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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从狱中离开,回到自己府中,喝了不少酒,下人都劝他不要再喝了,可是却并没有让他停下。
“韩非,我李斯对不起你,我犯的罪不求你原谅,也不可能被你原谅……可我想要这天下,我不允许任何人妨碍我!”
他早就没有了什么师徒情谊,更没了那兄弟情义,他要的是这天下,他要嬴政夺这十分的天下!他的雄心壮志不允许任何人阻碍。
“去告诉他们……动手吧!”李斯叫来自己的心腹。
韩非拿起酒,一饮而尽。
“李斯,这七国的天下,就交给你了!”韩非随意的依靠在牢狱的柱子上“我怪不得你,要怪就怪我自己没本事,没遇到个能听从我建议的人!”
“传令,将韩非带来。”嬴政觉得需来个人压着李斯,并且韩非的才华也是别人比不上的,不能让他枉死狱中。
嬴政看着朝中大臣送上的奏折,根本看不下去,韩非被毒死在狱中,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可是这李斯却又是万万动不得的,要说当今世上还有一人才智能与韩非相比,也只有李斯了!
“大王,天色已晚,您今日所批阅奏折也够斤两了,就请休息吧!”赵高上前请奏。
“赵高,你说要是没听李斯的让韩非活下来会如何?”
“大王所做的决定向来都是正确的,丞相所言也不无道理,韩非是韩国人,听闻他也曾上书韩王实行新政,只是未被采纳,即使到了大王这里他也是在帮韩国,留不得!”
“那李斯还是楚国人,这如何解释?”
“丞相虽是楚国人,可是早就在心里把自己当大王的人了。”
赵高从王宫里出来,非常隐秘的笑了一下。
“赵大人……”
“公子若是有事还是明天再来吧,大王已经睡下了。”还未等扶苏开口,赵高就先说上了。
“也好。”
没多久,韩非死在秦国的消息就传到了韩国。
“这可如何是好啊,丞相!”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张平厉声呵斥。
韩非可以说是韩国最后的希望,此番一去死在秦国,不知多少人要担惊受怕。
可是韩非也是这韩国许多权贵的绊脚石,此番一去死在秦国,不知又遂了多少人的意!
“父亲,若是公子对嬴政和王说的话哪怕有了半点效用,那韩国就还算有救!”
张平没有说话。
张良接着说:“只可惜……”
只可惜无论韩王还是那些贵族都不愿意听取一点韩非的意见对政法进行改革。
“母亲,您让我说的话我都说了,可是父亲似乎没什么变化。”
“有没有变化也不是你父亲能决定的。”
“为何?”
“臣事君,一个国家要是想有什么变化,需要先从君主开始。”
“母亲,我还有一个疑惑。”
“讲。”
“既然母亲有这等想法这等壮志……为什么甘在人后?”
“免得出头,也免得招人嫉恨,更是为了保全自己。”
“可这样,再多的能耐也难以施展。”
“你会懂的,现在回去,把你想带走的东西都收拾好,我们可能会随时离开。”
“为什么要离开,是要逃跑么?”
“是。”
“可是这里是韩国,这个地方是我们家,为什么要从这里逃出去?”
“因为要打仗了。”
“即使要打仗也不能……”
“良,你要知道,我们活着是为了建造一个更好更强大的韩国,要是都死在了这场战争中,那么韩国就真的不存在了。”
公元前233年,韩非卒于秦国,公元前230年韩亡于秦。
韩国的灭亡是秦一统天下的第一步,之后就是韩非所提议的赵国,不过这暂且是后话了。
张良回头看着逐渐远去的城池,心中不免有些感慨,从小到大一直在府中和朝中,从没有好好看过这地方,第一次看这地方居然是出逃,真是可笑,这是自己的国,自己居然只见过那一方小天地。
母亲早就告诉他收拾好自己想带的东西,本来收拾了几大箱子,到最后却不知道到底带上什么,只拿了个小玉瓶装了一点自己院子里的土。又带上了自己从小就因为样子不好看而扔到箱子底的玉佩,也只有这两样东西能代表他的故乡了吧!。
“母亲,这里还能看到都城么?”
“能!”
“那可以在这里停下么?”
“秦军也追不到这里,停下吧!”
张良趁着还能看清爬上了高处。
到了晚上,西边火光冲天!映得城中一切景物都能在黑夜中看得清楚。
这就是韩国,这就是自己的国啊!竟然是这般样子。
“爹,儿不孝,不能为国尽忠,可是,良想成就一个更强大的国家。”张良看着远方的火光说“那个国家很广大,有一位明君,有强大的将军,有聪颖的谋士,更重要的是……他是韩国!”
或许愿望许的太美满,总会不如意,不过正因为看到希望,所以才会向着光明去走!
张良慢慢的顺着上来的路下去,一不小心脚滑摔了下去,索性距离最底下不远。
张良倒吸一口凉气,揉了揉刚好被硌到的腰。
“娘,这要到哪里去?”
“齐国。”
“齐国,那么远!”
“现在想来,也就齐国能让我们安生的过一段时间了。”
“娘,哥哥怎么了?”张良的弟弟话还说不明白却看出张良的心情,也是个精灵古怪的人。
“没什么,只是因为离开家了!”
“也好,去齐国也让弟弟好过一些。”
也不知走了多久,总算到了齐国的边境。虽然守城的人拦着,不过几锭碎银也就都打点好了。
好不容易在齐国安了家,张夫人每日安排张良读书写字,没有先生就自己教。
张良也惊讶过母亲的才智,虽是女子,可是胸中韬略却不输男子。只可惜,这世道容不得女子太过聪明。
张良觉得,要不是母亲是女子,恐怕也是一国将领。
“母亲,你要是能带兵打仗,绝对能与秦军抗衡。”
“话可不能乱说,学识高也未必本事好。”
“可是没有学识又哪里谈得上本事!”
“就你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