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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后山历练,追星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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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吟渊返回涂山,跟涂山瑶瑶交代完毕。涂山瑶瑶对此颇为满意,她知道烛龙的来历,很多战争中,烛龙功不可没,只是由于灵兽的身份,一直被神族看不起,当成灵宠对待。
  经过一番交谈,南明也很是喜欢涂山,愿意护涂山三百年,况且如今他也不知道去何处,待在涂山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涂山瑶瑶叫涂山玥玥把涂山欢欢带出来,一个看起来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出现在大家眼前。
  小姑娘黄发披肩,发尾用系着两个铃铛的丝带系着垂在腰间,一对折耳十分灵动可爱,脸蛋生得粉雕玉琢,一双大眼睛精光闪闪,睫毛甚长,水灵灵地,煞是让人喜欢,樱桃小嘴如桃花一般娇艳欲滴,淡红色的衣裙很是衬托她的外表,整个人是那么可爱。
  “姐姐,姐姐。”她看到涂山瑶瑶后,边用略嗲的声音喊到边跑向涂山瑶瑶,十分开心。
  “小妹,来,见过吟渊前辈和龙叔”涂山瑶瑶给涂山欢欢说道。
  “前辈,龙叔”依旧是嗲嗲的声音,但是表情很是可爱,十分礼貌,南明看在眼里,打心里喜欢这孩子。
  “龙叔,以后欢欢就麻烦你多费心了!”涂山瑶瑶向南明行了一礼。南明知道吟渊和涂山还有事要谈,便带着涂山欢欢出去玩了。
  “前辈,关于奔月剑的事,说来也是凑巧,嫦娥虽出身青丘,但与玥玥相交甚好,所以知道的也就多一些。”
  “哦,不知道瑶瑶姑娘都知道些什么?”吟渊有些诧异,因为连玉无前都不曾知道嫦娥与涂山二小姐的关系。
  “嫦娥从青丘出来不久,便遇上熊族的人,熊族的人不知她是青丘出来的,以为是人族,便想要抢回族內,被玥玥救出。当时玥玥便见过奔月剑,只是那时候本月剑还没被激活,被嫦娥当成簪子插在发髻上。”
  涂山瑶瑶看了看吟渊,见吟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稍等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后来嫦娥遇见了那个半神,奔月剑在逐日弓日积月累的影响下,在月圆之夜终于被激活,神力传导到嫦娥身上,她才奔月而去,而逐日弓也被激发,影响了弈的心智,加上往日的他本就受到神族欺负,这次又加上嫦娥的离开,所以一怒之下,射杀了天庭九大金乌。”
  “原来如此,那逐日弓和本月剑后来落在了何方?”吟渊听完后问道,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逐日弓的下落,我无从得知,但奔月剑,我的确知道去了何方。”涂山瑶瑶不紧不慢地说道。吟渊没有着急,只是耐心地听着涂山瑶瑶的下文。涂山瑶瑶接着说道:“嫦娥奔月那晚,正好玥玥在旁边,但玥玥想尽办法也没能阻拦她飞升,只能说奔月剑上魔气太重,而且奔月剑神力太强,二者相冲,无法抵挡,而后奔月剑的部分神力和魔气都转移到嫦娥身上,化作流星,飞往了西牛贺洲。”
  “西牛贺洲?佛国之地,奔月剑怎么会去了这里?”吟渊疑惑自语道。
  “那我便不知了,之所以感知先生,是不想看到先生在北俱芦洲白费了功夫。”涂山瑶瑶看着吟渊说道。
  “谢过姑娘,在下告辞。”吟渊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也就不多待,他还要找寻奔月剑的下落。
  “姐姐”涂山玥玥在吟渊走后,进来喊了一声。“但愿他能够顺利找到奔月剑,咱们也该下山了。”涂山瑶瑶说道。
  “是啊,但愿他能找到!”涂山玥玥看了看外面,应了一声。
  除夕过后,林枫陪郭逸尘逛遍了学宫附近的大街小巷,元宵还又陪他出去逛了一天,这段时间,也是林枫陪着郭逸尘在一起玩耍最多的日子,这让郭逸尘很是开心。
  元宵过后,学宫便开学了,而开学之后,便是学宫例行的为期五日的历练考核。在学宫学习了这么久,学宫需要考核学子在学宫修行的成果,而此次历练的地方,便是学宫的后山。
  学宫的后山从开学就禁止学子出入,所以谁也不知道后山究竟有什么,说是后山,其实只是外部看起来是山而已,从学宫后门进入,踏出后门便进入到一处空间秘境,里面是一处小天地,各种外面有的,里面也有,进入者心里想什么,便会进入到什么样的环境之中。这次考核关系到是否能继续留在学宫学习,可以说这次历练才是真正的入学考试,只有通过了,才能永远留在学宫学习。所以其他人都十分担心,只有林枫跟郭逸尘像没事人一样,每天该干嘛干嘛。
  荀况现在正在想一件事,除夕那夜满城烟火的时候,不仅林枫看到了那颗一闪而逝的流星,荀况也看到了,而且他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能量。而流星坠落的方向,便是学宫后山的秘境。荀况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会给此次历练甚至是学宫带来怎样的影响,只是内心隐隐感觉到不寻常,所以现在,他在考虑要不要取消此次历练。
  赤水边上的西方村,一群孩子刚刚辞别楚河,然后打闹着回家。楚河看着孩子们离去的身影,有些神情恍惚。远山的积雪已经逐渐消融,过不了多久,东风便会让这里的果树都开满花朵,天气也会渐渐暖和。天上的风筝会逐渐增多,他和林枫第一次放风筝的情景仿佛就发生在昨日,聪明伶俐的林枫一学就会,往往把风筝放的比别人要高很多很多。“一晃就成大人了!”楚河感叹道,收回心神,看了看天边,自言自语道:“是时候了!”
  荀况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如期举行历练考核,后面的事谁也无法预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做人做事,不能因噎废食,畏首畏尾。只是这次历练得加强防范措施,应对突发事件。于是荀况召集了学宫其他夫子,进行商议。
  “依大祭酒所看,那东西是什么?”邹渊听完荀况所说的话后问道。荀况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实话实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从中感觉到很强的力量,而且这力量有一点熟悉。思考了很久,还是觉得要跟大家商议一下,我认为,历练还是要如期举行,只是我们的加上防范措施,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保证学子们的安全。”
  众人思考了一会,都同意了荀况的决定。
  学子相继回到学宫,而最后只有韩少宇没有回来。没有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而荀况对此也没有说什么。马上就去历练考核,林枫还想跟韩少宇了解一些有关后山的事,但得知韩少宇一直没有回来后又变成了担心。
  今日是学宫后山历练考核的日子,根据以往的历练来看,每一次历练考核不合格的弟子都会被淘汰,事实证明,被淘汰的学子没有一个成为了举世无双的人物。
  所有学子在论道林集结完毕后,由慎到带领众人但学宫后门。学宫后门一直以来都是由两位守门神负责看守,说是神将,其实是第一代学宫祭酒留下来的人而已,而这两个神将只有看到祭酒令才会打开后门。
  在慎到出示祭酒令后,两位神将开启法术,同时念动咒语,后门随之慢慢打开。映入众人眼中的是一片白色漩涡,慎到给众人解释道:“屏障后面便是秘境,我再重申一遍,进入秘境后,你们每个人将会进入到你们内心深处所幻化出的地方,你们在里面受到的伤害都是真实的,如果在里面死亡,那你们同样也会死亡,所以,在支持不住的时候,打破给你们发放的念玉,它会让你们安全离开秘境,但这也表面历练失败。只有恪守本心,看破妄念,才能从中走出来,记住,你们只有五天的时间,秘境的时间和外面的不一样,你们只能通过自己心里估算,才能知道过了多少天,五天时间过后,便只能永远停留在里面,再也出不来。好了,现在有序进入秘境。”
  随着慎到的话,学子们一个个进入秘境,后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前面的人去了哪儿,发生了什么,而林枫和郭逸尘是最后进入秘境的。
  有的人一进入秘境,便到了繁华闹市,灯红酒绿的世界,腰缠万贯的人总是无限快活。而有的进入茫茫无际的大森林,远古凶兽随时会要了他们的命。董元艺进入之后,只看到周围一片黑暗,而黑暗中模糊有什么东西在靠近。程灏进入之后,眼前是师门倚梅剑宗,而师妹沐芷云正在练习倚梅剑法,看到程灏后停下练剑,笑着跑过来喊着师兄。程灏尽力让自己保持理智,告诉自己这只是自己心里想的,都是假的,可眼前的一切都太真实了,宗门的一草一木,师妹的一颦一笑都那么真实,程灏慢慢陷了进去。
  郭逸尘进入之后跟所有人都不太一样,他的世界里全是稀奇玩意,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好玩的,而郭逸尘想也不想,准备都吃一遍都玩一遍。
  沐芷云进入后便遇上了一只大妖,以沐芷云现在的修为,遇上大妖很难打赢,沐芷云很想上前跟这只狼形仙妖打上一场,但理智让她最终选择隐匿身形气息,躲了起来。
  林枫进入秘境之后,来到了熟悉的地方。这里是他小时候生活的小镇,父亲和母亲在大门口等着他,而林枫看着父母未变的容颜,瞬间便红了眼,慢慢走上去,而后加快脚步,伸开双臂,想要拥进父母的怀抱。可是在他跑上去的时候,眼前出现的,却是父母被害时的景象。一群黑影将他满门屠尽,血流成河,但是他却拿这些黑影没有办法,根本就触碰不到,连他们的面目,他也看不清楚。
  林枫在大雨中抱头痛哭,声嘶力竭,直到第二天楚河出现。
  楚河出现在他身边对他说道:“过去的就过去,再多的痛苦也不应该成为今后在修行道路上的羁绊,如果执念太深,必成心魔。”
  “先生,我…我的父母…”林枫哽咽着说道,话还没有说完,楚河便安慰道:“我都知道,只是多想无益,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让自己变得强大,变得不可摧折,无论以后遇到什么事,只有你自己才能拯救自己。”说完楚河消失不见。
  “先生…先生…”林枫哭喊道,下一刻林枫从梦中醒来,腮边还有未干的泪水,周围是一片空旷的草地,正当他茫然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林枫,你不是要为你的父母报仇吗?桀桀,我便是你的仇人,想要报仇,那就杀了我,来啊,杀了我,杀了我你就能报仇了。”恶心的笑声很是猖狂地说道。
  林枫大惊,急忙转身,却看到一团黑影,虽说看不清这黑影的真面目,但也让人觉得面目可憎,十分让人反感。林枫怒不可遏,悲愤交加,拳意散发,瞬间便是一拳挥出,冲向那个黑影。
  程灏在幻境中沉迷了,幻境里的一切都跟他内心所想的一样。他和沐芷云相爱,已经确定了婚期。
  董元艺在黑暗中发现黑影竟然是一只巨魔,手持狼牙棒,身有丈二高,从后面一棒朝着董元艺砸过来。幸亏董元艺反应快,在大棒即将砸到他的时候一个懒驴打滚避开了,然后剑气护身,祭出本命飞剑袭日,准备接下巨魔的下次攻击。董元艺的本命飞剑使用时如一道光一般袭向对方,剑光会让敌人睁不开眼睛,当巨魔一击不中,再次攻过来时,董元艺趁机反攻,用长虹剑宗之中最出名的一招长虹贯日催动本命飞剑袭日,巨魔晃了一下神,便被袭日一穿而过,董元艺想也不想,马上收回本命飞剑,一个闪身,便藏了起来。
  因为他清楚,凭借自己这一击,根本不可能完全消灭一个巨魔,果然,那巨魔倒地不过片刻便重新站了起来,虽然董元艺这一剑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创伤,但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只是董元艺已经不见了踪影,这让他十分恼怒,用狼牙棒重重地砸在地上,有狂吼了两声。
  沐芷云虽然第一时间便遁走,但还是被狼形大妖给追上,沐芷云没想恋战,尽力躲避大妖的攻击,一边想办法脱离当前的困境,但大妖的每一次攻击都让她感到窒息,若不是已经到了元婴境,恐怕大妖的一次攻击便足以让她魂飞魄散。
  沐芷云在成为元婴境后,还没有打造出第二把本名飞剑,因为梅傲雪收集的材料中,还缺了最重要的一样——万年玄冰。所以沐芷云现在只能靠着洛水一次次冰封,勉强躲避大妖的攻击,但是再这么持续下去,她必死无疑。
  目前,进入秘境的学子们都陷入了幻境之中,无法脱困,有的在生死关头捏碎念玉,传送而出,有的甚至连念玉都没来得及捏碎,幸好有学宫圣人关注着,及时将他们救了出来。
  各位圣人密切关注着秘境里的一切,通过玄影镜里传出的画面中,似乎只有郭逸尘没有陷入幻境,其他夫子都很惊讶,只有荀况微微点头,仿佛他早已料到会是如此。
  没过多久,郭逸尘便从秘境里走出来,守门的两位神将惊得合不拢嘴,说是五天的历练,但很多人一辈子也出不来,最后不是捏碎念玉被传送出来,便是被圣人救出,而像郭逸尘这样,不到一天便自己走出来的,这么多年以来,一个都没有。
  林枫的拳从黑影身体贯穿而过,但黑影却毫发无伤,并且阴森恐怖地笑着,下一刻,一道黑气击中林枫,将林枫击飞好几丈,林枫感到全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了一样,口吐鲜血,清晰的痛感和死亡的威胁让林枫不得不相信这一切正真真确确地发生着,他必须想办法让自己活下来。
  林枫尽力翻了个身,躲过又一次的黑气攻击,但下一刻,他又被一道黑气给击飞。
  林枫再次爬起,使出全身力气,将开天拳的拳意尽收于拳头上,全力攻向那个黑影,可就在即将击中的时候,那道黑影变成了他的父亲模样,正对着他露出慈祥的笑脸,并喊着他的名字。
  林枫立刻收拳,可是已经来不及,黑影幻化的林广被一拳击飞,直吐鲜血,一命呜呼。林枫被收拳时的内劲震伤,再次吐了口鲜血,但他此时顾不了那么多,连忙跑到林广身边,大声呼喊着父亲,悲痛使林枫绝望,泪水模糊了双眼。
  下一刻,躺在地上的林广突然一变,一道黑影将林枫笼罩,林枫无法呼吸,像被扼住了咽喉一般,而且修为正一点点消失,那个黑影正在放声大笑,笑声中满是得意与张狂。
  林枫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他那么近,脑袋里不由得回忆起种种过往。
  程灏就快和沐芷云成婚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离成婚的日子越近,程灏心里就越不安,师傅陆英和宗主梅傲雪对他都很好,只是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他修行的事,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在他成为元婴剑仙之后,正当他疑惑的时候,沐芷云到了。
  “师兄”一声悦耳的呼唤让程灏从思考中走出。“师妹,我…我觉得现在的我不是我,你们也有些奇怪。”程灏对沐芷云说出心中的疑惑,沐芷云走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头依偎在他肩膀上,温柔地说道:“师兄,我们都要成婚了,你还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莫非你害怕和我结婚,或是后悔与我在一起?”
  “怎么会呢,我当然愿意和你永远在一起,可是…”程灏话还没说完,沐芷云就说道:“没什么好可是的,现在的生活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安安心心地跟我在一起,不好吗?”程灏嘴上说好,但心中依然疑惑,而且有一种感觉,在心里越来越强烈,就是眼前的一切,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沐芷云在和狼形大妖战斗几个回合后便被击中,而且她再也没有力气再次躲开狼形大妖的致命一击,就在她即将被击中的时候,洛水剑全身散发光芒,将她整个人给冰封起来,而她因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邹渊本来准备在沐芷云即将被击中的时候出手救下她,但看到洛水剑发出的光芒,就没有出手。
  董元艺被巨魔追了很久很久,无论他躲到那个地方,都会被巨魔找到,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跑了,躲在一块大石头下面喘着粗气,思考着当巨魔找到他时要怎么应对,可是实力差距太大,他不敢直面巨魔的攻击。
  郭逸尘出了秘境已经四天了,林枫还没有出来,而这几天又没有其他课程,无聊的他在房间里睡了很久,还是很担心,于是又跑去找荀况,询问相关情况。只是得知各位夫子都在关注着秘境里的一切,没空见他后,他又垂头丧气地回了屋。
  明日便是历练得最后一天,如果明日再走不出来,那便意味着淘汰,不能再在学宫学习了。郭逸尘在学宫就只有林枫这一个说话的对象,他不能想象没有林枫,他能不能在学宫待上几年。“枫哥啊,你到底遇到了啥,怎么还不出来呢!”他想着,又叹了口气。
  林枫此时已经红了眼,对着黑影不计后果地挥拳,以伤换伤的方式攻击黑影,可每一次击中黑影,黑影都没事,反而黑影击中他都会让他痛不欲生,现在的林枫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就连先生给他炼筋熬骨时,每日击打他的痛苦都不及现在,他已经开始失去意识,眼皮也越来越重。
  程灏和沐芷云身穿喜服,在宗门师兄弟的呼喊声中走进礼堂,高堂上坐着梅傲雪和陆英,正微笑着看着他们。在大师兄亦涵的主持下,进行婚礼。
  “一拜天地”随着亦涵的喊声,沐芷云和程灏转过身,对着天地跪拜,沐芷云脸上满是幸福的笑。
  “二拜高堂”程灏的笑意变得有些平淡,有一丝疑惑始终在他心中,徘徊不定。
  “怎么了?”沐芷云看程灏有些恍惚,轻声问道。
  “哦,没…没什么!”程灏回答,重新换回笑容。
  “夫妻对拜”两人相对站立,沐芷云笑靥如花。
  沐芷云从冰封里醒来,醒来的时候,狼形大妖的攻击也就到了,沐芷云破冰而出,从刚才那一刻,她已经明白了,她闪避过大妖的攻击,然后闭上双眼,双腿盘坐在原地,放空心灵,进入冥想,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狼形大妖已经不见了。
  “果然如此!”沐芷云笑着说了一句。
  董元艺考虑了很久,将心一横,自言自语道:“跟他拼了,大不了一死,也好过这样憋屈而死。”要让他捏碎念玉是不可能的,捏碎念玉就表明失败,就不能再就在学宫,那还不如彻底跟这个魔头拼了。董元艺祭出本命飞剑,退出了石块下方,可等了很久,也不见巨魔的到来。“难道…”董元艺心里想着,“应该是这样,哈哈…”董元艺突然想通了,而后晕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在秘境外了。
  “我是被救出来的吗?”董元艺着急地问道。两位神将看着他急切的样子,摇了摇头,并不说话。“你是被秘境给送出来的,恭喜你,过关了。”说话的人是刚刚赶到此地的申途,在最后时刻,他要守在这里,以防有变。
  “真…真的吗?啊…谢谢申夫子。”董元艺有些激动,向申途行了一礼。申途点了点头,示意他回去休息。董元艺再次向申途行了一礼后开心地回屋休息去了,这几天,他感觉像是过了好久一样,实在是太累了。
  董元艺走后不久,程灏和沐芷云也从秘境里走出。
  此时,只有林枫一个人还在秘境里面,其他人要么自己走出,要么在危机关头捏碎念玉或是被学宫圣人们救出,十八个学子到现在只有六个人合格,可见这次学宫历练考核的艰难程度。
  林枫被那个黑影连续重伤,这时已经逐渐失去意识,脑子里面回忆起种种过往,小时候父亲教他练武的时候,母亲为他缝补衣服的时候,先生教导他的每一个画面,那么温馨,可是自己再也感受不到了。“爹,娘,先生,枫儿尽力了!”
  “枫儿,人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就在林枫马上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楚河的声音在他心里响起,“最重要的不是过往,不是将来,是现在,是实实在在的每一天,所以,只要还有一口气,那就没有放弃的理由。”
  就在荀况准备出手救下林枫的时候,一道流星突然划过,林枫瞬间睁开眼睛,“一剑追星”林枫大声喊道,手里突然出现一把古朴秀气的剑,剑气震动得整个秘境都摇了摇,流光一闪而逝,学宫圣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给吓了一跳,荀况更是赶紧观察秘境里的情况,看过之后,本来准备出手救下林枫的他松了口气,微笑着点点头道:“未入剑仙,已破心魔,前所未闻,前所未见啊!”
  原来就在荀况准备出手的时候,一道流星划过,林枫突然睁眼,大喊一句一剑追星,手中便出现了一把古朴秀气的脸,剑身有七星宝珠,皆闪着光,一道剑光瞬间击中黑影,黑影还没反应过来便烟消云散了。而后林枫便晕了过去,被秘境自动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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