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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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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来为夫君宽衣。”
  慕容贞被楚浪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虽然有些扭捏,但她却仍然记得为人妻的本分。
  “即便有婚约在身,可终究我们相识还不到一日光景。”
  楚浪轻轻握住慕容贞向他伸过来的柔荑,轻声问道:“小姐姐当真愿将此生许我,无怨无悔吗?”
  “……夫君的模样我喜欢,夫君的气质我喜欢,夫君的身形我喜欢。”
  被楚浪握住柔荑,慕容贞陷入一种莫名情绪开始审视面前楚浪。
  她慢慢将身子偎进楚浪胸膛之中喃喃道:“虽然与夫君相识不到一日,但妾身已经照顾过夫君半年。这半年来我多番审视过夫君,也曾将夫君与人比较,自觉天下男子中夫君已是个中翘楚。
  且妾身与夫君乃是指腹为婚的缘分,纵然有另一人与夫君气度相当,又与妾身何干?
  若是不愿嫁与夫君,恐怕那陆权当街拦轿时,妾身就已经随他逃婚而去了。但世事就是这般奇妙,妾与陆权相识数年,却总看不上他身上潜藏着的莫名孤傲。
  反倒是初见夫君时,就有莫名亲近之感。”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楚浪问。
  “正是如此!”
  慕容贞欣喜点头,仰头看向楚浪侧脸,满心的崇拜。
  “既然小姐姐照顾了自家夫君大半年,那就下来就由夫君来服侍自家夫人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间已经再没有其他隔阂了。如此美人在怀,楚浪可不是君子。
  一把将怀中可人儿抱起,楚浪与慕容贞相视着往床榻处走。两人目光对视间,竟然生出些恋奸情热的感觉来。
  “……夫君,把灯息了吧。”
  被楚浪放到榻上轻解罗衫,原本期待与羞涩的慕容贞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她白皙如玉的面庞瞬间染上红晕,竟如那称心如意的粉玉如意色泽无二。
  “闻卿白玉美人,造化雕成,不胜心向往之。今夜春宵一刻,当借月赏之。卿素雅达,必不令我徒劳仰慕之心。”
  楚浪手上轻解美人衣带的动作不停,同时将身子往身下美人靠去。
  将浓郁的处子幽香吸进肺腑醉了心肠,楚浪朝美人耳畔喃声道:“我这人小气,不愿小姐姐这般白玉美人被月光看去,故只能以灯火死物照衬,一睹尤物。”
  “呀,夫君真是羞死妾身了。”
  慕容贞感受着耳边楚浪的鼻息,他嘴唇还似有似无地碰着自己敏感的耳垂,又闻听楚浪如此言语。慕容贞再难自持,以手掩面作鸵鸟状。
  “小姐姐若是怕吃亏,也可以脱我的嘛。”
  楚浪见状坏笑道:“我素来公平,小姐姐脱我几件,我便脱小姐姐几件。如何?”
  “妾身不活了,嘤嘤嘤……”
  未经人事的慕容贞哪里经得起楚浪这般挑逗,当即扭身将螓首往床榻锦被中埋去,连用粉拳捶打身前坏人的勇气都没有。
  “嘤嘤嘤……”
  “哈哈,哈……”
  楚浪见自己将这可人儿逗弄的羞不自胜,不自觉得意笑出声。可才笑两声,他忽然发现不对。
  “……夫人,你可听到什么声音?”
  楚浪停了动作,用六识感应房内动静。只因,他刚才分明听到与慕容贞声调不同的娇嗔声。
  “这声响虽然与着贞儿声调相近,但显然不是人声。在被子里?!”
  “呀,毛团你怎么在此?”
  正当楚浪调用六识探听房中动静有所发现时,将头深埋进锦被中的慕容贞同时惊呼一声,迅速起身。
  她顾不得被楚浪解开大半的衣衫不整,双手伸进锦被中摸索。几乎顺理成章地从锦被中拿出一物来。
  楚浪定睛去瞧,见是一只皮毛泛光的雪白狐狸,瞬间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夫人,这银你狐是何时养的?”
  楚浪才看清这银狐,脑海中就瞬间蹦出了胡仙儿的样貌。
  他可不会自我安慰这一切都是巧合,所以脑海中才蹦出胡仙儿的面貌,心中就瞬间涌出了杀意。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慕容贞将仍在睡梦中的银狐抱在怀中,抬头却见楚浪面色不善地死死盯着毛团,她也惊了一下。
  “……这毛团是我来交州之后出外踏青所得,已经养了两年了。”
  见楚浪并不答话只死死自己怀中熟睡着的毛团,慕容贞便将这银狐来历与楚浪说了道:“那日我去城外山林采景,见山林中一只成年银狐口中叼着幼崽被猎户追杀,就命仆从上前将那狐狸救下。之后,给了些银钱与那猎户。
  那猎户接过银钱后曾提醒妾身说,此地气候不可能有银狐栖息。那银狐定然已经成了精,才在不远千里到此地来寻找名山大川作修炼场地。他也是无意间在自己设的陷阱中发现那银狐,在此之前还捡到一具狼尸。
  因为自己设的陷阱重伤了它,猎户怕那银狐伤好之后会朝他报复,这才紧追不舍想要去除后患。
  仆从将那银狐带到我面前时,它已经气若游丝,不久后就断了气。我见那幼狐生的可爱,便就养了下来。”
  最后,慕容贞似乎记起管千秋曾言及楚浪在灵川县所遭遇危险。心知自家夫君这是余惊犹在,便出言安抚道:“夫君放心,之后妾身也曾找父亲看过,‘毛团’虽然比一般狐狸还要聪明些,但它不过是只普通的小狐狸,不是精怪。”
  “……可以拿来给我看看吗?”
  楚浪闻言,虽然将这小畜生当即拿去点天灯的念头去了,可他还是道:“贞儿不知,在你前往灵川县化名白真拜会我之前,我就曾被那几个反贼中的一个暗算。那人自称黑幡道人,他黑幡中藏着诸多妖魂鬼物,妖邪可怖。我敢肯定他也归属孽畜一类,若不是那反贼首领觉得你家夫君有大用,最终救我性命,我肯定要被那黑幡妖邪抽魂炼魄……”
  楚浪将真实原因隐了去,只对慕容贞言及黑幡老道,以此来说明自己为何如此大惊小怪。
  虽然楚浪说这番话时十分心虚,自觉漏洞百出。可慕容贞的关注点显然不是楚浪言语中的逻辑。
  她神色一紧,虽然为楚浪感到后怕,却还是好生安抚劝慰楚浪道:“夫君文曲降世,自然受上苍庇佑。如今接连逢凶化吉,前路必定是光明坦途。”
  说着,慕容贞将仍在睡梦中的小狐狸递给楚浪,看向楚浪的眼神更多充斥了母性的光辉。
  将狐狸接过手中,楚浪可不似慕容贞那般温柔。他直接以双手托着小狐狸前肢面对自己,往这小畜生重要部位上瞅去。
  “是只公的。”
  看过雌雄,楚浪又将睡得如死猪般深沉的小狐狸摇醒。
  “嘤……”
  被摇醒的小狐狸睁开眸子,喉中发出如婴儿鸣啼般的叫声。
  “虽然眸中颇具神采,但看不出更所更多意味。”
  楚浪与小狐狸目光对上,那小狐狸初时还懵懂,等意识完全清醒后,它飞速扭动身体想从楚浪手中挣脱出来。
  但奈何,它一个半大牲畜怎么可能从如今的楚浪手中挣脱出来。
  虽然楚浪并没有对这小畜生的身子骨用力,但他双手如钢筋般锢住这小畜生,它是无论如何也根本挣脱不了的。
  “……毛团与夫君不熟悉,万一咬伤了夫君就不好了。”
  慕容贞见状,赶忙将小狐狸从楚浪手中拿过。
  她高声吩咐门外两个丫头进来,在她们既意外又对自己两人此刻姿势好奇的目光中将毛团交给她们抱出房去。
  “……夫君,咱们,该就寝了。”
  听到外间传来关门声,房内床榻之上的两人沉默了一阵。
  终于,还是慕容贞率先打破了尴尬。她虽然满面酡红,但仍慢慢抬起手为楚浪宽衣。
  楚浪自然清楚慕容贞如此主动的用意,他故作姿态任由慕容贞为他除去身上外中两件衣物。
  等慕容贞准备起身抱着为楚浪脱下来的衣服,朝床榻边的衣架上放去时,楚浪却猝不及防地将她抱住压回了身下。
  将搁在两人中间衣衫抽出来随意往床外一扔,楚浪脸上重新挂着那副坏笑表情道:“夫人脱了我三件衣衫,我也得脱夫人三件衣衫才算公平。”
  说着,楚浪一只手已经朝身下美人被解去衣带的衣衫摸索去了。
  “胡说,我才脱两件。”
  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渐去,慕容贞赶忙开口拖延两人坦诚相见的时间。
  “……轻纱虽薄,却也算是一件。”
  楚浪将嘴唇贴着美人儿的耳垂,语罢轻轻一吻。
  “嗯……”
  慕容贞闷哼一声,被这一下弄得失去了思考。
  楚浪趁机将身下人衣袍带子全解了,看着那若隐若现的冰肌玉骨,心中瞬间生出蓬勃欲念与无尽柔情。
  失了魂儿的可人儿虽然被解去衣袍,可她躺在榻上。除非楚浪将衣服撕开,否则怎么也难将散乱的红裳从美人儿身上完全除去。
  楚浪何许人也,这点小事根本难他不住。
  将身下人衣袍拉散到最大程度,楚浪伸手揽着慕容贞细嫩腰肢便使巧劲。
  下一刻位置调转,女上男下。本就没了束缚的衣袍也当即脱离了美人身躯。
  “啊……夫君,如此不合礼制。”
  “闺房之中,哪有规矩?”
  简短对话之后,攻守易位的楚浪仍以双手轻抚着慕容贞那如玉般的凝脂细腰。他一面感受掌中柔滑,一面作娇羞状道:“洞房花烛夜,还请夫人怜惜人家弱冠之年。”
  “……夫君真坏。”
  看到楚浪这般模样,慕容贞原本的娇羞也去了大半。
  她空出撑着自己不倒向楚浪怀中的一只手臂握拳轻锤了楚浪一下,顿了顿,竟然鬼使神差地低下了螓首。
  无它,只因按礼法来说,比楚浪大上近两岁的慕容贞本该二八之年就得许了人家。
  幸得慈父宽容,准她自择夫婿。
  为此,慕容贞可是知道自己父亲得罪了多少当朝权贵。
  今日幸得佳婿,又这般与她贴心。见楚浪一个男子竟为了她作出女子般娇羞状,慕容贞心中一股掺杂着母性与昔年恨不生得男儿身的念想便怂恿着她作出了大胆之举。
  楚浪何等人也,见美人意动,当即便迎了上去。
  两唇轻触即分,而后是更加亲密地索取与探寻。
  等两人一丝不挂赤裸相时见,楚浪隔空挥手运气,床榻两边的幕帘随着两道劲气唰地一下合拢,
  房内无尽春光被遮掩住,唯独只楚浪可以饱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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