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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我的法则,但我是在什么时候失去这部分的......真奇怪。”阿乐低头沉思,又忽地抬起头,“我接下来要做对你一些事情把它拿回来,可以吗?”
她承认了这法则曾是她的。
所以乐子神已经具备从一位降格神身上抢夺法则的能力了吗?
“呃,要做什么?”稍稍失神后回过神来,他有些担忧地问。
如果能摆脱这法则,变回男身,他自然求之不得。
随着愈来愈快的评论转化,他夜里偶尔会抱着身子翻来覆去睡不着,要往身上浇一整盆冷水才能把心里的火灭掉,讨得半夜好眠。
要答应吗?
从她的态度里,能感觉到叶凡留了一些后手在自己身上,不然直接把他绑住摘戒指就行了,而不是以杀人为前提,才能拿回神格。
在她要拿回自己手里的神格,又不肯主动抢夺,只讲了个故事来吓唬他,哄他自己交出来这件事上,暂时看出太大的敌意。
这样暧昧不清的立场,打也不是,和也不是,只能僵着。
是敌是友呢?
往日的情谊,已经给判断敌友的天平的某侧加上了砝码。他内心的感性告诉他要相信她,是人都知道,感性是不讲道理的事情。
“可能要在你身上画一个法阵,我之前并没有尝试过,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她向他的小腹处,然后手指微微上移了一些。
“诶?什么法阵会画在这里......”他捂住自己的嘴。
温香软玉的闺房里......
“法则就在那里啊。”她的手仍指着那里。
不愧是酷盖,没等奇怪的描述继续展开,就瞬间戳破了空气里的粉色泡泡。
确实如她所说,那部分乐子神的法则就聚集在丹田那块,如雨云般酝酿着什么。
“一定要拿回去么?”
“记得我之前说忘记了什么事情吗?也许拿回它,可以让我想起来。”她严肃地说,悲伤的情绪随着拿话语又淌出来了。
这悲伤是无根的,却比知道为什么而悲更伤一些。
还记得第一次聚餐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说着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把手揣进裤兜里,一面小镜子安静地躺在手心,带给他安全感。没有法则约束的地方,有它在手,便什么也不怕了。
“你不会伤害我吧?”
虽然是个没用的问题,但问了总比没问好。
她笃定地说:“不会。”
“那随你吧。”他偏过头去,就像打针时不敢看针头的孩子。
那双白若羊脂的柔荑伸向他的扣子,将那件抵御秋风的外套褪去,又一把推在他的胸口,让他倒在床上。
某某的本愿里是不是也有这么个画面,一个女生和他一样倒在床榻上,也是侧着头捂着嘴,像是玩偶剧表演者手里的小布偶,默默接受着无法反抗的命运......
反观阿乐,一副正经脸,古井无波、面无异色,像是个兢兢业业的法医,处理着一具冰冷的尸体。
画风差异有点大,一个在二次元,一个在unnatural(非自然死亡)。
她用小指勾起那轻薄的衬衫,撩到不影响她接下来动作的高度,然后食指的指甲在他的腹部轻轻滑动,带起飞散的光点,画着不知名的法阵。
轻柔的触感有一些痒,这撩拨对以前的他或许只是毛毛细雨,但对于一位充满欲望的媚娃无异于暴风骤雨。
那是身体里烙印着的本能,这本能比在身上刻点什么奇奇怪怪的纹路都顶用。
好在这个法阵很快就画好了,尽管结束的时候他已被汗浸透,牙关已经在剧烈的压力下作痛,连那床单也快被抓破了。
“好了吗?”
他迫切地问道,已经等不及摆脱这一切了。
暂时的忍耐,为美好的明天,为了做一名光荣且自豪的人类男性,都是值得的。
从明天起,做一个脱俗的人。
光热、电磁、数理方法。
从明天起,学好积分与微分,
我有一本力学,面向牛顿,玻尔兹曼。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大师对话,
送给他们我的头发......
他曾经最深恶痛绝的东西,此刻在心中发着光,求而不得,方才懂了珍惜。
当然这么丰富的内心戏阿乐是看不见了,她画完法阵,将手按在那上面,一股奇怪的力量开始在他体内游移冲撞。
那是一场激烈的交锋,不知是纸包住了火,还是火烧透了纸,又或者谁都奈何不了谁。
它明明是她本源的法则、曾失去的力量,可现在却像是顽皮的孩子,狡猾鸡贼得很,任凭母亲怎么呼喊,都不能让它离开那片任由它肆意妄为的那片乐土。
这东西这么有灵性的?
他可以看见那团光云在体内躲闪逃窜,时不时还反扑两口,削弱着她的力量。
终于,它被堵在一个小角落里,严严实实得包裹住了。
要抓住了吗?
砰!
有什么爆炸了,一阵耀眼的光里,什么都看不见。
祂说话了。
“没想到你们还是见面了,咦,我的声音......”祂刚刚开口,却马上停了下来。
那是个从没听到过的声音,既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有点像孩子,尖锐的,语气里带着些天真和滑稽。
“咳咳,现在好了。”那声音变成了冰冷的机械音。
随着光芒散去,一道被光芒覆盖着的身影出现了。毫无疑问,是乐子神。
“你怎么会在这里?”苗淼扯下自己的衬衫,将腹部盖住,大概是怕着凉。
阿乐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她的嫌疑,算是排除了?
“还是键盘侠音源更适合我,”祂满意地点点头,看了看地上的少女,又说,“不先把可爱的睡美人抱上床吗?”
确实,她不刻意板着脸,毫无防备的脸相当可爱。原来是睡着了,害他担心......
该死,怎么就这么轻松地放心了,大敌还在眼前呢!
不过他照做了。
托着她柔软的腰身和滑嫩的大腿,刚被先哲们压下去的杂念又升起了,他一刻也不敢多抱,不得不又快又轻柔地把她放下。
心力憔悴。
“怎么样,喜欢我送给你的身体吗?”
喜欢个屁!这机械音怎么听怎么欠揍,阴阳怪气,让人想把祂丢到化粪池里,再往下扔个板砖。可以的话,最好还能拖出来犬决!
“恶趣味。”他尽可能平静地说,但耳垂还是红红的,“把我变回去。”
因为祂的出现,阿乐失败了。
“这么想变回去?”
以前听这声音还挺正经的,为什么一知道是键盘侠音源就回不去了,真的好想揍人......
“想。”
“不是不可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