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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梨花有思缘和叶,玉阶香寒为逢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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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来无事,治水君走出治氏族地,准备去村委会找村长聊聊那个无边落木境的名字为什么这么……别致。
  到那才发现那里比治氏还忙,因为旧的村政府大楼已经借外来人之手义务拆迁了,地下室贮藏的已提取过灵气的普通木柴,也都被人义务处理了。
  除了清扫出一堆可以用来养花的灰烬外,还可以借机敲诈几个村落一笔。代价则是在新的政府大楼建成之前,村政府都要在中央广场上露天办公。而现在旧址清理还没结束,那几个村子的赔偿款项还在谈判中,所以估计整个夏天都要在户外度过了。
  最惨的是村长,他策划了这样一个拆迁重建项目,结果一不小心发现,没住处了啊……
  治水君见到村长时他正一个人悠闲地端着杯茶,在广场一角的树荫下看夕阳,微微抬起沧桑的目光。准备应对下属有关各项困难的抱怨,结果发现来人是治氏的小土豪。
  他脸色陡然一转,极为慈祥的拉着治水君的手嘘寒问暖,准备忽悠他给自己这空巢老人安排个巢。治水君察觉不对但手已经被村长挽住不好挣脱,只好赔笑道:“都挺好的,我妹挺好的,我爹也挺好的,如果今天不是被关了大半天那我也会挺好的。”
  村长热情接话:“嗨,没事儿,这不是对村里下一代的领袖特别关照嘛,是我作为村长应该做的。
  “对了治水啊,你在村中央广场附近有没什么房产啊,最好是独栋的别墅,带个院子就行,你也知道这不是村政府大楼被极端恐怖分子炸了嘛,我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所以只好拜托你了呀。
  “价钱什么的……咱哥俩谁跟谁啊,想当年我和你祖父那可是过命的交情,跟你父亲也是忘年之交,谈钱多伤感情对吧。”
  治水君丝毫不敢就这错综复杂大逆不道的友谊多做讨论,但是村政府附近的房产那可不便宜,主要是独栋的别墅就那两家,还都有人住,总不能……
  村长听了治水君的解释诚恳地点了点头,一拍他肩膀,这事儿就交给你了!你代表我去和他们谈,要是不肯那就是不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那就是不给治云(治水君父亲)面子,不给治云面子那可就是不给治丰(治水君祖父)面子,要是连治丰的面子都不给嘛……
  治水君生怕村长把他自己搁里边,便打算应付下来,大不了把名下店铺搬一个家就是。
  结果村长脱口而出:“那你就把柴治治派他家去闹,当然先说好不到紧要关头这种大型杀气还是不要轻易使用,毕竟有伤天和。”
  治水君深以为然。
  而后又犹豫是不是要和村长探讨下,这第八阶的专属神通名字是不是有些草率。就听村长嗯了一声。
  “确实草率了点,当初修成的时候原本还想取名为刀王之境什么的,不过这名字有些偏离中心思想了。无边落木萧萧下就很不错,切合题意,一听就很会砍柴,一刀下去无数柴火滚落在地,就是名字略长念起来很不方便……”。
  治水君满头黑线,本想问村长是不是又偷听他走神时的自言自语了,恁大个人怎么喜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结果村长好奇问道:“为什么你脸上有这么多黑线啊?哦这个梗已经不好笑了是吧……好吧我承认刚刚真的听到了你内心想法,不过这次不是因为你的碎碎念,而是我真的修成了心境通明哈哈!”
  就不该来这里讨论什么无边落木境,我真是闲得够慌的!
  治水君和村长告别,一个能随时随地监听到他人心中所想的人,实在太可怕了,妈妈我再也不找村长聊天了。
  夕阳落下夜月升起,从脚下青玉色地砖到树梢苞蕊初绽的梨花,被皎白月光笼罩散发出淡淡的辉光。
  与月湖村擅长的带着湖波水声的月华不同,此处的月是静中显动,如烟一般轻盈朦胧,树下的少女挽着略显成熟的梁家堕马髻。长发于颈后结髻垂在背部,另从髻中分出一綹头发朝一侧垂下,不同于垂鬟分髾髻的稚气青春,也未像平时一样束发垂于柳腰所系的白色束带上。
  这种略有些奇怪的发型是那位族姑为她梳的。
  青衣长裙白鞋袜,让某个自隐秘小路溜进来的青年一见忘情,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人熟悉又陌生,半晌才从她嘴角的一颗小痣辩认出是想见的人。倒是少女被盯得久了有些不自然,眉眼间的欣喜融化月光以及少年的镇定自若。
  “我父亲在小姑那边喝多了,有些无聊便想出来转转”,她轻声讲着,自青年眼神中读出某个有些煞风景的猜测,忽又羞恼道,“没错我刚才又吃撑了,出来消消食,不行吗?”
  青年看到她嘴角微撅起的浅浅弧度,听着她轻轻责备嗔怪的话语,眼睛被月光恍得想要挪开视线又舍不得。慢慢的有莹润的光点在眼中凝集,却是不回答她的责问。
  “我陪你走走吧。”~( ̄▽ ̄~)~
  说着他牵起姑娘的柔荑,指尖碰触时还有些颤抖,等到十指交叉后又恢复平日的镇定沉稳。只是村花发现他步伐有些飘浮,于是关切地问道:“是中午那时受的伤?还疼吗?”
  原本只是摔了几下的阿柴摇摇头,不禁嘶的倒吸一口冷气,村花扑哧轻笑,踮起脚尖伸手按在他头上,阿柴连忙低头任村花处置,村花的小手指轻轻地抚过他的头发,往复几次,然后邀功似的问道:“现在不疼了吧?”
  两年间身高突飞猛进的青年用另一只手环住姑娘柳腰,厚着脸皮贴着她的耳朵说现在不疼了,鼻尖嗅到浓郁的花香。他略显急促的呼吸挠着村花的耳朵,察觉到彼此身体温度的飞速上升。
  最开始认识的时候,花滢滢不过只见了他两次就交换了彼此的名字,嗯,还是经小丫头搭的桥。那时的村花只觉得眼前的瘦小少年没什么闪光点,也提不起兴趣……
  托小丫头的福,终于不再无感,三个月便见之生烦。偏还要皱着眉礼貌地打招呼。
  半年后这种隔两天便遇上一次的厌烦也渐渐退去,慢慢转为一种带着些许期待的日常项目,偶尔出趟门几天没见还会有些不习惯。
  就在恶感慢慢转为好感不久,大约一年多的样子,小丫头再出昏招。偏偏那个缺心眼儿的木头当了真,不知从哪速成的养花理论,居然和他父亲相谈甚欢,熟识不久就上门提亲,最重要的是一件礼物也没有。
  这不是礼物轻重有无的问题,而是让她心里有那么一丝不得劲儿,从而决定不能太纵容他不通事故人情了。加之父亲有所误解触了她的霉头,她一怒之下便将那个身形渐高的少年推出门外,把自己的内心暂时封存了一段时间。
  后来在村子另一头躲着某人的她,边散步边在心里骂着,榆木脑袋,也不见来找找她。所以更没办法就此放他一马。越想越气,就揪着身边迟迟不去那边给个暗示的小丫头出气。
  每次见到会烦,不见了又会因突然不烦了感到一阵新的烦闷,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般。
  明明记得就在那儿,却怎么都找不到。
  再次见面是受不了那委屈的小丫头开了窍,缠着她去看柴疯子的受封礼,再一不小心透露行踪给那根木头。
  结果弄巧成拙,那天连刀都被砍断的某人昏迷前还是溜到她面前,明明不轻的伤疼得要昏过去了却还要挤出笑容来。虽然她百般厌憎他的不自量力,哗众取她一人之宠,厌烦他败得太惨丢人现眼,厌弃他满身尘土且不顾别人目光扑倒在自己身前,厌恨他不敢再向前半步而是躺在她脚下。
  还得她蹲下身去搀扶起来,艰难地搬运回他那个小破院子。连累她又被小丫头嘲笑了一通。
  原来厌着恨着,某个人的影子还是在她心里生根发芽,自干涸的湖底生出朵朵莲花,而后终于积蓄雨水成了荷塘。
  有了夏秋冬春,有了万物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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