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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荆轲刺秦失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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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落,酒残,雨疏。
  荆轲、高渐离与狗屠相交日久,三人性情相合,但直到今日才知道这狗屠的名字:封子朗。荆轲与高渐离都是性情中人,那狗屠不愿通报名姓,必然是有所不便,所以早就丢开了此事,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感情交流与升华,毕竟,说到底,名字就是个代号。
  “对不起二位兄弟!封子朗原本是黎山修道之人,因为一些自身的缘故,所以不得不隐姓埋名。”狗屠歉意道。
  “自家兄弟,莫说那些生分话。倒是这五成把握,我倒想听听是个什么道理。”荆轲摆摆手道。
  “我这师门里有一件宝物。只需小小的一颗,便能炸毁方圆十丈里的所有物什。如果我能带着这东西见着秦王,便能把那宫殿都给炸塌了,想来秦王也无处可逃!”封子朗道。
  “即是如此,兄弟可将那东西交付与我使用便是,何必……”
  “师门禁忌,我能帮你,却不能教你。还求哥哥莫要责怪。”封子朗抱歉道。
  荆轲对于此事倒是能理解,各处山门自有其不传于世的法门,于是摇摇头,道:“只是这拜会秦王,乃是十死无生之事。我与兄弟能为知己,却不想无端害了兄弟的性命!”
  “呵呵呵……世人皆笑飞蛾扑火,却不知如蚍蜉蝼蚁般活上一世,哪敌得那飞蛾刹那燃烧的光彩!你我兄弟都是一般的个性,拜谒秦王乃是这一生中所遇的最亮的烛火。子朗不才,愿附兄之翼尾,留个名字在那史官笔下,便不枉来这浊世间走上一遭!”封子朗说得有些情绪激动,一双眼睛都起了血丝。
  “哥哥说得好!”高渐离端起碗酒来一饮而尽,“大丈夫立世当是如此!小弟虽不习杀伐之术,也愿与哥哥们同去,求哥哥们成全!”
  “渐离,此事你不适合去!”荆轲拍了拍高渐离的手,摇着头道。
  “为何?”高渐离一听急了,唰一下跪起来,带着怒气道:“莫不是嫌弃渐离使不得剑么?”
  “不是!”荆轲连忙安抚道。
  封子朗也拉了拉高渐离的衣袍,解释道:“这一旦入秦,我二人便已是死人!此事若成,那秦国的后手难以知晓!若是有人要遮掩此事,或是污蔑我二人的名声,终须有人来为我二人正名!渐离击筑之名早已名满当世,万一有些错漏,一篇唱词便可扭转乾坤。到时还要劳动渐离妙音神笔,不至让我等于地下寒心!”
  “而且,我们兄弟几个都没有后嗣,清明时的一柱清香,两杯残酒总要有人奉祭不是?”荆轲笑呵呵道。
  高渐离瘪着嘴愣了半天,最后找不出话语对付,竟然一下扑到桌上,埋头哭了起来。
  “额!”荆轲一下哑然,也不去劝他。总说人间最痛是别离,高渐离如今无奈与他二人生祭死离,哭上一场,倒也全了三人间的情分。
  “哥哥,此事若定,我这还有一难!”封子朗的话拉回了荆轲的心神。
  “哦,你说!”
  “我所说的宝物需得我回山去借,不知你这何时启程?”封子朗问道。
  “赵国已破。秦国需要时间修整,兵力也要重新归置。估计最少也得半年到一年。”荆轲想了想,“若是没有变化,我应该就会在这段时间里出使秦国。半年吧,算算路上的时间,半年内我就会启程赴秦。”
  “那……我立刻就动身!半年内必然折返,断不会耽误了哥哥的行程!”封子朗说完,干了一碗酒,冲着店内的申不醉喊道:“掌柜,好酒好肉都给我搬上车去,爷爷我现在就要走了。”
  ……
  封子朗订好了归期,一路疾追快行。奈何这路上到处是兵乱,足足花了两个多月才到了黎山。封子朗的家就在这黎山脚下的封家庄,他还是封家庄的嫡传独子。
  这黎山因为生得僻静,又有个黎山老母坐镇,所以还算太平,四周的百姓也大多信道修道。这修道有两种。一种是天资高绝,上山拜入山门,学的是长生不老,撒豆成兵的仙门秘法;另一种就是为天资所限,学不得道术仙法的寻常人家,只能在家里抄抄经文,修修脾性,练练身体罢了。
  封子朗年幼时非常的聪明,三岁便能识字,四岁就能诵经。到了六岁便拜入黎山门下一心学那长生的法门。可人都有劫难,他十岁时在山上遇到一条蜈蚣,被咬了一口,多亏他师傅用了山门秘术才救了他的性命,只是从此经脉迟滞,学不得仙术道法。他师傅原本想留他在山上修行,但天才是会因嫉妒积累仇恨的,早先那些比不了他的同门这时少不了对他的冷嘲热讽。封子朗经受不住这些,于是便下山回了庄子。
  封子朗有个青梅竹马的玩伴,唤做封二娘,是他二叔家的女儿,从小便与他定了娃娃亲。这封二娘与他感情甚笃,一直都跟着他。他修道,她也修道;他上山,她也上山,待到他下山时,她却下不来了。因为机缘,二娘拜在了黎山老母座下,成了真正的仙家弟子。
  封子朗十八岁那年,从黎山上下来个如仙女般的美貌姑娘要与他成婚。一场闹腾才知道这便是他早已文定的妻子:封二娘。
  本是一场欢喜事,结果封子朗不许,并且非要与二娘解除婚约。外人哪里知道,那蜈蚣虽未拿走他的小命,却拿走了他做男人的权利。
  女子被夫家解除婚约原本就不是光彩事,何况封二娘对他早已情根深种。男不娶,女要嫁,最后的结果便是封子朗悄悄留下休书远走天涯,从此世间便多了个狗屠。
  封子朗到达封家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多年不回家,家里基本是原来的模样。寻个人打听打听,才知自己的父母丢下俗事,进了山去修行,如今当家的正是他休了的妻子,封二娘。
  心上不由戚戚,为人子应尽的孝道他全未顾及,蹉跎数年,一事无成。如今这刺秦之事,定要全力以赴,不能出了纰漏。
  大大方方报名而入,几个熟悉的仆役欢喜的引着他去见二娘。一路过街穿巷,儿时熟悉的场景逼得他几乎落泪。走到最里的院子,在一个小花厅里见着了二娘。
  几年不见,二娘更加的标致了。举手投足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那柔嫩娇俏的身子也完全长开了,浑圆丰腴,便是静静坐着,也能成就一副美景。只是那脑后梳的妇人发髻让封子朗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她嫁人了么?
  “师兄此来是为哪般?”封二娘一脸平静,语气称呼都是寻常人的寒暄模样。
  封子朗压住心里的酸楚,想要速战速决,于是开门见山道:“我想跟师妹讨颗雷神丹。”
  “雷神丹是爆裂之物,不得轻传。师兄是想用来……”二娘俏目流转,微微侧首,随意一动,便把那四周的景物比得灰暗了不少。
  封子朗不知道怎么回答,刺秦一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何况山门仙家本就不愿插手俗世,告知了实情,怕更难求到。
  封二娘略做沉思,忽然起了身来。挥退了服侍的婢女,走近了封子朗,盯着他道:“师兄心比天高,能让师兄扒下脸皮回来的定然不是小事。我想……多是与这天下有关!对么?”
  封子朗听得一惊,脸上虽未有何变化,但眼神不自觉瞥开了一点。
  “嗯!我猜对了!”二娘的语气笃定,“天下事……天下事?如今赵国已灭,秦并六国之势已成,若要搅动天下,无外乎……”二娘忽然惊得花容失色,一把抓住封子朗,“师兄!你要刺秦?”
  这一下把封子朗吓了一跳。他可是什么也没说,二娘却猜了个明明白白,连忙下意识否认道:“休得胡言,哪有此事!”
  “你还要骗我!这雷火丹威力虽大,于军阵上却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况且你只求一颗,那又济得什么事。无非只是用于杀人,杀一个极其重要的人。若要杀一人而搅动天下,除了秦王还会有谁?”二娘语速快得像连珠炮。更增加了她话语的压力。
  “便不能是其他的国主么?”
  “呵呵……其他的国主?秦国如此大势,其他几位国主还敢内讧?那秦王雄才大略之人,数代经营,才有今日,他会用这法子去损他虎狼的名声?专诸、要离全都是无奈之举。暴秦不屑用之!”二娘语气渐渐放轻,握着封子朗的手,用一种近乎魅惑的声音道:“朗哥哥,二娘一直在等你!咱们不去做那必死之事,好好的守着庄子,再去把公公婆婆接回来,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不好么?”
  吹气如兰,媚眼如丝,二娘的美艳芳华像张柔纱蜜网把封子朗牢牢的抓住了。忍不住轻揽美人入怀,心灵像是找到了安放之地,所有的烦恼飘散如烟。
  “朗哥哥,二娘想你!二娘想要你!二娘想要为你生儿育女!”
  美人的情话如一道利刃扎进狗屠的心底,封子朗恢复了神志,忍着心底的剧痛推开二娘,攥紧了自己的声音道:“你我早已没了瓜葛,如今我来,无意其他,就问你这雷火丹,给,还是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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