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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可说定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彭忒西勒亚整个身体都要塞进柜子里了,似乎要将这里翻个底朝天。
突然,她像航海家发现新大陆一般叫道:“哟,瞧这是什么!”她得意的捧起一团辅满灰尘的东西,那似乎是一层裹酒的包装纸吧。那瓶上沾满了厚厚的灰尘,孤零零的待在厨柜多年,如今才得以重见光日,呈现在众人的目光之中。兴奋的姑娘急忙剥去废纸,拿出美酒来——美酒用一个极为朴素的无色玻璃瓶子盛装着,丝毫没有一点儿奢华的地方,也许因为有那些纸的保护,酒身干净如初,能够看到清澈如许的美酒——不过贴在瓶身的酒名的纸标上还贴有一张便条,写着:
祝恩诺大叔生日快乐
——明天
“无聊”彭忒西勒亚这位烈火姑娘撕去便条,揉作一团,扔在了地上。
彭忒西勒亚她只想知道这酒的来历——如果是瓶好酒,那她自然全全收下……如果是劣酒,那她也不介意去喝上几杯——她才不去管这瓶酒是谁送给恩诺的。
“巴克科斯?”瓶身上的纸标上用加粗的黑体字赫然地写着:巴克科斯。
巴克科斯是酒的名字吗?
我对酒不是太了解,但如果说巴克科斯是人的名字,那我还是知道些的——巴克科斯是酒神狄俄尼索斯的别称,他是宙斯跟公主,即大地女神塞墨勒所生的儿子。巴克科斯即狄俄尼索斯索斯经常带着一大群仙女和森林精灵萨蒂尔在世界上到处走动。他们在各地传播葡萄作物和狄俄尼索斯的礼拜仪式。而且狄俄尼索斯对酿酒十分精通,众神都对他的技艺十分夸赞——那这瓶洒莫不也是狄俄尼索斯的杰作?
“嘿,这东西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怕是没法喝了——还是赶紧扔了才好”美伙亚夫人对这瓶酒没什么印象,劝姑娘赶紧扔了。
“陈年老酒才好喝——酒越是久远,味道越加迷人——要是能再来些腌黄爪就更好了”色雷斯姑娘虽然不怎么懂喝酒,但也知道这其中的好处……这和赌鬼虽然连连赔本,却还坚持去赌场,最后倾家荡产是一个道理。
姑娘拔开软木塞,闻了闻酒气,顿时被美酒熏红了脸。
“酒挺烈的……当心身子”这酒香十分浓厚,直传餐桌上来。丘比特可最受不了这种烈酒的味道,连忙捂住了口鼻。而美伙亚夫人到关心起彭忒西勒亚的身体。
“没事,没事。我的酒量可大着呢——喝这么一瓶酒又怎么会呢?怕是你心疼这酒!”彭忒西勒亚扬起手,往嘴里灌着美酒,喝相十分豪迈——但她也迫使一些酒从中流洒出来,浸湿了衣襟,白白糟蹋了好些美酒。
——“咳,咳,咳……”姑娘还没尝过这么烈的酒。她刚饮下去的酒味这才上了头,只感觉嗓子像火烧,像刀割——呀,色雷斯姑娘刚刚的豪气全无,胸口十分闷热……
“洒了,洒了!”美伙亚夫人急忙擦去彭忒西勒亚衣服上的酒水。
“哈……”彭忒西勒亚不胜酒力,似乎已经有些醉意了……“美伙亚,美伙亚真是太气人了!”彭忒西勒亚面部逐渐潮红,感觉胃部有种从没体会过烧灼感。她觉得自己有些头晕心慌,更加恶心呕吐、浑身不舒服、肌肉十分疼痛——
“彭忒西勒亚……彭忒西勒亚你不会是醉了吧?”色雷斯姑娘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儿,并不时大喘着粗气,以缓解胸口和嗓子中的闷热。
“快喝点儿水”美伙亚夫人去倒水给彭忒西亚喝。
“不消”彭忒西勒亚弯下腰,在桌子下一阵猛咳。
“唉,我都说了,这酒太烈了……你还是喝点儿水吧,这样会好受一点儿——”
“那夫人,这里有吗?我听说能解酒”特里同将那瓶酒拿在手中端详一番后便将它放到了一旁。
“也是……我记得厨房里应该还是有点儿的”美伙亚夫人去厨房里寻找。
“都说不消了”彭忒西勒亚拉住夫人,让她坐了回去——她还没有沦落到需要别人帮助的田地。
“哎,烈酒下肚就像火烧一样,你挺得住不?”特里同的这番行动到算不上关心。
“别小瞧我,我还没醉呢——我清醒的很”色雷斯姑娘果然十足的刚烈。
“别逞强了,你显然和我差不多大——我要是让这酒给下了肚,那我今天可要瘫地上了……而且量你酒量有多大,恐怕你现在肚子也未必好受。”
“哼,自不量力的家伙——我的年纪可比你大多了!”姑娘可容不得侵犯。
“但——你显然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傻小子!”彭忒西勒亚和特里同玩笑样的争吵不休。
“幼稚的孩子……”兰特对这些事情从不感到有趣,他需要时刻保持警惕。
——啊!那是什么?
兰特他隐约透过窗户看到一位削瘦的老人,那老人瘦的可怕——要不是兰特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他当时还以为那是一棵枯树干呢——要是老人再往树林中站上几步,那可更加难辨。老人更是与树林合为一体,显得十分自然恰当——那些毛燥的人自然是不会发现树林里竟然还藏着这样一位瘦的脱像的老人家。
“莫非……”兰特心头一紧,没有心思再待下去了。他趁着美伙亚夫人和丘比特被色雷斯姑娘的争吵吸引住目光时悄悄离开,急忙向屋外站着的老人跑去。
“喂,克洛诺斯,我知道是你!”兰特闯入林中大吼道:“快点出来——我可没功夫跟你瞎闹!”
“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得保证没有人发现我的踪迹——科俄斯做事一向警惕……如果被他发现,那可大事不妙……”年迈的老人从一颗木后探出了身子。
“那你来这里究竟要干什么?”兰特对克洛诺斯十分厌恶,他可不想让这肮脏的东西入了自己的眼眼。
“给你个忠告……算是我们和解的礼物……”
“别废话——直说!”
“科俄斯可能已经发现了藏在那个姑娘身上的秘密了……”
“怎么说?”
“他碰到了那个姑娘……而且还被那个不知明的印记击飞了出去。”
“印记?”
“对,它就在那小姑娘的手掌上。”
“但她没对我提起过什么印记……”
“恐怕小姑娘提防起来了——这下子你的计划恐怕不好使了。”
“闭嘴!我自有打算!”
“那你现在就应该有所行动——喏,这把匕首是用制作那些祭祀品的废料做成的……”
“匕首……这有什么用?”兰特拿过匕首上下打量。
“哩……必要的时候……杀了她——千万别让科俄斯他们给夺去了……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白发老者说着摸出一小截被火烧的通黑的小铁粒,便飞快的转身遁入了黑暗。
“要是我不呢?”兰特将匕首扔在地上——他这分明是在挑战老人:“哼,你得按我说的来——可别忘了你今天能活着跟我说话,可都是我施舍的恩德!”
“那……照你说的,这下子该怎么办?难道——是将它白白送给科俄斯不成?”老人从黑暗中钻了出来,语言犹如利刃出鞘。
“够了——这件事情得多加斟酌!”兰特瞧出老人眼里的愤怒——他知道克洛诺斯多么看重那股力量……为了力量,老人可以不择手段——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得做好充足的准备才行——因为那三个疯子会察觉这一点……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老人拾起匕首,轻轻塞进了兰特的口袋里:“你现在只需要在危险时杀了她……这可不会脏了你的手——罪恶的鲜血绝对不会沾染在你正义的举止之中……”
“得了吧,你的计划——我不认同!”
“但你收下了匕首……不就意味着你没有拒绝!”
“可是我们得放弃杀戮,因为我们……”
“好了,你得明白——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始终是显得那么的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