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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红药你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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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离昌南城不远处一座树林里,两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踩着草尖、踏着青石,疾步而行。
  二人神色紧张,闷头赶路。月光打在女子脸颊,白皙如纸,娇颜如画。
  一段疾行后,方远气喘吁吁道:“红药,你胖了不少。”说完松开搀扶的手,改为步行。
  还未脱离惊惶的红药白了一眼,心想这伤刚好,嘴就贫了。
  这逃亡的路上,她早已用尽浑身灵气将远哥恢复如初,仿佛未曾受过那霸道一掌。
  红药瞧着空洞的四周阴森可怕,寒风呼啸而来,掠过耳畔。
  忽然身后远处隐隐发亮,四泄的流光甚至照清了二人前行的路。
  方远回过头来。“那是......莫非那是浮屠塔?”瞧着那光芒之上,一座宫殿般的宝塔正缓缓而落。
  “走,我们回去。”二人又原路返回,只能说方才的路都白走了。
  那宝塔越落越低,直至与山谷齐高,除塔尖以外全然不见。原本闪烁的光芒也暗淡下来。
  方远心想定是南风居士启动了阵法。浮屠塔现,邪魔退散,不死暗裔今天不死不行。
  方远一把搂住红药的纤腰,脚下生风,一跃数丈,拼命赶去。
  少女红透了脸颊,贴在远哥肩头,呼吸急促。
  虽说远哥平时未和自己见外,但也从未有过这般接触,红药有些不自然。可方远只顾能见到浮屠塔一眼,没瞧见其他。
  “红药,你果真是胖了不少。”跃行的步伐由一步数丈慢慢变为一丈不到,方远松开手,开始步行。
  “你!你!”红药心想“你的玉惜姑娘倒是瘦的很”,越想越气,使劲掐了一把远哥腰间的肉。
  “啊~”不死暗裔那霸道一拳也没这么痛,方远嚎叫声响彻山林。
  “啊”音盘旋山林,传至山谷,引来回音,也引来回应:一把符剑自山谷中掠风而来!
  “红药姑娘!方兄弟!”南风居士与数十名巫道门弟子闻声赶来,却见到了两位少年。
  方远聚气在拳,朝着来袭的符剑奋力一击,那符剑随即被拳风剑气震落在地,化作一道黄符,随风翻转。
  瞧着地上的黄符,南风心知未伤到二人,但是再瞧方远,原本重伤的他现在精神抖擞,先前便听闻师叔夸过红药姑娘医术高明,如今看来,果然名副其实!
  南风向同门介绍道:“这是红药姑娘,医术颇为高深!”
  红药看见数十个“巫”字,道:“南风居士过奖了。只不过懂得一些病痛机理。”
  “这是方兄弟!”南风抬手未过腰,介绍道。
  东风居士问道:“方兄弟与赵国皇室是何关系?这拳风剑气相传只有赵氏武魂方能修炼。”
  方远不便透露身份,胡诌道:“只是相传,赵国皇室会的人多些,故而相传乃其独有。”
  就在众人寒暄之际,南风居士忽然想起什么事,问向方远:“师叔何在?”
  师叔还在那高崖之下做梦,正梦见有皇子拿着老衢鸭头向她走来。
  方远这才想起胡朔和阿虹仔,赶忙领众人前去。
  当胡朔醒来看见数十个彪汉站立跟前,吓得一紧,是心头一紧。
  转眼看见了方远后,才放松,是放松警惕。
  胡朔因醒来回冷,蜷缩在棉被中,睡眼惺忪地问道:“你们干嘛?”此时哪里看得出他曾是草原上一枚矫健的汉子。
  “胡兄弟莫怕,这些是我同门。”南风居士像个介绍人般,再次介绍道。
  此时惊醒的阿虹仔从车窗探出一颗头来。
  “拜见师叔!”巫道门众弟子均行起大礼,胡朔也差点弯下了腰板跟着问安。
  窗帘拉上,阿虹仔躲回了车轿。她面色凝重,极为尴尬,红晕从脖子延绵至耳根。
  这个南风!自己这般称呼也就罢了,还拉上一众大哥哥!真是难为情死。
  巫道门千百年来最是尊师重道。那些让世人称赞的道门条例和家喻户晓的尊师美谈比比皆是。
  比如,道门前辈隐仙归去时,如有必要,后辈务必赡养其家亲。又比如当今南诏帝胞弟七灵王,师承巫道门,虽为皇胄,但每每逢门中前辈,小则弯腰行礼示好,大则跪拜叩头问安。
  非经难明道,非师难明经。人身难得,中土难生,正法难闻。若道俗难循,何以修行?
  所以,当阿虹仔躲入车轿时,众人迟迟不敢直身。师叔在上,弟子在下,不言安好,岂敢起身。
  天边已有微微晨曦,山风似乎也不再刺骨,偶有几只寒鸦呜咽。原本风高鸟鸣的崖坡之下,因巫道门众人得不到回应而显得静谧非常、万籁俱寂,空气都快要结成冰。
  胡朔张开了大嘴,但终究还是把哈欠忍回肺腑,反而吸了一口寒风,顿时清醒不少。他看了看方远,发现其手中断剑,仍旧不敢问。再看红药,比昨日又好看不少。
  方远也看了看手中断剑,这佩剑是父亲所赠,既不是兵家至宝,也非名匠打造,断了倒不觉得可惜。父亲曾言:“兵器,越是普通越好,我用惯了这把御剑,如今若是没有这剑,反而不敢与人一战。”方远只觉得父亲惜剑,舍不得借与儿子用上一用。否则今日,御剑早刺进了不死暗裔体内。
  可能是察觉到了异常,可能是想好了对策。阿虹仔掀开前帘,走了下来。
  她双手托着六孔骨埙,神情凝重,一向大大咧咧的海边姑娘从未如此严肃过,算是生平头一遭,连面对滴水穿石大阵时都比今日要坦然些。
  阿虹仔很不坦然的坦然说道:“这六孔骨埙是我捡来,你们以后可别在称我师叔了。”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晕一下就涨了好多倍,蔓延至手心手背。
  一看就是个不常说谎的姑娘。
  巫道门众人仍旧未起身,只略微抬了抬头“啊”了一声表示惋惜。
  阿虹仔又道:“你们快别行礼了,我哪里受得起。”
  南风居士并未有一丝愤怒,他问道:“那,这六孔骨埙的吹奏之法,是何人所教?”
  这埙能捡到,埙上总不会还挂个谱子吧。
  “这......”阿虹仔看了看红药,像是闯了祸的姑娘要寻求好姐妹的求助。
  红药有些心疼,可爱莫能助,她无法把虹仔抱在怀里,然后告诉众人,埙上面真的挂了一本谱曲。
  阿虹仔此时真想一头撞死在这高崖之下,但转眼一想,父亲曾替她天算,会溺水而亡,所以应当是撞不死。
  “这......”阿虹仔“这”了第二次,看了看方远。
  方远强行运气,将笑意死死压在喉咙以下,怕稍不留神就会被它逃至面庞,憋得甚是难受。
  他想起红药随他上学堂的日子,学堂老师喊她问话,她也是这般,可怜巴巴地看着远哥,嘴里这啊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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