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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奴痕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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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苏肆的血混着雨水在石台上四下流淌,可当其流过石台中心时里面的血迹竟诡异的消失了,之后所有血液仿佛受到了召唤一般向石台中心汇聚而去,消失不见。似乎融在雨里的血迹被吸收殆尽仍不满足,又有一股血流自苏肆后脑的伤口引出源源不断的注入其中。
  若是寻常人一次丧失如此多的鲜血早就一命呜呼了,奇异的是,先前被苏肆吞入口中的那滴神秘液体竟动了起来,缓缓地流入其丹田之内,化为丝丝能量弥补着身体的亏空。当苏肆体内那团神秘的液体几无所剩时,石台也终于停了下来,清光一闪的瞬间缩小成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
  然而这时苏肆体内又无丝毫征兆的出现了一座五色纹阵,青、黄、赤、黑、白,纹阵伺机将剩余的神秘液体一吸而光,之后化为五道淡淡的灵纹烙印在了苏肆眉心之间。
  当苏肆醒来时已是三日之后,他惊异发现自己已被滚滚的浓雾包围了,若不是不远处的一块石头发出的阵阵清光抵挡着,他早已被湮没。或许是距离太近的缘故,周围这绿色浓雾比他记忆中的颜色要深的多,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没有寻见那些石像,脚下的石台也不见了踪迹,这令他感到十分奇怪,当看到雨后的痕迹时,心里又十分高兴,不禁又猜测这毒雾再起或许与此有关。
  摸了摸咕噜噜叫的肚子,苏肆有些无奈,他自然不知道这已经是他外出的第四天了。眼下重要的是离开此地,他将那闪着清光的石头捡了起来,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诧异的发现这青黄色的石头赫然就是那方石台的迷你版。中心的石蝎像虽然缩小了无数倍但依然清晰可辨,只是其周围的四座人像却不见了踪迹。
  苏肆晃了晃手中的石头,四周的雾气也随之左右翻腾摇摆,他向前走了两步,清光也随之缓缓移动,虽然慢了许多,但总算令苏肆彻底心安了下来。因为不好辨认,苏肆只好认准一个方向闷头前行,两个多时辰之后,他便顺利的走出了毒雾谷。不过令他意外的是,来时的那些吞噬石头的地衣却是没再遇到。
  当走出毒雾谷时,苏肆手里的石头也瞬间黯淡了下来,变的普普通通,若非用心,丝毫看不出有何不同。抬头望着头顶的太阳,苏肆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眺望远方,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睛格外清明,视力几乎是以前的倍许,清风拂过枯草沙沙作响,听力似乎也变得更加聪敏。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种感觉莫名的好,苏肆兴奋的不禁大喊大叫了起来,在山谷间激起了层层回音,孩童的心性表现的畅快淋漓。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原本干裂的双唇也变得饱满丰润,本应极度缺水的身体,却无丝毫
  兴奋了好久,苏肆终于念起了祖父,想起了回家,自己此行本是寻找水源,而如今却唾手可得,因为不确定住处附近是否也同样降了雨,于是他在远离毒雾谷的地方找了几处汪清澈的水洼,把三个水囊灌满背在肩上。
  钢叉在进入毒雾谷时舍在了外围,握在手里的却换成了一块巴掌大小的青黄色石头,因为它的缘故自己才得以顺利的走出毒雾谷,所以苏肆对其平添了几分情感,并没有舍弃。不远处的山岭是苏肆祖孙二人平日里狩猎的地方,他对此处颇为熟悉,很快便寻到了家的方向,大步往回赶。
  傍着日落,苏肆远远的便看到一个挺朗而又无比熟悉的身影,那人正是他的祖父苏黎。同样,苏黎很快也发现了苏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只是当苏肆走到近前他看到苏肆眉心的五道灵纹时,顿时大惊失色,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祖父的失态令苏肆十分不解,他一把搀住祖父的胳膊,一边将他扶进了山洞。在他的记忆里,祖父一向镇定,即使遇到凶残的野狼也是处变不惊,从容以对。
  好在苏黎也非寻常之人,心中虽然惊怒,但也知道于事无补,长叹了一口气转口问道:“肆儿,这三****都去哪了,经历了些什么都给祖父细细的讲一讲。”
  “三日?”苏肆闻言一惊不禁反问道。
  “是啊,你确实已经离家三日有余了,有什么问题么?”苏黎见孙儿一脸的茫然答道。
  “哦,居然这么久。”苏肆喃喃的念道,于是他便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境遇讲给了祖父,并最终从怀里掏出了一枚浆果和一块巴掌大的石头。
  苏肆虽亲身经历,但是所知有限,真能说到重点的并不多,除了毒雾谷的毒雾奇怪的消失和出现,再就是那些栩栩如生的石像了。因为山洞昏暗,苏黎让苏肆点了盏油灯,借着昏黄的灯火仔细地打量着二物。
  浆果暗紫色,野葡萄般大小,有一股极淡的腥味,细看才发现表皮上还有一些暗金斑点,看后苏黎摇了摇头,显然不识此物。又将石头拿起,端量了半天,也只看出其上确实有一只蝎子模样的凸起,便再一无所获。
  看到祖父一筹莫展的样子,苏肆不解的问道:“祖父,到底怎么了?”
  苏黎看着他童真的小脸没有做声,只是起身拿了一面铜镜递给了苏肆。
  苏肆接过铜镜,不明所以,在祖父的示意下观察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才发现其中的蹊跷,自己的眉心之间不知何时竟多了五道五色灵纹,虽然颜色很淡,但是怎么揉搓也抹不掉的样子。
  看着苏肆的囧样,苏黎叹道:“这奴痕是抹不掉的。”
  “奴痕!?”苏肆闻言一惊,“孙儿身上怎会有,这是怎么的?”
  苏黎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肆儿,你可知你我的出身?”
  苏肆摇了摇头答道:“孙儿未曾听祖父提起过,难道这奴痕和我等的出身有关?”
  “不错,此奴痕正是对我族人的诅咒。”于是苏黎便不再隐瞒的讲了起来。
  原来,祖孙二人乃西梁王族后裔,祖上曾有无限荣光,传闻西梁人身具元灵血脉,一旦觉醒就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寿元,也正因如此反遭世人嫉恨。太古时期,族中大能相继失踪,自此族人发现血脉一旦觉醒,眉心便会随之出现各色灵纹,青、黄、赤、黑、白多少不一,但以单色或两色居多,之后便有监察仙人将其带走,不知所踪。
  直至一位族人逃回族中将其中秘辛和盘托出,才有“奴痕”一词。据他所讲,我等觉醒族人被带走后,如商品一般被各势力抢夺瓜分,并强迫修行各种秘法,然后当做炉鼎肆意采补,下场凄惨至极。为助族人逃脱牢笼,这位先贤动用莫大法力以牺牲自身为代价引发天地巨变,西梁万里疆土化为茫茫戈壁,亿万族人流落四方。
  虽然祖父的话苏肆并非全懂,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这所谓的奴痕是他人强架在自己族人身上的桎梏,必须设法将其解除,否则如同头上悬着一把利剑,让人不得安宁。
  于是他问道:“祖父可知破解之法?”
  “根除之法我自是不知,但是缓解之法却是有的。”苏黎答道,“当初血脉觉醒之人不乏如你这般年幼的孩童,其亲人不忍过早的骨肉分离,此法便是由他们摸索出的,只是眼下以我们的条件,实施起来十分困难。”
  “不知是何方法,还请祖父名言告知,若真是不可为,孙儿不想让祖父为难。”苏肆毅然的说道。
  见苏肆的性子与自己颇为相像,苏黎心里说不出欣慰和酸楚,“族中噬卜官曾讲,族人身体里都隐藏着一座纹阵,只有体内的精元强大到一定程度时,纹阵才会激发,幻化成奴痕显现,激发的纹阵如同寄生虫一般蚕食宿主的体内的灵力,只有吸食足够多的灵力,纹阵才会休眠,奴痕随之消隐,等待宿主体内精元的再次唤醒,如此循环往复。”
  “灵力?那是什么,孙儿怎么做才能得到它呢?”苏肆问道。
  “灵力是天地的精华,天下万物皆有灵气,灵气凝聚升华变为灵力,许多年份久远的药草、妖兽都有一定的灵力,只是不好找寻罢了,况且妖兽皆有通天彻地之能,我等根本招惹不起。眼下我祖孙二人只能竭力多找一些药草,争取早日将这奴痕隐藏起来。”苏黎解释道。
  “嗯,孙儿明天就出去找。”苏肆点头说道。
  看着苏肆坚毅的眼神,苏黎的心隐隐作痛,想在这戈壁荒滩里寻找地宝天材谈何容易,不过有利有弊,此地人烟罕至,奴痕被外人发现的机率自然也小了很多。只是苏肆的奴痕呈五色,让他又有些忧虑。因为不知道浆果的效用,所以他也不敢贸然让其服下,只能小心的包好,收了起来。同样由于那块石头的来历也颇为怪异,于是把它放在了洞口外的草棚里,没有留在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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