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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咦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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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分两段,各表一枝。
  为人子女不孝顺,那可是天大的罪过。咱们单说莫立自打父母给他耗尽积蓄在城外买房结婚后,就回到老宅子的破平房里居住,父亲多病村官也干不成了,母亲退休后在家伺候,老两口艰难度日。
  这半夜里父亲咳嗽声响起,母亲连忙起身倒水拿药。
  “老伴呀,豆好几个月都没来看你啦?”莫妈妈递给莫爸爸热水言道
  “想在一起吃饭咋就那么难?”莫爸爸吃了药还咳咳道
  “明天把养老金取点给他点吧!我听张悦说几个月没拿一分钱回家,他那一家可真顾不住”莫妈妈心疼孙子孙女
  “小的时候,豆豆最听话,叫他干啥他干啥,长大了不由爹妈了”莫爸爸一声叹息,钻进被窝。
  “是呀?眼看着也不是办法,明天还要带你去看病。”莫妈妈捏捏被角,拉灯躺下。刚躺下没多久,啪啪啪有人来敲门“爸妈。莫立在你们这么?”莫妈妈赶紧拉灯起床对莫爸爸说:“是张悦来了,来找豆豆。”莫爸爸连忙起来披上衣服开门。
  只见张悦一脸焦急推门就问,对莫妈妈诉苦道:“妈,豆豆今天和我拌了两句嘴,上班也不好好干,居然炒鱿鱼把老板娘给炒了。到现在也没回家,他没来你们这里?”莫妈妈也是愁眉苦脸:“豆豆也是的,三更半夜不回家能去哪呢?吃喝嫖赌抽他也不会呀?“张悦小心翼翼的说:“而且听老板娘说,豆豆把工资早就领了,不知都花到哪里去了。”莫妈妈唉声叹气:“这孩子,都多大个人了,还不正经干,一双儿女可怎么办呢?哎,作孽呀。”
  莫爸爸很生气坐在沙发上就埋怨:“兔崽子有啥事从来不说。把爹妈都忘光了?不管了,爱去哪去哪。等他没钱了自然回家。”
  “悦呀。等明天再不回来,就登个寻人启事吧?我听说最近收容站经常去抓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可千万别出事就好?”莫妈妈给张悦出主意,张悦也只好如此与爸妈道别,骑上小电车心神恍惚的离去。边走边想;“豆豆,你在哪里呀?你快回来吧?往后不和你吵架了。钱有多没少能过日子就行,把儿女照顾好比啥都强。”
  第二天,依然没有莫立的消息,张悦心都碎了,想哭没眼泪,等待是漫长的,没办法到复印社印了好多寻人启事上街张贴,逢人就问,遇人就打听,只是听人说昨晚有人跳河了,又好像被人救了,总之模模糊糊真假难辨。
  没办法,张悦只好来到望月桥边刚好看到桥口有豁口,河水哗啦啦在流淌,两岸杨柳拼命在摇,张悦只感觉天在变幻有不祥的预感,不多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水面上浪花滚滚,杨柳树使劲的甩。张悦心头一凉难道这就是昨晚有人落水,不会是豆豆吧?心说不好张嘴呼喊:“豆豆,你在哪里。”寻人启事散落到河里,有的落在岸边。飘飘落落洒满人间。
  桥洞下有一人呼噜连天在睡觉,非是旁人,正是昨晚捡到一张十三香彩票的流浪汉,话说昨晚赶了一夜的路,回到自己的老根据地,正在做百万大奖的梦,忽闻耳边想起人话喊他的声音,有点怀疑是错觉么:“豆豆,咋真么耳熟呢?我小名就叫豆豆呀?”这是很凑巧的飘来一张寻人启事上写:寻人启事
  莫立,男,普通口音。八一年生人36岁、不高不瘦一米七八大个头、剃个小平头,应为在家中与妻子发生口角,然后在饭店与老板娘争吵离去,至今未归。身穿紫色尼绒夹克衫,蓝色牛仔裤,白色运动鞋。XXXX年X月X日在望月桥边走失,有知情者请与市郊幸福村幸福一号,与妻子张悦联系,父母望穿秋水。儿女十分想念,望本人看到留言后速归。电话:XXXXXXXX,有看到提供线索者,终生不忘大恩。重谢。
  联系人:张悦XXXX年X月X日
  “咦,当真是想啥来啥,莫立这个人不就是昨晚我救得那个青年吗?看着上面的资料,昨晚那人与我倒有几分相像,当真与我这么有缘呀。我正愁无处寻亲呢。嘿嘿,要不就来个冒名顶替吧。雀占鸠巢,对就这么办。”说完起身开始整理仪表,掏出王麻子剪刀把头发剪成平头,顺手扔河里,拔掉自己的几根狗尾胡,在地上滚三圈,爬起来,慢慢就站出桥洞,对着桥上捏腔拿嗓喊:“悦,我在这呢。我可想死你了。”
  张悦一听喜出望外,快速冲下到桥底下,看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子,衣服破的漏屁股,平头乱呼呼的插满荒草,脸上划得血印子得都认不出来了,张悦看着流浪汉又像又不像,豆豆啥时候这么黑呀?是又气又急脱嘴问道:“咦,你是谁?”流浪汉一看张悦长得不赖呀像风中的荷花。长发飘飘脸蛋红,柳眉细腰别样浓,连衣裙子真好看,白手白腿就是中,流浪汉顿时就喜欢上了张悦。
  流浪汉紧走两步上前厚着脸皮低眉顺眼的忽悠张悦:“傻老婆,连你老公都不认得了?我是豆豆呀,昨晚我偷偷买去,结果听说彩票中奖了,为了你和儿女过上好日子,所以顺势炒了老板娘的鱿鱼。为了我们一家人的幸福,急匆匆往家赶谁知天黑走到桥边,有人推我一把,我失足落水,被好心人搭救,浑身无力,所以也就再此破烂地方将就了一晚这才成了这副模样。”说的是可怜兮兮,好悬没把张悦感动哭了急忙扯着流浪汉的小脏手问道:“那救你的人呢,救命之恩,当涌泉答报。”流浪汉一声叹息,捂着张悦得小手:“哎,人家早早就上街乞讨去了。为了生存呀?”一番感叹可把张月说哭了。抱着流浪汉闻着身上臭不拉几的味道。轻声细语“走回家,告诉咱爸妈去,我们家豆豆有出息了。”流浪汉一看戏演成了,就是有点担心那张彩票到底中没中呀?
  两人手拉这手幸福的走在了一起,只是这一个漂亮女人和一个乞丐走在一起怪怪的,一路上说三道四的可不少。看热闹拿手机拍照的也不少,更可恨的还有手机直播的;“老铁们快来看,乞丐拐走一个美艳大媳妇,今晚洞房有好戏看啦。红心点点,双击六六六。”
  周围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怎么看这两人也不像是一对的,流浪汉也不管别人说闲话,只管牵着张悦得手是夫妻双双把家还,张悦正满心欢喜,丈夫归来,一家团圆。
  回到家中,两人进到房间,拔掉流浪汉的衣服,推进洗澡间这顿洗,把流浪汉存了几年的灰,洗了个干干净净。刷牙刷的牙龈冒血,洗头洗的虱子飘一地。期间张悦过来帮忙搓洗,吓了一跳,心说在外流浪一晚怎嘛成这样了看着瘦骨嶙峋的流浪汉多少有点怀疑,只是看到流浪汉傻傻很天真的笑,加上模样相近,居然让张悦有种怀念初恋的感觉,那时两人是上高中认识的,也是这样瘦的跟麻杆似的。哎,可能是豆豆这几日没吃饱的原因吧?
  等到流浪汉洗白白,换上一身张悦精心准备的李宁牌运动装看着呢么有活力,青春四射,小伙子理了一个小平头好精神,眉分八彩目如朗星,唇红齿白,身材高挑透着精神,张悦一看差点把筷子扔了:“好一个帅哥,这还是我们家的豆豆吗?”流浪汉淡淡一笑:“如假包换。吃饭咯,老婆做的饭菜真香?”说完之后一顿狼吞虎咽,好想饿死鬼投胎。把张悦看傻了,伸筷子拦着:“慢点,晚上去看咱爸妈。告诉他们你回来了。爸妈都担心死了。高歌和金歌也放学回来,一家人好好团聚团聚。”“中”流浪汉一阵心虚光吃饭就是不说话。
  吃罢饭天也黑了,流浪汉坐在沙发上大摇大摆的看着电视踢着牙,张悦一人在厨房洗漱碗筷。忙完后坐在沙发上就和流浪汉聊天:“你说彩票中奖真的假的?”流浪汉故作镇静搂着张悦的小蛮腰,假装神秘:“你猜呢?明天去兑奖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张悦点点头温柔的对流浪汉说:“也是,中奖了我们就买个大房子住,把爹妈都搬来,买个小汽车我们全家去全国旅游,给儿女存很多钱让他们出国留学。我要和你一起在乡间的别墅一起慢慢变老。”流浪汉也是动情地说:“好的老婆,一切都听你得。回房歇息去吧。明天早点去兑奖。”张悦和流浪汉相拥进入卧室,春光无限好。
  “咦,你究竟是谁?”张悦光着身子质问流浪汉
  “我是豆豆呀.老婆”流浪汉上下其手哄着张悦
  “你怎么这么笨呀?”张悦躺在身下恨铁不成钢
  “我跳进河里脑子进水了,反应慢”流浪汉汗流浃背百般辩解
  “你轻点,别拿吗猴急吗。”张悦一脸舒服的样子。
  “我的妈,可算进去了。”流浪汉感叹总算告别处男了。灯光闪烁,人影晃动,不知今夜大战几何。
  鸡叫三遍人未醒,太阳高照找屁经。流浪汉昨晚加班累的躺在床上不起来。张悦自己一脸幸福的拿着十三香和彩票来到彩票中心,她也不懂。从来没买过,就问工作人员“麻烦同志,帮我看一下这张彩票中没中。”工作人员半搭不理耻笑张悦:“十三香不会中。要中也是这张”说完扔了十三香,把彩票接过来,插进机器兑奖口:‘呲恩噶’响起一阵女声“恭喜你此彩票,中奖金额,三千万元整”张悦一听当时傻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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