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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仙雷滚滚 / 第一章 螺蛳岭上

第一章 螺蛳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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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古开天辟地,宇宙一片洪荒。洪荒界神祇女娲抟土造人,按照自己形貌造出第一个凡人女子,凡人女子因生活在“华胥”这个地方,称为“华胥女”。华胥女去雷泽游玩,踩到祖龙雷泽脚印,有了身孕,人族由此繁衍开来。
  远古有巨魔作乱。巨魔族人身高万丈,力大无穷。他们认为巨人才是世界主宰,到处屠杀人族。祖龙雷泽生有九子,子子不同。九大龙子为保护人类,在与远古巨魔征战中,相继陨落。人族大帝伏羲开天一画,创立先天八卦。这门适合人族修炼的法门,统称为“道术”,而修炼道术的人也成为一个个大能。
  黄帝、炎帝带领人族大能继续与巨魔族作战。巨魔蚩尤联合夸父族,与炎黄联军大战于涿鹿之阿。炎黄联军大胜,巨魔族人逃往南疆,从此确立人族在大陆的统治地位。祖龙雷泽大儿子应龙在这一战中陨落,天上少了行云布雨之人,夸父族人居住地西川,干旱无雨。夸父族首领憎恨太阳炎热,发誓要把太阳从天上揪下,遂朝着太阳奔跑,渴死在追日路上,身躯化作一片桃林。
  南疆巨魔族共工起兵叛乱,被人族皇帝颛顼领军战败。失败后的共工愤怒得失去理智,一头撞向不周山,致使天柱断折,地维倾绝。天上出现巨大窟窿,暴雨疯狂倾泻,连下四十九天,大地一片汪洋。神祇女娲从仙界重返人间,炼五色石补天,斩巨鳌四足为撑天之柱,天地才停止向东南倾斜。人们推举龙族后人“鲧”治理水患。鲧采用筑堤垒坝方式抵御洪水,洪水不退。堤坝在积水浸泡下垮塌,淹死大批民众,鲧牺牲在滚滚浊流之中,葬于郊地。鲧的儿子禹,长大后继承父亲遗志,带领人民继续治理洪水。禹采用疏导的办法,挖通江河,使洪水流入东部低浅之地,继而入海,人民得以回到平地生活。大禹挖运河,划九州,鼎定天下。
  大禹儿子乃神兽九尾天狐涂山氏之女所生,名字叫启。启继位后,大合诸侯,建立一个统一的大王朝,称之为“夏”。夏朝国力强盛,人民安居乐业。人族那些继承了伏羲道统的大能们,眼见天下安定,纷纷远离凡尘俗世,隐居于深山幽谷之中,自称为“山中人”。他们在俗世中寻找具有灵根慧质的弟子学习道法,逐渐形成诸多修真门派。
  为了更好地保护人族,在修真门派帮助下,分散在九州大陆各地居民纷纷向大陆东方夏王朝迁徙,而夏王朝也成为一个各民族和谐相处,多民族融合的国家。那些不愿意迁徙的村庄,也在修真门派阵法保护之下,避免妖兽侵袭。
  一千年后,夏王朝豫章郡兰溪村。一条清澈小溪从螺蛳岭上蜿蜒而下,在兰溪村前缓缓流过,继而流向南边的章河。一名面目黝黑,长手大脚,年约十四岁少年手持木叉,站在溪水里,眼睛紧紧盯着身前。少年右手向下刺落,溪水翻腾中,一股红色血水荡漾开来。少年木叉上,一条尺来长红尾大鲤鱼剧烈挣扎。
  少年走上溪岸,从叉尖褪下鲤鱼,放入左腰鱼篓,向回村小路走去。少年走到村口一间茅屋前,将鱼篓放在门口柳树边,向茅屋内喊道:“阿爸,有鱼吃咯。”茅屋中传出一阵咳嗽,只听一道稍显微弱声音道:“孩子,这两天可苦了你。”
  少年应道:“不苦,河里抓鱼我早就惯了。待阿爸养好伤,再和你一起上岭打猎。”进茅屋取了菜刀,蹲地上宰起鱼来。忽觉身旁多了个身影,少年吓得一激灵,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着黑色道袍,手拿拂尘道人上下打量自己。
  只听那道人说道:“后生,想不想学习仙法,追求那长生不老?”
  少年尚未回答,茅屋中走出一位面带病容,身着老旧布衣中年人。中年人右手放在嘴边,咳嗽几声:“不敢请教仙长法号?”道人一摆拂尘:“贫道乃红莲宗结丹境长老孙全。红莲宗开山立派,我师尊命我等在豫章郡寻访那有灵根资质的弟子。我看这位后生有些根骨,是以前来打扰。”
  少年站起身来,正欲说话,只听中年人道:“鄙人屈江,世代居住兰溪村。这是我儿屈瑕。还请仙长屋里说话。”
  道人孙全道:“进屋就不必了。只在此间就可以测试灵根。”伸手从怀里取出一物,却是一块黑色玉石,形如砚台,内有凹槽。道人对少年屈瑕道:“把右手放入凹槽中。”
  屈瑕望向父亲屈江,父亲正一脸期待看着自己。只得慢腾腾走上前,伸右手放在玉石凹槽上,玉石升起一片彩光,高有五寸。
  孙全道:“灵力亲和度五,资质中下。屈瑕,我问你,可肯加入红莲宗?若是同意,咱们这就出发。”旁边屈江大喜,连声道:“要得,要得!”
  屈瑕见父亲如此表态,眼珠微转,对孙全道:“敢问仙长,不知那灵根资质上佳者数值是多少?”孙全道:“资质上佳者灵力亲和度九。”
  屈瑕道:“仙长,像我这种资质低劣者有望筑基,结丹吗?”附近郡县每有修真门派寻访弟子,是以乡野凡人也知道一些修真者情事。
  孙全心想:就你这资质,筑基都无望,还敢问结丹?嘴上说道:“仙路崎岖,最讲究‘机缘’二字。机缘到时,一切皆有可能。”
  屈瑕道:“若不能筑基、结丹,不过空活一百多年,既不能奉养父母,又耽误传宗接代。仙长,请恕屈瑕不能从命。”说罢,弯腰躬身,深深致礼。
  孙全见屈瑕意态坚决,口中哼了一声:“哼!既如此,贫道别过。”一跺脚,跳入空中不见。
  屈江叹口气,对屈瑕道:“却是我拖累了你。”走入茅屋,坐在床头一言不发。
  屈瑕在屋后菜地拔几棵青菜,洗净切好,生火做饭。忽听门外传来一道少年爽朗声音:“我回来了。”只见一位年约十六、七岁少年走进茅屋,面相与屈瑕有几分相似,却是哥哥屈瑜打柴而回。
  饭菜做好,桌上一盘红烧鲤鱼,一盘青菜,几根萝卜干,散发着热腾腾气息。父子三人围桌而坐。忽听屈江道:“瑜儿,我明天去广福村找陈老头,把你和金花的成亲日子给定下。”
  屈瑜诧异道:“阿爸,这金花家的聘礼送过去不足两天,我们家哪有钱财置办婚事?不用这么急。”屈江道:“我主意已定,你不必多说。我想早日抱孙子。”说罢离桌而去。
  屈瑜望向屈瑕:“小瑕,阿爸这是怎么了?”屈瑕翻了翻眼:“我也不知道。”说完自去收拾碗筷。茅屋外隐隐传来雷声,屈瑜道:“要下雨了。”起身去茅屋外把柴草搬进屋子,只见天地一片昏暗,就像那黑夜来临。一道闪电划过,溪水对岸螺蛳岭在电光闪烁中,露出狰狞面目。
  暴雨连下三天两夜,屈瑕两兄弟望着遮天蔽地雨幕,心中焦急。不说那屋后菜地还能剩下几根葱,就这坐在家中光吃不干活也让人受不了。第三日寅时雨一停,屈瑕便翻身起床,拿了弓箭,手持钢叉,往螺蛳岭走去。
  雨后山路泥泞难行,屈瑕不时停下脚步,用枯枝刮去草鞋上厚重淤泥。螺蛳岭山道湾湾,岭上泥水裹挟着草木在山壁间流淌。屈瑕跳过泥浆,晨光微熹间见三十丈外有一头麂子身影。那麂子身上暗红,圆耳支棱,正低头啃食青草。屈瑕不敢再往前靠,猫腰站在林边树下,反手从后背取下一支箭矢,张弓瞄准,只听“嗖”的一声,那麂子屁股上着了一箭。麂儿吃痛,前肢抬起,往岭上纵去,箭矢在屁股上一晃一晃。
  屈瑕拾起钢叉,奋力追赶,沿着血迹向山坡上爬去。不提防脚下一滑,身子向前扑跌,右手钢叉脱落,感觉左脚踩着一件坚硬圆形物件,带着身躯顺山坡下滑。只听“哐”的一声,那圆形物件儿破碎,左脚板传来一阵锥心刺痛。
  屈瑕翻转身躯,见一只青瓷罐撞在山石上,碎裂在地,周围散落着几片瓷瓦。一块巴掌大瓷片穿过草鞋,扎在脚板上,鲜血顺着瓷片往下滴落。屈瑕拔去瓷片,张眼向脚底看去,一片血水模糊,沿着脚板滴落在瓷罐上。
  屈瑕脱下草鞋,双手抓住左边衣角,用力撕下一片布条包扎伤口。布条在脚掌脚背转了几圈,疼痛稍微缓解一些。屈瑕穿上草鞋,忍着痛爬起身,去看那瓷罐里物件儿。瓷罐大半碎裂,只在坛底有几片头骨。屈瑕想,这莫非是山上洪水冲出的地底之物?传说这螺蛳岭当年是一个古战场,且看这罐底有什么宝贝。伸手拨开头骨,果见罐底躺着一串手链。
  屈瑕将手链抓在手中,只见血水淋漓中,也不知手链是什么材质所制,隐隐有仙气飘溢。屈瑕左手托着手链,右手捻起一颗珠子揉捏,想把泥水拭尽。捻到第九颗珠子,只觉珠子通红烫热,指尖传来一种灼烧感觉。吓得屈瑕赶紧松开右手拇指,手链跌落左掌心。忽觉左掌心一阵灼热,屈瑕下意识捏紧五指,感觉掌中并无一物,摊开手指,手链已不知所踪。低头查看脚下,又转身看向后面,再把瓷罐扒拉一遍,哪里还有手链踪迹?恍惚刚才只是个幻觉。
  屈瑕双手扶膝,一阵茫然,终于记起今天是来打猎的,弯腰捡起长弓,忍着脚底疼痛从新攀爬那片山坡,捡起钢叉,循着血迹找寻那麂鹿。
  往前走出两里,一簇草丛中趴着一只喘气的麂子,屁股上箭矢已不知去向。想是这麂子失血过多,无力挣扎。屈瑕扛起猎物,忍着伤痛,一瘸一拐走在回家的山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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