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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属下查到韩王出现在天香楼后门,而且出手为一个小厮赎身了。”
赤七低头说道。
李豫放下手中的碗筷,冷峻的表情。
“韩王?”
“还有其他的情况吗?”
赤七又接着禀报道。
“殿下,今日属下在天香楼勘察前楼之时,被韩王赎身那个小厮发现了。”
李肃冷峻的脸庞,双眸闪过一丝杀意,冷冽地说道:“为何不杀他?”
赤七顿时额头冒出冷汗,直呼道,“属下,正要出手。可镜先生出手警告了‘属下不能在天香楼出手’。”随后跪伏在地上,静静等着齐王李肃的决定。
“镜先生!”齐王李肃眉头一皱。
“若非本王还需他出手相助,岂能容他阴阳家一脉躲在天香楼。”
“哼!”
李肃狠狠地拍了桌子,回忆起讨要刘曦曦做自己王妃的场景。
李肃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里一点一点分析着。
大皇子李豫出现在天香楼后门,是不是有人想要栽赃他?
李肃十分清楚自己这位大哥,可是早早被淘汰在皇位继承序列之中,所以李豫没动机,也没有能力出手害何少保。
难道是太子?
不。
李肃也清楚宫廷中张皇后虽不喜沈贵妃,但绝对不会让太子对李豫出手。
‘那位’最爱的女人所生的孩子,虽没有继承的可能,对其却是十分关心。
张皇后绝对不敢。
李肃想了许久,依旧没有头绪。
他对跪伏在地上的赤七出声说道:“起来吧!此事的关键还在那个小厮身上。”
赤七抬起头看向李肃,疑惑地询问。
“殿下的意思?”
李肃拿起碗筷,那双有神的眼眸冒出一丝光彩。
“对王旭说,这次北疆的生意,我分文不取,只要他送那个小厮进天牢。”
“把杀害国子监何少保的罪名就让这个小厮承担,还有让天香楼开门迎客。”
赤七听后,便起身作揖行礼。
“是!殿下。”
赤七跃起几个纵身一下子就离开了齐王府。
李肃夹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轻轻嚼着。
“想利用李豫来骗本王,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谁的人?”
。。。。。。
大理寺
放置了一排书架,两瓶莲花,四面灰色墙壁的房间里,房间还挂着一幅龙飞凤舞‘平出于公,公出于道’字迹的画卷。
“阿爹,孩儿说的句句属实。”
王炽站在这个房间的中央,他的面前是一张八尺长的木桌,木桌后面坐着的中年男子正是那天头戴乌纱帽的王旭。
王旭摸了摸胡须,若有所思的样子。
“阿爹,那座天香楼绝对要搜查一番,凶手估计还在天香楼中。”王炽有些着急,对着王旭躬身说道。
王旭顿时瞪起眼眸,“胡闹!仅凭一个小厮的一面之词,就要去查天香楼。”
“炽儿,想过没有,那个小厮来历、行为甚是古怪,若他是凶手了?”
“其次,上次阿爹已经将天香楼已经查了一个遍,并没有发现什么。”
“黑衣人?”
王旭气乎乎地语气。
“炽儿,你回去读书吧!”
“是!阿爹。”王炽拱手向外走去,并没有与王旭再起争执。
等了一会儿,王旭突然出声。
“赤七,出来吧!”
赤七从书架后面走出来,面带微笑地说道。
“苦渡境,竟然也能做到‘隔空传音’。”
王旭没有解答赤七的疑问,而是冷漠地说道。
“你家王爷,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赤七微微一笑。
“王大人,殿下放弃这次北疆的生意,分文不取,只要大人将那个名叫何平安的小厮以暗害国子监何少保之名打入天牢,让天香楼开门迎客。”
王旭点点头,开口答应。
“好!”
“此事我王家接下。”
“你可以回禀你家王爷了。”
赤七微微拱手,身影瞬间一闪,消失不见。
王旭冷冷地看着,大声喊道。
“来人!”
片刻两个衙役走进来,对着王旭作揖行礼道:“见过大人。”
“将原天香楼小厮何平安缉拿。”王旭命令地语气。
两个衙役立即应下命令。
“是!”
。。。。。。
长安城朱雀大街
一辆马车正在缓慢行驶中。
李豫坐在马车靠门帘的地方,捂着自己的鼻子,看着已经醉酗酗又浑身散发酒气的何平安,回忆起王炽当时,急促离去的样子。
“王公子,真不够道义啊,让我一人照顾这个醉人。”
“呃”一声,李豫注意到何平安十分难受,嘴巴突然张开吐出许多浑浊,带着异味的呕吐物。
李豫当场被熏到!
“他吐了!”
李豫立马旋开门帘,爬到马车驾驶位,鼻子狂吸着清新空气。
“呃··呃··”
何平安在马车车厢里面呕吐的声音。
李豫十分头疼,感觉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迂迂!”
马车前方出现一排衙役,为首陈班头对着马车一挥手。
“大理寺缉拿要犯,闲杂人等请回避。”
“将人犯带走。”
几个衙役直接冲到马车旁边,马夫吓得不敢作声,转头看向李豫。
李豫感到一丝不对劲,为何大理寺的衙役会出现在这里?
“让开!”
衙役十分粗鲁地样子,口中暴喝道。
李豫冷静地吐出一句。
“我乃当今韩王,汝等可敢?”
顿时衙役与街道躲在一旁看戏的路人纷纷作揖行礼。
“见过韩王殿下。”
“见过韩王殿下。”
陈班头低头恭谨地询问:“殿下,车厢那个叫何平安的人是国子监何大人猝死案件的要犯。”
“殿下,可是要保他?”
李豫更加感觉这件案件有问题,什么时候何平安就成了要犯?
陈班头见李豫没有回应,于是心中发狠,口中朗道。
“殿下,得罪了。”
“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上!”陈班头对着几个衙役说道。
“把人犯带走,千万不要伤到韩王殿下。”
李豫见陈班头直接拿人,但他又不敢发作。
按大唐律例,此时他在阻拦就等同造反。
醉酗酗的何平安被陈班头等人拉出马车车厢,那浓烈的酒气,熏人的异味顿时散布在四周。
众人瞬间感到十分恶心,纷纷捂住鼻子,小声咒骂。
尤其是那几个拖出何平安的衙役,浑身沾染恶心的液态呕吐物。
“感谢殿下配合,我等告辞。”
陈班头走之前,对着李豫作揖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