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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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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伏杀
  云盏古道,是岭南与岭北的交界之处,为是南疆四险地之一,自古以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岭南多丘陵,并无多大山势。因地处偏辟,朝廷对此的监管力度并不强。并非不是不重视,因南疆蛮族,不学圣言,不尊儒礼,难以教化,对朝廷而言,只要遵循本朝章规,年岁来贡,不乱中原,朝廷对此,多是以安抚为主,对南疆政务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因朝廷对此不太重视缘故,凡走途末路之人不得已,便在此落草为寇。
  岭南群陵,有一座二龙山,此山高达千丈,山上有一座清风寨,此寨有五百来人,最为痛恨为官者,只因此寨人口,大多是中原获罪流放之徒,有因烧抢虏淫,有因贩卖人口,但更多的还是被官逼至走投无路者,不得已在此苟且讨生。
  清风寨内,有一龙虎堂,乃是清风寨的主堂,堂正中有两把交椅,左边为降龙椅,右边为伏虎椅,此时伏虎椅空着,降龙椅上坐着一个中年大汉,此人名叫周炎,面容粗旷,体型壮硕,黝黑面孔,裸背黝红,背后纹有四海翻腾蛟,手拿九环银月刀。
  “报……老大,猎物已经开始进网”
  周炎缓缓站起身来,对着堂下百十兄弟说道:各位兄弟,自一个月前我已得到消息,这几日便是那蔡京老贼的第十三房姨太太,回家省亲,只因贪图岭南奇景,故此绕道而来,说来也算是我等兄弟的福缘,大家今天依计行事”。周炎大手一挥九环银月刀,兴奋说道。
  “是……大当家”,众人齐声道。
  “父亲,这次由孩儿打前阵吧。”一个黑面蒙衫的少年说道。
  “逐儿,小心,你与你二叔领三百人马堵于道口务必堵死,为父率人从后路吁回包抄。”
  “是”
  ――
  秦川所带护卫,虽为家将,但大多是出身军旅。虽未历经沙场,但也是非寻常百姓勇力所比,却说秦川坐于车内,内心也是惶恐不安。时不时掀开窗帘,朝古道两边望去。
  啾……
  突然一支利箭不偏不移,刚好射在马车上方正中央。紧接着听到一群马啼声,迎面而来,约三百壮汉,反观秦川车队,家丁顿时慌张起来,吓得或趴幅在地,或惊声尖叫,而那百十护卫圆形围着马车,长刀在握,列好阵势,以作防御。
  “此数是我栽,此道是我开,若想过此路,留下姨太太?”一个骑着高马的彪形大汉色咪咪说道。
  “啪”
  在那大汉刚刚说完,只觉得一阵眼花,便从马上摔下,滚落两三步才停下。
  “什么留下姨太太,留下钱财,女卷全部押回山寨,男的留下兵器,便可以滚了,不然定让你们这些鸟人尝尝咱家这口宝刀的厉害。”
  “二当家,我看那马车里的人早就吓的尿裤子了。”此时那个大汉已经稳定身来,溜须拍马道。
  却说那秦川,在马车内,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额心冒汗,两息后便平复了心情,定心一想,古人有例三寸肉舌也可退百万之敌,区区草莽自然也是不在话下。于是拉开车帘,强行迈开发抖的双腿,缓慢下车,走至路央。
  “少爷,你不能去啊!”一名老仆喊道。
  啊……
  只听一声惨叫,那名老仆便躺在地上,两眼睁大,只见一支黑箭穿其心口,口中鲜血直流。
  秦川本久居长安读书,哪见过如此景象,刚才那个在秦家做了两年长工的鲜活生命,就这样倒在自己的面前,内心的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惶恐,原来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与此同时,他还是强行平复内心,看着坐在高马上的大汉说道:各位好汉,我本无意来此,只因迷路至此,不知冲撞了各位好汉,还请见谅。”说道间,秦川还是观察了一下,前面拦路之人约有三百来人,虽手持利器,却并不见得有有少战力,再观自己家护,虽非历经沙场,但大多也是出身军旅,再说自己爹爹,对自己何其重视,自己前去拜师,怎么着也会派上几个高手路上保护自己啊!
  面见秦川出来说道,众人也不由得佩服了几分,此人生的白白净净,险于面前却面不改色,
  光这份胆气便非同龄人中所有,此子长大,必是人中龙凤。
  “叫你们管事的出来说话”黑衫少年说道。
  “对,叫你们管事的出来说话。”众人说道。
  “在下秦川,就是此间车队管事的,各位好汉图钱财,我们图个活命,只要放我们过去,钱财好说,不够,不够我可修书一封,去汴京找我父亲讨要,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众人疑惑开始议论纷纷,“不是蔡京老贼的姨太太吗?怎么是名扬中原的春风画郎了”
  其实也不然,只因秦川名气太响,拿自身才识不说吧,又是普尘大师亲定的弟子,那普尘大师是何人,那是四海敬仰之人,虽然当朝重道轻佛,可普尘盛名远扬,可是任谁也知道,盛名之下必无虚士,若以修为境界,那普尘,在九州能排前十。
  一时之间,众人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真是好不尴尬。
  不过秦川说的倒也是占情占理,你们图钱,我们图命,不够,不够我你可以再找我爹去要。任江湖绿林,虽为以打家劫舍,但多少也讲一点江湖道义,我们如此配合,你要是再苦苦相逼,到时候大家大不了,一拍两散,真正到了那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这个这个嘛……你看呢,二当家。”众人开始议论纷纷道。
  “这个这个,容我想想”。
  反观秦川,在趁其商论时,初步排阵便以想好,前面三百草莽,虽然人多势众,毫无规章可言,再说过了古道不久便能到官道,任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官道打杀自己,更何况有巡防官兵。
  那黑衣少年,自秦川下车后,一直紧盯着他,秦川自己也有所觉。却说秦川,自打贼寇商量开始
  慢慢走到前队,吩咐了几句后。
  那前队转防御为攻击形,那些绿林在此皆是愣了一下。任谁也没想到,竟然成了如此之形。一时之间两方开始打杀起来。
  “我本有意放你,是你自己不识抬举”那黑衫少年,驾马而来,登起一跃,如燕子衔泥,落在秦川马车上,拔起手中长剑。便往秦川心口刺去。
  周炎自后路包抄,就是怕车队后跑,哪想刚赶到,两方已经杀了起来,也不分缘由直接加入其中
  。
  本来那秦川百十家将,突发制人,占的先机,人虽少,本欲冲出包围,怎知后方又出百来人加入其中,一时之间,勇力消减,很快便尽数伏诛。
  本来局面已乱,那马车又受了惊吓,便一路狂奔,冲了出去,此时车上只有秦川和黑衫少年。
  那云盏古道,虽两岸山高千丈,却在中层有一岔道崖口,岔道尽头,便是无尽深渊,险象环生。
  那马车一路狂奔,车内两人皆无法站稳,一路跌跌撞撞,那黑衫少年,久居岭南,知其山形,便在马车临近岔道之际,跳下马车,重重滚落于地,任看着马车带着那位春风画郎,掉下山崖。
  古道岔口,那黑衫少年,自重重摔下,滚地而行,黑衫已是凌邹不堪。少年拿起长剑,健步如飞,快步行至崖口。
  古道,只见清晰的两行车轴,一看便是刚刚驶过。那马车早已不见踪影,不想也知,已是跌落至这无尽深渊。
  少年将长剑放回腰间,心想也知,那秦川不死也残,更何况自己在跳车前,曾在其心口补了两剑。
  约莫半个时辰后,那周炎已经平复好战局,率人过来。
  “人呢,”
  那黑衫少年指了指,这断崖,说道,“人和马车已经摔下去了。”
  “先不忙事,先回寨再说。”
  说完,那黑衫少年,骑上一匹马,紧跟周炎身后。
  清风寨内
  此时人满居坐,只是人人脸上皆是忧喜各伴,喜的是这次所劫,金银玉帛颇为不少,忧的是只是这次所杀之人,身份尤为特殊,此时人人默不做声,一片风雨之前安静之状。
  清风寨虽以打家劫舍为生,所劫杀对象皆是贪官奸富,平日里,又广积善事,时有当地百姓生活维艰,清风寨也会周济邻里,这也是为什么清风寨在岭南岭北一带,打家劫舍却无官兵前来剿除,只是无人举报而已,说到底,都是可怜人,若能乐业安居,谁又愿落草为寇呢?
  当朝徽宗,初登大位倒也勤恳有为,节俭治国,事事虽不能亲力亲为,倒也尽力尽心,哪知如今朝堂,奸相得道,劝主君大兴土木,说什么这是显我大宋盛世之光景,扬我天朝物产之华富。奸相蔡京,广置田宅,本来那蔡京已经,年过半百,半身入土之人,哪知宝刀依旧,广摘桃花,一连纳了十三房妻妾。
  那周炎自一月以前得到消息,奸相第十三房姨太太,回乡省亲,贪恋龄南奇景,故此绕道而来,那蔡京对此又甚为重视,所赐金银又是颇多,那周炎与寨中兄弟商量道,决定取了这笔钱财。哪知遇见的“春风画郎”,还无意间将其送进无尽深渊,生死不明。
  寨中兄弟并不是怕朝廷报复,大伙在此落草,早就生死交于世外,而是那秦澄为官刚正,上任以来,甚得民心,如若得知痛失爱子,任谁也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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