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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楚家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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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木沿着水流的方向一路往上。只见溪水越来越宽,越来越深,跟着溪流,他来到了活水的源头。
  出现在眼前的场景令人难以忘怀!
  通过低矮的溶道,项木身处的空间立马被拉长百来米!一条飞泄直下的瀑布出现在他的眼前,激揣翻腾,珠玑四溅;炸起的珠花飘在空气里,形成层层薄雾。
  若是身处在绿叶盈盈的山林间,这雄伟壮观的瀑布,都会让人忍不住惊叹。更何况这里是被奇异五色溶石所包围的地下溶洞呢!
  飞瀑滚滚而下,在地面形成深谭。向上一看,似乎有光透出。
  ‘看来这里应该接近地面不远了。只是被水磨得光滑的岩壁还能不能攀地上去……’项木走进源头,看着青苔遍布的溶石,心中不安。
  他试着徒手攀爬而上,走了两步便溜了下来。
  正当项木苦恼之际,突然,大地传来剧烈的震动,洞顶上方不断发出岩石开裂的轰鸣。尖锐的石笋随着震动,如箭矢一般坠落,砸的项木措手不及。
  ‘怎么回事?’
  项木稳住身姿,翘起一块桌子大小的石板,想要躲避凌空而射的石箭。
  洞顶的石笋和落子,掉到水潭中,激起大大小小,无数水花,震耳欲馈。
  项木躲在石板后,祈祷这场地震能早点结束。他警惕地望向四周,没有发现异常。继而松了一口气:‘看来还没追上来。’
  ‘轰!’
  突然,洞顶坠下一块大若轿车的巨石,在地面砸出半臂深的裂缝,雷鸣馈耳,溅起的浪头有足足一丈高,水浪呼啸着扑来,打湿了项木的衣裳。
  紧接着,天空撒下一束银光,照亮阴暗的溶洞,宛若通往洞顶的天梯。
  项木探出头,仔细观察。只见飞泄百米的瀑布中央似乎有人影在闪烁。
  他搬起石板走近一瞧,发现瀑布后面竟隐约藏着一个溶洞。洞内传出沉重的脚步声,继而又一个蒙面男子出现。
  水流似天然的帘子,让项木看不清洞内那人的面貌,但他手里隐约拿着根长棍。只见神秘人抬手举起武器,一挥而下,竟将瀑布生生地劈成两半!
  ‘怎么可能!’项木简直看呆了,能将瀑布劈开的力量,这该是多么强大啊!
  他抬脚走出瀑布,往外环视一周,吹响口哨。不过几秒,一只羽白如雪,绛喙似勾的白鸟从天而降。它形似孔雀,爪似丹鹤,喙若鹰嘴,扑朔着的羽翼宛若仙子的霓裳,鲜亮如绸,丝滑似锦。
  白鸟动作极为灵敏迅疾,顺着光梯,直飞冲天,好似古代传说的凤凰。神秘人踏脚而上,拿着长棍,躲避着洞顶忽而坠落的岩石,一不一会儿,一人一鸟,便飞出洞穴,消失无踪。
  项木本想跟上前,但他的鲸头鹳并没有白鸟那么灵活,避不开这么密集的落石,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飞远。
  等人飞走一段时间后,溶洞终于停止了震动。
  ‘此地不宜久留。’
  项木连吹三声口哨,终于把远边的鲸头鹳唤入洞中。稳稳坐上后,便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忽然,六个黑色身影从溶洞口出现,他们目光紧盯项木,好似捕猎的饿豹。
  ‘不好,是他们!’
  猛的一拍鲸头鹳的身躯,项木意示它赶紧离开。只见鹳鸟展开巨翅,上下翻飞,一下便冲出十几米远。
  “休想离开!”库克大喊一声,立马掏出腰间的弓弩,射向鸟背上的项木。
  项木拔出腰间的佩刀,或挥或砍,斩断箭矢,小心躲避着。
  ‘那箭矢上淬了毒,若是碰到后果难以想象。’
  项木不敢大意,直到鹳鸟飞出洞顶之后,才抓转身往前看。
  “老大,还追吗?”旁边的贾珥斯问到,他两指相夹,也打算御鸟而行。
  库克望着落石满地的洞窟,瞳孔一缩,摆摆手,咬牙切齿地说道:“不了,先去看看东西还在不在!”
  说着他来到瀑布前,纵身一跃,身影便消失在湍急的水流中。身后五人紧跟其后,跃入瀑布内,来到洞府。
  六人往洞中走去,一边走一边用打火石点亮火把。渐渐地洞壁上出现了许多古老的壁画,这些壁画用特殊的彩釉绘制,即使过了千百年,也还能焕发着当时的绚丽色彩。
  “这么潮湿,还能保存地这么好!”贾珥斯照着壁画,心中满是感慨。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之前巡逻经过此处,却从没发现瀑布后还有这样一个洞府,真是别有洞天。
  “这上面画的是什么?”看着墙上的壁画,贾珥斯小声嘀咕着。
  “是楚家先祖的故事。”库克扫了一眼四周的壁画,回答道,他语气冰冷,还有些不耐烦。
  ‘啧、给老大听到了。’贾珥斯连忙闭上嘴,紧跟着队伍往前走,他走的飞快,只是目光还忍不住停留在壁画上。
  ‘楚家的先祖?’
  鲜艳的壁画上,讲述地是一个男人的生平。那画中的男人高大无比、身材伟岸、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英俊的面庞上,一双丹凤眼画的是惟妙惟肖,画师点睛般的技巧,让人看了以为这画中人仿佛还活着似的。
  贾珥斯看地入迷,不知不觉中放慢脚步:‘画的真好!只是,这人的眼睛好生奇怪,为什么一个眼眶内,有两个眼珠相互重合?难道是画错了?’
  他顺着壁画继续往前。
  壁画上,楚家先祖正手握鼎足,举鼎而起,三起三落,雄浑伟岸之姿引得旁人俯首称臣。
  另一边,墙上描述天降陨石之景,而后有人从陨石上提炼出铁块,似乎在打造些什么东西。
  继续往下,一杆巨型虎头盘龙戟跃然画中。战戟比画中的人要长上两三倍,杆粗且重,需要两人才可搬动。只见楚家先祖,单手拿起虎头盘龙戟,挥舞而上,身轻如燕,势如破竹,击败眼前的敌人。潮鸣电掣的姿态,令人为之倾倒。
  ‘难道这瀑布洞府中,放的就是楚家祖先的战戟吗?’
  贾珥斯顺着壁画终于来到了府内。只见空旷的地面放着一塑用七彩溶石雕刻的石像,那石像眼珠相重,身姿魁梧,正是那壁画上的楚家先祖——楚项羽。
  那塑像一手举鼎,一手握拳。拳头并非实心,而呈抓握姿态,好像原本拿着个什么东西。
  “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库克眯眼凝视着塑像的右手,浑身散发的黑暗幽深,充斥着洞府,令人喘不过气来。
  就这么站在原地几秒,库克收了气息,隐了情绪,转身离开洞府:“我们走!”
  贾珥斯紧跟在库克身后,大吓得是不敢喘气。
  等一行人出了洞府,贾珥斯才后知后觉地问到:“老大,我们不追了吗?”
  “来不及了,而且霸王戟也不在他身上。”
  “那……就这么算了?”
  库克瞟了一眼贾珥斯,心里有了主意:“贾珥斯,回去给黑道发悬赏通缉,我们要全力搜索楚家遗孤的下落。”
  “可是,霸王戟不是不在他身上吗?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库克露出一个可怖笑容,眼神冰冷阴森:“为什么?当然是为了,”
  “引蛇出洞啊……”
  贾珥斯看到这个笑容,身体止不住发抖,牙齿微微打颤:‘惹谁都别惹老大,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旁,项木直接乘着鲸头鹳飞回飞鸟营,重新安顿好爱骑后,自己找了间旅馆,简单收拾一下,打算稍作休息。他双手交叉,垫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心事重重。
  ‘赛利卡的人怎么知道我的行踪?那个神秘男子又是谁?瀑布里有什么东西……’
  许多问题围绕着项木,让他头疼欲裂,揉揉眼眉,他闭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另一边,陈惍和银坐着飞机来到了班根市。一同去看望重病的奶奶。
  “喂、猪头,我看我还是不要去了吧……”银踢踢脚,面色扭捏。
  “怎么?害羞啊?”陈惍打趣道,他买了点水果带过去给奶奶,顺便扔了个苹果给银。
  “我已经和我奶奶说好了,要带你去见他。”
  “这样哦……”银咬着水果,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慢悠悠地来到了市中心的人民医院。
  推开病房的一刻,陈惍的眼眶立刻涌上泪水。
  房内,陈老太正靠坐在床上,带着一副老花镜,翻看手里的报纸。
  “奶奶……”激动地扑上去,陈惍忍不住呜咽,泪水浸湿了报纸。
  看着怀中的孙儿,陈老太慈爱地抚摸他的脑袋,安慰道:“别哭了,奶奶不是好好的吗!”
  “您可不知道我那时候多担心……”陈惍哭花了脸,肆意地撒着娇。也许在别人面前,他比同龄的孩子还要成熟、稳重。但只有在陈老太面前,他才会显得那么孩子气,那么脆弱。
  “好了好了,奶奶知道让你担心了……”
  银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他尴尬地低下头,神情恍惚。
  陈老太向银微微一笑,招呼着手,让他到跟前来:“怎么?是金哥儿的朋友吗?快来我瞧瞧。”
  银害羞的走到床前,乖巧地坐下,完全没有和陈惍在一起的调皮模样。
  “奶奶,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好的朋友——银!”陈惍擦擦眼泪,兴奋地拍拍银的肩,把人推到跟前。
  陈老太端着眼镜,摸着银的脸,仔细地瞧了瞧,笑地开心:“是个好孩子,这双眸子可真漂亮!”
  老人手掌的温度传到脸上,让银唰地一下红了耳朵,他嘴角上扬,礼貌地点点头:“奶奶好,我叫银。”
  “银,真是个好名字!陈惍多让你费心了,还请你以后和他继续做朋友!”陈老太握着银的手,紧紧手心。
  “奶奶,您说反了,是他让我费心!这家伙可是个……”
  话还没说完,脚上一阵刺痛,害得陈惍把剩下的话吞到了肚子里,不敢讲。
  就这样,三人在病房里闲聊,一派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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