者端坐银海岸边,口中念法言:无苦即无难,无思即无我,无身即无过。天地一体,万物无别。地狱若在,道者即在。愿以吾身做船,渡化世间一切苦。福生无量天尊。
  话音落,但见道者身上金光一闪,顿时一臂入水,化作一叶扁舟,化破风浪,将七妖载上,只往金光塔去。乾坤塔上佛者见状,抬掌欲施加法威,打散道者法船。却,发现此船金刚如意,自己法力也不能伤。佛者,不得不收掌。不多时,七妖入了金光塔。
  道者起身,告曰:
  七妖同命不同身,
  缱绻前尘几多轮。
  金光罗汉是我修,
  他日功成破鼎真。
  七妖入得塔中,闻得道者提点善路,即塔中拜道者,言:多谢道者点醒,他日便成正果,已还大恩。
  七妖入塔修行,佛关银海也定。道者拂袖纳清圣之气,将地狱重复,秩序再回,即回了乾坤塔塔顶。塔中佛者起身,稽首,语道者,曰:阿弥陀佛。话毕,即携五位金刚,飞身而去,入了西方佛界而去。是时,光明遍洒,天地清明,仙风瑞霭排天。又有梵音佛钟,九千罗汉接引,引地方百里无不恭敬跪拜,赞叹祖师飞仙圣功。
  真佛离开,乾坤塔失了主根,顿时崩塌。道者带走两个徒弟,即离了塔。出了塔,回头一望,乾坤塔即碎,化为尘烟不见。徒留一片空地,什也没用。玄一和玄天仿若梦中,瞪大眼睛,四下瞧了瞧,踹了踹结实的地面。玄一掐腰,道:“怪了个怪,刚才是做了个梦,还是真的?乾坤塔怎么没了?地狱刚才真的打开过吗?”
  道者一旁,道:“玄一,乾坤塔天命已终,故而消失。”玄一怪道:“师傅,乾坤塔的天命到底为何?”道者笑道:“只渡一人成佛。佛离即塔散。”二徒听得迷迷糊糊,似懂非懂。此时,玄一跑过去,撩了撩道者衣角,笑道:“师傅,师傅,你手臂怎丢了一只手臂。上次,被恶龙吃了一只,好不容易用无生秽土重作了手臂。这次又丢了一只。我看去哪里,给你找第二支手臂来。”玄天点点头,说道:“师傅,师傅,为什么你的手臂,能画成小船渡过了银海?”道者笑道:“那是师傅一截道骨,佛祖也灭不得。”玄一喜道:“师傅,那你有几节道骨,等你死了,挖出来是不是还能卖钱?”道者点头,笑道:“师傅,共有三万六千块道骨。”“哇,怎么多。那师傅死了,还真值大钱哩。”玄一乐道。
  此时,两声大笑传来,独臂道士和瘸腿和尚,忽现当场。玄一三人一瞧,二人身上相连锁链已经消失了。玄一,笑道:“哎呀,我们还没开始调查呢。你们身上的锁怎么没了?”道者,道:“玄一,五同寺真佛都走了,他二人自然脱难。”玄一不解,道:“难道,和尚道士,是被那个老和尚锁的?”道者笑道:“那老和尚可是真佛,三百年前,他在乾坤塔修行的时候,跑了二心出去。结果,流落人间,化了人胎。一个炼成了无法的道士,一个炼成了不尊的和尚。因果牵系,又回了五同寺。故而,那佛锁了二人,让他们归真。”
  老道士和和尚,哈哈点头。老道,道:“道者,果然非凡,连佛祖也败你。如此,果然是大修行的善人。如今,五同寺一场,因果已了。正是,清明不去,清明本来,终于清明。”道者稽首:“道者,所言即是。日后,同修,道途必有相逢之日。”玄一一旁,恼火道:“你们清白了,我师父还丢了一只手臂哩。你们怎么也要赔我们,才行。”玄天一旁,道:“姐姐,手都没了,怎么赔呀?”
  老道一听,抚须想了想。脚步一点,消失了一瞬。回来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条手臂。老道笑道:“那时节,我和和尚被乾坤同生锁困住。我二人为了脱身,找天王门的无情刀,卸了手和腿。如今,道者丢失一臂。且拿我一臂修补,正是公平。”道者一听,摆手道:“哎,既然脱难。手臂自然物归原主,道士怎能夺人之物。”老道笑道:“这手臂是我多余的凡心,正是道者缺少的道骨。正是相合,无需推辞。”
  玄一从道士手里抱过胳膊,鄙视道:“我说老道,你开什么玩笑。我师父二十岁,你八九十了,你这皮肤干瘪皱褶,我师父的手臂光洁如玉,这换上了,不丑死了。”老道呵呵一笑:“你师父,早修成大法,不生不死,无色无相。还怕什么丑。”说着话,老道拿着手臂,往道者胳膊上一按,那手臂就跟原装的似的,顿时连接,毫无差错。
  玄一和玄天,趴过去仔细敲了敲,果然手臂片刻光滑如初,好似不曾丢过。说是时,独臂拜道者三匝离去。此时,那瘸腿和尚,也来稽首失礼,欲离开此地。道者即拦住和尚,道:“和尚,你走不得。此地,乾坤塔已毁,寺庙又无真佛,如此必有祸事。你且留下,帮他们修行。”和尚即点头。说着话,五同寺内众多和尚,齐齐围拢而来。
  有方丈一丈和尚,手持龙杖率众阻拦。玄一和玄天躲在道者背后,嘻嘻笑道:“师傅,师傅,和尚又来打你也。”那一丈和尚,瞧见乾坤塔消失,即面色痛苦,哀呼哭泣道:“哎呀,五同寺,没了乾坤塔,可如何活呀。都怪你这道士,搞了一这场大乱。如今,你活该赔我乾坤塔!”道者稽首,回道:“方丈,请问天下寺庙为何所在?”一丈老和尚,恼道:“寺庙,乃是沙门修行清净之地。你为何如此问?”
  “既是,沙门修行,何干乾坤塔。乾坤塔立五百年,杀了数万过路的徒众。却未曾渡化一人。寺庙之所,为修行之清净所,也是修行之枷锁。无法之地,何必苦执。学佛,学佛,不可停滞不前,不可不修持经律,不可不弘扬佛之善光。乾坤塔无,佛法还在。尔等如何不能活?”道者。“你这道士不知,此塔乃建寺祖师所建,内中乾坤无量,能保五同寺永无磨难。如今毁了,可如何是好。”一丈方丈。
  “学佛者,无需靠什么外法神通护持。乾坤塔也能毁,何况乾坤塔之庇护。尔等和尚,披着假皮,却不读经义,不拜明觉。如此,内中少有光明,而怕多难。内中少有正德,而怕辱。内中少有清净,而怕少有。故而,若要无怕,还是要念经修行,要心清如水,要性定如山。”道者。闻言,一丈和尚眉头一皱,看道者,忽道:“道士,说的是。我也见了你的大法,你能破了乾坤塔。说明,你是有道的。吾庙里有不赖祖师,留传十部真经。只是,晦涩难懂,不知道士可否替我等开讲经义,也让我等明白。”道者,稽首道:“愿与诸位同修。”
  即有,一丈和尚即寺中几十位高僧,与道者法堂论经。道者高坐魁首,将不赖和尚遗留十部经书,略看一眼,即知内中真义,与诸僧人讲了明白。那不赖和尚是正悟得道的,所写的经文,也是高妙。道者更能用常法来宣讲,大家也听得明白。那几十和尚先是疑惑,欲以经义为难道者,不期无一能难得住道者。且他们修行的疑惑,种种的无名,道者都跟他们讲的明明白白。如此,讲了一日。
  那瘸腿和尚顿悟了前身,听了道士的课,又明白了佛、学佛的真意,也明白了正悟的各个关节。等到了晚上,道者便与他论道,让和尚答辩,和尚已经完全通晓,毫无障碍。道者即留他,做了五同寺的主持,还了五同寺的因果,更广大佛法。
  次日,清晨。道者三人,又披星戴月,走上了大路。走下山坡,回头看五同寺。玄一手持杨柳,嘴里着小调:
  哎,清风明月,三人好来伴嘞。哎,独臂的道士,瘸腿的和尚,好稀奇嘞。遇到师傅嘞,糊涂的五个人,一块上路嘞。闯到了五同寺,抓了乾坤塔。塔里有一个老头哎,整个怪哩,弄妖雾害人哩。肚里还有五个怪神哩,红皮的,青皮的,白皮的,黑皮的,黄皮的,都是修行的神仙哩。吃瓷碗、画美人,真个见识哩。好来也有坏来哉,还有三个妖魔,脏臭污哩,弄得天也黑,地也臭哩。地里乾坤,心里乾坤,性里乾坤,也是一场恶托的假梦。还有七个假妖,都是神仙扮哩。还有五个金刚,都是糊涂虫哩。道士教和尚,土里面挖云彩去哩,……
  看一言背后,道者看玄一,笑道:“玄一,擒六灵术,学的不错。要离了山,以这次五同寺之行,再来一首作词,如何?”玄一嘻嘻一笑,看玄天道:“弟弟,你来吧。这次让你先来。我们还是每人两句,让师傅作四句。”玄天想了想,心说,我这次来个难得,为难一下姐姐和师傅。
  于是乎,玄天摇头晃脑说道:
  佛道一如本无别,
  阴阳难分大志同。
  玄一一听,嘻嘻笑道:弟弟,故意抢师傅的词。那我接:
  金刚破心自性显,
  地狱转头极乐界。
  道者闻言,点点头,说道:你们两个说的不错,只是抢上,把为师的话都说了。那我只能说:
  真法只需善来修,
  若是无爱非真究。
  事事早定道不尽,
  大大空空冥冥中。
  玄一闻言,哈哈一笑道:“师傅,师傅。你也太聒噪也。我看你也作不出几句像样的来了。还是,赶快赶路吧。玄一,我领路去也。看前方黑漆漆,定有妖魔为害,待我引师傅去烦死他们也。”嘻嘻哈哈,两小徒弟嘻嘻哈哈离去。道者即纳清风,抬闲步,怡怡而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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