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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隐藏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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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陈脸色凝重。
  只因对面那位选手怀里抱着两把剑,一把长、一把极长,长的那把剑柄末端系着穗子,而极长的那把光是剑柄就将近一米,剑长两米三,完全可以当做枪来使了。并且一定是臂力极强或者干脆就是御剑流高手,否则根本别想单手驾驭那把极长的剑,寻常人连拔都拔不出来,更别提双剑齐用了。
  当然赵陈也不弱。
  他所在门派的年轻一辈中,排行十二,而排第一的已经是五段初的剑道高手了。所以他今年虽然才十六,其实剑道境界已经到了史无前例的…第二段,没办法,因为太过史无前例甚至都寻不到往下走的方向,迟迟未能遇到突破契机。当然他和元气马尾少女还是有区别的,一个是早有契机但是缺乏资源,一个是连门槛都摸不到、寻不见,一个要担心剑气太盛刺穿内腑,一个剑意足够精粹但始终无法积累起太多剑气。
  好比拿着破碗去舀海水,碗够大,可惜漏水,更妙的是甚至不知道那里漏了。
  所以赵陈只能离开门派家族,带着逢云化龙的谶语来到七十一中。其目的当然也不是小小的古兵组,而是古武部长,甚至是其所在的国防某一老字营号,最强的力量永远只能掌握在国家手里。
  可惜周谛镇跟他看不对眼儿,想接触幕后人更是找不找门路,也没有足够的功劳来作投名状,赵陈自然抑郁非常。
  再说那双剑选手,左手长剑握住柄末端,右手极长剑则是握在护手剑格附近,这使得两把剑看起来协调了不少。
  赵陈眼神微变,这其实是个很妙的主意,至少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右手挥剑的压力,并且仍旧保持了剑长的优势,就看反应跟不跟得上了。
  赵陈拔剑出鞘,按左四右五的步伐迂回前进,他是左手剑,但是此时却用左手倒持剑鞘横在身前,右手提剑则较为随意。他笑了笑,待对手试探性地劈出左手剑时,他以剑尖直刺后者右腕,侧过身子避开第一剑,然后右手手腕一挑,剑花翻飞。
  对手则左手剑作势横抹,实则让出正面,以右手长剑剑柄拨开赵陈的剑尖,接着顺势一抡,势大力沉。
  赵陈想用剑尖击打那柄长剑的中段,却被其左手剑格开,于是再一个转身将其剑尖压向地面,左手剑鞘迎着长剑顺劈直指后者肘部、肋部,看上去是要以伤换伤了。
  那人一看暗喜,即使剑鞘再坚韧,不过能粉碎他一条小臂臂骨而已,可这长剑顺劈早已成势,最次也能将他一整条胳膊斩下来。于是他不再犹豫,以手腕控制长剑劈下,同时肘部下按想硬生生砸断剑鞘攻势,届时长剑已中,对手会被直接判定落败。
  嘭!
  赵陈轻蔑一笑,左手剑鞘狠狠撞在那人肋部,更是刚好支起了后者瞬间麻痹僵直的手臂,而他微偏过头,肩上扛着对方长剑的剑刃。他一个练左手剑的,自然熟悉如何做到快且精准地出剑命中敌人要害,即使是剑鞘,对方并未低估他这一手的威力,可还是不免有些轻视了。
  出剑即是剑招,如何能以手肘去扛、去接招?对手不小心犯了个大忌,让赵陈轻松捡了场胜利。
  赵陈收剑,却未忙着归鞘,就这么托着后者的手臂与剑刃,直到现场医护来接手。尽管剑比嘛,缺胳膊少条腿都是很正常、很合理的,并且现在医学技术那么发达,今天锯了第二天就能再“长”出来,但他还是遵循着“点到即止”的规矩。
  毕竟是剑比,而不是剑斗,更不是分生死。
  不能像某人那样,丢用剑人的脸。
  赵陈意气风发,拍着生无可恋的刘唯风肩膀说:“没甚意思,以后这种事少找我,对上这群杂鱼我连出剑的兴趣都无。”
  刘唯风唯唯诺诺,心道这不是你赵大公子干的好事儿吗,啊这会儿没意思了,想溜了?呵呵,白日做梦!
  田文柳还在碎碎念,眼睛余光一直盯着那边悠闲喝水的张绯碧,你怎么不喝水呛死呢,怎么不喝多了憋不住,上场被人……
  刘唯风再一回头,刘清宴和赵觅云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这边的下一场是慕容紫郡,等他获胜后几人便要回校休息,接着连夜赶往北方某地……刘唯风没好气地拍下某人搭在他肩上的爪子,结果被赵陈热烈地勒了一下,身形一个趔趄差点没摔着。
  可惜还不如直接摔地上。刘唯风从赵陈怀里挣脱出来,丝毫没有因对方扶了一下而感激,反而面红耳赤,好似有些羞怯。当然这是从慕容紫郡的角度来看的,换做别人可能都领悟不了其中妙处。
  不过刘唯风肯定不会这么想,他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然后一把把赵陈掐死了事,免得自己以后死他手上,迟早被给他气死。
  慕容公子一上场,几乎半个场馆瞬间寂静,更有甚者直接停下当前打斗,要目睹慕容公子出剑,当然以女性剑士为主。
  慕容公子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一上台就讲了个冷笑话,裁判冷笑着给了一个警告。
  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而唯一一个连正眼都不肯给这边场上的,只有张绯碧,以及她旁边的几位吃瓜群众。
  君雅先是递水,接着抢回来拧开瓶盖儿再递回去,元气少女喝水时她就在一边用饱含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她的侧脸,露出不知是痴还是傻的笑容。张绯碧以为她也想喝,结果她笑着摇摇头,接着等元气少女喝完一阵,又用着鼓励的目光,示意她再喝一点、喝一点吧、就一口、再喝一口、对再来一口、真不错……还不停地为少女擦汗。
  结果被一旁实在看不下去的神子道破天机:“她想去卫生间,可是我们不去,她一个人不想去。”
  张绯碧嘴角微咧,看着君雅依旧一脸笑容,以及不时颤抖的眉梢,她恨铁不成钢,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君雅得偿所愿,轻轻扶着元气少女肩膀,一起走向那个她想去又未去成的地方。
  姓许的一脸我没有这个妹妹的生无可恋表情,与远处的刘唯风“我没有这群队友”的苦涩相得益彰,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丫的你算老几啊!
  身边一直低头玩手机的神子忽然嘤咛一声,掂了掂脚,看向姓许的。后者立即转颜一笑,接着将她横抱起来,穿过人群,去某个此刻大家都想去的地方。
  从卫生间出来的君雅脸色苍白中透着红润,她歪头看向姓许的,又看了看他怀里抱着的神子,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张绯碧生无可恋的笑了笑,拉着忽然酸起来的君雅走开了,毕竟此地人来人往的,她不想挡着别人,也真心丢不起这人……
  嘭的一声,某神子推开不知羞耻的某人,接着重重地拉上了门。
  姓许的摸了摸脸,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回头笑笑:“好巧,你们也来…啊。”
  张绯碧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凑这热闹干嘛,立刻转身加快脚步远离这人。毕竟空气中的柠檬分子浓度越来越高了,她担心这场馆的墙会被酸得垮掉,到时候天花板落下来,砸到自己可就不好了。
  嗯,对,砸到雅雅也不好,至于姓许的…砸个半死不多。
  王负圭推开门出来,推到一半发现推不动了,谈出脑袋来才发现姓许的一手撑着门,一手捋头发。她见状不禁皱眉,露出了迷惑的表情:“嗯?”
  姓许的换了只手撑在门上,半转身来了个回眸一笑,还极富深意地挑了挑眉毛。
  神子侧身出门,然后又咣当一声关上了,扭头就走,满脸生无可恋。她脚步急促,低着头,心想这家伙这么会儿吃什么药了,再一想想旋即释然,原来是今天出门没吃药的问题……
  这家伙,好像就没正经过,大庭广众之下,堵着单人卫生间的门……按照华国法是要拘留的,关键是行径恶劣啊,影响极坏,好在此地没什么未成年的小朋友。
  等等,她自己好像就是未成年!!!
  神子眼前一亮,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那这么说,这家伙的所作所为,起码够他判个好几年的?那要是王氏再派人出面稍稍严肃处理一下,十年有望啊,无期可能有点难,但是不妨碍到时候……咳咳,法律不是钻空子的地方,该多少年就多少年,大不了放出来了再给他关回去。
  当然对于此事,周谛镇或者说他身后的七十一中高层是最有发言权,也是最有正当起诉权的,毕竟这家伙,欠了学校不少钱。那可是相当的不少啊!但是光凭他一个人占据的生命医学系,仅仅是那栋被彻底搬空的大楼,其价值就足以抵得上过往所有债务,而他在那座图书馆里还有个私人实验室,里面光是一些文字资料价值就足以用亿来记。
  所以这家伙以后被抓了,只能是因为自己。神子嘴角微微翘起,回头白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少年,心想这是个傻子诶,真难得,居然在这地方还能碰上个傻子。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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