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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呔我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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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莫立也是倒霉,先是咋晚失足跳了河,紧接着又大脑缺氧,好像傻子般被收容站绐接收了,莫立一脸煌煌不安,浑浑噩噩被车上几员公家人轮着胖揍:“叫你小子瞎溜达,不知道现在创建和谐社会,禁止流窜。净给我们添麻烦。”把莫立打得哭爹喊娘。那些人打累了一人吩咐“搜搜,看身上有啥东西没。”把莫立吓得护住上衣口袋,“松开”有一人凶神恶煞般扯住莫立的手。生生从莫立怀里搜出一包十三香调料。
  “奶奶的,还是湿的,这还能炒莱吗?一分钱没有,还是个穷鬼。等会儿把你扔到荒郊野外,狼吃狗啃。”随手把那包十三香丟出窗外。车子一溜烟尘顶着落日奔向未知处而去。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衣服破,没老婆,想老婆,数我最寂寞,南阿弥陀佛,谁来保佑我。”车后头紧跑慢跑跟着不知
  .在哪找了一件破麻袋的流浪汉,一路走一路唱正依依不舍一路尾随,衣不遮体的惊起不少飞鸟。
  直到看到车没影了,看到柏油路面上孤单单冷清清躺着一个十三香调料盒。流浪汉弯腰捡起十三香自言自语“走了一路倒有收获,回去做一顿叫花鸡不错。”生怕走光了夹紧麻袋片继续出发。
  走到半路实在走不动了,天也黑透了,还好路边有玉米地,玉米刚出穗,鲜嫩无比,流浪汉用手拽了几个显成熟的。“不走了,烤个嫩玉米。”找了一个背风的土坡,捡拾身边干柴枯草,不一会儿来了个钻木取火,居然弄成了星星之火。把流浪汉美的鼻啼泡都出来了,用棍子穿起玉米放火上炙烤,“玉米好,玉米妙,玉米吃起来甜滋味美呱呱叫。”边说边抽出十三香打开一啥也没有,只有一张薄塑料袋装的一张纸,流浪汉借着微火撕开一瞧,还好认识几个字居然是彩票。翻过来捏过去仔细一看,只见数字一长溜。流浪汉猜测这号码能中奖那才怪。
  流浪汉啃着玉米扣着鼻屎心说:“这一小片纸,连擦屁股都不够,能中大奖,见鬼去吧!”正准备扔火里,看看开奖日期就在今晚。手捏狗尾胡心里又一翻腾,不会是老天爷看俺可怜,送我一场富贵吧!这真是叫花子做梦,一梦一个准呀?“对,现在就进城去,中不中,先去瞅瞅。就这么办。万一中奖了可结束乞讨生涯。哈哈,我要發了”三两下吃完玉米,打了个饱嗝。站起身形把十三香塞进麻袋缝里,大摇大摆朝灯火辉煌的城市大踏步走去。
  一辆收容车如同幽灵般走在漆黑寂静的乡间小路上,七拐八抄,净捡没有村村通的小道走,把车内的人甩的如同坐花轿。颠的莫立脑子更糊涂了,俨然如同一个失落的小绵羊,看到车窗的月亮不由感叹:“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呀。”惹的车内的人大骂:“神经病!”
  行不多时,在月亮奶奶的指引下,车嘎,吱停在一座阴森恐怖的私家别墅门前,大铁门高大气派,里面灯光忽明忽暗。
  两边影壁墙霓虹灯上闪耀着为人类奋斗,造盛世科研八个烫金大字。旁边挂了一个牌子上书:人道主义处理场。一看就是好单位,为啥?因为四周布满了监控。
  车上下来几个公家人,神情冷漠,两人押着哆哩哆嗦的莫立,一人摁响门呤,叮咚三声响,刷的一下从牌楼一束投影拉下束,一身穿军装男子横眉冷目吆喝道:“什么的干活,军事重地,乱闯枪毙。”
  几人吓了一跳,为首长的有点官样男子壮胆上前答道:“报告领导,我们是收容站的,又发现可疑人员在外流窜,特送到你们这里。知道你们需要试验品。专门为你们四处搜罗的。”那投影军装男点点头:“人留下,钱会打你们帐上。记着多多益善,滚吧!”投影闪了一下消失“是,下回有人会继续送来。包你满意。”官样男子点头哈腰,命令身边下属将人丢下,随后上车扬长而去,撇下莫立一人趴在地下是又冷又饿,踡坐一团不知东南西北。直饿的头眼发昏晕了过去“衣衫单薄人僬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知何时军装男子一脸阳刚的站在莫立身边,边看边感叹。实在看着可怜,蹲下来抄起莫立就走,自动门打开两人就进了别墅。“醒了,吃点东西吧!”一声温柔的女声响起,莫立晕乎乎睁开眼,先看到牛奶和面包,鸡腿汉堡包,这顿吃,看傻了身边的白衣女护士,这护士长的真是靓,白里透红秀外惠中,鹅蛋脸,细眉嫩腰呵呵浅笑凑出两个酒窝,舌吐莲花,吴侬暖语道:“慢点,没人跟你抢。小心别噎着。”还体贴的用她雪白的小手递水拿餐巾纸。莫立一番狼吞虎咽,吃饱喝足了。脑子依然迷糊,这是哪?我是谁呀?我怎么没穿衣服,看着一旁秀色可餐忙碌不停正准备给自已抽血的女护士傻傻问道:“是你给我脱的衣服吗?”话刚说完,门外大踏步进来位剑眉虎目的军人,正是昨晚的军装男大笑道:“想的美呀!是我把你抱回来,把你冼的白白的。要不是我们缺人,你早就被处理了。”然后温柔的对女护士说:“元清,准备好了吗?博士要见他。”“一切ok。就差来点血了。”女护士这时面无表情用她那超大针管扎进莫立瘦小的胳膊上。
  “啊”疼的莫立惨叫连连心说:“蛇蝎女人心,这女人下手真狠。”抽血直抽的莫立面无血色,浑身发冷直打摆子。
  “给,穿上走。看你那干材样去演僵尸还差不多。”军装男扔过一套迷彩服,美女护士抽完血扭臀抛了个媚眼给军装男,军装男也来了个飞吻与她吻别,一步三回头扭着小细腰姗姗而去。刚好被换衣服的莫立看见:“一对风骚男女,不羞不躁,定有鱼水情。”
  穿罢衣服挺合身,下了床勉强站立起身,临走还不忘拿根鸡腿啃着,揣了一瓶营养快线,边吃边喝不奕乐呼。一路跟着军装男穿宅过院,又是刷卡进防火墙,又是输密码卡进自动门的,光涮眼球就把莫立看的一愣一愣。七拐八绕又刷指纹开门,可把莫立都饶迷糊了。上楼梯下地道闪出一道宏伟的防化玻璃门,军装男吹了声口哨,门砌球咔嚓自己闪开。显现出一个超豪华的科研大厅,穿蓝色工作服人来人往再电脑前做各种调试。军装男把一脸紧张的莫立带到大屏幕面前对一个黑色背影恭敬说道:“博士,您要的志愿者来了。”
  那人一回头,莫立抬头看是一位头戴博士帽,身穿博士袍的高傲老大。但只见鹰钓鼻子蛤蟆眼,豁嘴唇子,长了一幅大驴脸,秃眉毛蓄了八字胡的老人背着手笑咪咪看着莫立。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莫立多了个心眼,一看此人非奸即恶,小心为上。
  那老人笑够了张嘴就问:“小子,多大了?叫啥名?家住哪?以前干啥的?家右几口人呀?看着挺结实,不知能否完成我交侍你的任务。”莫立就是一个劲摇头,也是光笑不说话。“”装傻充愣。博士嘿嘿一笑扭脸对军装男说:“一个勺子,看来不费啥劲,不是哑巴吧?”军装男摸头笑道:“那哪能呢?刚才还想调戏元清呢?这小子装呢!”说完上前踹了莫立一脚。
  莫立傻笑一声躲开了,用手比划:“羞羞不要脸,你还和她吻别呢?”把军装男躁了个大红脸。
  幽默滑稽样把博士逗乐啦:“好啦,别闹啦,说正事呢!小伙子你呢?告诉你也别怕,为了国家的宏图伟业,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根据新法凡是流浪无家可归者,憨傻痴呆狂,精神病患者,包括无药可医者,犯罪快死者。一律运送出去净化人类,给地球减轻负担。”莫立连打哈欠“你说这些俺不懂,”博士大手一挥:“听不懂,没关系,总之这将是一场神密奇幻的冒险旅程。你会乐不思蜀的,带下去出发。”军装男一个立正:“是,各部门注意,准备点火。走”说完,一路推搡莫立到屏幕后方一台超大型录像机跟前。
  “不会吧大哥!要火化我吗?”莫立心肝在颤抖。“嘻嘻,胆挺小的,没事,很荣幸你是第一百零八试验品。只能成功,不可失败。”军装男开启录像机各个设施,灯光打在脸上,好象闪电侠一样,安慰莫立。“成功会咋样,失败又如何。”莫立一阵忐忑。
  军装男笑的挺神密:“成功你会像变魔术一样消失,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失败你也会消失,不过是变成渣子。”“我好怕怕。”莫立闪了一下身子,被军装男嘲笑:“看你那熊胆,想成为英雄吗?想成为独一无二的人物吗?”“想!”莫立昂首挺胸大声答道。
  “那就进去吧!豪华包间,你的尊享。”军装男打开仓门,莫立爬进去问了一声:“哥们你叫啥?”军装男手按开关,剑眉立正,虎目圆瞪“记着我叫王莽,总有一天会去找你的。”莫立一脸骇然惊逍:“找我干嘛,我一个勺子,又不是美女。”“不见不散,1一路走好!”军装男瞬间关闭仓门,打了个ok的手势。那边主控室博士会意启动程序,科研大厅众工程师严阵以待,只见录像机里的莫立,一脸惘然,躺在穿越仓里好生无聊暗自惴测:“一段茫然无知的旅程,不知未来如何,我从哪来,又到哪去管它球咧,早死早托生,人生鸟朝天。”此时由感而发对着仓门大喝一声:“呔,我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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