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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太子出宫 百官逢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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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守在东宫门口的吴兴和这帮子甲士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此时宫门突然开了,众人毕竟是在埋伏,一见有动静,便全部伏低身子,收声静默,躲得严严实实的。
  只见一个东宫卫士打门里探出脑袋左右窥视,见没什么动静,就从门里迈出身来,后面依次又出来三个卫士,其中一个卫士又伸手在里面接出一个衣着考究的小孩,宫门随后紧闭。
  吴兴心里顿时紧绷起来,不用多问,这是当今太子无疑,只要兄弟们一拥而上,这几个人必定手到擒来,可这帮人…..吴兴回头环视了众人一眼,众人也都看着吴兴,就这样对视良久,众人终究一动没动,埋伏在阴影里的吴兴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卫士抱着太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唉…..”一边摇头一边叹了口气,但又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嘱咐众人道:“事已至此,咬死了就只说没见有人在东门出来,你等明白?”众人纷纷点头,吴兴像是不太放心,抬头向站的靠后的人们提声问道:“你等明白?”后面的甲士再次纷纷点头。
  吴兴自凌晨见邱顺惨死,直到现在,心里才总算是稍稍安稳了一些,吴兴暗自盘算:“东门没见人”这谎可得要扯的圆,耳听东宫内还隐约有厮杀之声,所以现在是万万不能回去,索性在这等着,要赵铁铮他们案发落网,我是万般无奈之下裹挟而从,有这百十号兄弟作证,也不算十恶不赦,要田伯延真造反成了,我就算在东门没碰到太子、太傅,这也不能是我的过错。
  一旦打定了注意,吴兴和这一帮甲士就在东门耗了起来,直到东宫宫门再次打开,吴兴他们又是一阵慌乱,瞪大眼睛盯着东门:这回又是谁来了?
  这回开东门的是几个甲士,赵铁铮和贾、莫两个统领随后自门内出来,他们之前翻遍东宫,把一千多东宫卫士、宫婢、仆役、宦官的尸身排开挨个验视,就是不见太子踪迹,赵铁铮心中着急,就冒起一丝侥幸:会不会是吴兴在东门把人宰了,忘了跟我报告了?再或者……想到这时,赵铁铮的左眼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用手去扶眼眶,咬牙忍了忍,就带人奔东门而去。
  吴兴见赵铁铮在宫门出来,赶忙加紧步伐向宫门走去,向赵铁铮作揖,赵铁铮赶忙说道:“兄弟不必多礼。”吴兴抬眼见到赵铁铮左眼紧裹绷带,上面还渗出斑斑血迹,惊讶的说道:“赵大哥..”赵铁铮摆手示意他不要大惊小怪,紧接着问道:“吴兄弟可曾见人出入东门?”吴兴赶忙说道:“没有、没有,我们这百十号人在这盯着,别说是有人出入,就是个苍蝇也瞒不过我们的眼睛。”听他这么说,赵铁铮微微点头,又突然用他的独眼紧紧的盯着吴兴,吴兴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微微低下头,让开了他的目光。“嘶..”赵铁铮的伤眼又剧烈疼痛起来,赵铁铮低着头咬牙忍了又忍,片刻过后,忽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吴兴听他突然笑起来,吓了一跳,心里忐忑不安的寻思:“难不成这厮知道了?”攥着刀柄的手心又开始冒汗,赵铁铮笑罢却说道:“东宫那帮卫士杂役被我们杀了个一干二净,贼首闵承文也已就地正法,当然没人逃跑啦,哈哈哈哈,让你们在这灌了一早凉风,辛苦啦、辛苦啦,哈哈哈哈。”
  吴兴一听他这么说,心里也不那么忐忑了,赵铁铮一边轻拍着吴兴的肩膀,一边示意吴兴跟自己走,吴兴就随着赵铁铮走了几步,避开身后众人,赵铁铮低声跟吴兴说:“老弟,赵某让你来守东门,一来避免了你跟宫内卫士血战,你看我这….,”赵铁铮指了指自己的伤眼,吴兴赶忙说道:“谢谢赵大哥…”赵铁铮又抬手止住了他的话,接着说:“二来呢,我也是真信的过你,存心给你这份功劳,可惜太子没出宫门,不过也不要紧,有为兄在,吴老弟的好处也不会少,”吴兴又赶忙拱手说:“谢谢赵大哥帮衬,兄弟真是粉身碎骨也难报答。”“嗯,”赵铁铮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跟你的兄弟说,回头田将军一定重赏各位,嗯…可是有一样,”赵铁铮话锋一转又说道:“没见太子就是没见太子,谁要敢在外造谣说…说太子自东门出逃……”赵铁铮又看了吴兴一眼,独眼里闪着狠毒的光芒:“我一定一刀一刀的亲手把他剐碎了喂狗。”一股寒气自吴兴尾椎直透后脑,吴兴赶忙说:“赵大哥说笑了,兄弟们都老实本分的紧,没事造那个谣干什么,这种话是他们说的么,您放心,他们不敢….他们…”吴兴已经吓的有些语无伦次了,但赵铁铮也不在意,又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啦、好啦,你赵大哥当然信得过你,赶紧带你的人跟我们一起走,咱去承乾宫找田将军报捷请赏。”
  “田将军,您领着甲兵囚禁百官,到底是为了什么?今日大朝,我们都有军国要事与天子商议,你有事便说,如若没事,我们要去辰安殿面圣。”大司农杨兴业忍不住对着上首来回踱步的田伯延说道,田伯延一听有人说话,就停住脚步,看向杨兴业,这杨兴业四十四五岁的年纪,中等身材,微微有些发福,方额白面,三缕细髯刚刚长过下颌,看起来稍有些滑稽,杨兴业见田伯延盯着他不说话,心里有些不悦,又接着说了句:“真是岂有此理。”随后甩了一下袖子,背着手向朝銮殿殿门走去,看那样子,仿佛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一般,可门口的甲士们马上挺戈向大司农杨兴业比划了比划,田伯延随后说道:“请大司农稍安勿燥,稍后田某有要事与众位大人商议。”杨兴业无奈,又转回来站在原处,一众大臣们见状一边叹气一边摇头,这叫什么事呢?
  此时朝銮殿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田伯延和满朝公卿都望向殿门,只见赵铁铮及一干人等已经站在那里,田伯延看到他们,高声喊道:“赵将军上前来。”赵铁铮踏过门槛,大步流星的向田伯延走去,手里还拎着一个血迹斑斑的白布包,一边走那布包里的血也不时地滴在地上,百官看他趾高气扬,无不皱眉,有的还用长袖遮住了自己的脸,心中均想:这帮兵痞,竟然都足蹬革履、手持兵刃在朝堂之上对着天子近臣耀武扬威,真是全无礼数,粗鄙至极。
  赵铁铮一路走到田伯延身边,作揖行礼,随后附在田伯延耳畔窃窃私语,田伯延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一会儿面露喜色,一会儿又摇头叹气,百官莫名其妙的盯着他俩看,没多大会赵铁铮就讲完了,端正的站在了田伯延下手,用那只独眼虎视眈眈的望着百官。
  田伯延清清嗓子,百官见他终于要说点什么了,也都聚精会神的听着,田伯延朗声道:“原太子太傅闵承文蓄意谋反,唆使乾泰宫黄门令邱顺下毒弑君,卫尉甲士去东宫捉拿逆贼闵承文,闵承文畏罪自杀,死前又谋杀了太子。”说罢给了赵铁铮一个眼色,赵铁铮一下把手里的布包扔在朝堂之中,里面滚出来两个血淋淋的人头,在百官脚下嘀哩咕噜的转,百官听了田伯延的话,都大吃一惊,之后又感觉难以置信,但这两个人头却结结实实的吓了百官一跳,人头滚过之处,众人纷纷躲避,等人头不动了,大家仔细分辨了一下,一个是黄门令邱顺,另一个正是太傅闵承文,有官员看到太傅头颅,当场痛哭起来,边哭边跪了下去,用手去捧闵承文的头,其余众人也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嗯哼,嗯哼。”田伯延狠狠的咳嗽了两声,百官稍稍静了一些,田伯延又大声喊:“田某是个粗人,但也知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为今之计,应该赶紧商议如何安排皇子渂登基。”百官听到这话,纷纷小声议论起来,朝堂上顿时叽叽喳喳的响成一片,“哐、哐。”赵铁铮夺过身边一个甲士的戈,狠狠的用戈杆在地上顿了两下,朝堂又稍稍静了下来。田伯延又说:“诸位都是先帝的肱骨大臣,都是国家栋梁,我田伯延也无意难为你们,但今日之事的确仓促,也不是我田某人所能左右的,诸位还是以国家为重,尽快安排皇子渂登基吧。”
  本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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