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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天下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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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山上的本事?”
  
  “真厉害哇”,
  
  “我没说没劲,要下山了啊?…”
  
  山下嘈嘈嚷嚷的,都在为今晚能看到如此神迹而兴奋,都在为今后不需彷徨而兴奋。
  林中隐约走来两人,白衣紫绦,金冠玉簪,琳琅蹀躞,青丝漫漫。风彩俊朗,神情奕奕,少年英雄,绝代无双。
  当此际,又惊起阵阵骚乱。
  “刚才真是他俩吗?”
  
  “好年轻呀”
  
  “唉……,还是回家生孩子吧!刚有了信心,看看自己的年纪,还是算了吧”。
  山下面接应的人早已上前,从旁边带走了两位神奇青年。
  山峰上云破天开,月华尽放。
  山峰上喜笑颜开,师门传承。
  秦玉仙看着山下的冰羽和火龙,望着刚刚阴霾扫去完全露出来的月。既感慨又欣慰。回想自己年轻时何尝不是风华少年,如今在迟暮之年,又有人能承继衣钵,延传门派,欣喜非常。
  第二天,一大早施桓和张宝英就起来了,山上的师兄弟们也和老掌门一同下来了。施桓和张宝英赶紧上前给师父请了早安。
  秦玉仙心中高兴,面目祥和。一番叮嘱之后,让人把一封信交给了他们。
  拜别后,施桓和张宝英一路悠闲的走着。半天之后,越过山丘,看到了熟悉的景色和地方。远远望去,一座石桥依旧,更远处坐落着的恢宏的大院依旧。
  石桥上,两边摆放着盛开的鲜花,根根凸出的栏杆上各自雕着对称的生肖动物。桥面中间又阳刻了十二只生肖图案。桥下则是一波绿汪汪的清流,河底油油的水草,顺流排列着,左右摇摆着,扭动着,不急不缓。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淑女常在,随了流水;君子在桥,念念不忘。
  桥头有石匠碑,上刻:
  生肖桥上生肖路,生肖路上生肖图,
  生肖图上生肖走,生肖走上生肖桥。
  穿清流而过,行不多远,纵向宽阔的大路,直通富人家“普通”的门前。两边排列着六只巨型石狮子,嬉戏,怒目,安静,威严,母子,舐犊。生人若走此路,定会心神一凛,熟人则心旷神怡。
  
  未到正门前,就见镖旗招展,金线绣的天下二字,灿烂耀眼。
  由于认识,也早已是熟门熟路。和门口的看守寒暄了几句,就径直去了。
  
  施桓和张宝英穿过一个堆满货物的大院,来到前厅大殿上,发现一个人也没有。问了院里正在分拣捆绑货物的镖师税老七。税老七其实是一个账房先生,会打几下算盘,从小被何书献带着混迹镖局,也算得力助手。因刚出生时家中猫狗也生了仔,戏言和家中猫狗同了辈排了老七,别人又因怕乱了辈分,一般无论大小都尊一声七叔。只是戏言,只是戏言。
  
  “老七叔,老七叔?何叔不在家吗?”张宝英问道。
  正趴在车后对货的税老七听有人叫自己,拿着账单的手扶着货物,站了起来。两眼放光般,随后喜笑颜开。
  问道:“宝英!你和你师兄怎么下山来了?没通知山上呀?货物还没核对好呢?”
  
  张宝英见他不知道状况,就想逗逗他。神气的说道:“我在山上闲来无事就算了一卦,想就是这几天要走镖吧!就先下来了。”
  税老七知道张宝英在骗人,故意顺着话茬就接了起来,“几天不见,你又长新本事了。那快帮我算算这箱子里是什么东西吧!我也想知道知道。”
  张宝英故弄玄虚,摇头晃脑的一番后:“非活物。”
  一院的人都笑了起来,施桓定了定神。“老七叔,是我们师父让我们下来的,何叔在吗?刚去了大厅没人。”
  税老七不迟疑的答道:“二姑娘要回来,献哥出去接了,晚一点就回来了。你们要有事就去别苑等等吧,家里人都在那里呢!”
  施桓和张宝英又客套了几句,就往别苑走去。
  刚要过后堂就听到一群小孩子在喊闹。为首的是一个黄毛丫头,是何书献的儿子何简的女儿。何简投河死后,身后只留下何玉一个。
  何书献把孙女视若珍宝,处处护短。真是捧手里怕碎了,含嘴里怕化了。
  何玉从小就娇惯成性,嚣张跋扈,方圆邻近无人敢惹她。
  张宝英和施桓看到是何玉这个丫头片子。相视一笑,悄悄的又退了回去。然后,张宝英猫腰躲在了后院花园的植物后面。快速折了些枝条退了回去。
  何玉正在和伙伴们不公平的玩耍,此时,一个枝条就飞了过来,砸中了何玉。
  “敢有人砸我?”何玉当时就被“点着了”。又有一个枝条飞来,又砸中了何玉。“是谁?谁敢扔老子,不想活了。”
  施桓和张宝英躲在后面偷笑着,“给,师兄最后两个。”说着施桓接过了枝条。
  何玉大声质问着,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小伙伴们谁也不敢吱声,连想要说不是自己干的的想法都不敢说出口。
  何玉见他们个个畏缩,想到“借他们个胆他们也不敢。”身后再次飞来枝条。何玉发现枝条飞来的方向,寻枝条而来,大声威胁着“后面的,别跑…别让我抓到你。”
  何玉大步走了过来,张宝英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嗨,何玉怎么了!”
  张宝英刚问候完,一个枝条不偏不倚的飞了过来又打在了何玉的头上。张宝英装作很清白的样子,一脸惊讶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施桓…你给我出来。”何玉想都不想,直接骂着就冲了过去。
  施桓知道已经被发现了,也走了出来。何玉气凶凶地,冲过来就踢施桓。
  两人年纪虽只差几岁,但辈分可比何玉高一辈!
  两人虽然辈分差一辈,但在山上何玉又是自己的师妹。
  “我能让这丫头片子给欺负了”。
  
  施桓伸出手臂,直接按住了何玉的头,让她近不了身,任凭何玉怎么踢踹都够不着。叽叽喳喳地的喧闹着。
  张宝英则一脸坏笑,也不去劝架,也不去帮忙。“总算给我的两只鞋都报了仇。”张宝英是故意给施桓枝条的。
  “怎么了,都别闹了。”别苑方向走来一个丰韵妇人制止道。
  “玉玉,一个姑娘家家,天天大呼小叫,疯来疯去的,全没有一个姑娘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小子呢?”
  何玉瞅了一眼骂道:“你个猪啰妇,要你管?”又继续和施桓闹着。
  此妇人叫李二娘,何简老婆死后家里强续的弦。仗着是何简的老婆,总是啰嗦。家里人也都不太喜欢她,只是碍于情面,大家都还是表面很客气。
  一个女人嫁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男人又早早追随前妻而去,剩下自己一个空心果,独守空房。又无子嗣,在这诺大概院里,只有自己是自己的知心人。平时要再不出点动静…,怕是要真没动静了。
  李二娘平时的强硬经常被何玉顶嘴,即使自己很没面子也都还是忍了。
  (李二娘空被人误?还是对现在的富足不肯放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什么,在哪里。精神上勉强活着,且迷茫着。)
  张宝英觉得这么多人,自己干看着也不太好意思了。赶紧上前一边劝着一边扯开了何玉。
  何玉不依不饶的又踢了几脚,还是没踢到,用力一脚踩了张宝英才愤愤地走开了。
  
  (何玉玩伴中,有个人一直盯着张宝英。)
  李二娘此时没有丝毫的难堪,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笑着说道:“这闺女就没个正形,宝英?你们俩个怎么有空下山来玩?”
  张宝英答道:“师父让我们下来的。听说慈姐今天要回来娘家,何叔去接他们了?”
  李二娘点头道:“嗯,玉玉她爷,刚好有事要去办,办事的地方正好能接着二姑娘,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你们有事吗?”
  施桓接道:“没什么大事,我们到前厅等等何叔回来吧。”
  施桓极不喜欢这女的,每次都瞎套近乎,一问问个没完。找了个借口叉开话题就闪人了。李二娘也识趣的走开了。
  施桓和张宝英刚走到前厅,就听到有人喊着总镖头回来了,总镖头回来了,一路向后院通知去了。
  二人闻言,赶紧出去看看。总镖头何书献果然带二姑娘何慈与姑爷戴昂走了进来。
  
  何书献看到从后堂出来的二人,便知道好友秦玉仙应了自己的书信。忙上前叫道:“贤侄,贤侄”!你师父终于肯放你们下山了?”。
  施桓答道:“是的,何叔。家师让我们下山来跟您锻炼锻炼。”
  何书献笑道:“我都几次想让你们下山来镖局里了,你师父就是不答应。今天可算来了。哈哈哈。”
  施桓开心的说道:“师父只让我在这里长待,宝英走完这趟镖,还得回去呢。”
  张宝英急忙插话道:“何叔!是您想让我们下来的?我还以为是我师父。既然是您想让我们下山来,能不能再和我师父说说,也放我下山来吧?我什么也会干,山上太无聊了。”
  施桓呛道:“临走时,师父不是说,原来我在山上的活,现在由你来干吗?怎么会无聊呢?”
  张宝英急了,“我不是也想出锻炼锻炼吗?做个有志青年。”。
  何书献此时十分高兴,便应了张宝英说再给他说说。
  后堂又出来了两个人来迎接。一个李二娘,一个何书献的大女儿绮若流。绮若流老大不小了,还没嫁人。以前家里给她找了个主儿,连聘礼都还没下,就让绮若流把亲事给踹了。
  绮若流本名何喜,何书献长女,有了儿子何简后,何喜便随了母姓。母亲绮氏生了何慈不久就过世了。父亲忙着镖局,走镖养活一家。没什么精力顾家,经常是绮若流带着弟弟妹妹玩耍。稍大,一身主母之气,性格强硬,却不怎么说话;
  神情倾天下,冷眸若画。
  心思淡若水,婀娜娇姹。
  身披美人皮,兼具美人怀。
  赢得美人心,绰约美人来。
  生人勿近,熟人勿扰。
  (美人指貌美或美好德行,请自行对号入座)
  李二娘自是殷勤上前,有表现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慈妹,你们怎么才到,我和你大姐都忙了快一天了,早就准备好了,盼啊盼,却迟迟不见你们,现在终算盼来了,我们一家也能好好团圆团圆。”
  等李二娘说完。绮若流气定神闲道:“爹,开饭吧!”
  何书献笑道:“好,好,开饭。”一家人和施桓他俩就都到别苑去了。
  日欲西沉,先见斜阳。
  正入席却不见何玉,这丫头在外面玩疯了。正起劲呢!那里顾得上吃饭。派人去叫也都是找着挨骂。
  绮若流起身出去,就把她像抓猫一样抓了回来,一把扔到桌前。何玉灰头灰脸老实的坐着。
  “你轻点,把小玉扔坏了。”何书献责怪道。
  绮若流也不答话,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仗着有爷爷何书献在场,何玉就又不老实呆着了。东跑西跑的来回在人前晃悠搞怪。尤其是对“仇人”施桓。
  何书献无奈的哈哈大笑。何慈哄着让她回去坐好,结果只能越哄越淘。李二娘自不想搭理她。戴昂刚当上女婿也不好开口。施桓和张宝英更不便说什么。
  又是绮若流一把抓住了在背后跑过来的何玉,让人把她的凳子搬了过来,何玉坐在了大姑的身边,也终于老实了。
  饭后,日已西去,夜已朦胧,华灯初上时。一院人也只剩寥寥,绮若流和何慈夫妇回房了。为了明天能继续折腾,何玉没一会就睡着了。李二娘和下人们带着睡着了的何玉也走了了。只剩何书献和施桓与张宝英正漫谈着,问候着。
  
  一夜无别,夜深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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