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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虚凛之路 / 第十八章 金刚还心万法显

第十八章 金刚还心万法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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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脱了地里乾坤,还未踏入第四层塔,只听得几声大笑,“敢闯我乾坤塔第四层,五大金刚保管叫你有来无回。”玄一是个天不怕的主,一听这话,当即喊道:“五小子猖狂,敢不迎接我等三人。看吾三大神,定让尔等跪地来送。”一声落,道者点了点玄一脑袋,耻笑道:“我说玄一,你是对对子、写诗上瘾了是吧。怎么这样无礼。”玄一嘻嘻一笑,抱住道者喜道:“师父,师父,他们敢这么小瞧你,我这是给你长威风呢。”
  三人踏步而入,刚入得门中,但见空气罡风袭来。道者脚步一踏地面,吸纳地气与塔连成一体,再抬掌对去,瞪时轰然一爆,整个塔摇晃猛烈。内中高人见状,当即不敢动手,怕毁了乾坤塔。三人即步入塔中,抬头但见前方塔中,有五座金身塑像。那五尊金相,各持一神兵,威风赫赫站立。而另外一旁,还有七根锁妖柱,上皆锁一个样貌丑陋的大妖,三人粗略一看,就瞧见是什么牛魔王、紫狐怪、柿子精、魔里煞等。
  玄一大笑指着五人,笑道:“哇哈哈,五个金人,莫不是哪里的漆匠,跑这里装鬼唬人。”“小鬼,吾五人乃,五位金刚法王,分别为天法王、地法王、律法王、色法王、明法王。”五人分立,呵斥道。玄一二徒捂着肚子大笑,玄一笑道:“色法王??什么鬼,怎么还掺了色鬼进去。我看你们五个这漆涂的不错,现在这假寺庙太多,也供泥胎描金的假佛,少不得请你们去做工,倒是不愁吃穿呀。”
  “呵,小鬼无知,胆敢藐视吾金刚神尊。看我不将尔魔躯,碾为齑粉。”说着话,中间的天法王,手持一柄金瓜锤,就要打来。玄一急躲道者身后,那道者一伸浮尘,言道:“金刚恕罪,请慢动手。”那金刚即住手,道:“你这道士有几分道行,能闯过第二关兽里蛮,第三关尘里凡,但是莫想过得我五位金刚。速速退去,不然将你砸碎成粉,断了你修行。”
  道者闻言道:“哎,金刚请听。道士,早年学道修了许久,也不得法。今见五位,皆金刚之躯,内外一气,端的神妙。既然,道士有缘来了,也想求个法再走。不然,见了真人,空手而回,想来遗憾。不知,五位金刚所修何法,能否指教小道士一二,小道士也感激不尽。”那五位金刚一听,对看一言,天法王道:“你这个道士,跑我佛门来求法,倒是稀奇。既然,如此吾等与你一说,你且听好。”
  当即,道士三人一旁,聆听五位金刚修法。当头一位,天法王手持金锤,灵目金光,喝道:“吾乃天法王,修的是不赖和尚所传,法传金刚定心决,修持天律无欲之本,一心不动,一念不起,而身魂一体金刚,光明无边可破万邪天魔。无一物不破,无一物不胜。便是那九天穹霄,我也打得穿,九幽神府,也打得透。”又有第二位,地法王手持金杵,看道者威严道:“吾乃地法王,修无情之本,得无相无昧之神法,可有三千六百中变化,得乾坤之造化。”第三位,律法王手持两片金钹,也喝道:“吾乃律法王,吾修持阴诧神法,掌控三界之律,可呼风唤雨,排山倒海,颠倒日月乾坤,也不是难事。”第四位,色法王手持一柄青锋剑,喝道:“吾乃,色法王,修持无量神功,掌十方死生,遣神弄仙,赏善罚恶之神。”最后,一位明法王呵斥道:“吾乃,接引法王,修持神慧,无法不破,不障不破,可引十方极乐。”
  五人说完话,道者看二徒,问道:“你二位徒弟,也是聪明。五位金刚佛尊之法,可曾听真?不知,谁能替为师一解。”玄天听得迷糊,懂了一半,不敢答话。玄一笑道:“师父,也太简单。这五位金刚说是五位实则,休得是一门。皆是一心不动,六识不起,万法不进,三界不绕,闭门小乘离欲清净的修法。他们五人分别是无欲则刚,无心则刚,无识则刚,无量则刚,无法则刚,都是不堕的金刚。”那五位金刚一听,也是点头,不期小娃眼力不差,看的明白。
  道者听完,又问玄一道:“玄一,那你以为五位佛尊休得如何?有无出头之日?能否修成正果?”玄一一听,故作高深,摇头道:“唉,此五人修行,直如同水中淘铅,夜中偷墨,白来一场的空呀。”那五位金刚听得恼火,当即欲发神威。此时,道者急忙拦着,呵斥道:“玄一,胡说八道。怎敢污蔑五位神尊,快快道歉,不然该打。”玄一一听,指着五人,笑道:“你五金刚,我看是吾个废渣,连凡夫俗子也比不得。若真是金刚,怎困在这里五百年不得出?若正是金刚,怎受不得小娃一句讥讽。若正是金刚,怎度化不了一个妖魔?我看尔等是漆了金皮,连那身、心、神都成了石头铁铸的了,如此修行,在塔中再多待千年万年,也无长进。那还不是水中淘铅,作了傻子一般?”
  那五位金刚听得瞪眼,各凝神气,瞪时整个塔空气也崩碎。见状,道者即用浮尘追打玄一,一边喊道:“你这小徒弟,怎不知好歹,胡乱污蔑人家。”(五位金刚佛尊,修出了金刚的法体,已经能做到心不动,意不动。至于,发怒、发狂,只是表象。道者看的出,玄一看不出。玄一的话,只对了一半,所以道者要追打她,责她学道不精,动了凡心去看人。)玄一跑跳几步躲着,一边喊道:“师父,你疯啦,打错人啦。我可是你亲徒弟呀。”道者一打玄一,那五位金刚即停手。道者追打玄一十几步,停下来,回头看那五位金刚,说道:“小徒弟,不懂事。五位金刚佛尊,恕罪,恕罪。小道士,即带走二顽徒。只离开前,有一个问题,不知五位和否见教?”
  那五位金刚互看一眼,天法王点头道:“说来。”道者稽首,拜了一拜五人,道:“五位佛尊,小子无知。但问,这五界之中,可否真有一物金刚类比,可不损不坏,永世不灭?”五位金刚面色不动,即有天法王,回道:“一目不看一目净,一耳不听一耳清,一言不言一言明,一心不动自金刚。”道者闻言又道:“道者请教,不知金刚可脱得了六道?可离得五行?”五位金刚面色依旧,天法王又回道:“一目不看一目净,一耳不听一耳清,一言不言一言明,一心不动自金刚。”
  到了这里,玄一才瞧明白,这五个金刚真的是的一心难动,心如铁石。如何问他,他其实压根没有动心去想,因为一想就动了凡心。此刻,玄一拉住道者,道:“师父,师父,这五个不跟你讲道理。我看你怎么去动他们?”道者闻言一笑,问玄一道:“玄一,咱们刚降服了三魔,又出了地里乾坤,那你可曾知晓,如何让石头开花,如何让画中人笑,如何让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玄一一听,当即明白,大喜:“师父,师父,我懂了,我懂了,要治这无心的病,还得擒六灵术。你来作首句,我来结尾,我来结尾,看我降服这五个傻子。”
  当即,三人退后一步,背对而立。道者浮尘一撩,稽首道:“道者拜佛不知道。”玄天抬眼,合掌道:“不知道来找佛要。”玄一即摇头摆手一喝,言道:“佛士道来道是佛,玄一即是佛道主。”话音落,三人身绽放灵光,顿三千浮华落入塔中。但闻,香氛袅袅,又听铃声灵灵,乍然凡尘都在。五位金刚见状,无一动色,不被外力所扰。
  此刻,玄天挠头,说道:“姐姐,你这不灵光呀。五个和尚,不上套。”道者笑道:“五位和尚已经一心不动,成了金刚,擒六灵术自然擒不到他们。”玄一脚步一踹地,怒喝道:“佛是道来道是佛,玄一即是佛道主。启!”玄一一怒,煞开天劫,瞪时一声哭喊,自苍天而落,一阵凄风自地狱刮来,一阵悲鸣自无间而透,一阵喊杀自修罗而来。当即,乾坤塔震颤,锁妖柱上七个被锁妖魔同时醒来。当即,七妖同时七窍出血,在玄一天地不容命格加持下,万法不法,佛光顿时失灵。那七妖击碎锁妖柱,厮打向五位金刚而去。
  双方混战,道者带着二徒,即闪躲一旁,看七妖战五位金刚。这七位魔主分别是犁狂牛魔王、千年紫狐怪,还有一棵柿子树精怪,及四位人魔,分别是修魔功的天魔魔里煞,修杀道的将军将魔逵,修死道的苦头陀苦孽徒,以及修极乐观的欲法王。
  七位妖魔对付五个金刚,正是棋逢对手,各不想让。不多时,打的乾坤塔动,几十里地面摇摆不定。那五位金刚恼火不已,怎道士放出了这七个危害世间的恶魔。如此,和尚实战金刚神法,光明佛耀厉威威,七妖强悍发出厉魔功,乌气森森荡八面。山重海量四面冲撞,好歹乾坤塔自有乾坤之力护持,这一番打斗也未曾将塔毁掉。如此,战斗胶着之时,道者看玄一笑道:“玄一,如今战斗已酣。怎么解决?”玄一笑道:“师父,还是擒六灵术来解。”
  当即,道者念道:“心无事来人自在。”玄天眼珠子转转,念道:“一觉醒来好开怀。”玄一即道:“无事醒来天地开,无念无碍事顺来。启。诸位停战。”一声念下,玄一施法划出五彩灵风,随手一刮,恶斗双方分开。战斗双方分开,道者上前稽首,曰:“福生无量天尊,诸位稍等,请听道者一言。”
  当即,五位金刚怒目而来,天法王怒道:“大胆道士,敢将妖魔放出,如此造孽,吾等金刚之怒,必不能放过。”道者一笑,道:“天地本不在,四时无颜色。法王本有相,何来真金刚。五位金刚,七位妖王,先莫要打斗,听道士一言。由道士做个公理,与双方说个人情,到时候魔走魔路,和尚走和尚路,道士也走道士路,三方无碍,各自清白,如何?”“说什么人情?他们是危害苍生的妖魔,杀害不眨眼的恶孽,你这道士不懂真理,仗着几分道行,敢与佛为敌。看我等连你一块收了。看我光明金刚阵,今日斩道除魔。”地法王也恼怒,当即一喝。
  五位金刚尽出神元,由天、地、律、法、常五种神力。金刚之力,无物不摧,掌控天地乾坤,纳九耀八极之神力,顿破苍天之极限,画出半宙之力,举手投足,毁天灭地只是指掌之间。那七妖见状也是个个吓得面白,这五位金刚可不是好敌,不然他们也不会被抓来。正是:浩浩佛威金刚猛,无情无心亦无敌。五律严出破功随,顶灭乾坤无量能。
  眼见,五位金刚出动金刚法威,天地不存,半宙之力神也难当。此刻,道者拂尘一撩,喝道:“五个小鬼,也敢在道者面前逞威。七位大妖听道者令,灭了他们的威风。”当即,道者脚画阴阳盘,纳出八方阵位。那七妖受招,即落入阵法,各祭本命元能对敌。那牛魔王祭的是执苦的念,紫狐怪执的贱断的念,柿子精执的是我成的念,还有魔里煞、将魔、苦孽徒、欲法王,分别执杀道、绝道、无道、极乐道,七种人间修者最怕的心魔,再道者的集合下,正与一心金刚断除六欲六识的五位金刚对敌。
  如此,浩浩神威之下,乾坤塔再显乾坤之力,顿化乾坤大乾坤。一声惊爆,但见五位金刚阵法崩碎吐血,七位妖魔竟然胜利了。如此,情况,五位金刚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他们五位金刚早修成金刚定心,早断绝了六识之束缚,怎还败给了妖魔?
  赢了五位金刚,七个魔头哈哈大笑,即上前欲杀了五人。此刻,道者怒喝一声:“魔是魔性,佛是佛性。五位金刚,回光掌。”道者浮尘一撩,那五位金刚猛地回神,又施展五律严法之掌,七魔不敌顿时被打的元魂半散,全部摔碎。双方破功,乾坤塔再回复原形。此刻,五位金刚重伤倒地,七个妖魔也重伤倒地。
  道者站在中间,稽首说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魔高一丈,打他消亡。福生无量天尊。”七魔躺在地上,骂道:“这个道士真是个奸猾的货。怎帮我们打赢和尚,又帮和尚打我们。”和尚也看道者怒道:“你这道士,倒是会讨乖,害我们两方,你自家清白。”
  此刻,道者看双方,笑道:“你双方都是痴人。五位金刚,小道士请教,既然五位已经断了尘根,没了六欲六识的束缚,成了金刚,为何还不能无敌,还不能脱离六道?为何佛竟然被魔大败了?如此,说来,佛也不是假的。”五位金刚互相看一眼,天法王稽首道:“阿弥陀佛。金刚还不是佛,自然不能无敌。”道者看向五位道:“既然,金刚还不是佛,为何要执迷做金刚而不成佛?”五位金刚闻言,天法王回道:“师父有言,我五人根性差,只坐定无念,即成金刚。即有成佛之日。”道者点头道:“不赖和尚说的没错,金刚可得清净,可脱六欲之苦。但不见自性本我,再修千年也只是一金刚泥塑,早晚要还堕落凡尘。”
  五位法王闻言,不明白。天法王闻道:“何为,自性本我?”道者:“法衔情常,如我何真。不见真我,则见真我,不见他我,则见真我。万物为真我,妖魔为真我,地狱为真我,无一物不是真我之所在。”五位金刚,同看分别,不懂真理。此刻,道者即撩拂尘,画出十几道蒲团,与双方落座,自家坐了首位。指教众人道:“五位金刚尊者请坐,七位大妖也坐。既然,小道士坐个东道主,替你双方解五百年的仇怨。天下之人皆有善根,无一人不可化,无一人不可度。”
  闻得此言,天法王仰头哈哈一笑:“小道士猖狂至极,我佛如来之尊,尚随缘渡众,你敢说无一人不可化,无一人不可渡,笑话。”道者端坐,笑道:“渡也非渡,不渡乃渡,此乃随缘而已。天法王以为如何?”道者一言,天法王当即无言以对,只得与众人落座。七位大妖心知道者,乃是高人,和和尚不是一路,也各自分座。
  双方落座,道者将浮尘递给玄一,自家拿出戒尺,放在一旁。与众言道:“诸位,小道青天,有礼了。今日,乾坤塔中遇到五位金刚,七位大妖,乃是缘分。吾认为天地正理,万事因果,无一丝差错,无一丝可疑。七位大妖各沉迷我道,五位金刚各修定心。然,定心者金刚,也不能解妖之我道。妖之我道,也不能炼化金刚之心。故而,我坐一局,让你们讲个道理,辨个正果。如果,讲不出真假,再要厮杀不迟。”
  即有牛魔王怒道:“道士,糊涂。魔佛不同路,自古对立,只杀个高下即是。要讲什么道理?”道者一笑:“牛王尊者,请问,何为魔,何为佛?”牛魔王道:“我等杀人吞血,魔气滔天,无拘无束,为魔者。他等僧衣佛袍,秃头削发,口念弥陀,修持戒律者为佛。”道者一笑,道:“哎,杀人吞血,算的了什么,佛者无碍,佛也杀人,佛也吃肉。佛杀恶就善,口中食更无分别,也求无拘无束。至于,衣物、秃头、念号、持戒,那是不到功夫,算不得佛的俗人需有的外相。如此之人,称不得佛,只称呼学佛。天下学佛者众,学好的也不多哩。魔者心中有佛魔的分别,既看不起佛,也认为佛不好,那佛也就是魔。自然,可以讲个道理,分个高低。”
  犁狂牛魔王,闻言喝道:“小道士,是个有本事的人。既然,你要主持公道,那咱们说几句闲话,也无不可。我乃犁狂牛魔王,乃是混元八瞥山一神牛。吾生长在八瞥山六阳庄,自成年即日日耕种翻土。那八瞥山乃是神山,山上泥土如铁,十分难播种,只我等神牛耕得了。不过,那山中长出的铜栗子,又筑基神元的功效,为世人所重。我等神牛任劳任怨,替那庄中人耕种七千年,日日受苦,不曾安歇一日。他们只给我等吃青草,还整日用铁鞭子抽打我等。等我等老迈不能耕作,还将我等杀了吃肉。一日,那庄中人又用皮鞭打我,只打的我脊背淌血,浑身骨疼。我苦熬不助,怒极撑破了锁链,将那地里人用角顶死。然后,吸纳天阴,化为天魔,将那庄上一个个吃了干净。是后,他们都称呼我为牛魔,人人追杀。后来,五同寺这些和尚还将我抓来。道士,他们佛说,众生平等,那这七千年六阳庄奴役我神牛一族,杀害我族民千千万,人不说有错,佛也不来救我等。而我只杀他们一代,就说我是牛魔,人人追杀。这难道公平吗?我自此发誓,要做天下最大的魔,吃尽这些虚伪的佛和神。”
  牛魔王满含怨怒,说完,一众神情各异。玄一和玄天很是同情看来。话毕,道者起身,然后冲着犁狂牛魔王大拜三匝。道者大拜,搞得一众莫名其妙。七魔不知何谓,五位金刚也不知何故,玄一和玄天也巧不明白。道者拜了几拜,那牛魔王怪道:“道者,你干嘛?”道者拜了几拜,道:“大王受苦,小道士深感不平,拜大王几遭,算赔个人情。道者既在,定替你讨个公道。”牛魔王既佩服,点头。
  道者看天法王,说道:“诸位听真,天法王可解牛王之言?小道士,与诸位妖王,敬听真言。”天法王摇头道:“吾不能解,世人痴迷,一心着相,执迷镜花水月,佛也难渡。”道者拂尘一撩,言道:“非是佛不能渡,而是金刚不能渡。金刚既不能渡,既不执迷,为何要将七妖锁在塔中?如此,也不是执迷。佛要渡众生,需要善缘善法来渡,不然自家清白,害人家糊涂,岂不是自找因果,也要地狱中思过。”天法王即不说话。道者看向左手旁玄一,道:“玄一,你来解。”
  玄一起身,负手后背,走了两圈,看着牛魔王,说道:“牛大王,听真。万事因果造,一善一恶因,一劫一还报。”道者闻言一笑:“玄一,那你说说,此种有何善因,又和恶因?”玄一嘻嘻一笑道:“善因不知,恶因我却知晓。”“那你说说?”道者。玄一道:“万物之根为一切恶,人只本性为一切恶。咱们自来了这乾坤塔,才领略了六识得厉害。纵然圣人不远离六识之根,也要堕落子孙。纵然金刚之心,若不明白六识之厉害,也要堕落。这八瞥山六阳庄之人,贪好贪强贪毒六识,与神牛造下恶因,终有得苦果之日。这神牛杀他们一代,便是因果。这神牛不明白因果,也遭受一场白挨得苦,也是六识之害。”
  玄一说完,道者一笑:“玄一,你虽懂了因果,也明白了六识,却心不清,道心不纯,看不得真切。还是,让天法王一解,此种真意。”五位金刚闻玄一之言,心中大悟,即开心眼,遍观周场,顿时明白万事之理。(五位定心金刚,早去心化性有神通,只是不动心念,故而无名,闻大道即通。故而,道者让玄一引他们明白。)
  即有,天法王起身施礼,告知牛魔王曰:“牛王,一切早有安排,自是因果所造,断无差错。请牛王稍停,老和尚与你一讲。”七妖一瞧,这和尚怎的懂说人话,牛魔王道:“什话?你能说出什么道理来。”天法王端坐,道:“万事因果,唯念为根,断无差错。牛王,七千年前,八瞥山外藏静林,有十方神兽共居,其中以撩翅黑虎为尊,犁狂神牛为强。撩翅黑虎性生猛,好懒惰,多仁慈。犁狂神牛性狭窄,多怨怒,好抢上。犁狂神牛觊觎王尊,即前往八瞥山与六阳庄庄主一奇恋同谋,协定犁狂神牛替六阳庄开垦八瞥山,六阳庄则灭撩翅黑虎王格。后撩翅黑虎王格灭,十方神兽也相继败亡。而犁狂神牛按照约定,即被六阳庄锁了神格圣灵,开垦八瞥山。八瞥山乃是神山之土,开之复长,长之复开,周而复始,犁狂神牛也一只困缚,遭受鞭挞驱使。”
  犁狂牛魔王听完,怒道:“如此,说来。还是人类耍诈,骗神牛永世劳苦。”天法王即道:“牛王,请听因果详细。十方神兽,贪毒安逸,而生内患。故而,撩翅黑虎愚灭寂亡,遭受无端之祸。犁狂神牛,内多忌,好刚强,自大而狂妄。勾结一奇恋,灭同宗之神兽。最终链锁加身,还一奇恋之助。更磨灭灵性,化为奴隶,而还狂悖之罪。一奇恋贪图神力,与神牛勾结,灭藏静林,开垦八瞥山,犯了阴忌、天律。故而,一奇恋家族仙格尽毁,一奇恋废却神功,罚与地阴之海为奴。一奇恋之后人,与神牛后族牵系前因,不晓天理而重利,又奴役神牛一族,又犯了累世的罪孽。牛性乖戾,好自大,故而有犁狂牛魔出世,灭六阳庄之因果。犁狂牛魔不明因果,灭六阳庄,而遭天下追杀,实乃他因我因种种因果之牵系。”
  牛魔王听完,怒道:“我怎知你说的是真,莫不是随意编一个故事还哄我。”天法王道:“万事因果,断然无错。你知晓六阳庄打你鞭挞你,你气愤杀他一族,此乃因果。但是,你却不相信,你被鞭挞挨打,也是前因,如此岂可。神牛,醒悟。”天法王一伸手,法指捻金刚之力,让神牛看到七千年种种,见识了当年十方神兽灭绝的那一刻。当即,犁狂牛魔王,醒悟道:“原来,一切都是我造。怨不得天,怨不得地,更怨不得人。”天法王道:“知晓因果,才要修行,才要断除尘根,不然六欲海里沉浮,终不得解脱。”
  犁狂牛魔王一旁沉默思索。道者拂尘一撩,看第二位紫狐怪,问道:“狐王,你又何冤仇,要吵闹人间?还请说来,由金刚上尊替你一解。”紫狐王端坐,化作人形,却是紫衣兰袍,散发飘柔,静静独芳之美样,轻施一礼,言道:“小仙本是上三界仙女紫露,只因界中金甲神主与仙女茭荛私通,即毒杀与我,并将吾神魂打散。吾流落人间神魂将散之刻,附体紫狐身体,错投胎为狐。仙体不复而成妖躯,而受世上迫害。吾不甘心,欲修魔功杀回上三界复仇。不知,此中可有因果,可有错在?”
  即有,地法王起身,向紫狐王一大拜,回身端坐,正色曰:“紫狐王,听真。万事因果,唯念为根,断无差错。昔日,上三界之尊,清妙舒雅仙子紫露,其名赫赫,其品高洁。常与人讲法,曰:众生平等,万物相爱,不以彼此,而得至诚。此为你之言否?”紫狐王点头,道:“是也。”“而为上三界之尊,口不对心,不修真理。常与人言大,己身不能行。故,下仙茭荛心生不平,与天时合,将劫难与你,修你真慧。你口有正法,却心性不能匹敌。落入狐妖之身,而觉贱格,心大不平,扰乱地方,争杀修强,不复清白。若得清白高洁,何干狐身花身,只是一心一行,即是。”紫狐王闻言,低头不语,自家思过。
  如此,七为大妖,二位已经思过。玄一,笑道:“如此,简单也。一切因果,这真是万事之钥,吾也学会。”此时,第三位妖魔里煞,怒喝一声,道:“吾乃魔里煞,魔里真煞,三百万妖魔死后魔气所化之魔主。我可不听你什么因果。吾乃是地阴之主,誓要灭了人间,将三界化为魔煞之地。”道者拂尘一撩,道:“魔里煞,你可知何为魔?”“妖魔修阴,吸纳贪痴嗔恨,收财色名食睡,而成孽障之威风。故而,我等与你佛道不一路。”魔里煞。
  道者点头,道:“凡尘之心,凡尘之眼,看凡尘之事。万物以生为根,繁衍相续为道。六识之演,财色名食睡,贪痴嗔恨意,也是根之生。因而,万物相上相生,欲以繁荣,继续灵识。六识为修真之孽,六识也为修真之助。一位内,一为外,阴阳中和之道也。贪色者为育之发,贪名者为广之发,贪嗔者为力之发,贪恨者为心之发。故而,魔也不为坏,魔也有好坏双面。”
  (这一段意思细说:六识是六道的根,是诸多习气念心得根,是障碍本性的根。但是,六识的根,又是生长和繁衍的本来。生长和繁衍,才使得人的灵识相继,不至于灭绝。故而,六识又是好的。六识演化的六欲,而生的财色名食睡等障碍,也是好的(这里的好的,指的是非好非坏,是自然的意思)。沉迷六欲是障碍修行的根本,执迷脱离六欲也是着了色相,错了修行的根本。故而,还要清白清心去看,才能看的真切,才明白修行随缘的重要性。)
  魔里煞,笑道:“道士,说的有理。既然,如此。当知,我魔为阳之背,乃阴阳之互,二者断不能独一。那我魔者贪杀嗜血,也是当然。如此,还要打个天翻地覆,斗出地狱血海,才敢罢手。”即有,律法王起身,拜魔里煞一拜。开口道:“魔是毁灭,是破败,是阳之背。人间为阳,为正,天之明也。若真为魔,甘愿屈居背阴,敢蜷身而无为,敢静藏而不发,才是魔之道也。若魔如月阴,照四方清凉而不心动,默岁月之无尽而不动,才是真魔。如魔动心,犯上阳间,动了成功的念,动了繁荣的念,即是魔化阳之法。自有金光来化,自有光明来同,则魔也不为真魔。”
  魔里煞,哈哈一笑:“笑话,和尚胡言。怎魔就当屈居阳下,苟藏污秽阴暗。我便非要反上天来,与你等争个高低,一同毁灭也在所不惜。”律法王,道:“魔里煞,不知尔等魔族若占据人间天界,尔等又要如何?”魔里煞笑道:“若到了那时,我魔族为主,享受荣华,不在受世间规矩束缚。想吃好来就吃好,想要美女有美女,想上天入地即上天入地,自由自在天地尽在执掌之间。”
  律法王,道:“呵呵,魔者所求不过如此。贪吃的死在吃上,贪色的死在色上,贪什么即伤什么。我以为魔者是大能之人,不期一心相贪,凡尘人物一般,也不过苍蝇逐臭。哪里是真要逆天,哪里是真要破除人性。若真想极乐,那你该来学我佛家之法,只学会我佛家之法皮毛,也能执掌宇宙,逆时空,一目可观过去未来,得无穷寿、无穷法、无穷极乐。那时候,天地不过一缕,五界不过一瞥,你再也看不上凡尘这些污糟的欢乐。”
  魔里煞闻言,嗤笑道:“和尚,撒谎。似你等枯坐百年,修个金身,也不过泥塑蜡雕一般,哪有什么极乐,哪有什么快乐。”律法王道:“魔者,不信,那咱们比一比,谁的快乐多。我问你,若有人打你、辱你,你恼火不?”魔者道:“当然恼火,谁敢打我,我杀他全家也不罢手。”和尚道:“我心不恼火,一样清凉,你信否?”魔里煞道:“我信,你是定心的老和尚,自然有这样的定力。”和尚有道:“若你吃不着美食,只吃草根树皮,而见其他人山珍海味,你羡慕否?”魔者道:“自然,我乃天魔,世上哪有我不该吃的美味,龙肝凤胆我也吃得。”和尚又到:“和尚,不吃不喝,只吃风舔土,心也清凉。如此,说来。被人打你、辱你,你恼火、委屈。你吃不着好的,穿不着好的,不被人恭敬,你便生气。那你这一生气也太多,纵然你成了三界之主,你也总有吃不着穿不着,总有不恭敬你的,总有要辱你打你毁你之人。而和尚一心清凉,吃不着时欢乐,吃着时欢乐,得不到时欢乐,得到时欢乐。那你说,我学佛和你学魔的,谁更极乐?”
  魔里煞闻言,摇头不屑道:“你这和尚说的是废话,你这只是心里的好,不是真的好。只是,梦里春秋罢了。若你,真吃那肉食的美味,我不信你还吃得下树根草皮。若你真知晓那美色的妙处,你断不再清修。”律法王笑道:“凡尘之人,匹夫之眼。既如此,你我打个赌。乾坤塔中地里乾坤法器,正空。任何人入了其中,都将失去神通,只做凡人。你与我皆入乾坤之中,只需一个时辰,即可修一百年,你入内修和尚,我修魔。咱们换个位置,看是我这佛能否沉迷凡尘,看你魔能否感悟佛之极乐,如何?”魔里煞闻言,道:“你这个和尚想要坑害与我,我进了你乾坤,出不来如何?”
  道者道:“魔里煞,道者与你作保。你放心如他乾坤,与他打赌。你可信否?”魔里煞即道:“道士是个讲究的,我信你。那我便与和尚一睹。”当下,律法王施展神通,身上光华一显与魔里煞同入地里乾坤落凡国度。律法王化身太子之尊,享受人间极乐。而魔里煞依约前往,无了寺学习佛法。二位入了地里乾坤,青天道士化出一分真灵,也入了落凡国,化身一道禅师,教化魔里煞学佛。
  魔里煞与律法王打赌,结果不知如何。二人正灵识出窍,身体空虚之际。此刻,七妖之中将魔,披头散发,满身杀戮之气四溢,忽的拔刀劈向魔里煞欲吞他功体。道者戒尺一扔,天罚律刑,如同九穹霄八万仙剑戮体,一戒尺打的将魔扑倒再低,疼得他浑身皮肉开绽冒烟,眼珠赤红,满地翻滚,屎尿也惊出。将魔惨状,吓得其他几妖浑身一颤,这才明白道者是有大法力的人物。
  道者收起戒尺,道:“在下为东道者,断容忍不得放肆撒野之举,打你一戒尺,让你记住。”(乾坤塔,道者借的天地正乾之力,出了塔道者的功力,不过破丹期。)“师傅的戒尺,真是上天穷地,三界无敌的疼呀。哎呀呀。让你找打,这下子屎尿都打出来了吧。”玄一,心有余悸,幸灾乐祸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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