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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国之大骗子 / 第二章 丁灏捉鬼

第二章 丁灏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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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一番寒暄过后,丁灏便一手扶着孙父,问道:“不知伯父为何如此行色匆匆?”
  孙乾面上颇显尴尬,犹豫了一会儿,方道:“不瞒丁兄,当年羌人叛乱,家父曾与乡里一同随军出征。只是那一战极其惨烈,同行十几人,竟只有家父一人活着回来。家父虽捡了一条命回来,可自此以后,他老人家便常说有冤魂随着他,吃不好睡不宁。说也奇怪,若是行商时住在客栈之中倒也没事,可一回到家里,他老人家便是连坐也坐不住。”
  丁灏听了,心中暗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冤魂,八成是战场上太血腥,给这老爷子留下的心理疾病。”虽如是想着,他口中却道:“令尊为国讨贼,实在令人感佩!”话音刚落,他脑中灵机一动,看了孙父一眼,继续说道:“可若说到驱鬼捉妖,在下或可略效微劳。”
  孙乾听了,面现犹疑,道:“既是丁兄所言,小弟本不该说什么。只是小弟曾数次延请道长真人回家做法,家父却仍是不见好转。。。”
  丁灏知道这时候不能犹豫,遂拍了拍胸脯,信心满满地道:“世上爱慕虚名,诓人钱财者比比皆是。小弟一不为名,二不为利,便是此事成了,也请公佑兄不要声张,小弟更不会要公佑兄的钱财。”
  孙乾忙道:“丁兄言重了,小弟绝无此意!”说着一拍大腿,道:“既如此,那便请丁兄一试!”
  丁灏心里乐开了花,心中暗道:“也不知道当初从网上看的江湖术士骗人的把戏有没有用,若是真成了,起码几天的饭钱就都有了。”他心中虽如此想,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令尊之症,当是心中之疾。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此事还是得从令尊自己身上想办法。”
  孙乾点点头,道:“愿闻其详!”
  当下,丁灏附在孙乾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孙乾听了,忙一一记下,随即便吩咐下人准备不提。
  两日后,孙府内宅。
  丁灏穿一件崭新的道袍,背上一把镶金的八面汉剑,脚踏七星,口中还叽里咕噜地念念有词,俨然就是电视剧中捉鬼的道士一般。
  这院子中的小厮仆役均被清了出去,只有孙乾扶着乃父在院门处站着。如今,院子正中早已布置好了香案供品,小儿手臂般粗细的蜡烛也已点好,非但如此,院中心极显眼处还摆了一个盛满清水的铜盆,单看这铜盆上的花纹以及上面所镶宝石的光泽颜色,便知其必非凡品。
  丁灏左手拿着八卦盘,右手之中则托一个盛了清水的木碗,木碗中放一张极细极薄的磁铁片静静地飘在水面上,这是一个简单的司南。
  不要小瞧这个司南,那可也是丁灏费了大心思的。
  汉代虽有司南,却多大而笨重,指示南北的精度也极有限,于丁灏今天的表演颇不趁手,他便依照前世幼儿园手工课的样子,因陋就简地做了一个。
  他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将手中的八卦盘放在水盆正北,右手将手中的木碗端平,左手则托在碗底,在院中巡视了起来。
  孙乾得了丁灏嘱咐,搀扶着父亲在一旁观看。
  只见丁灏脚踏七星,在院中疾行,可无论他如何行走奔驰,碗中指针的方位却绝不改变。
  孙乾在一旁看了,惊疑之余,心中不免暗暗嘀咕道:“此人莫不是真的有大神通不成?”他见丁灏脸上一片肃然之色,口中念念有词,遂亦不敢贸然开口打扰。孙乾见多识广,尚且如此,孙父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丁灏见了二人表情,心中暗道有戏,口中连他自己都全然不懂的“咒语”便越念越快,最后一声大喝,道:“太上老君附我身,妖邪鬼怪驱除尽!”
  话音方落,却见丁灏左手一翻,木碗中的指针竟慢慢转动起来,随后越转越快,竟仿佛要飞出木碗也似。
  孙父见状大惊,脸色苍白,唇齿颤抖,一双干枯的老手紧紧地抓着孙乾的胳膊,口中喃喃道:“果,果然,这冤,冤魂便在院子之中!”
  孙乾心中亦自惴惴,可他毕竟年轻,师出名门,又兼颇是见多识广,却也不由得暗暗吃惊:“难道我竟真遇上了得道的真人不成?”
  孙家父子正疑惑间,却听丁灏大声念道:“过往神明来助我,妖邪鬼怪附神龟!”
  一语方毕,只见他将手中木碗放于供桌之上,左手一翻便出现了一个纸折的乌龟。他随即一甩,将手中纸龟掷入院中铜盆里,再打眼看去,却见那纸龟竟在铜盆中自行一纵一纵地游了起来。而再看那装了指针的木碗,碗底的指针竟不再转动,只安安静静地停在了碗底,动也不动。
  孙家父子见状,心中再无犹疑,孙父更是双膝跪倒,口中念念有辞。
  此时,却见丁灏从怀中掏出一张一尺见方的白纸,将其平平展开放于八卦盘上。他指着水盆中兀自游动的纸龟,口中喝到:“妖邪鬼怪,若是能好好离去那便一切好说,若仍是执迷不悟,我定会将尔等挫骨扬灰,从此神形俱灭,不入人道!”
  丁灏语毕,却见盆中纸龟兀自游动不止,仿佛挣扎地愈发激烈,孙家父子心中大惊,却见丁灏背上长剑锵然出鞘,挥手间只一剑便将那纸龟扎了个透心凉。随即,他舞动宝剑在院中呼和奔走,口中念念有辞,突然大喝一声:“妖孽显形!”
  他一跃回到院子当中,挥剑便对八卦盘上的白纸一阵乱砍,这八面汉剑也当真是锋锐难当,霎时间便把白纸砍成了碎片。
  这犹不算,丁灏自腰后扯过一个葫芦,拔掉塞子,含了一口水,只听“噗”的一声,一大口水已然喷到了白纸上。
  孙乾父子伸头向那白纸上瞧去,却见上面竟真的显现了五六个血红妖怪的样子出来。这几个妖怪形状狰狞,张牙舞爪,如欲择人而噬,浑身却是鲜血一般赤红。只是如今这白纸已然被丁灏砍了个稀烂,上面的妖邪鬼怪自然也是鲜血淋漓,头分尸残。
  丁灏斜睨了一眼孙家父子,心中暗笑。
  他随即收起长剑,口中又叽里咕噜地乱说了一通,方一个激灵,便似回神了一般。
  看了八卦盘上鲜血淋漓的妖邪残尸一眼,丁灏缓缓舒一口气,便与孙乾一起搀扶着孙父上前瞧瞧清楚。孙父亲眼瞧见了丁灏降妖除魔的过程,此时对他已是敬若天人,再看了纸上显形的妖邪残尸,心中的结似乎也解开了。
  他刚要说什么,却被丁灏摆摆手止住,便连忙闭口,在孙乾的搀扶下待在一旁。
  丁灏回身将八卦盘上的纸张一一收了,将其尽数扔进了一个点了火油的铜盘之中,只眨眼功夫便被尽数烧成了灰烬。随后,他又去供桌后面取了一个布袋,打开一看却都是雄黄。他在院中一边缓缓踱着步子,一边小心仔细地在院中各处撒匀了,方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经过这一番闹腾,孙父多年的心病总算是无药自愈,待将他安置好后,孙乾自又摆了一桌筵席好好招待丁灏不提。
  酒酣耳热之际,孙乾举杯向丁灏道:“不曾想,丁兄竟真乃神人!小弟眼拙,请恕此前无礼之罪。”
  丁灏环顾四周,见房中只有他二人,遂摆摆手,微眯着泛红的双眼道:“哪里哪里,公佑兄言重了。此雕虫小技耳,不过江湖术士所用障眼法罢了。”
  孙乾忙道:“丁兄过谦了!”
  丁灏看了眼面现惊疑的孙乾,右手轻敲桌面,道:“碗中指针想来公佑自是晓得的。”
  孙乾点点头,道:“我观丁兄将铁片置于磁石上,想来便是制作磁针吧?”
  丁灏道:“正是!我将铁片置于磁铁之上呆了两日,虽不能使其永保磁性,可用个一日半日的倒也无妨。”
  说着,他左手一翻,一个黑乎乎的物件便落入了掌中,他将这东西放在那把八面汉剑一旁的桌上,只听“啪”的一声,竟一下子贴了上去。
  孙乾惊起,道:“这...难道这个是磁石?”见丁灏点头,他眼前便是一亮,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只要将其置于碗底,那磁石针自然便会旋转起来了!”
  丁灏哈哈一笑道:“公佑兄才智过人,这磁石一旦拿去,指针自然便又会停住不动了。”
  孙乾长舒一口气,道:“那妖怪借着神龟附体显形,又是为何?”
  丁灏道:“公佑可还记得那日我让你准备的雄狗与鲤鱼么?那纸龟是我用雄狗胆汁与鲤鱼胆汁混合后浸泡过的,待其晾干之后自然瞧不出来。再经过我处理后放入水中,他便可自由游动了。莫说纸龟,便是个纸青蛙、纸王八,他也要游个不停。”
  丁灏极是得意,他哈哈一笑,不等孙乾发问,继续说道:“公佑可知道,姜黄水遇上碱水便会变红么?”
  孙乾张口结舌,道:“难,难道,那八卦盘上妖怪现形,竟也是障眼法不成?”
  丁灏得意地一拍大腿,哈哈笑道:“正是如此!只需事先以姜黄水在纸上画了妖魔鬼怪的图形,再喷上一口葫芦中的碱水,妖邪自然显形了!不要说画几个妖魔鬼怪,便是画个神仙撒尿那也是手到擒来啊。”说着轻轻拍了拍腰后的葫芦,道:“这里面全都是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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