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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侠气盖天 / 第20章又一春 2

第20章又一春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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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闹的洛阳城里万家灯火被一场春雨洗礼。
  路上行人撑着油纸伞,寒冷的街道却盖不住人们的热情。
  四个人在洛阳城里逛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安宁撑着伞向春亭楼那条烟花巷子走去,春亭楼二楼窗户传出来淡红色灯光,照印在被春雨洗刷的路面上,还未到春亭楼门口,就已经听见里头的欢声笑语。
  曹真伸手将安宁拦下,他清楚这小子要去哪里:“不能去青楼吃饭。”
  听到青楼,一路上沉默不语的唐圆露出一丝傻笑,他毕竟是个热血方刚的少年,对年轻的姑娘身体多少有点好奇,一双小眼睛愣愣的看着安宁,心中很希望安宁能带自己去青楼。
  张松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头,可他的身体很强壮,在军营里待久了也想到外面放松放松,这青楼无疑就是最让人放松的地方。
  安宁有点想不明白,这青楼有什么怕的?为什么不能去?
  “给我个理由先,为什么不能去青楼吃饭。”
  被这么一问,曹真叹了一声,感觉思绪有些乱,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有些吞吞吐吐说道:“这个……我们有言在先……我不想去青楼吃饭……”
  张松有些尴尬的笑了一声:“曹公子,不碍事不碍事,不就吃个饭吗?”
  曹真没有理会这个老兵,眼神之中有些反感,他不是反感安宁,只是反感青楼。
  安宁拍了拍自己额头,耐着性子将自己去青楼的目的解释了一番。
  曹真听完之后,有些无奈:“你只是见见她而已?”
  安宁很认真点了点头。
  曹真看着他那认真的眼神,相信了他:“好吧,既然你喜欢那个花魁,那就去看看她,不过我可说好了,不要像上次一样胡来,你必须给我老老实实。”
  安宁很痛快的答应下来,走在前头,脚上漆黑的靴子溅起细小水花,走向春亭楼朱红色大门。
  安宁与曹真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胭脂姑娘,脸上都没有太多表情,收起手中油纸伞,直接走了进去。唐圆看到这些姑娘只是一个劲的傻笑,口水不自觉从嘴角里流了出来,年轻的姑娘们自然是认为这个圆圆的少年是个白痴傻子,纷纷露出了看不起人的目光。张松这老头虽然没有像唐圆那么白痴,可以好不到哪里去,一张老脸乐的跟二楼老鸨似的。
  二楼一间包厢里,四个人坐在窗下的圆桌旁吃饭,从老鸨口子得知花与碟今天不在,安宁心中多少有些失落,说白了他来城里就是想看看花与碟,他当然问了花与碟不在的原因,可老鸨回答的很含糊,只是说了一句回家了,便什么都不再说了。
  一场春雨从昨夜一直下到现在,当大部分人都还在帐篷中熟睡的时候,一声沉重的犀牛号角声响起。安宁从睡梦中醒来,由于昨夜喝了太多酒的缘故,醒来时脑袋有些隐隐作痛:“不是休息吗?怎么又吹起床号了?张老头到底搞什么名堂?”
  曹真很快穿好衣服,目光看向还在床上躺着的安宁:“赶紧起床,出去看看。”
  所有少年被士兵赶去集合,少年们边走边说边抱怨,这下雨天集合都是要做什么?
  冰冷的细雨拍打在脸上,有些刺冷,有些微痒。
  安宁看着张松,心里有些不爽,任何人一大清早被人赶出去淋雨,心情都会不爽。
  张松说了一件事情,让所有少年都感到不爽,都感到非常无趣,心中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少年们不满的议论声渐渐大过雨声。
  说好了休息半个月,怎么突然不休息了?
  一声强劲有力的怒喝,穿过雨声与少年们的议论声:“都给我安静下来,我也搞不清楚上面是怎么回事,我也是刚刚接到通知,让你们半个月的时间里学一些上阵杀敌的技巧……所以你们无须抱怨什么,说实话我也很想休息,但军令如山,任何人都不能违抗……现在解散去吃早饭,一刻钟以后回来集合,谁要是迟到军法处置。”
  张松举手挥了挥,那些士兵从兵器库里抬出一箱箱的环首刀,放在演练场让春雨洗礼。
  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少年们老老实实的集合站好,都有些好奇的看着那一个个漆黑的大箱子,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士兵们打开木箱,将里面的环首刀分发给这些少年,在张松身后那几名老兵,看到少年们都分配好了环首刀,便开始挑选人带走训练。
  张松看着眼前只剩下十个少年,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你们都站开一些,前后左右保持十米左右的距离。”
  少年们只好照做,纷纷站了开来。
  “你们接下来要训练的就是拔刀,运行体内真元,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拔刀,我没有说停,你们就必须一直拔刀……好了,训练开始。”
  安宁不明白这老头为什么要训练拔刀,只好有些不太情愿的运行真元快速拔刀。
  少年们都是九品修为,拔刀的时候都会有一些刀气,这些刀气大概只能飞出八九米左右的距离。
  这些刀气将还未落入地面的细小雨滴割碎,无数水滴在空中飘洒。
  张松在这些少年之间来回走动,这些少年毕竟修为低微,环首刀散发出来的刀气不足以伤到他。
  “快……速度在快一点,谁要是偷懒拉出去砍了。”
  征战沙场几十年,张松多多少少领悟了一些杀敌技巧,拔刀是最基础的东西,只要你拔刀的速度比敌人快,那么你就能抢先一步将敌人杀死。
  雨还在下,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训练,安宁隐隐感觉到了右手臂有一股力量要爆发出来,不停的拔刀让他感到有些烦躁。
  张松感觉到了这些少年发出来的刀气有些薄弱,清楚这些少年体内的真元快消耗殆尽:“真元耗光也不能停止训练,快……速度一定要快,拔刀一定要有力气。”
  汗水跟雨水混合在一起,让身体异常难受,安宁体内的真元已经消耗完了,此刻拔刀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而且右手隐隐有些酸麻。
  这拔刀一练就是五天,第六天,张松教这些少年最实用的杀敌方法,在把刀拔出来的那一刻,将手中的环首刀举起,用最快的速度和力量劈下去。
  这劈刀同样训练了五天,第十一天,张松教这些少年砍和扫。
  同样都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与最大的力量训练。
  这些上阵杀敌的技巧无非就是,拔刀,劈,砍,扫,招式虽然不多,但在沙场上却很实用,这些都是在沙场上一点点累积起来的经验。
  原本张松的任务就是训练这些少年的体资,不教其他,但上面突然下令让他教一些杀敌技巧,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按理说现在蜀汉与东吴都没有发兵攻打曹魏的迹象,三方势力都在养精蓄锐,让这些少年上战场有些为时过早。
  想了很多种原因,张松依旧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半个月很快过去,这春雨也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
  春雨还在下,丝毫看不到放晴的迹象。
  帐篷里头,安宁与张松相对而坐。
  安宁将心中一直想问的话说了出来:“老张,这半个月你教我这些没有的刀法,到底要做什么?”
  “你小子懂什么,”张松喝了一口酒:“这些招式可是实打实从沙场上领悟出来的,比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强多了,至于让你学这些的目的是什么,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安宁夹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不知道就算了,那你能告诉我最后一项训练是什么吗?”
  张松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酒水:“我不知道。”
  安宁觉得眼前这个老头实在是无趣:“不想说就不想说吧,还说什么不知道。”
  “你小子……这又不是什么军事机密,我干嘛要瞒着你?我是真不知道最后一项训练是什么,没准跟上战场有关。”
  “上战场?”安宁眼睛里露出一丝惊讶:“这才平静没几年又要打仗了?”
  张松皱了一下眉头,唉了一声:“谁跟你说要打仗了?这种话不能乱说,免得别人说你扰乱军心,是要被砍头的。”
  安宁有些无语:“不是你说要上战场吗?”
  张松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安宁不要再聊这些:“来把这些酒喝完,然后滚回去睡觉。”
  安宁总感觉这老头像是有什么心事,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老张你跟我说实话,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说个屁啊,”张松有些急了,这小子不是没事找事嘛:“你爷爷要不是对我有恩,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我都跟你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还有完没完了?”
  看着张松那种又着急又无奈的眼神,安宁忽然之间觉得眼前这个老头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安宁没有再继续追问,他怕自己接着问下去,这老头会揍自己一顿,露出一丝很无聊的表情之后,他抓了一把花生米,起身离去:“老子要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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