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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偶遇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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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粮铺,休憩室,清静,优雅。
  一桌,二椅。
  两人,默默对坐。
  空气中,莫名情绪疯狂滋长。
  回头四望。
  镂空的木门,图案龙凤呈祥;龙头在东,龙尾朝西,正对着天井旁的雕花窗。
  雕花窗呈九格状,井字木楞居其间,上面巧妙地覆以薄油纸。
  往天井望看,隐隐约约可见院里的牡丹、芍药,还有一些叫不出名的花。
  花朵正红,犹如美人斗艳。
  一时之间,竟有些醉了。
  “得时同学,真巧!”
  方桌前,柳青青正襟危坐。
  作为主人,她率先发声。
  “巧!”
  赵得时点头称是,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收回心神。
  “青青同学,不劳辛苦,事必躬亲,委实巾帼典范。”
  “哈,哈。”
  听到如此正经的胡诌,柳青青秀眉一苏,开怀一笑。
  笑声很轻,很甜。
  赵得时的心,突然被刺了一下。
  春天,花会开。
  他目光痴迷,定定的望着那令人垂涎的樱桃小嘴。
  意识到不稳重,柳青青旋即抬手掩面。
  手,素白,纤细,柔美。
  “每间铺都需巡查?”
  赵得时移开目光,摆弄茶盏,引出话题。
  “不一定,看感觉。”
  “有的,根本不用巡查;有的,巡查也没用。”
  说起查铺,柳青青来劲了,瓜吧瓜吧一大堆,就像打开的话匣子,通通一股儿倒出来。
  而他,胳膊支在桌面上,端起茶杯,呷茶,静静的听话。
  有时柳青青说断片儿,前后不连贯时,他就巧妙引向新方向。
  休憩室,一男一女,相谈甚欢。
  无人打扰。
  ……
  “上次,在黄府,你去了,又走了,是怎么回事?”
  “还有《大垦荒》,你更新到第几章了?”
  也许是说话多,累了。
  柳青青开始发问。
  “别急,听我慢慢说。”
  赵得时端起茶盏,来到她身边,化客为主,帮忙添茶。
  被撞的经过,被娓娓道出。
  糗事,经过加工,那些尴尬和狼狈,变成了一场精彩的冒险。
  柳青青两眼痴迷,被哄得如痴如醉,只恨自己未曾经历。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所有的欢乐,最后必然是离别。
  粮铺前,两人,依依不舍。
  最后,柳青青约定,找机会到包子铺去看看。
  先前,谈话甚欢,东拉西扯,她忘了此行的目的。
  好在,最后关头,想起了这件事。
  正好,当作下次约会的理由。
  ……
  归途,李大平眼神幽幽,目光游离。
  “你,又怎么啦?”
  “这些白面,拉回去,够三天的量了。”
  “这次用完后,可不准向我报告了,直接去粮铺拿货就行。”
  赵得时没看出端倪,一边回味,一边吩咐。
  交待完任务后,赵得时没有跟随马车回包子铺,而是向自家走去。
  这一个月来,李大平进步很快,包子铺打理得井井有条,是时候彻底交给他管理了。
  没人看见的地方,李大平低声咕哝:
  “少爷,你不懂,我是为我妹伤心啊。她白欢喜一场。也对,少爷你的身份,我妹哪里又配得上你呢?哎,可怜我的妹子哦,错爱了人。”
  ……
  赵得时走进胡同,发现院门虚掩着,而且院内有人。
  他踮起脚尖,往里一看,原来是黄府少爷黄延楼。
  这个同窗,非常精明。
  无故上门,定有所图。
  果然,一见到赵得时进院,原本蹲在鱼缸前撩拨小鱼的他,马上站了起来。
  “得时,怎么才回屋?”
  “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等你好半天了。”
  黄延楼,胖头胖脑,挺着个大肚子,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地。
  不认识的人,从后面看,只会以为是个孕妇。
  “延楼兄,稀客,稀客。”
  “哎,怨我,怨我。”
  “这不在外捣鼓了一家包子铺,成天忙得要死要死活的。”
  “延楼兄,你要来嘛,怎么不派人通知一下呢,兄弟我嘛,也好提前准备准备。”
  胖乎乎的肉手,在赵得时肩上轻轻拍了拍。
  “哎,哥哥我嘛,也是临时起意,这不刚从巡查局过来,就顺便过来看看你嘛。”
  “那晓得,你不在家。”
  “早知道喽,我就在巡查局里多待一会儿,办办公务也好不是。”
  听对方如此显摆,仔细一打量,发现黄延楼身着巡查服。
  巡查服,由蓝色布料,制成款式统一的衣裤。
  其袖口、衣领处,镶有黄白色的布条,非常醒目。
  这是巡查局的公服,醒目是为了更有效地震慑霄小。
  “哎,是兄弟眼拙了,没有一眼认出哥哥这衣服。”
  “好家伙,真威武。”
  “难怪,一大早就听到院里喜鹊‘呱呱’叫,我还奇怪,原来是哥哥荣进巡查局了。”
  “恭喜,恭喜。”
  胖子原地转了一圈,非常得意:“哥哥威武吧?”
  “威武。必须威武!”
  “是喜事吧?”
  “当然是喜事!”赵得时大声地说,“喜事,必须庆贺。”
  “到时哥哥可得摆几桌,让我们都沾沾喜气。”
  “好说,好说。”黄延楼乐得直搓手,哈哈大笑,掏出一张请柬,塞到赵得时手中。
  “贤弟啊,一定要来哦。”
  接过请柬,又是一阵寒暄。
  最后,黄延楼借公务在身,告辞而去。
  赵得时刚刚把人送走,回到堂前,就有妇人喊:
  “得时少爷。”
  他定眼一看,原来是街坊徐大娘。
  徐大娘,徐仁义的母亲。
  以前酒楼在的时候,这徐大娘是厨工之一。
  那时,两家经常走动。
  搬酒楼时候,徐大娘还准备同去,只是后来变故,这事就不了了之。
  “徐妈,你……?”
  “哎,少爷,我……”徐大娘面露愧色,吞吞吐吐。
  “我想向少爷借五个银圆。”
  “仁义,他当学徒满一个月了,该摆一桌,宴请师傅,正式拜师了。”
  “我家情况,少爷也知道,自从老爷太太去了省城,就断了收入来源。”
  做学徒,第一个月是考察期,如果没有差错,就会正式被师傅收入门墙。
  徐仁义,正式的拜师礼提上日程,但为费用所困。
  “徐妈,这是好事,好事。你等我,我进屋取银圆。”
  赵得时非常干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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