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2

　　多年的保卫战也让篱园陷入发展停滞的状态，思想的宣传以及与魔法学苑的合作也被迫停止。
　　也正是在篱园的各种思想传播计划被战争所限制，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发现制止和挽救附近的战争。而在另一个大陆上，州北大陆的北穹帝国也刚刚站稳脚步，得到了迅速的发展，逐渐形成一个独占大陆的超大帝国，皇帝也为此多次亲自参与统一大陆的战争。因为是以帝国的形式出现，所以也遭到了很多组织和势力的质疑。
　　但北穹帝国却并不像是一个好战的国家，反而国家内部十分和谐，发展十分稳定。加上大陆原住国家强大的科技实力，从城市建筑的规模上，甚至高于渊舟大陆，文明程度也是飞速发展。虽然对渊舟大陆目前的状况毫不知情，但皇帝却一直在找机会和他们建立联系，甚至多次派出使者到达渊舟大陆去打探，但每次使者们看到的都是一片荒芜，人迹罕至，找不到任何文明发展过的痕迹。
　　事实上，渊舟大陆的住民相对集中于中部和西南部，而东部和东北部一直处于一种非常神秘的状态，无人涉足。魔法战争结束后，渊舟大陆各地区几乎全部处于无政府无领导状态，只有中南部以篱园为中心的地区有着城市和村庄的发展。
　　舟北大陆的中部山顶平地的城市最繁华的地区，是帝国大殿堂北穹大殿的所在处，还在实行着以金币为货币的经济政策，在皇帝一系列新政策的引导下，全国虽然还有部分地区处于战乱和僵持阶段，但北穹帝国的整体发展程度不亚于魔法出现之前人类世界的繁华。
　　一天，一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竟顺利进入了帝国重地，他出场的方式使用了魔法，所以也吓坏了不少平民百姓。他当街询问皇帝的下落。出于保护平民的必要，北穹帝国的重要人物纷纷出现，召集了军队，试图驱赶这位不速之客。
　　“我只是想找皇帝商谈一些事，并没有要侵犯的意思。”神秘人开口说话的同时，北穹帝国的四位重臣依旧没放下戒备，始终把这位不速之客拒之于北穹大殿方向之外。
　　“你的这种行为已经威胁到我们帝国重地的安全，尽快离开这里，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北穹华涛，是北穹帝国的军政处元帅，他始终保持着戒备，以随时出击。
　　“我是代表舟北大陆来的，不想灭国的话，劝你们不要轻易招惹我。”语罢又慢慢消失了身影。
　　这一事件在全国引起了轰动，电视上，广播上，电影院里都插播了这一段新闻。这无疑让北穹帝国对渊舟大陆产生了敌对心里，之后帝国内部商讨过后，派出军队前往渊舟大陆，在渊舟大陆最为神秘的东北地区驻扎，试图寻找渊舟大陆文明的下落。但是，这一驻扎，就是十年过去了。
　　现如今，司徒墨拔的复活让全世界都为之警惕起来。
　　终于，星天跟随着牧子秦，已经到达了距离荷刃园不远处的北原冰山地区。这里冰山依旧常年不化，也依旧栖息着数量不断增长的雪兽。
　　“雪兽。”星天感受到了这种神秘又熟悉的生物。
　　牧子秦拔刀，以防雪兽的突袭。
　　“没必要那样做。它们，也是一种温顺的生物，只是被魔法侵扰了。”
　　牧子秦不解的看着星天。“小时候这怪物可没少让我们吃苦。”牧子秦带着一种仇恨的心情，恨不得把每一只雪兽撕得粉碎。
　　果然，一只雪兽嗅到了人类的气味，纷涌而至。星天顿了顿，听着外界的声音，在冲在最前面的一只雪兽奔跑过来后，猛地跃起向雪兽的背上落去，抽刀击碎了雪兽背上的魔法介质水晶，很快，雪兽不再如失去理智一般，变得温顺，甚至有那么几分可爱。
　　“原来是这样。”看着蜂拥而至的雪兽，牧子秦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却被星天打断。
　　“如果用这种方式让它们摆脱魔法的侵扰，只会让他们被数以百万的其他雪兽孤立甚至被吃掉。所以，在找到让他们一起同时变回原来的样子的方式之前，还是不要过多干涉为好。”
　　牧子秦突然心一软，收起了剑，带领着星天迅速离开了北原冰山，向着荷刃园的方向跑去。不料那只摆脱了魔法污染的雪兽也跟了过来，速度不亚于星天牧子秦两人，虽然星天早就发现了它，但也是默认了。而牧子秦由于即将要回到将他放逐的曾经的家，心中百感交集，并没有在意到雪兽的存在。
　　“如果杀了信鼎长老，不会介意吧。”星天无奈的问了一句。
　　“我正想这么做。交给我来就好。”
　　“也好。现在的局势，怕是又在激战当中。我的速度完全没办法应付星幻。”星天平静的说着。“你，绝对会是一个不平凡的存在。”
　　牧子秦一愣，不明白星天的意思，并一脸疑问的看着星天。虽然星天看不见牧子秦的表情，但也能猜到。
　　“没什么，当没听见就好。”星天一笑而过。“剩下的就要交给你了。我没办法参与你们的战斗，我也没资格参与。”
　　牧子秦没说话，心中却在百感交集，深深的惆怅。
　　“去吧，他们在等着你。”
　　“又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音未落，牧子秦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距离信岩长老故居不远处的地方，而此刻，星天再次说出一句话，“我在这里等你。”
　　语罢在衣兜里拿出一个紫色的24面体，施法给24面体注入魔法，向前方一扔，24面体竟瞬间变大，化作一房子，之后顺着房子的阶梯扶手慢慢走进屋子。
　　牧子秦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他也不想让其他人介入荷刃园的事。这里距离信岩长老的故居还有20公里的距离，难道星天所说的“他们”，就是指信岩长老和妮鹿？
　　“仙狼星特产，路上享用吧。”星天又走出屋门，将一个不透明超轻材质的袋子扔向牧子秦。
　　虽然有些重，但牧子秦还是轻松的接住了。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长相奇怪的果子，还有一瓶写着奇怪符号的饮品。
　　见星天又关上了门，便没有说什么，转身向荷刃园的方向走去。慢慢的走着，他好奇的打开了拿一瓶饮品，迅速一股花香扑鼻而来，让人难以抵抗。但初尝一口后，是酒，而且酒精度很高的样子，把他呛到，随后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他从没有喝过酒精度这么高的酒。
　　但过一会后，牧子秦惊奇的发现，这酒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反而第二口，第三口以后变得很柔美，花香在口中久久不散。于是，走着，喝着，慢慢的升起醉意，直到举步维艰，走进一片森林，在一颗树下，扶着手中的剑，很快，各种回忆涌上心头。明明没有放弃回家的念头，行动上却拒绝了信岩长老留在他那里的提议，毅然决定选择去流浪。多年来的流浪，希望在流浪的途中能遇到一些村庄，并留在那里生活，但发现，他所流浪的地区位于渊舟大陆的西北部，虽然受魔法战争乃至核弹的影响微乎其微，但依旧人迹罕至，要么是一些游牧民族，要么，是一些语言不通的对他有着敌意的，要么，就是一望无际的沙漠。而他在沙漠的环境中，常年与机械兽战斗，让他得以通过实战来领悟书中的技巧，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非常强大。而流浪的生活，也让他渐渐放下了对荷刃园信鼎的痛恨，对回家的渴望，对哥哥妹妹的想念。如今遇到星天，似乎一切都要发生改变。星天，是神宿计划的开始，与神族有着必然的联系。那么，神宿计划的目的，真的有星天所说的那么简单吗？星天又带着一副看过剧本的样子，认为牧子秦可以重振荷刃园，又说到有人在等着他，难道，是星天或者神族事先计划好的？渐渐的，牧子秦又对星天起了疑心。
　　牧子秦渐渐入睡。他正处于北原冰山山脚下的一片平原，但也格外的冷。不久，又下起了雨。醉意让他感受不到任何凉意。天也渐渐的暗了下来，他带着醉意入睡。梦中依旧是重复多遍的十年前的那些景象。
　　雨过天晴，太阳渐渐升起，牧子秦渐渐醒来，却感觉到全身暖暖的，还有着什么东西压着自己。醒来一看，头顶上搭起了遮雨的帐篷，身上还盖着一条被子，旁边有个女孩子盖着被子躺在他的肩膀上还在舒服的睡着。是妮鹿！虽然多年不见，她也长大了，但牧子秦还是通过她右手上熟悉的首饰认出了她。
　　牧子秦一懵，但为了不吵醒她，正了正身子，让妮鹿睡得舒服些。
　　不知过了多久，妮鹿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让人意外的是，妮鹿醒来后并没有觉得尴尬，而是坐了起来，望向天空。“今天是个大晴天呢！”
　　妮鹿似乎完全没有对牧子秦有生疏感。
　　“欢迎回来，英雄。”妮鹿终于将目光转向牧子秦。
　　“你还是老样子呢。”牧子秦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句。
　　“不是哦！我的变化可大着呢，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当然要好好和你说说！我，学会了御风术！嘿嘿嘿！”妮鹿笑着说。“倒是你，还是这么一般高冷。也不想想，昨天为了布置这些，费了我多大功夫！哼！一点也不温柔。”
　　这样的说话方式让牧子秦完全找不到回答的思路。
　　“诶诶！快说说看，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很精彩啊！”妮鹿一刻不停的说。
　　“也没什么精彩的。除了人迹罕至和，和荒无人烟我也说不出什么。”
　　“哦？这么冷清的吗？还是说，你一直就是这样喝醉了的样子，只知道睡忘了欣赏风景？”
　　“呃！”牧子秦听后几乎要崩溃。
　　“好啦好啦！大家都在等着你呢。快走！啦！”语罢妮鹿开始收拾遮雨棚和两张被子。
　　终于不用说话了，于是牧子秦也上前帮忙整理。无意间，妮鹿发现了星天给牧子秦的袋子，于是把叠好的被子拿给牧子秦你，牧子秦一懵，剑也掉落在地上，接过被子。
　　“嗯？这是什么？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呢。”于是妮鹿拿出里面的长相奇怪的果子，从衣兜里拿出手帕擦了擦。
　　“喂！等下！”想想自己的遭遇，被星天送来的仙狼星特产高度酒所灌醉，这水果又不知道又是搞的什么名堂，于是试图阻止妮鹿。但为时已晚。
　　只见妮鹿吃上一口后，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很好吃哦！这个是什么？野生的新品种吗？”
　　“它来自外星。”牧子秦随口一说，却引起了妮鹿大大的惊讶。
　　“哇哦！好厉害！怪不得哥哥从你走后一直在找你也没找到，原来你去了外星！”
　　牧子秦也被惊到，顾不上回答妮鹿的问题，自己又在心里一阵触动。原来哥哥一直在找他！十几年了，牧子秦自己虽然自认为逍遥快活无拘无束，但对于哥哥来说，十年来的坚持，十年来的寻找，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怎样的期盼，怎样的焦急。
　　“呐呐！你是怎么去的外星啊？发现时空之门了吗？”妮鹿接过被子装进背包里，又一边拆着遮雨棚一边看着发呆的牧子秦。“奥喂！”
　　妮鹿的一声大喊终于打断了牧子秦的思索。
　　“神宿计划，开始了。这些果子，就是他从仙狼星带过来的。”
　　“哇哦！神啊！他们真的来到这儿了嘛？”妮鹿满满的好奇心，把果子的种子用捡来的树叶包裹好，收进口袋里。
　　“也算是吧。不过那个人很难接触。他是个盲人。”
　　“嗯？盲人？又怎样吗？人家是神哦，肯定是不需要眼睛的啦。”语罢背上整理好的背包，把果子也放了进去。“走啦英雄，这边，跟紧妮鹿哦！”
　　“哦……”牧子秦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心事重重的样子跟着妮鹿走了。
　　“哎呀。真麻烦！”见牧子秦还是一副发着呆的样子，上前抓住他的手。很快便唤醒了牧子秦。
　　牧子秦又一愣。妮鹿虽然偏于瘦弱，但她的手却饱有温度，柔软又有质感。
　　整个人都变得不正常了，但妮鹿似乎却习以为常，觉得这并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行为。
　　“呐-呐--，这一夜睡得有没有比以前舒服一些呢？有没有感到温暖呢？”妮鹿的笑容逐渐收敛。
　　“是的呢。很温暖。”牧子秦低着头如实回答。
　　“那当然啦！是妮鹿的体温哦！”
　　牧子秦听了又一愣，甚至直接站住了，但妮鹿由于背着沉重的包袱，差点被突然站住的牧子秦拽倒在地。
　　“哦喂！又怎么啦！”妮鹿表现得很生气。
　　“没……没什么！”语罢抢过妮鹿背着的包袱，背在自己身上。
　　“嗯嗯！不错哦！这样才对嘛。继续加油哦！不然以后没有女朋友可就糟了！”妮鹿开始阴阳怪气。
　　“少废话！走啦！”牧子秦不理会，继续向前走。
　　“已经到了哦！你还要去哪？”妮鹿歪着头看着牧子秦。
　　牧子秦一回头，看着妮鹿的一脸疑问。“这里？好像什么也没有。”
　　“在这里！”一个熟悉的嗓音想起。是牧子轩，他从树丛中走出来。树丛后面藏着的靠山建筑的混凝土房子，正是信岩长老的故居。山谷里面，还有着很多的房屋，而且都是一片有人居住的热闹景象，有牲畜，有农田，有花园，还有一群正在辛勤劳作的人，如同世外桃源一般，与树丛外面的世界形成了截然相反的景象。
　　“欢迎回家！”牧子轩激动得上前来打量着牧子秦。
　　牧子秦也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不善言表又一向高冷的他微微一笑，便能表达所有的心情。
　　进了屋子，看到的信岩长老竟白了头发，出乎意料的，短短几年的变化，竟然这般巨大。
　　妮鹿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把行礼整理好，放进木制的仓库里，精心整理着，又把果实的种子在花丛中的一个空位里种了下来。
　　“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信岩长老为了这一刻等了好久。“荷刃园，已经与篱园战斗了很久，我们一直也没有办法制止。至少，我们目前没有能力对峙暗星幻。”
　　“别担心。长老，有我在。”牧子秦这一句话表达了决心，表达了自己的强大改变，也表达了多年来对长老的诸多抱歉。
　　突然，牧子姗出现，却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样子。看见二哥回来了，便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扑向牧子秦。
　　牧子秦也是一脸的懵。十年过去了，妹妹竟然没有一点变化。原来，她也才刚刚醒来，昏迷期间，成长也停止了，在篱缘浊越成功唤醒牧子姗后，第一时间送到了信岩这里，又匆匆回去进行与荷刃园的对峙。
　　“哥哥，臭掉了。”牧子姗一语让牧子秦尴尬不已。因为长时间没有认真打理过，全身变得像乞丐一样。
　　经过一番打理并换上一身新衣服后，牧子秦也算变得更加有精神了些，但刚擦干了一头长发，牧子姗便拿来一大块生牛肉，暗示着牧子秦。
　　“多年来，这里一直被一个强大的魔法使守护着，也免受了战争的侵扰。但是，荷刃园的变故并不是短时间就能解决的，所以，要解决这一切，最后还是要看我们了。我现在也理解了，子秦你当初选择离开这里选择去流浪的想法，我的拒绝，也只是因为不舍。现在看来，你是正确的。”信岩长老一刻不停地说着。“现如今，如若再不平复这场战争，恐怕我们所亏欠篱园的，穷尽一生也还不完了。我看的到你的变化，子轩的变化，妮鹿的变化，重振荷刃园的想法也始终没有变过，但是，我们之中唯独不能缺少子秦你。”
　　“虽然长老你这么说，但我对于目前荷刃园的状况实在没办法理解。我知到我现在所学的技巧和能力，但对于一些不知道其深浅的敌人，完全没有把握。”
　　“不过就是多了些魔法的元素。现在的信鼎，也只不过是靠着司徒墨拔的操控，做着一些有如插标卖首之意的事而已。”牧子轩回答。
　　“事实可能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有人说过，这个世界存在着神，而且神宿计划也已经开始，对于现在的荷刃园，神宿计划始祖的存在也说拿他们没办法，甚至畏畏缩缩的隐藏在了这附近。”牧子秦对于神宿世族的事毫不隐瞒。
　　“星天么，早有听说，他一直是按照神族的指示，开展一系列计划，又接受了战斗之神的附身，也因此双目失明。但是对于神宿计划的可信度，我始终保持质疑。”信岩拿起酒瓶倒酒。
　　“所以说，平复战争只是他们计划的第一步吧，我也很难完全相信这个人和神宿计划。但从目前状况来看，确实有必要平复战争。”虽然过了很多年，但牧子秦依旧没有忘记牛排的烹饪方式。这边，妮鹿也煮好了饭。
　　“神明啊！请赋予这个世界和平安详吧！”妮鹿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制裁！”牧子轩看见妮鹿的行为后习惯性的上前用右手轻拍妮鹿的头。
　　“神，也只不过是一种叫法。它们和人类所认知和理解的神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按照星天所说，战神的出现，与荷刃园脱不开关系，或许这就是神族如此在意于荷刃园的原因。”牧子秦分析着。
　　“所以也没必要执着于神宿计划的一切，毕竟重振荷刃园是我们的想法，就算神宿计划不会开始，这也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信岩打断了对话。“首先要应对的，就是荷刃玉剑的权威，我们没办法直接挑战，也只能等待一个适合的时机。”
　　与此同时，牧子姗迫不及待的坐在桌子前，享用着许久没有尝到的熟悉的味道。
　　现如今，荷刃园几乎形成了信鼎一人独裁的情景，学徒也几乎换了一批，而直属于信之荒领导的那些学徒也早已成为信鼎的工具，不仅加大每天的训练量，还要每天都参与侵略般的战争。信鼎还派出大批学徒，每天都要寻找牧子秦的下落，因为信鼎坚决认为，是牧子秦偷走了司徒墨拔留在信洪身上的内力。
　　“找到了！找到了！”一名学徒回到荷刃园后大喊着。
　　“在哪里？”信鼎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
　　“在……在禁区。”学徒小声回答。
　　“那又和没找到有什么区别！少拿这些事来烦我！”信鼎大怒，冲上去对着学徒就是一顿暴打。
　　其他学徒不敢说话。在来到荷刃园这么久以来，每天都像面对一个暴君一样，但又由于实力的悬殊以及荷刃玉剑的绝对权威下，他们对信鼎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所谓的禁区，就是指信岩所生活的那片与世隔绝的绝密区域，而守护这里的强大魔法使，便是魔法学苑的苑长，慕容缘恒。而让他守护这里的原因，是来自篱园的请求。又由于魔法在暗星幻面前也几乎无计可施，所以魔法学苑除了拥有超强法力的慕容缘恒，也没有人有能力干涉这场战争。为了能够在长期保护禁区的同时又不耽误魔法学苑的事务，慕容缘恒让夫人乔沐茜先暂替为魔法学苑苑长。
　　篱园这边，篱缘司寒也因为长时间的战斗和对篱园的管理，没日没夜的忙个不停。也正是因为他的法力的下降，进一步导致了司徒墨拔的苏醒。
　　这一切，似乎冥冥中又有着注定的因果关系，司徒墨拔所谓的“交易”，戴着面具的神秘人频频出现在世界各个地区，司徒墨拔又靠着对信鼎的控制主导着这场战争，神宿计划在2100年初的开始，北穹帝国的崛起，新世兴都在地球上一次又一次的搞大名堂，世界发展前进的方向，似乎被一个个的计划所安排着。